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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前要我去回音寺出家,永远不要对人提起我的真实身份。你爹娘都以为我是姑姑的儿子,一直对我十分照顾的。”
“哎呀!”莫非见智海蔫蔫地,存心想逗他开心。“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呢?如果你当年真的进了莫家,那现在你也只是我的哥哥了。嗯,这可不行!”
智少果然给她逗笑了,说:“难怪师父要我十七岁后就在回音寺里测字讲法了。他说我命中注定有桃花劫,此劫不破,是当不长久僧人的。没想到,测了三年字,讲了三年法,桃花劫还是没有破。”
“你是说我?”莫非委屈地说:“我和你……那个,今天才算开始吧?你不当和尚都好久了呢!和我没关系的!”
智海正色道:“你记住,你欠我四千两银子了!”
“什么四千两?”莫非傻眼儿了。
“有一晚,在莫府的花园中,一个小女子耍花招亲了我,说是让我到莫府帐房支取二千两银子!”智海故停顿了顿,看着一脸绯色的莫非笑道:“加上今天的,是不是该四千两了?”
莫非大窘,智海分明是在暗示她一直都是她在主动。她忿忿地说:“你如今已是东篱皇帝了,还差那区区四千两银子?”
智海深深在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不当这皇帝,只怕你还是不会与我坦诚相见吧?你的心我都懂,你是怕金井启动了,我会有危险,想要伴我一起面对这些磨难。你放心,我现在虽然已不再是僧人了,但我虔心向佛十五年,佛祖至少得保佑我一回吧?”
莫非让他给惹笑了,明明不相信佛祖显灵这一说,也配合着故作轻松地说:“是啊,你怎么会有事呢?你有事了,我去桃花谁,祸害谁呢?”
第75章 楚润枫反了
莫非很自然地在长平殿住了下来。智海身边已修炼成人精的宫女太监们自然把莫非当作了主子。皇上在长平殿宠幸一个绝色女子的消息不胫而走。
而智海倒底是受过十五年佛训的人,与莫非虽然已表明心迹,但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偶尔的拥吻也是在二人快要爆发时恰到好处地停下来。让莫非十分郁闷,她明白自己对智海的心思,并不反感他做些什么。但是他太过谨慎的礼节反而时时提醒着她,在这个时代人眼里,她已不算个贞洁的女子。她之前莫名其妙地怀过孕,她差一点就嫁给了楚润枫。无论从哪件事来说,她都是个配不上一国之君的女子。
智海对莫非极好,除了处理政务,时时相陪。对于天牢中的莫老爷,智海的看法竟与莫非不谋而合。现在,让莫老爷呆在天牢中说不定更安全。因为靖安侯已在蠢蠢欲动,如果此时释放莫老爷,让靖安侯给抓住了,就没有安全可言了。
元宵节到了,智海在宫中一无妃嫔二无子女。几个先帝的太妃也在自己的宫殿内为先帝守节。几个皇子名义上是他的兄弟,但从小就没有在一起,也算不得亲厚。所以,智海决定带着莫非出宫去民间参加灯会。
人的生死在皇家是个很奇怪的事。如果在平常百姓家,父亲去世才几天,做儿子的决不可能这么开怀地游玩。撇开智海与他皇帝老子有没有真感情不说,礼节上他都应该守孝的。可是,他是皇帝,新帝登极是普天同庆。
莫非对于智海的安排是相当满意的。她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参加过什么热闹的活动。在这样美好的夜晚,身边跟着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最热闹的当属望京城中的浅碧湖了。湖的四周早早地给挂上了七彩的花灯,花灯上有各式各样的谜面,供前来观灯会的人猜。猜对得多的就可以博得一些彩头。
智海一身白锦银线纹祥云的衣服,气宇轩昂。身旁的莫非也是一身洁白的衣裙,宛若出尘的仙子。二人同行,郎才女貌,惹来行人频频注目。
浅碧湖边上有不少卖花灯的小商贩,他们都是极有眼力的。看见智海和莫非走近了,都纷纷说道:“公子,买盏花灯送给这位姑娘吧!美人灯最配姑娘这样的美人!”“公子,买几盏许愿灯去放吧。你们一定能心想事成的!”
