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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森耀子愉快的沉醉在卓乐的怀抱中,心满意足的享受着媒体对她的宠爱,她浑然不觉拥着她的卓乐醋火冲天。
卓乐拥着中森耀子,但他却显得心不在焉,一只精锐的眼睛直往角落里看。
宛秦跟那个男人愈聊愈开心了,她一直笑意盈盈的,而那个男人则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显得爱意深深。
他的眼睛不悦地眯了起来,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回程的途中,卓乐一语不发,而宛秦则是累得睡着了,这情形令卓乐又恼怒了起来。
该死,难道她不知道她已经惹怒他了吗?她居然还睡得着,睡得那么沉,简直不把他卓某人放在眼里。
回到卓宅,杜鲁领着几名女佣迎上来。
“卓爷,小姐似乎睡得很熟,要不要让她们几个扶小姐回房?”杜鲁询问。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卓乐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将熟睡中的宛秦抱起,抱上二楼,抱进她的卧房之中。
“唔……”她在他怀里发出酣甜的呓语。
卓乐皱起眉毛,她似乎喝了不少葡萄酒,薄有酒意,所以才睡得这么沉。
那个男人灌她酒喝吗?她怎么不懂得拒绝,像她这样喝醉,若不是他陪同着,让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他不满地嘀咕着,倾身要将她放到床铺上,但她却不放手,一迳地攀住他颈子不放。
她的脸颊嫣红无比,卓乐忍不住吻了她。
轻点红唇不够,他顺势压上了她慵懒无力的娇躯,与她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再度找到了她的嘴唇,将自己急切的唇贴上去,一整晚的醋意与不满都发泄在这一记吻里,她依然睡得很熟,然而他却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又撬开了她的唇,舌尖进入了她口中,与她唇齿相交。
宛秦紧紧拥住他的颈子,回应着他的吻,回应得热切无比,她的耳根、颈子、身体也随之发热。
吻着,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摸索,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女性的美好他都感受到了。
男人对女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他一再说服自己;他不该对她有邪念的,他也一再的说服他自己。
终于,他拉开了宛秦洋装的拉链,将她的洋装褪至腰部,让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她的身子悸动的颤了一下。
他倒抽了口气,她对他的魅惑力,城墙也挡不住,他要爱她,他想爱她,他更想占有她!
从尖尖的下巴到白皙优美的颈子,他亲吻着宛秦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舌在她身体胶着,他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极光的海洋气息。
当他的唇轻盖上她着胸衣的蓓蕾时,她本能的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他一惊,蓦然停止了动作。他脸色恼红着,欲望与理智挣扎许久,最后他终于拉起她的洋装,为她将衣服穿好。
他不能在这时候侵犯她,此刻的她毫无反击能力,也毫无拒绝他的机会,他该对她公平一点,否则她会恨他的。
压抑下熊熊燃烧的欲火,卓乐为她拉上被子。
他拥着她而眠,就像在海上那三天一样,只不过当时是他在为她取暖,而今,则是他恋着她的温暖。
第八章
一早宛秦下楼用早餐时,卓乐已经早她一步坐在位子上了,看到她出现,他看也不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继续用餐。
宛秦狐疑地盯着他看,奇怪了,他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对她不理不睬的,说他今天早上特别骄傲嘛,又不像,说他别扭和不自然倒是比较贴切。
“早呀。”她拉开椅子坐下,率先开口和卓乐打招呼。
昨天晚上她喝了太多葡萄酒,以至于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连自己是怎么进房的都不知道。
“早。”卓乐僵硬地回答。
他们共眠了一夜,他一直拥着她,但她也一直没有醒过来,直到破晓时分,他才先行离开她房间。
她应该没有发觉他抱了她一夜吧?她睡得那样沉、那样甜,其实他一度盼望她会在夜半醒来,那么,他就会直接要求她……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要求她什么呢?要求她献身予他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是否代表着他要给她婚姻的承诺?
他要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给她婚姻的承诺也是当然的。
然,他害怕给她承诺吗?确实,他是害怕的。
长年在海上生活,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女人的陪伴似乎是多余的,他要将一个女人带在身边吗?
如果他不需要一个女人,那么他就应该放宛秦自由,可是若他放她自由,她就会属于别的男人,他不是很满意这种感觉。
他不要她属于别的男人,她的唇只能让他亲吻,她的笑容只能为他绽放……
瞬间,卓乐的眉头蹙得更紧。
奇怪,他怎么发觉他自己很自私,很不讲理,也很不仁道?自己不要的东西,又不许别人要,他向来自恃甚高的,这种卑劣的想法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宛秦看了卓乐良久,确定他在沉思之后,她拿起餐盘上的小圆面包丢向他,“喂,卓乐,你不要紧吧?”
他撇撇唇,“你一定要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吗?”
她好笑地看着他,“不然要怎么叫?学中森耀子那样吗?我叫不出口。”叫他乐……哦,她觉得肉麻。
卓乐盯着她,挑了挑眉,“那么,你又是怎么叫昨天那个野男人的?”
这个问题他从昨天憋到现在,总算是问出口了。
“昨天的野男人?你指谁?”他总不会是在说他自己吧?
“你心知肚明。”卓乐哼了一声,“你昨天执意留在丽都酒店,就是为了等那个男人来,怪不得你怎么样都不肯走。”
她知道卓乐说的是谁了,卢杰生,他看到她跟杰生在一起的样子了。
“信不信随你,昨天那个只是我的朋友,一个老朋友而已,看到他出现,我也很意外。”她说的是实话,如果卓乐不信就算了。
卓乐立刻嗤之以鼻,“只是朋友那么简单,那你会应酬他应酬得忘了我的存在?”
