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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永奇凝神问道:“策动海难的人不是还没找到吗?你不怕历史重演?”
“没什么好畏惧的。”卓乐不以为意。
“我想,阴谋者是冲着你身边的资料来的,你还是小心为妙,义父的资料很重要,不能有差错。”辜永奇不放心地再次叮吁。
“我知道,这份资料我一直带在身边……”
蓦地,他脸色一变,原想拿出那份资料的,可是资料却不翼而飞了。
“那我挂电话了。”辜永奇准备收线。
“好。”卓乐僵硬地答。
挂掉电话之后,他铁青着脸站在原地,昨天还在的资料,今天就不见了,很明显的,宅邸里有内贼!
“看看我买了什么回来,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宛秦兴匆匆的走进来,她手里捧着一大叠书,手臂上还挂着几个纸袋,这些全是她为了与卓乐去海上航行而准备的消遣。
卓乐瞪视着她,她居然还敢回来?“拿来。”他命令她。
没有别人了,资料一定是她拿的,因为只有她知道那份资料就放在他房间,也只有她可以自由来去他的卧房。
太可笑了,没想到他卓乐自喻聪明一世,也会胡涂一时,居然中了她的美人计?
“什么?”宛秦莫名其妙地问。
“别装蒜了,我义父的资料,马上交出来!”他已经动怒了,被欺骗、被背叛,这些都不是他能忍受的。
“无聊,我哪有拿啊。”她不理会他,迳自将书本放在桌上,整理起购买的衣物来,这些也是要带去极光一号的。
卓乐怒气腾腾地走过去,强硬地扣住她的手腕,瞪视着她,枉费他一直那么信任着她,一直信任着她……
“我放在抽屉里的资料,你最好快点交出来!”
不管她是联邦调查局派来的也好,抑或俄罗斯政府的间谍也罢,他都会将他义父的心血取回,没有置啄的余地!
宛秦唇角微扯,迎视着他凶恶的目光,“你东西不见了,难道就一定是我拿的吗?”
她不知道卓乐在发什么神经,无论起因是什么,她都无法容忍此刻他对她的无理态度,如果他把她当成生命中的伴侣的话,他会用探询的方式,而不是用质问的方式!
“一定是你!”他逼近她的脸,回答得再肯定不过。
她抬高了下巴,“可笑,你凭什么如此断言?”
卓乐紧绷住每一根欲怒的细胞,“就凭只有你才知道资料放在哪里,只有你才可以自由出入这个房间。”
她讥消道:“如果这是你的推理,那么我只能说,卓乐,你很幼稚!”
太过分了,难道就因为她是他的枕边人,所以她就一定是那个犯罪的人?这逻辑未免荒唐!
他们你争吵声惊动了宅邱里的人,铁鸥、银鲸和管家杜鲁都相继出现在门外。
“什么事,卓爷?”饶是看到这火爆的场面,铁鸥还是面无表情的问。
“没事!”卓乐气冲冲地应。
“怎么会没事?”宛秦扬高声音,露出一抹讪笑,“他说我偷了他的东西,执意要我交出来。”
“卓爷,是不是一场误会?依我看,宛秦不会做那种事。”银鲸立刻跳出来帮宛秦讲话。
银鲸的帮忙反而让卓乐更恼怒了,银鲸为什么要帮宛秦讲话,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深厚的关系?
他从来不曾爱过人,爱人让他体内的嫉妒因子全跑了出来。
“如果你再不把东西交出来,你就走!”他已经完全被资料失窃这个事实蒙蔽,也丧失了理智。
“走就走!”宛秦把那堆书全推倒,纸袋子也散落一地,她怒火勃生地冲出了房间。
杜鲁搓着手,担忧地问:“卓爷,要不要我去追辛小姐……”
哎,怎么会这样?他实在已经很久没看主人大发雷霆了,眼看着好事就要近了,没想到小俩口却又闹翻了。
卓乐握拳击向茶几,“没有必要!”