莫非见他们说得讨喜,忙扯了扯智海的衣袖。随侍在身后五步之遥的一个便衣禁卫忙上前扔给小贩一绽银子。莫非抱得一大堆河灯奔向湖边。
智海帮她把河灯一一点燃。莫非虔诚地双手合十,许愿一番后再尖起手指把河灯推进水里。
“许的什么愿呢?”智海饶有兴趣地问。
“不告诉你!”莫非调皮地眨巴着眼睛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智海宠溺地用手拢住她被夜露冻得冰凉的小手说:“行,我不问。只要你的愿望里有我就成!”
莫非正想回敬他一句,却没有由来地觉得身上陡然一冷。抬着一望,在前方三丈左右的湖面上有一条挂满花灯的船。船上一对白衣男女正坐在小几前品酒。男的正是楚润枫,一个多月不见,他已恢复了往日的神彩。隔得那么远,莫非仍能感觉到他看向自己时目光中的寒意。莫非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智海也看到了对面船上的人,他把莫非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别怕,有我在!”
莫非稍觉心安。楚润枫显然也认出了智海,并没有臣属见到君王的恭敬。他一把把坐在小几对面的白衣女子拽到怀里,伸手从桌上拿过酒壶。也不用杯,直接将壶口高悬着往嘴里倒。眼睛里不再有往日的半点温润之气,熊熊的杀气仿佛要越过两三丈的水路向智海射过来。怀时的白衣女子似乎让他给弄痛了,不安地挣扎着。莫非这才看清,那女子正是他的小师妹宁采菲。
隐在暗处的禁卫也感到了不妥,一下子全围了上来。智海轻轻挥了挥手,说:“没事,他不敢在这里动手的。”
智海硬是拉着莫非围着浅碧湖走了一圈。一路上好玩的,好吃的全都给她送到手里,莫非终于找到了同男朋友逛街的感觉。上天倒底待她不薄,前世没有实现的愿望,现在都给补上了。
回宫的路上,智海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楚润枫终于要反了!”
莫非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就凭他刚才见了你没有给你行礼吗?他可是说夜色太暗没有看清是你呢!”
智海笑而不语。
果然,在第二天早朝上,靖安侯父子就没有来上朝。退朝不多久,就听说靖安侯反了。靖安小侯爷楚润枫写了一篇两千多字的檄文讨伐智海。大意就是指责智海并非先帝骨血,乃回音寺一名僧人。他趁着先帝病危神志不清时诓得先帝认下他,并将东方家的江山传给他了。又骂智海色令智昏,强占靖安小侯爷聘下七年之久的未婚妻莫氏。于国,靖安侯号命忠义之士一起诛奸佞,还东方家大好江山。于家,靖安小侯爷痴情于莫氏女七年,誓必从智海狗贼手中解救出爱妻!
莫非听得直摇头,没想到楚润枫连这种颠倒是非的话都说得出来。难怪昨晚智海说他要反了,原来,靖安侯府一直在等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甚至有可能是靖安侯在等着楚润枫被激怒,才好完全按他的计划来。
莫非想到了金井,深深地为智海捏了把汗。没想的的是,就如智海说的那亲,似乎是佛祖给了他几分薄面,他自登机来还没有仍何危险出现过。眼下,最大的危险就是靖安侯一夜之间囤积在望京城外的三万精兵了。
智海反倒不慌不忙,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一般。
靖安侯指挥着他所谓的“讨逆师”打进了城里,没用多久,皇宫就被围住了。智海下令紧闭宫门,只守不攻。这无疑是极不明智的做法。但看智海的样子,莫非有些怀疑,难道他早有布置?或者,他在等援军?