“你不也和中森耀子跳舞跳得不亦乐乎吗?”宛秦嘲讽地问。
“原来你知道呀。”闻言,卓乐又哼哼两声,更不满了,“我和别的女人整晚拥舞都无法引起你的注意,看来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我心里没有你?”她站了起来,瞪视着他,恨恨地说:“我心里要是没有你,昨天晚上我会让你脱我衣服?”
虽然她在车上睡着了,连谁送她进房的都不知道,但后来她被一阵热吻给扰醒,她眼睛偷偷眯开一条缝,偷吻她的人正是卓乐。
如果她的心不是属于他,当他轻解她罗衫时,她早就拒绝他了,哪会任他吻遍她的上半身。
昨晚两相缠绵厮磨之际,她是打定主意要将她的初夜与卓乐共度,但没想到卓乐及时踩了煞车,还君子的只拥着她入眠,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略。
她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高兴,她应该高兴他是个有礼貌的绅士,但另一方面,他的及时停手却让她怀疑他对她的真心到底有几分。
正常的男人与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时,又是在一张气氛、时机都恰到好处的床上,不该是要血脉偾张,难以把持才对吗?怎么卓乐却与别人相反,对着她却无动于衷,她都半裸了,他居然还能把持得住。
他不够爱她,这是她的结论。
骞然的,卓乐耳根燥热。“你知道?!”该死!她居然知道他脱了她的衣服,她根本没醉嘛。
“我知道。”她答。
卓乐一个变脸,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他不能再留在原地,他太可耻了,居然乘人之危,欺负一个醉女子,而他乘人之危也就算了,又被她给发现,他真是生不如死。
“你干什么?”宛秦连忙拦住他的去路,这人怎么回事,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
“我还有事。”他看也不看她,把头偏向别处,因为他做了那么下等的事,甚觉自己没脸见她。
她跎起脚尖把他的脸扶正,强迫他看着她,“你不爱我。”她清清楚楚地说,把她归咎来的结论告诉他。
“你在说什么?”卓乐蹙着眉头,要是不爱她,就不会有那些天人交战了,还交战得那么辛苦。
直到此时,他终于明白地知道,他需要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名叫辛宛秦,他要占有她,并且愿意给她婚姻的承诺。
他不要她自由,也不要自己自由,他要他们彼此相属,未来在极光一号上,将不再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而已。
“你不爱我,所以昨天晚上你不动我。”宛秦说得更明白。
他的眼芒闪烁了几下,“谁说的,我爱你!”他说得坚定,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那奇怪的变化在他们之间滋长,那是一种叫爱的元素。
她露出一抹微笑,“那么,证明给我看。”
她拉下他的头,主动献上一个热吻。
顷刻间,卓乐被她吻得火热起来,他伸手搂抱住她,将她拥得密不透风。
“到房间去。”她在他耳旁细语。
卓乐微微皱眉,“大白天的……”
宛秦甚觉好笑,想不到这个大男人比她还保守。
“谁说大白天就不能上床?”她反驳了他的顾虑,接着又贴住他的唇,分开他的齿,一阵胡乱翻搅。
卓乐被她吻得再也忍不住了,他抱起了她,急切的朝房间走去。
“你确定?”卓乐已经拉上了窗帘,而他们两人也已裸裎相对了,然而他还是多余的又问了句。
宛秦没辙地看着身上的他,“拜托,我已经成年了,下手吧,你绝不会构成骚扰罪的。”
他亲吻着她,开始回报她刚才的挑逗。
他的唇凑近了她,在她的耳垂、颈项和喉间都落下细吻,她闭上了眼睛,用每一个细胞去品味他的触碰。
他们相拥着律动,找到了结合之处,在两人都很清醒的情况下,首度发生了关系。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被褥凌乱,卓乐拥着宛秦,他的指尖轻轻的抚过她的眉心,十分怜惜。
“我以为你不会有这样的举动。”宛秦很惊讶他居然知道什么是温存。
他不悦,“难道我看起来不像十分爱你的样子吗?”
她从容地笑,“确实不像,我几乎不了解你。”
他傲慢得教人难以亲近,他自己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极光”卓乐的挑剔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卓乐撇撇唇,“我的事情,在海上飘流的那几天里,不都告诉你了吗,你还想知道什么?”
“不够!”她笑着换了个姿势,现在,换成他在她身下了,“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事,过去的,以及现在的。”
这样性感的姿势,他忍不住又抱住她厮磨了起来。
宛秦躲着他的吻,双手抵在他的胸膛间,笑道:“老兄,你的精力好像太过旺盛了一点,这样不好吧。”
卓乐瞪着她,“我不喜欢你这样称呼你的亲密爱人。”
说完,他目光炽热的扯开被单,再次与她赤裸裸地相缠,他亲吻着她的指尖,她立即像被融化了似的屈服在他怀中。
他用舌尖轻轻挑逗着她,带给她身躯一阵轻颤,然后他重复刚才的仪式,再一次与她合而为一。
在剧烈的云雨之后,他们确定他们已耗尽每一份心力在互相取悦这件事情上,并且已经多得不能再多了。
“我在台湾出生,台湾的中部,那是一片非常广大,也非常美丽的山林。”他拥着她,开始陈述他的一切,那是第二次结合之前她对他的要求。
宛秦静静地听着。
“有一晚,发生了一场森林大火,火势蔓延得相当迅速,几乎来不及挽救,我的双亲就已经葬身火海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