宛秦离去之后,卓乐开始展开找寻失窃资料的动作,而男爵袁熙上第一个知道这了这项消息,她忙不迭的和她的亲密爱人方雅浦赶来渥太华凑热闹。
“你居然把宛秦给赶走了。”方雅浦一直啧啧不可思议。
“你们又为什么会来?”卓乐冷着张脸,他已经够烦乱了,偏偏这两个人又来他眼前晃。
“你想找窃贼,难道瞒得过我神偷吗?”袁熙上勾勒起一抹笑,“老兄,告诉你,其实你这里戒备森严,普通的愉儿是不可能进得来的。”
卓乐蹙起眉心,“所以,资料一定是宛秦偷走的。”
“什么人都可以怀疑,可是你怎么可以怀疑宛秦呢?”方雅浦责怪地看了卓乐一眼,“我不相信宛秦会偷走义父那份资料。”
“你凭什么不相信?”卓乐不满了。
银鲸也说她不会,现在方雅浦又这么说,难道他真的不应该怀疑她吗?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男人的直觉。”方雅浦露出邪邪地笑,“一个热恋中的女人是不会背叛她的男人的。”
“或许连热恋都是装出来的。”卓乐冷哼。
方雅浦很坏心地道:“我不相信你不想把她找回来。”
“我确实不想。”他嘴硬地道。
“亲爱的,别跟这个冷血动物废话了。”袁熙上挽住方雅浦的手臂,亲亲热热地说:“我们去街上逛逛吧。”
碍眼的方袁二人组离开后,卓乐回到书房,无论他如何想沉静下来,一颗心却始终不能获得平静。
叩门声响起,铁鸥、银鲸走了进来。
“卓爷。”
“事情怎么样了?”他问,指的当然是追查资料之事。
“毫无头绪。”铁鸥报告,纵然追查了几日,但进展恍如大海捞针,没有一点消息。
“继续追查。”卓乐吩咐。
“是。”正事报告完,铁鸥就要退下。
银鲸却站在原地不走,他看了卓乐一眼,苦口婆心地劝道:“卓爷,你真的不去把宛秦给我回来?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这不好吧。”
相较于银鲸,铁鸥对女人的背叛表态冷漠,他抿着嘴角,漠然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到这个人,你们出去吧。”卓乐摆出一副感冒的神态,将两人赶离书房。
他不想再提到宛秦,因为……因为……他太思念她了!
是的,思念,每到夜晚就是他独自思念宛秦的时刻,躺在床上,无时无刻脑海里都充盈着她的模样,他甚至幻想鼻息间闻到她的香味。
他怎么可能不想她呢?从她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之中的那一刻,他已经感到后悔了。
他后悔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将宛秦赶走,就算是她拿走了他义父的资料,他也可以跟她好好沟通的,不是吗?奈何他却按捺不住,一下子把她赶跑了。
以她的烈性脾气,她绝不可能主动回来找他的,而他现在也拉不下脸去求她回来。
他不愿承认他有那么需要她,他要把自己对她的需求降到最低点,以便余生可以无情的度过。
纵然,这真是掩耳盗铃的蠢方法呵。
“他居然诬赖我偷他的东西!”虽然经过了数天,宛秦仍是忿忿不平。
“别生气了,喝杯桔茶,刚冲的,很香。”卢杰生好脾气的为她送上一杯香气撩人的花果茶。
他们在游泳池畔喝下午荼,他们才刚刚游了一圈上来,这几天来,他与宛秦都是这么优闲度过的。
自从知道宛秦和卓乐在一起后,他着实失望了好一阵子,原以为他没希望了,没想到事信在瞬间起死回生,他们居然闹翻了,现在两人分道扬镳,正是他乘虚而入的好机会。
“他自己的东西也不放好,搞丢了就随便赖人,简直跟小孩子没两样嘛。”宛秦继续不满地说。
卢杰生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晚上想吃中国菜还是马来菜?我让爱玛煮给你吃。”
他没想到宛秦和卓乐翻脸的原因会是那么微不足道的小火苗,不过这也好,看样子他们是不可能复合了。
宛秦闻言,心情也稍稍高昂了些,“马来菜好了,偶尔尝尝家乡口味也不错。”她由衷地道:“杰生,谢谢你。”
被卓乐赶出来后,她立即买了张机票飞回美国,三更半夜在机场打电话给杰生,亏他无怨无尤的马上出来接她。
可恶的卓乐,她发誓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只不过是一份资料罢了,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赶她出去,她不会忘记这个耻辱的。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跟我还需要谈谢字吗?”他微笑道:“下个月我们一道回马来好吗?我记得你奶奶的生日快到了,我们可以回去为她老人家庆祝生日,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呀。”她笑笑的,却有丝落寞。
看到卢杰生的体贴,就不由得她暗叹一声,为什么卓乐就不能这么有心呢?即使他怀疑她偷了他义父的资料,就非得用这么绝烈的方法吗?
