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小张显得很讶然,“萧议长,你这变的也忒快了点吧。刚才不是还……”
萧珏生硬地打断他:“什么都别问了,照做就是了。”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好不容易哄得晴晴在旁边的小床里睡着,田宓才哈了口气,疲惫地钻进被窝,杨铮则习惯性地吻吻她的额头。
“今天……我见到萧珏了,”似是被这样简单却深刻的温情触动了,犹豫了半天,田宓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杨铮,“你不会不高兴吧?”
杨铮的心里稍稍一紧,却终于还是释怀:“不会,我很高兴你愿意对我坦白,而不是自己闷在心里。”
田宓枕着他的肩胛,一双眸子便低低垂入他下颌落下的阴影里:“萧珏把我们递交的申诉书扣下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杨铮微微蹙起眉,慢慢地叹息:“他会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处在他那个位置,要考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眼镜蛇在杀死自己的猎物之前,总要先逡巡片刻,为的就是一击必中。所以要想让他帮咱们,只有让他觉得这样做确实可以打击到聂明祯的根本。”
田宓的脸色略有些灰白,她抬起头,目光定定的看住他:“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杨铮也看住她,眸色温柔得仿佛是过往的春风:“相信我,总会有办法的。”
田宓心里一暖,稍稍靠近了他,依恋地抱住他紧实的腰。
她的手温温的,这样的夏日里覆盖在肌肤上并不舒服,反而有些腻热,但杨铮并没有推开,他甚至希望她能永远这样心无旁骛地搂着他。
田宓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她闭了闭眼睛始终还是睡不着,忍不住轻声问他:“阿铮,我们回帝都已经好多天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伯母?”
杨铮握住她的手,呼吸温温地、软软地吹在她耳边:“怎么啦?想早点让我回家偷户口本和你结婚啊?”
田宓的脸色登时烧得赤红,她忍不住伸手推他:“你怎么就没个正经呢!”
杨铮却只是伸出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面颊上,很柔软地笑了一笑:“我还有更没正经的时候呢!”
田宓嗔怪地别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又立即红着脸垂下头:“我说真的,我不想因为我,害得你们母子的关系一直那么僵硬。”
杨铮依旧是嬉皮笑脸的语调:“你放心吧,明天我会回家一趟,我就对妈说,你和我已经有了一个两岁大的女儿,一看到那么可爱的晴晴,她还能不让我们结婚吗?”
“可是阿铮,晴晴她……”田宓却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看住他。
晴晴她明明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在我心里,晴晴就是我的女儿,”杨铮的手指抚*白皙的面颊,她那双乌黑的眼眸被月色蒙上了薄薄的雾,显出了意外的脆弱,“小宓,我妈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就是有时候固执了点。你放心,等我说服了她以后,我再安排你们母女和她见面。”
田宓哽咽了一下,睫毛微微地颤动:“谢谢你,阿铮。谢谢你给我的这一切,谢谢你……”
嗅着她身上带着甜美温暖的体味,杨铮缓缓闭上眼,懒懒的有些无赖地圈住她的纤腰:“好好的哭什么啊,什么都不要想,快点睡觉。”
他一定要想办法,帮田宓为父亲平冤昭雪。
第九十一章,同床异梦两家人(正'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第九十二章,霸道的吻
正文 第九十二章,霸道的吻
萧珏把车子停在幼儿园对面的一个角落里,昨夜的宿醉令他头痛欲裂,他慢慢地靠在车背上,侧过脸,透过车窗遥遥凝视着街道的另一边。
在幼儿园大门口,一排排姹紫嫣红的蝴蝶兰次第盛开着,仿佛是鲜花铺就的织锦,在朝阳的照耀下泛起明润的色彩,而田宓就站在那一片蔚紫之间拉着晴晴的小手悉心叮咛。
那是她和杨铮的女儿,是他们幸福生活的美丽结晶,是他们夫妻恩爱的最好证明,也是刺在萧珏心口的一根毒刺。
醉醺醺的萧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积攒了多少的勇气才让自己驾车冲到这里来,可是真正到了这里,看到她们母女俩亲昵喜悦的模样,他又忽然觉得迷惘。
他为什么要来?来做一个多余而又可笑的观众吗?
田宓终于送走了晴晴,她转过身走向街的这边,她今天穿了一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没有繁复的花样和设计,款式简单的甚至有些寒酸,可这样素面朝天、不加粉饰的她,却又让萧珏记起了自己的来意。
趁着酒意,他立马打开车门,追向田宓,想也不想地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
就让他再抱她一次吧,两年了,她离开了他整整两年,他只是抱抱她不算奢侈吧?
车水马龙之间,田宓只觉得身后有个温热胸膛猛然间撞向自己,紧接着,一抹熟悉的男人香气便刺入她的鼻尖,徒然间令她迷乱。
她蓦然转过头,竟然看到了萧珏,她惊得急忙伸手去扯开他,那张清丽白皙的脸庞因羞恼而晕起绯红:“你来干什么?”
