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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看着我,饶有兴趣的问。
“因为我怕吸血鬼啊!”我做了个鬼脸,半真半假的道。
“这样……”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那这个就送你吧。”
“什么东西?该不会是订婚戒指吧?”我开玩笑的说。
他脸红了一下,说:“这也是一个朋友送我的,我拿着没用。你是我姐姐的朋友,送给你,你或许用的上。”
我打开盒子一看,是一枚十字形的银质胸针。线条优雅简洁,古朴不花俏,一种肃穆油然而生。
汗!我和基督教真有啥不解之缘啊。
“这下你不用再怕吸血鬼了。”他笑道。
我小声嘀咕,“吸血鬼又不怕十字架。”
“你说什么?吸血鬼不怕十字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打哈哈,转移话题。“你是许琴的弟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东西我收下了,谢谢啦!”
“这没什么,你记得要戴就好。”
我将胸针别在胸口中间,银光闪闪的,好看极了。
“那是,现在很流行这么别致的胸针呢,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他干笑。
这次约会最终以愉快的再见而告终,只是一想到回去又要去碰希森冷冰冰的俊脸,我就苦不堪言,当初不该招惹希森的。
“我回来了!”我换了鞋子,冲着屋内大叫。
这个时候,想必希森已经起来了。我决定痛改前非,哪怕没错也要主动认错,争取宽大处理,早日结束冷战。
希森从报纸上抬起头来看我,目光在瞟到我胸口时一凝,逐渐变冷。
“怎、怎么啦?你干嘛那样看着我?我、我会怕的。”我见他眼神不对,结结巴巴的说。
“你今天去那里了?”他目光如鹰一般盯着我问。
啥?咋地又问我这个问题啊。
“约会去了。”我老实说,这下没错了吧,我可什么都没隐瞒了。
“约会?”他语气更冰冷了。
“呃?其实也不是啦,就是和一个朋友的弟弟喝喝咖啡而已。”我往后挪了挪,汗死!以前怎么不觉得希森这么恐怖?
“喝咖啡?”他冷笑一声,伸手抓向我胸口。
妈耶!袭胸啊!
我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在胸口上的十字胸针已经落入希森手里了。
“你干嘛?东西还我!”我愤怒的看着他,这未免太没礼貌了吧!
“你喝咖啡喝到教会里去了?”他嘲讽的看着我。
“什么!”我愣住,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教会?又关教会什么事?
“还要装下去吗?”他摊开掌心,十字架在他的手里猛地发出一阵挣扎的蓝光,然后又逐渐衰弱下去,直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真没想到……铫媖,你会找来教会的人对付我。”
等等!什么教会?什么对付?谁来告诉我这到底咋回事?大误会了!
“希森,我没……”
“可惜,让你失望了。”他注视着我,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再展开手时,一丝丝的银屑自他的指尖掉落。
我哭!我瘪瘪嘴,准备大哭一场以示抗议。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冤枉我了。
可是希森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像以前每次那样转身离开,走得潇洒至极。
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等,等他回来,等着跟他说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已经大亮了。我一宿没睡,希森也一直没回来。
我知道,希森不会回来了。
切!这有什么?他迟早要离开的,只是可怜了我白白受冤枉却无法申冤。属于我铫媖一个人的日子又要回来啦!
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准备去旧迎新。
我大电话到许琴家,无论如何,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弄明白滴。
“喂?许琴,是我,铫媖。”
“啊?铫媖啊,我还有事,先挂啦。”
“等等!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许渝呢?叫他听电话。”
“哦,找小渝啊?上次见面怎么样?我弟弟还不错吧?”
“少废话!想让我找你算账是吧?”
“别!我叫他来接点话。”
…………
“喂?铫媖,我是许渝。”
“许渝,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你送我的胸针到底是什么来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是不是跟教会有关系?”我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截了当的问。
“你知道什么?”他的语气严肃起来。
“我知道的不多,你只要告诉我那枚胸针是什么来历就行了。”
“我们见面再谈吧。”他说着就要挂电话。
“用不着。”我叫住他“你现在就回答我!”
“那枚胸针受到过司祭的加持。”
“那侯爵以上的吸血鬼碰了会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会重伤,毕竟那是七级神品的加持。不过,如果对方是个亲王的话,则可以毫不受影响。”
我微微松了口气。“许渝,那你告诉我,你也是教会的人吗?”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铫媖,在确定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之前,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我知道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现在始末弄清楚了,可我为什么会和这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事搅在一起?
如今,就让这些不属于我生活的一切,统统随着希森的离开消失吧!