算了,她不会再想他的,除了卓乐,除了爱情,她的生命中还有许多美好的事物等着她去探索,如果她再这么消沉下去,连她自己都会讨厌起自己来。
最近她学校的教授纷纷来找她回去做研究,她本身对那些计划也都很有兴趣,重拾书本倒是个不错的方向。
“卢先生,有辛小姐的访客。”帮佣爱玛来通报道。
“我的客人?”宛秦扬扬眉,应该没人知道她在这里才对,怎么会有人找上门来呢?
莫非是卓乐那个臭小子知错了?
“是谁?”卢杰生防备地问,他现在和宛秦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他要预防卓乐又来侵入。
听到雇主语带责备,爱玛低首,“他们没有讲。”
卢杰生皱起眉宇,这个爱玛也真是,不问个清楚就随便放陌生人进来,看来他要换个机灵点的佣人才行。
“我去看看!”宛秦很快地站起来往前厅去。
为什么她会这么急,她也没分析自己此刻的心态,但她一颗心热烘烘的,若有期待。
一转进客厅,两名高大的男子背对着她,他们反剪着双手,惬意的在欣赏墙上的画作。
“宛秦,究竟是谁?”卢杰生也快步跟进来。
“是我们。”两名男子同时转身,愉快爽朗的声音回答了卢杰生的疑窦。
宛秦一脸愕然。
两个笑意盈盈的不速之客是莫东署和丁维岩。
卓乐近日的心烦到达了最高点,经过多日的追查,非但他义父的资料毫无下落,反而他身边多了两只跟屁虫。
方雅浦与袁熙上不请自来在卓宅住下后,整日无所事事的跟在卓乐身后打转,让他不胜其扰。
“亲爱的兄弟,你什么时候要去把宛秦妹妹给接回来呀?”方雅浦尔雅的俊容露出微笑,啜了口金黄色的卡布吉诺问。
“没有那种时候。”卓乐不耐烦地回答他。
这是方雅浦和袁熙上现在最喜欢问他的问题,动不动就在他耳边问来问去,问得他烦上加烦。
“你不觉得你这样对一个女孩子很不对吗?”袁熙上加入批判的行列。
卓乐扫她一眼,“不觉得。”
“可是我们大家都觉得!”方雅浦用发言人的姿态,代表十方烈焰发言。
“卓爷,可以开饭了。”杜鲁笑盈盈地进来,他觉得平常都静悄悄的宅邸多了方先生和这位袁小姐真是太好了,况且他们又死命的要挽回他家主人与辛小姐的感情,这也是他乐见其成的。
“我去星光吃饭!”卓乐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想走人,他才不要跟这两个人吃饭哩,不断的疲劳轰炸,他会疯的。
杜鲁傻眼,“卓爷——”都已经摆好碗筷,菜也都上桌了,怎么现在才突然说要出去吃?
“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留步吧。”楚克笑盈盈地走进来,与他同行的还有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