萧珏多想对她说“我来看你最后一眼”,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歪着头看住她,眉眼里隐隐透出一股微醺的轻浮:“我来看看你,到底考虑清楚了没有。”
田宓的脸登时变作红彤彤的一团,她咬紧樱唇向后退开一大步:“萧议长是身份有脸面的人,最好不要太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吗?”萧珏忽然握住她的手,很紧,唇也浮在她的耳后,只差一点点就贴*颊上的肌肤,“你再躲我就在这里吻你。”
他醉了,或者说遇到她以后他就从来都没有醒过,所以他什么都不怕,他只想最后一次拥有她,哪怕用尽全力。
这样生疏的暧昧令田宓几乎以为她跟他还是两年前的样子,可是刹那间她又苏醒过来。
她已经有了杨铮了,而他也已经跟甄淑妮订婚,并且即将共赴婚姻的殿堂,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
这种发现令她又惊又怕,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最后她咬咬牙用力地推他,力气大的将萧珏推得一个趔趄。
田宓自己也差点摔倒,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直到扶住路旁的栏杆才感到一丝蹩脚的安定:“萧议长,请您自重点,我已经有杨铮了,您也已经有了甄……”
她的提醒像利箭一般毫不留情地刺破了萧珏的醉梦。
他似有似无地笑了笑,那乌沉的眼底却瞅不见丝毫笑意,语气冷峻而又危险:“对,你已经有杨铮了。应该这么说,你不但有了杨铮,还有了和他的女儿。”
听到他这么说,田宓的心似被针狠狠刺入,她猛然扬起头:“你又想怎样?你恨我、讨厌我,就冲着我来,但你不要打晴晴的主意。”
“这么紧张?”萧珏唇角的笑纹更深,他故意凝起冷眸,伸出手*起她白皙的脸,“你再不答应我,信不信我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的女儿。”
他怎么可以拿他的亲手女儿来威胁她?
心渐渐沉下去,田宓骇得猛然后退,羞怒交加地瞪着他:“你混蛋!”
“怎么?你第一天认识我吗?”萧珏笑得轻蔑而冷魅,深黑色的瞳孔里却不由自主地带着绝望的狰狞,手也扳起她细小的下颌,俯身便想吻住她。
“萧议长!萧珏……”彼此的唇齿几乎就到贴到一起时,田宓终于嗅出他身上轻雾般缭绕的酒气,“你喝醉了!请你清醒一点,这是在大马路上!”
“大马路上又怎么样?”萧珏用力地捏紧她的下巴,原本冷漠的面庞忽然就似被怒火灼烧,“你究竟在怕什么?你是怕杨铮看到吗?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我要让他也尝一尝当年我尝过的滋味!”
这样的萧珏令田宓的心里一阵狂跳,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在她以为自己就快要忘掉他的时候,他就会突然出现,然后蛮横霸道地夺走她的心跳,让她再度苦不堪言?
可是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田宓侧过脸,手足无措地挣扎着,语调已带了哽咽:“求你,放开我……”
望着田宓的泪水由眼眶缓缓沁出,顺着脸颊流至唇边,萧珏的心底竟然漫起一丝怜借,他不由得微微顿住,酒意也在瞬息中清醒了几分。
他这是在做什么?
她已经不再爱他了,他再这样做,又能有什么用呢?
他抬起头望了望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忽然就有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悲凉。阖上眼睛调整呼吸后,他终于还是松开了她,声音却冷酷似冰:“滚。”
“萧……”田宓禁不住怔了一怔,她紧抿着唇迅速转过身,本想一走了之,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也就避无可避地触及了萧珏的目光。
记忆中的这双眼睛,有时肃穆、有时促狭、有时温软、有时冷峻,却从没有一刻,是现在这样的清明深邃,似能一直望进人的心底。
她只觉自己的心底有一把火在烧着,烧的她五脏俱焚,她知道,那是她埋藏了两年的感情又在试图破土而出。
事已至此,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
既然注定不能爱,那就索性彻底断了彼此的念想,田宓掐着自己的手心面色清冷地看住他:“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了。”
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刀,狠狠地捅向自己多年未愈的患处,带来更为彻骨的疼痛。
萧珏在指尖攥紧拳头,黑眸冷冷地看向别处,眼神却闪了闪,仿佛蕴着百种滋味:“在我反悔之前,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
田宓一咬牙,转身快速地离开,她不能再看到他,一眼也不能!
她怕再次看到他时,心就会不受控制地沦陷。
就这样混混沌沌地走了好几道街,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三个未接来电。
两个是杨铮打来的,一个是田野打来的。
这是田野第二次给田宓电话,上一次是在她拜祭父亲后的第二天,他要田宓去找他。田宓把这件事告诉了杨铮,杨铮认为田野居心不良,不同意她这么做,所以田宓拒绝了。
可这一次……
田宓想了想,决定暂时不管田野,先跟杨铮联系。结果杨铮却告诉她,他的母亲孟萃筠要见她。
孟萃筠对于田宓的印象,还始终停留在中学时代,那时的她是个优雅却冷漠的贵妇人,她高高在上的,只消一句话就能打破田宓所有的梦幻。
所以现在突然要见她,田宓不禁有点害怕,可杨铮连班都不上了,直接跑过来接她。
都到车上了,她又慌里慌张地非要回家换件像样的衣服,杨铮看住她那清水般明澈的眸子,忽就洒脱地笑了:“换什么?你就这个样子最好看,我母亲可是一个极有眼力界的人,自然明白清水芙蓉胜过过无数庸脂俗粉。”
田宓红着脸垂下头,有丝窘迫又有丝忐忑,但杨铮却一直紧紧握在她的手,让她那颗躁动的心渐渐地归于清宁。
杨铮的妈妈一如记忆中的风华不减,凤眼里却浸润着久经风霜的气度与凌厉,叫人乍看下去无法逼视。
田宓稍稍松开杨铮的手,抬起头尽量大方地对她微笑:“杨夫人好,我是田宓。”
“不用介绍了,我认识你,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对吗?”孟萃筠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话说的倒也客气,却没来由的让人觉得紧张。
“是的,杨夫人。”田宓深深吸一口气,擂鼓似的心跳也渐渐平定下来。
“别拘谨,既然是阿铮领你进的这个门,那咱们就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孟萃筠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