我又过起了普通而忙碌的生活,只是冰箱里的半罐血浆我一直没舍得倒掉。那么多的血,倒掉怪可惜的,虽然我也不知道留着可以干什么用。
我接起电话,又是许琴打来的。
“我说铫媖啊,你看我弟弟你有看不上,都这么大人了是吧,我……”
“有话直说。”受不了她的东拉西扯,我现在的耐心是越来越差了。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我有个朋友的哥哥,条件不错,你看……”
“我去。说吧,哪里,什么时候?”
“天!铫媖!你转性啦!”
“没变性就成。你到底说不说?”
“说!怎么不说?还是蓝调咖啡B坐,怎么样?”
“行,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一点半。铫媖,你放心,我这次绝对没有蒙你!”
“知道了,我挂啦!”
“恩!一定要去哦!BYE!”
我挂下电话,吁了口气,是该好好找个感情来填补自己了。
[正文:第九章]
我将头发挽到左边,松松用一朵玫瑰形发夹扣住,换了一身金属色及膝大衣,拎着包进了蓝调咖啡厅。
不错,这里是B座没错,只是,为什么坐在这里的人会是科米德?
“额?铫媖,你也来这里喝咖啡啊?”他看见我,笑着打招呼。
“许琴说的朋友该不会是雪莉吧?所谓的朋友的哥哥该不会就是你吧?”我问,拉开椅子坐下。
“我要约会的人是你?”他意外的看着我,然后笑道:“这个世界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是啊,好小。”我没再说话,要了杯咖啡喝完走人。
“等一下,你就这么走啦?”他叫住我。
我回过头,瞪他:“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叫女士买单吧?”
“当然不是。”他把钱放在桌子上,几步追上我。
“不是约会吗?你都走了,我和谁约会去?”
“我说伟大的猎人先生。”我停住脚步,看着他道:“现在希森已经从我家离开了,我和你们这些超出我世界的人也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怎么没关系?既然认识了,大家起码还可以是朋友嘛!等等!你说什么?那只吸血鬼就这样离开你了?”他突然叫了起来。
我说:“是呀,有什么不对吗?”
他拉着我找到一个无人的死巷,才开口“何止不对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说:“爱信不信,事实的确如此。”
“铫媖,你知道Masquerade吗?”他一脸严肃的问我。
我被他的表情吓到,希森都走了,难道还会有什么事不成?
“什么Masquerade?我怎么会知道?”
“Masquerade是血族的一个戒条或者说是传统,要求血族不能在普通人类面前暴露自己的面目。这个规则在恶灵生物歼灭运动(Inquisition)爆发后被制定。用以保护血族的生存。”
“那如果暴露了呢?”我问。
“灭口。”他望着我,顿了顿说:“凡是见到吸血鬼的普通人类都必须被灭口。”
我咽了咽口水,问:“你上次说这只是吓我的。”
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那是因为我想你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说骗你让你安心的。”
“到底怎么灭口?”我问“该不会要杀了我吧?”
他点头,我的心沉到谷底。
“还有另外一种灭口的方法。”
“是什么?”
“带回血族拘禁。”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想想也知道,被一群血族拘禁能比死好到哪里去?
“为了他们和教会的约定——避世。”他说:“这是教会的要求,防止他们肆意的杀害人类和造成恐慌。这要是让教会得知有血族在普通人类面前暴露身份那就糟了!”
“可希森他并没有伤害我啊。”
“你怎么可以去和教会的人理论?”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道:“他们都是一群信仰狂!一群偏执的疯子!正愁找不到借口来给血族大放血呢。你这么说的话,他们只会说你是受了魔鬼诱惑的罪人,不抓你去抄写《圣经》就不错了。”
“可你第一次见我时也说过什么‘不要被异族的花言巧语所蒙骗’之类的话啊。”
“那怎么一样!”科米德抱怨道:“我那只是提醒你防止受骗而已。”
“可希森他的确没有伤害我嘛!”我不甘心的强调。
“你是木头脑袋啊!他没害你,那你是打算被他杀了还是打算被他带回血族拘禁?”
一阵良久的沉默,我突然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叫道:“哎呀!可是希森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这才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血族绝不可能放任一个见过他们的普通人类而置之不理。”
“那希森的离开该怎么解释?”我反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在查清楚这件事之前,不如你暂时跟我回家族去住吧?”
我迟疑了一下,刚要点头答应。却被蓦地响起的冷漠声音突兀的打断了。
“你们不用再说了,一切由我决定。”
我猛的回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缓缓走来,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唯美得就像是一幅印象画。
他的眼帘低垂,看不见情绪,默默的在我身前站定,有如王子般优雅高贵。
“希森!”我失声叫道。
“你们,一个都别想走。”他抬起眼帘,一字一顿的道,冰冷森然,压迫的气息蓦地爆发在空气里。
科米德一脸凝重的将我拉至身后,挡在了我的前面。
我也从初见希森的惊喜中清醒过来,希森这个样子很不对劲,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希森,这样的希森令我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