真刀真枪地打起来,金井似乎也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几天的坚守与强攻的对峙中,靖安侯的“讨逆师”伤亡惨重。而宫中禁卫军伤得极少。
最初几天,莫非还很担心智海会守不住。后来,宫外传来消息,望京周边几个郡县陆续有兵马进京来了。智海高兴地说:“终是让我等来了!”
莫非对于军事上的事本来就不感兴趣,现在看来胜利在望,也就回到长平殿里安心地等着大捷的消息了。
第76章 绝裂
本来可以很快结束的战争让智海打得漫不经心。宫中的禁卫和宫外的援军在三天之类就可以把靖安侯的叛军打得落花流水的。但智海一直都没有下狠手地打。谁都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五天之后,朝中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忠于东方皇室的臣工力谏皇上一鼓作气,生擒靖安侯父子。而靖安侯安插在朝中的势力也终于开始蠢蠢欲动了。智海趟机收网,赚了个盆满钵满。靖安侯与楚润枫在侯府隐卫的拼死保护下逃了出去。据说他们带着楚家残部逃向了岽州一带去了。
莫非奇怪地问:“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你这是变着法子为楚润枫向我求情?”智海的直言不讳让莫非有些难堪。“你放心,就算你不激将我。我也不可能杀了他父子二人的。在没有找到金井的克制办法前,楚家人一个都不能动。否则,对东方家甚至对天下子民都是一场劫难。”
莫非讪讪地说:“你是在怪我吗?我对他,那个,真正没有什么……”
“他亲过你!”智海突然搂过莫非,惩罚性地在她唇上重重地印上一个吻,说:“记住,你说了要祸害我,就不能再想着其他人!”
莫非难得乖巧地依在他怀里。智海的下一句话更让她感到前途一片光明。“等金井之事解决了,我就把皇位禅让给哪一个皇兄,随你去享受莫家的财产可好?”
莫非懒洋洋地说:“莫家财产不是都在你手里吗?如果你真有诚意,到时候就入赘我莫家吧。反正莫家没有男丁。”
智海当和尚当得到板有眼,做起皇帝来也丝毫不马虎。他成天有忙不完的事,但每天他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莫非。莫非提过几次去看她爹,智海都以时机未到推拒了。莫非想想也觉得没什么不对,以前夜郎带着她,是悄悄地去。现在智海是皇帝了,不可能监守自盗吧。再说,有了他的打点,她爹在牢中也是受不了苦的。她对智海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一天,智海早朝后去御书房和朝臣商议一些政事。莫非闲闲地在宫中四处游逛。宫中的人都知道皇上和这位莫姑娘的关系,早已把她当作皇后的不二人选了。对她自是恭敬有加。莫非是个闲散惯了的人,人人对她动辄跪拜,让她非常不自在。所以,她一旦决定到户外游走,定会遣散随侍的宫女太监。正月的皇宫内院还不如夜郎的沉鱼宫来得热闹。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并且迅速带着她隐入花木之中。莫非没有尖叫,因为那股熟悉的甜香让她认出了身后的人。“夜郎,你这家伙,总是要这么神出鬼没吗?”
“嘘————别出声!”夜郎的语气难得地严肃起来,“让跟着你那天帮奴才走过了我再给你说!”
果然,莫非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在游园子。结果身后跟了一大群人。此时他们见莫非凭空消失在视野中,已是慌了。急急在现身出来寻找莫非。
等到尾巴们四处散开后,夜郎搂着莫非跳了出来。
“你就是正大光明地也可以来看我啊?干嘛做得这么神秘?”莫非一把推开他说。
“有的事正大光明地你就看不到了。”夜郎从见到莫非起就没有笑过,这不是他的风格。莫非直觉出了什么大事。
夜郎见莫非不多问,他也不多说,一路带着莫非七弯八拐,竟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