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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是圆的？难道我们都住在一个圆球上。”凑上来的蔡京看着地球仪，疑惑道。
“对，我们都住在一个大大的圆球上。”文申看了一眼蔡京，笑道。
“啊，那我们住在这个球的什么地方。”高俅急忙问道。文申用手在地球仪上，指了指开封的大体位置。高俅看着文申指的位置，舒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我们住在这个球的上面，要是住在下面，岂不是要掉下去。”
“哈哈”文申听到，顿时一乐。而宋徽宗问道：“高太尉说的极是。国师，那球下面是不是没人住啊。”
文申笑道：“皇上，我们住在一个很大的球上，这个球直径有两万多里。在这个球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人或动物。”
“那住在下面为什么不会掉下去？”郑皇后疑惑的问道。
文申看见地上正好有一只蚂蚁，于是弯身捉住，放到地球仪上，道：“皇上，皇后，请看。我们人在地球上，就好比这只蚂蚁在这个地球仪上。你们看，蚂蚁掉下来了嘛。”
“真的啊，没有掉下来，真是太奇妙了。”郑皇后抚摸着地球仪说道。文申心里却暗自窃笑，心想，古人太好骗了。
宋徽宗轻轻地转动地球仪道：“古书不是说，天圆地方嘛。”
“皇上，古书有些东西也不见的是完全正确的，如果皇上不相信的话，可以派船从泉州出发，一直向东走，一定能回到泉州的。”文申笑道。
蔡京两眼一转，问道：“不知国师的仙山在什么地方？”
“老狐狸。”文申暗骂了一声，说道：“微臣的仙山不在这样地球之上，而是在天上。”
“什么，天上。国师，人真能上天吗？”宋徽宗惊讶问道。“回皇上，是的，人可以上天。只要微臣制作一飞行神器，便能带人上天。”文申笑道。
“国师，赶快制作啊。朕也要上天，看看，地下是何番景象。”宋徽宗憧憬道。
“微臣回去后便加紧赶制。”
“国师，我们大宋在什么地方啊。”高俅盯着地球仪，问道。于是，文申指着地球仪道：“这一块是我们大宋，这是辽国，这是倭国，这是大理，这是大食，……”
“原来，除了大宋外，还有这么多国家啊。而且很多国家都比大宋大啊。”宋徽宗极度不爽道。
“恩，国师说的这些国家确实存在。我在杭州的时候，见过这些国家的商人，特别是大食国的都是黄发碧眼甚是怪异。”蔡京说道。
“这是哪个国家啊，挺大嘛？”宋徽宗指着大洋洲道。文申笑道：“回皇上，这是大洋岛，面积比大宋还大，但现在是无主之物。岛上只有一些尚未开化的土著。”
“真的，那朕能不能派人去占领，也好去开化哪些土著。”宋徽宗眼睛闪光道，同时心想：“开疆扩土啊，面积比大宋还大，还没有人，这样的好事怎么就上朕摊上了呢。呵呵，国师果然朕的福星。”
“皇上，这个大岛物产丰富，尤其上铁矿，都是上好的铁矿石。只能皇上派个几千人就能完全占领此地。”文申鼓动道。
“真的！”宋徽宗起身，盯着大洋洲，两眼直冒星光。“国师，这大岛虽然非常好，就是感觉有点远啊。”
“皇上，以现在的船只行驶当然有点远，但最近微臣发明了一个机器，能够带动船自己跑，不能借助风力和人力。”
“什么，还有这种宝贝？”蔡京惊道。蔡京经常运送奇石花草，其中花钱最多就是运费，如果能用机器自己跑，那能省多少钱啊，对此机器蔡京很是感兴趣。
“是的，但只在此机器需要大量的钢铁。”
“国师不是说大洋岛有很多铁矿石吗，我们可以制作大量会自己跑的船，去挖啊。”蔡京急道。
