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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这么多了,来,先喝杯茶压压惊吧!”
皇上长叹了一口气,才接过杯子,却久久没有喝上一口,一副心不在焉一样。慕容芸妍见他在想事情,也就没有去打扰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上才回过神来道:“爱妃,五阿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慕容芸妍微微一笑,看得出皇上是很在乎这个孩子的,今天上官敏敏这样在钟粹宫里大闹,实在是不对:“皇上你放心,五阿哥喝过药之后已不再呕吐了,精神方面也好了很多。只是皇贵妃她,一说起德妃娘娘,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一说到这两个女人,皇上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把杯子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整个人都站了起来道:“哎!她怎么能这么激动,这事情毕竟还没有查清,再说了,如果这事真的是德妃所为,那么朕也不会庇护她的,毕竟这次伤害的可是朕的子嗣啊!”
慕容芸妍看到皇上此时又怒不可止,忙安慰他道:“皇上,你别激动,皇贵妃也只不过是爱子心切才一时犯下了这样的糊涂而收已,今天臣妾在钟粹宫里开导她,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了!”
皇上听了,终于长叹了一口气来,现在这个时候,就只有她能替自己分忧了,真让自己感到安慰。他拉起了慕容芸妍的手温柔地道:“爱妃,这次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慕容芸妍轻轻一笑:“皇上你见外了,你的事情不就是臣妾的事情吗?江山社稷的问题臣妾帮不了您,如今能为您效劳的,就是这些事情了。”
皇上感动得把她搂进了怀里:“有你这些话,朕就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历代以来,后宫的妃子想的都是如果争宠,却没有人会替皇上分担,爱妃,朕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慕容芸妍一愣,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这句话他已不是第一次跟自己说了,可是每每说完之后,又会宠幸到别的女人头上。虽然无可否认他对自己是很好的。可是单单一个好字是不够的,自己要的是皇上的专宠啊!
发觉了她的异常,皇上奇怪地道:“怎么啦?爱妃,难道你不相信朕以后会好好待你吗?”
信!自己怎么可能不信呢?只是他所谓的“好”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好呢?她眼神淡如秋水地道:“皇上对臣妾一向都很好!”
言下之意就是皇上对自己的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皇上听完她这话之后,脸上有些尴尬起来,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自己对她的爱确实没有像其她妃子的一样是宠爱。
他想了一下道:“爱妃,你放心吧!(炫)经(书)历(网)了那么多的事情,朕也终于体会到你才是最值得朕宠幸的妃子。虽然朕不能摘给你天上的月亮。可是朕却可以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慕容芸妍轻轻一笑,然后把头轻轻地靠在了皇上的肩上,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这样的甜言蜜语对女人来说永远都是百听不厌的。也许自己是个很肤浅也很容易受骗的女人,但是遇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只能认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突然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道:“皇上,你觉得这事真的会是德妃娘娘做的吗?”
刚一说到这里,皇上的眉头马上深锁了起来,刚才的柔情蜜意也因为这烦人的事情而一扫而空。他看着慕容芸妍道:“爱妃,那你觉得呢?”
慕容芸妍挣开了皇上的怀抱,不妨直说道:“皇上,你应该还记得上次在容修仪的宫灯香料里添加毒药的事情,当时同样是臣妾的奴婢诬蔑是臣妾指使她做的事!”
皇上微微一愣,这件事自己又怎么会不记得呢?正是因为那些迷药,才倒导容修仪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如今慕容芸妍旧事重提,是否意味着她相信小红是清白的呢? “爱妃,那依你所见,这次事情的幕后黑手是另有他人了?”
慕容芸妍道:“皇上,臣妾不敢妄自猜测,但这件事情确实让臣妾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来,加上,德妃娘娘当时的表情,也不像在撒谎。这次,还希望皇上你能将这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只有事情不是小红做的,才有希望弥补她和上官敏敏之间破裂的感情。
皇上点了点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急匆匆地走进一个太监,神色显得很慌张,忙跪下道:“参见皇上,参见淑妃娘娘!”
两个一愣,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太监,难道说他不知道皇上在这个时候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吗?但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情,想必他也不会这么无礼。皇上道:“发生什么事了?”
“回皇上,天牢里的狱卒前来禀告小何子死在了牢狱里面!”
“什么?”皇上大惊,马上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慕容芸妍也一脸的惊讶。
下午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小何子这样一死的话,可以说线索很可能会这样就断了。
皇上的脸色顿时就黑如炭头,虽然现在是晚上,可是,他依然选择马上前去天牢里查看清楚。
天牢大臣
天牢里,那浓烈呛鼻的腐烂气味让人恶心得直想作呕。慕容芸妍用丝巾紧紧把鼻子捂住。皇上微皱了一下眉头,原来天牢里的生活是如此得黑暗。那漆黑的柱子散发出又腥又臭的血腥味,刚进门口的那几个牢房还稍微干净一点,可是越到里面就越让人觉得恶心。
狱卒因为皇上亲临,把所有的火盆都点了起来,牢里此时晃如白昼。
一看到皇上,那些犯人一个个跑到柱子旁边高喊:“皇上,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吧!”
