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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因为皇上亲临,把所有的火盆都点了起来,牢里此时晃如白昼。
一看到皇上,那些犯人一个个跑到柱子旁边高喊:“皇上,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吧!”
他们都伸出长长的手,希望能把皇上的脚步停下来。看着他们又脏又臭的样子,有人人的头发已长得都快拖地了。皇上眉头一皱,仔细得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犯人,那个是提督九门将军,因为五年前的一次败仗,自己把他关到了至今;这个是掌銮仪卫事大臣,因为一次说错了话,自己也将他打入了天牢,还有那个八旗护军统领,也因为统领不当而让自己打入天牢……
还有很多很多,自己连他们的职称和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可是关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官职很高的人来的,不知道如果当时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而是留他们在外面为自己效劳的话,也许还会为这个朝廷做出不少的贡献来。
第一次,皇上感到了心如刀绞的感觉!他们可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把他们关在了这里,几疑是比一刀杀了他们还要难过。他的泪眼有些模糊了,以前他们可都是鞠躬尽瘁的好大臣啊!
皇上这次轻叹了一口气,但是既然已决定了的事情,就不能后悔,他们现在已不是正常的人了,即使现在放他们出去,也只会让人耻笑。对他们,自己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朕亏欠你们了。”
当终于走到了小何子的牢房里,发现小何子此时脸色苍白,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了,而手里却紧紧地握住了一个瓶子。两个验尸官此时正拿着一银什扎进了小何子的喉管里,刚一拔出来,发现银针一片乌黑。而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发现任何一处伤痕,很明显对手应该是用毒药来杀人的。
“检查出死因没有?”平定了一下刚才的情绪,皇上的语气甚是冰冷。
一旁的验尸官马上行礼道:“回皇上,小何子的因为服用了一种剧毒才致以丧命的。”
“剧毒?”皇上和慕容芸妍对望了一眼。
想了一下,慕容芸妍道:“那期间有谁来探望过小何子!”
“回娘娘!期间并没有人来探望过小何子,而这药估计也是小何子自己带来的,很有可能他是畏罪自杀的。”
畏罪自杀?真的就是那么简单?
皇上和慕容芸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小何子的尸体,七孔流血,可见那毒药的毒性有多强了。验尸官从他握紧了的手里硬把瓶子抽了出来,放到鼻子里一闻,然后道:“皇上,小何子服的是鹤顶红!”
鹤顶红乃是一种剧毒物质,无臭无味,外观为白色霜状粉末,,一旦入口,便会致人于死地,无可救药。
小小的一个太监,又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些毒药呢?
毒药乃是宫中的禁品,携带着必会招来杀身之祸,小何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如今在他的身上发现了,难道说他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会有此一劫,所以早早就准备好了?
这样想也似乎不太可能,如果他真的会料到有此一劫的话,当初还会犯下那样的傻事吗?这不明摆着要将自己往死里推。有谁会这么傻做这些事情啊!
皇上在牢里看了一会,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线索,于是便准备出去了。可是当他转过身子之后,验尸官却突然道:“咦?这是什么?”
新证
大伙一愣,急忙回过头来看着验尸官从小何子的尸体上拿出了一支发簪,这支发簪很特别,用来梢在头发里面的银杆特别得粗,也特别得长,发簪的后面,是一颗星光璀璨的翡翠珠子。珠子的旁边还有一个七彩斑斓的吊坠,细看之下,觉得刹是漂亮。
大伙疑惑了,太监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验尸官把发簪呈递到了皇上的手里,仔细得揣摩了一会。但是一旁的慕容芸妍奇怪地道:“咦?这发簪不是德妃娘娘的吗?”
慕容芸妍认得这支发簪,是她刚当上德妃娘娘的时候,一个嫔妃送的,但细看之下又似乎有点不同,因为这支杆子现在看起来似乎跟当天送的时候变粗了不少。
如果这发簪是德妃娘娘的话,那倒也不怎么奇怪。因为他是德妃娘娘身边的奴才,携带有她的物品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当皇上把发簪握在了手里的时候,突然发出“嘣”的一声,翡翠珠子却突然从银杆那里裂了开来,皇上大惊,难道说这支发簪的手工竟是如此之差?
可正当他疑惑不解之时,银杆里面突然哗哗地就跌落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来,原来这只银杆是空心的,难怪这杆子这么粗,原来是用来装东西的。
只见白色的粉末洒落了一地后,验尸官急忙上前用手沾了一点粉末,放到嘴边舔了一下,顿时眉头紧皱了起来:“皇上,这些正是鹤顶红!”
什么?鹤顶红?竟然藏在了这种地方,可见这个毒药设计得是多么精湛。谁又会想到这一点呢?
皇上的脸刹是难看,而慕容芸妍则一脸无法相信的样子,像这种这么阴险的招数,小红又怎么可能想得出来呢?
如此看来,一定是因为德妃娘娘因为恨小何子,所以才设计出能藏毒的发簪,逼他服用下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信乎不太可能,按理来说,这支簪子是小何子揭发了德妃娘娘之前收起来的,而德妃娘娘又是在他揭发了自己之后才恨小何子的,她又怎么可能早早就准备好毒药给小何子服用呢?