“太师说的极是，朕决定明年就制作这种船。国师你看可好。”宋徽宗面对开疆扩土的诱惑，也忍不住了。
“这两个岛看起来比大洋岛还要大啊。”高俅指着美洲问道。
“这是金银两岛。面积有七八个大宋。”
“这么大啊，有人吗？”宋徽宗问道。
“有人，也是黑发黄肤之人，据说是先秦遗民。由于没有受到孔孟熏陶，已经处于土著状态，十分落后。”文申说道。
“真的啊，作为正统炎黄后人，朕有义务去引导他们走上孔孟之路。”宋徽宗正气凛然的说道。
“国师，这两个岛为什么叫金银两岛？”高俅问道。
“因为，一个岛遍地黄金，一个岛遍地白银，所以叫金银二岛。”文申笑道。
“真的啊，皇上，臣认为，十分有必要去开化他们。”蔡京上前作揖道。
“臣附议。”高俅也上前道。
“好，朕也认为十分有必要。”宋徽宗盯着地球仪兴奋道，“你们觉得谁负责此事为好。”
蔡京给高俅使了个眼色，高俅心领神会道：“回皇上，臣认为蔡太师比较合适。”文申看了看蔡京，笑道：“臣附议。”
正文 第四十二 悲催的士兵
“国师，如果要建造船只的话，在什么地方建造比较好呢。”蔡京问道。文申盯着地球仪，道：“由于船只用的机器甚大，我希望能在离沂州比较近的地方。”文申指着现代日照的位置，“这个地方港口深大，适合建港。”
“为什么不选在泉州啊，泉州离大洋岛还近？而且泉州还有大量熟练的工匠。”高俅问道。“建造自己跑的船需要大量的钢铁，泉州等地缺乏这样的资源。现阶段来时，我说的这个地方最好，而且沂州距离京城也不是很远。”文申笑道。
“国师，好像沂州到京城只有陆路，没有运河，运送货物多有不便啊。”宋徽宗想起运输的问题，便问道。“皇上，这个问题问的好。微臣打算建在一条铁路，从沂州经兖州、徐州到京城。”文申说道。
“这铁路运的货物有船多吗，建造费用如何？”蔡京问道。“铁路只是路，运送货物的话还要制作一种自己跑的车，这车全是钢铁制造，有三十多丈长，一次可运送千万斤。”文申笑道。
“这车这么厉害，不知国师什么时候建设，需要多长时间建成。”宋徽宗急切地问道。“建造这样的路，一米需要千炼钢三百斤，一共需要十万万斤千炼钢。而且至少五年才能建成。”文申回到。
蔡京咋舌道：“这么多。”
“也不是放多了，现在沂州的炼钢厂一年能产万万斤千炼钢，只要多建造几个这样的炼钢厂，就可以了。”
“国师不提，我还忘了。自从根据你的配方生产那个水泥，建造许多盐场，生产了大量的食盐，现在食盐价格一跌再跌，还是卖不完啊。不知，国师有什么好办法嘛。”蔡京有点纠结道。
旁边的高俅急道：“这还不简单，我看可以实行盐引制，每户每月必须买一定数量的盐。”文申听此，心想：“这高俅还真是个草包，尽出馊主意。”宋徽宗说道：“这样是不是有点扰民啊。”此时的宋徽宗还有点常识，没有完全糊涂。
文申急忙作揖道：“皇上，此法极大的扰民，对江山社稷不利，微臣认为不易实行此法。”蔡京愁道：“那怎么办？难道大好的食盐就放在盐场。”文申笑了笑，道：“我觉得，不如索性把盐市放开，皇上，只要监控好盐场就可以了，有多少盐出场，就收多少钱的税，这样可以裁减大的冗员。节省了开支，也让百姓得了实惠。”
“改革啊，这样会不会产生问题啊。”宋徽宗担心道。“如果皇上，不放心，可以这个问题以后在解决，现在食盐虽然卖不完，微臣想，这段时间赚的钱，应该比往年多很多了吧，是不是蔡太师。”文申看着蔡京问道。
“呵呵，是比往年赚的多些。”蔡京干笑道，“对了，国师，那个炼钢术，也贡献下。“蔡太师，管理百姓不是这么管理的。如果朝廷经常性的无偿索取百姓秘方，不利于经济发展，和税赋的增加。”文申有点怪气道。
“国师说本官管理百姓不善喽。”蔡京有点生气道。“对，你不但是管理不善，而且更是祸国殃民。”文申大声道。