他们都伸出长长的手,希望能把皇上的脚步停下来。看着他们又脏又臭的样子,有人人的头发已长得都快拖地了。皇上眉头一皱,仔细得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犯人,那个是提督九门将军,因为五年前的一次败仗,自己把他关到了至今;这个是掌銮仪卫事大臣,因为一次说错了话,自己也将他打入了天牢,还有那个八旗护军统领,也因为统领不当而让自己打入天牢……
还有很多很多,自己连他们的职称和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可是关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官职很高的人来的,不知道如果当时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而是留他们在外面为自己效劳的话,也许还会为这个朝廷做出不少的贡献来。
第一次,皇上感到了心如刀绞的感觉!他们可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把他们关在了这里,几疑是比一刀杀了他们还要难过。他的泪眼有些模糊了,以前他们可都是鞠躬尽瘁的好大臣啊!
皇上这次轻叹了一口气,但是既然已决定了的事情,就不能后悔,他们现在已不是正常的人了,即使现在放他们出去,也只会让人耻笑。对他们,自己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朕亏欠你们了。”
当终于走到了小何子的牢房里,发现小何子此时脸色苍白,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了,而手里却紧紧地握住了一个瓶子。两个验尸官此时正拿着一银什扎进了小何子的喉管里,刚一拔出来,发现银针一片乌黑。而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发现任何一处伤痕,很明显对手应该是用毒药来杀人的。
“检查出死因没有?”平定了一下刚才的情绪,皇上的语气甚是冰冷。
一旁的验尸官马上行礼道:“回皇上,小何子的因为服用了一种剧毒才致以丧命的。”
“剧毒?”皇上和慕容芸妍对望了一眼。
想了一下,慕容芸妍道:“那期间有谁来探望过小何子!”
“回娘娘!期间并没有人来探望过小何子,而这药估计也是小何子自己带来的,很有可能他是畏罪自杀的。”
畏罪自杀?真的就是那么简单?
皇上和慕容芸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小何子的尸体,七孔流血,可见那毒药的毒性有多强了。验尸官从他握紧了的手里硬把瓶子抽了出来,放到鼻子里一闻,然后道:“皇上,小何子服的是鹤顶红!”
鹤顶红乃是一种剧毒物质,无臭无味,外观为白色霜状粉末,,一旦入口,便会致人于死地,无可救药。
小小的一个太监,又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些毒药呢?
毒药乃是宫中的禁品,携带着必会招来杀身之祸,小何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如今在他的身上发现了,难道说他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会有此一劫,所以早早就准备好了?
这样想也似乎不太可能,如果他真的会料到有此一劫的话,当初还会犯下那样的傻事吗?这不明摆着要将自己往死里推。有谁会这么傻做这些事情啊!
皇上在牢里看了一会,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线索,于是便准备出去了。可是当他转过身子之后,验尸官却突然道:“咦?这是什么?”
新证
大伙一愣,急忙回过头来看着验尸官从小何子的尸体上拿出了一支发簪,这支发簪很特别,用来梢在头发里面的银杆特别得粗,也特别得长,发簪的后面,是一颗星光璀璨的翡翠珠子。珠子的旁边还有一个七彩斑斓的吊坠,细看之下,觉得刹是漂亮。
大伙疑惑了,太监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验尸官把发簪呈递到了皇上的手里,仔细得揣摩了一会。但是一旁的慕容芸妍奇怪地道:“咦?这发簪不是德妃娘娘的吗?”
慕容芸妍认得这支发簪,是她刚当上德妃娘娘的时候,一个嫔妃送的,但细看之下又似乎有点不同,因为这支杆子现在看起来似乎跟当天送的时候变粗了不少。
如果这发簪是德妃娘娘的话,那倒也不怎么奇怪。因为他是德妃娘娘身边的奴才,携带有她的物品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当皇上把发簪握在了手里的时候,突然发出“嘣”的一声,翡翠珠子却突然从银杆那里裂了开来,皇上大惊,难道说这支发簪的手工竟是如此之差?
可正当他疑惑不解之时,银杆里面突然哗哗地就跌落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来,原来这只银杆是空心的,难怪这杆子这么粗,原来是用来装东西的。
只见白色的粉末洒落了一地后,验尸官急忙上前用手沾了一点粉末,放到嘴边舔了一下,顿时眉头紧皱了起来:“皇上,这些正是鹤顶红!”
什么?鹤顶红?竟然藏在了这种地方,可见这个毒药设计得是多么精湛。谁又会想到这一点呢?
皇上的脸刹是难看,而慕容芸妍则一脸无法相信的样子,像这种这么阴险的招数,小红又怎么可能想得出来呢?
如此看来,一定是因为德妃娘娘因为恨小何子,所以才设计出能藏毒的发簪,逼他服用下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信乎不太可能,按理来说,这支簪子是小何子揭发了德妃娘娘之前收起来的,而德妃娘娘又是在他揭发了自己之后才恨小何子的,她又怎么可能早早就准备好毒药给小何子服用呢?
如此看来,这案子就变得更加得悬了。
皇上接着道:“再翻一下他的身上,看看他还有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
“是!皇上!”验尸官再次回到了小何子的尸体旁,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当手按到他的腰间的时候,感到里面似乎有些鼓起来,伸手进去一摸,却发现了一条留有字的丝巾,凭多年的验尸经验来看,这一定是一条很重要的证据,验尸官不敢擅自打开,就递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接过丝巾,打开来一看,上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