如此看来,这案子就变得更加得悬了。
皇上接着道:“再翻一下他的身上,看看他还有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
“是!皇上!”验尸官再次回到了小何子的尸体旁,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当手按到他的腰间的时候,感到里面似乎有些鼓起来,伸手进去一摸,却发现了一条留有字的丝巾,凭多年的验尸经验来看,这一定是一条很重要的证据,验尸官不敢擅自打开,就递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接过丝巾,打开来一看,上面竟然写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条丝巾别人不熟悉,但是皇上和慕容芸妍不可能不知道是谁的,小红一向是最喜欢牡丹的,她的衣物几乎每一样都绣有这样的花朵,所以,在后宫里,牡丹几乎成了小红的象征。
虽然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连合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上,不难让人猜想是德妃娘娘因为嫉恨五阿哥得宠,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方法来。
诗中说的“草”指的就是五阿哥。
而这些药根五阿哥之前服用的一对比,竟然是同一种药, 这下,德妃娘娘看来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不可能解释得清楚了。
如此看来,一定是小红叫小何子在五阿哥的粥里放毒,而小何子却因为和主子闹翻了,又生怕背负责任而有伤心害怕之余下服了剩下的毒药!
皇上的脸色马上大变了起来。他马上转身,就往宫里面走去,看样子是要去重华宫了。慕容芸妍跟在了皇上的后面,一言不发。可是至今,她依然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些事实。如果真的是小红叫他去做的话,她哪里用得着要留下字证让人逮到呢?直接说不就可以了吗?
问话
天色已越来越暗了,重华宫里一片安详,宫里的火忽明忽暗,火苗在风中轻轻地摇曳着。
现在已经接近子时,小红已经就寝了。可睡到一半,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吵杂声,奇怪的了,这个时候,谁敢跑来这里闹事呢?难道是上官敏敏?但细想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她现在不是跟自己一样,被软禁在自己的宫里了吗?但是,除了她的话,还会有谁呢?
她叫了几声下人,可是没有人进来为她穿衣,无奈,她只好自己起来穿衣服了,可正当衣服刚刚/炫/书/网/整理好的时候,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重重踢开了,小红内心一怒,正想怒喝的时候,却发现,进来的人原来是皇上。
她大惊,这么晚了,他跑来这里做什么呢?而且从他竖起的双眉来看,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虽然有些心慌,但是小红依然走上前去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这么晚了,你来重华宫所谓何事呢?”
“何事?”皇上的语气怒得就快要燃烧了一样,他紧紧地盯着小红,用力一甩手中的丝巾,厉声喝道:“这是什么?说啊!”
小红一愣,呆呆得看着地上的丝巾,然后捡起来细看了一下,脸色微变:“皇上,这是臣妾的丝巾,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了呢?”
连她自己也曾认了这条丝巾是自己的, 这回,她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呢?慕容芸妍着急得向她使了个眼神,小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头绪水地看着上皇上怒气冲天的表情。
“朕最后问你一次,五阿哥粥里的毒,是不是你指使小何子放的?”皇上的声音已经是尽最大的意志压低了,而他所说的最后问你一次,也似乎在说再给你一次承认错误的机会一样。
可是小红此时却想也不想就道:“皇上,冤枉啊!那毒臣妾以人格担保决对不是臣妾后为。”
“人格?你以为你现在的人格还值得了几个钱吗?这条丝巾是从小何子的尸体上搜出来的,这个藏有毒的发簪也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这些鹤顶红跟五阿哥服用的毒药一模一样。这回你还想抵赖?”
小红大惊,没想到小何子这样就死了,他的死对自己来说是死不足惜,可是却让自己更蒙上了一层冤屈。究竟是谁,心肠如此得歹毒,将他也害死了,这样做完全就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现在丝巾是自己的,上面写有罪证,真后悔当时因为一时兴起,才写下了这两句诗,估计后来是小何子偷偷藏了起来用来替对方卖命吧!而发簪也是自己的,只是不知道杆子如何被人加工成了可以藏毒的空心杆,这次自己还能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望皇上明察!”
“哼!明察?现在朕已经查得很清楚了!”皇上已怒得头上的青筋一条条得绽了出来。
小红还是想说什么,可是当看见皇上已怒不可止的样子,知道自己就算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得进去的了,那么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打入冷宫吗?还是贬为庶民?这些都是自己不想要的。
时限
自己掏空心思才当上了现在的德妃娘娘,可没想到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小红越来越能体会到当时慕容芸妍千方百计不让自己接近皇上的苦心了,可是现在知道的会不会太迟呢?
现在如果自己去求她的话,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念在往日的感情而帮自己说说好话,皇上现在除了慕容芸妍的话,可是谁的都听不进去了。
她急忙走到了慕容芸妍的面前道:“淑妃娘娘,你相信我吧!五阿哥真的不是我害的,真的不是我害的啊!”
她紧紧抓住了慕容芸妍的手,也许是因为紧张,慕容芸妍感到她的手掌心已开出汗了,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曾经最好的姐妹,自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得看着她死呢?再说了,这案子还是有疑点的,不查清楚的话,自己也不会安心。
她转过头来轻声道:“皇上,依臣妾看来。这件事还是压后发落吧!虽然在小何子身上发现的东西都是德妃娘娘的,可这并不能完全证明就是她指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