蔡京听此顿时脸挂不住了，对骂道：“你这个妖道蛊惑皇上。”说着，便跪在宋徽宗面前，喊起冤来。
宋徽宗也知道这个蔡京贪腐严重，要不然历史也不会三罢其官职。“国师，这是从何说其啊。”宋徽宗道。
“皇上，微臣云游江南时，发现蔡京趁搜集奇石时，贪腐严重，现在已经是民不聊生，恐怕会有民变吧。”
“什么，这么严重。太师可有此事？”
“皇上啊，微臣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啊，国师诬陷微臣。”蔡京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是啊，皇上，蔡太师真是全心全意为皇上效劳啊。”高俅在旁边帮腔道，同时也没想到文申说翻脸就翻脸，有点措手不及。
“这事明日早朝再议。朕累了，要休息了。“宋徽宗选择的拖延。
……
次日早朝，以郑居中为首的倒蔡派，听到风声，在朝堂的极力攻击蔡京。最后，宋徽宗不得不罢了蔡京的官职。罢免回家的蔡京很死文申了，而郑居中却对文申的好感越来越浓。
……
昨天文申从皇宫回来，在元妙山庄对付一晚上。今天，文申来到兵营，当看着士兵时，文申一阵郁闷，高俅给的这两千士兵全是老弱病残。看着身边的高俅一脸阴笑，文申沉着脸，道：“高太尉，这就是你所说的精兵嘛？”
“是啊，难道国师你不满意？这就可难办喽。”高俅一脸阴阳怪气道。
文申诡异的笑道：“这两千精兵本国师就收下了。高太尉你可要小心了。”高俅看着文申心里一阵发毛，应付了几局便匆匆回去了。
在军帐里，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男子恭敬的站在文申旁边。文申看了看，问道：“你就是这里的头目？你多大了，这么老还当兵？”
“回国师，我叫朱四郎，四十有五，暂为这里的头目。”男子恭敬道。
“你们平时出操吗？”
“不出操！”
“那你们平时都干什么？”
“恩，那就多了。比如，给高太尉打扫卫生、养猪种地、织布制鞋、伐木炼炭、烧窑制瓷……”
“靠，这个高太尉也太腐败了，把国家士兵当劳力使用，还不用给工钱。比后世的硕导博导还不是东西。”文申咒骂道，“不会你们这两千人都是干这个的吧。”
“回国师，全都是的。”
“靠，什么士兵，就是两千个工匠，还是老掉牙的。”文申吼道。
“还请国师息怒，我们这里还是有些年轻的，不过都是今年新招的。”朱四郎陪笑道。
文申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说道：“现在你们归我管，现在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内，赶到沂州，至于怎么走，我不管，你们自己想办法。好了，一个月后见。“说完，文申不理朱四郎，便回元妙山庄。
刚回山庄没多长时间，郑居中郑太宰就来访。李易把郑居中引领到客厅坐定，文申出内房出来，道：“郑大人近来可好。”
“好，好，有劳国师挂念。”
“不知郑大人来此，有何事啊。”
“今天，蔡京被皇上罢免回家了，这多亏国师，为民请愿啊。”
“那里，那里，这都是我该做的。”
两人就这样互扯一通，增进了感情，最后郑居中便告辞回家。临走的时候，文申拿出一个镜子当做礼物，送给郑居中。拿着镜子，郑居中很是激动。
郑居中走后，文申见无事，便回道烟台酒店。文申在洗手间稍微整理了下，出来看见木子鱼还在那里抹眼泪，便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