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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女人相识久了,黄志可是摸透了她的脾气~儿能够说出这句话,那就代表着她又暗藏着什么讯息没说,必须主动提问,让她满意才行。“好吧,姑奶奶,我们是真的很忙,镇上的事情处理完后,还要赶往尾东关呢。您要是还有什么吩咐,就一起说了吧”
东儿眼见黄志已经学精了,白了他一眼,才接着把另一条消息说了出来,“由于你们善待迁移东海的难民,得到他们的认可,现在东海镇的正式人口已经达到了两万人。上次你们离开东海镇的时候是东洲时间一个月之前,刚好领取了上个月的人头税。”
黄志闻言眼睛一亮,“又到了发薪水的时间了?”
“没错,本月东河收获了总计两万积分的人头税,此刻已经平均分配到各人的积分账户上,每人是两千五百分。”这便是东儿原本留下来吊胃口的消息了。
刚刚才因为学习技能的缘故把积分花个精光,现在立刻就有一笔不菲的积分收入进账,二人不由得爱上了这种人头税的收益政策。
段位的东河目前于现实世界一周时间对铀东洲时间的两个月。也就是说,梦中人们每周能够从领地的人头税上获取四万积分,总算是过上了富裕的日子,再也无需为越来越多的升级开销而烦忧。
看来继续吸收心县和尾县的人口才是正道,只不过根据水玄长老汇报的财务状况,二人开仓赈粮的举措已经把东海镇的积蓄给掏空了。要么得等前面这批移民收获了作物,上缴了税赋,让东海的府库重新充盈;要么东河就得开源节流,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找钱找粮,或者发一笔横财,东海领地才有能力继续收养新的难民。
两人对视了好半晌,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拼了我们去抢叛军”
第六周 不得安宁 第四夜下 叛军的反扑(一)
第四夜下叛军的反扑(一)
稍微抽空关心一下如今应该称为东海军卫戍营的赵猛部,他麾下的五百东海军士兵并不是全部是驻扎在镇上的,事实上只有约两百人常驻镇上,其余三百人则分为三仲人队,分散到东海领地三处相对重要的战略要地上,准备在那里构筑新的简易城关,以辐射周边各乡村的防务。
这种做法并不是赵猛自己想到的,而是司马富强结合东海的现状及古人的经验制定的。事实上东海领地内仅有东海镇一座城池的现状是属于比较少有的,一般都是像尾县那样拥有三四座城池。司马富强就是准备将东海镇设置为领地内的治所,同时再兴建三座城池扼守战略要道。
未来这三座城池将分布在的官道北、中、南三段的战略要地上,形成一串锁链状的防御体系。目前只能是先让卫戍营的三仲人队驻扎于此三处地点,慢慢地再征集民夫把三座规模不用很大的小城池修筑起来。
在休整了一天之后,东海镇上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长老会的存在,司马富强并不需要为领地的建设操什么心,只需要定好一个发展的大方向,长老们自然会执行得妥妥帖帖∪其是梦中人推行开仓赈粮的举措之后,长老们更是感恩戴德,倍加用心地处理政务,完全无需东河为此操心。
在离开了三天之后,东河终于再度回到东尾关,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大跳。不止是东海军全线退守东尾关,本该在尾县中部与叛军作战的离州府军也如丧家之犬般地躲在东尾关后面的官道边上。
黎威手下的这些离州府官军个个衣衫褴褛、丢盔卸甲,一看就是刚吃了败仗退下的残兵。再结合营帐和行军灶的数量,可以大致估计出从这些退下来的官军人数大约在千人以内,甚至还不如此刻驻守尾东关的东海军两营兵力来得多。
据黄志所知,黎威此番出征尾县的离州府军足有五千之数,那么事的四千兵力又在哪儿?
这个问题在见到黎威之后便有了答案,这位定远将军一脸的憔悴,眼窝深陷得让人联想到骷髅头,发灰的脸色没有一丝的生气,胡子拉杂外加一头乱发,看起来有好几天没能睡好觉。不用问也知道,那不见踪影的其余四千兵马已经没了,离州府军吃了个大败仗。
说起来尾县叛军的兵力共有两万多,以尾县现如今的财政状况来看,已经算是穷兵黩武了。所以这两万叛军的装备和素质绝对不如经费充足的离州府军,甚至连三餐伙食都有些难以为继。
尾县北有心县,南有慧县,这两县虽然都不是离州和兑州的州治所在,但多少也有少量的官军驻扎,以牵制和遏制叛军—了应付来自南北两面的压力,叛军不得不在这两个方向上各常驻近四千的兵马,根本无法抽身出来对付黎威的征讨大军。
至于尾县东西两面的东海和箕县,虽然原先叛军于相邻关卡的驻军不多,但加起来又分去了三千兵马。
如此算下来,叛军真正能够调动得了的人数仅有九千左右,而且相对于镇守四方的那一万多精锐,留守的基本上都是战斗力低下的二线部队▲这九千人马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缺乏战斗力的辎重兵等保障部队,真正有战斗力的也不过是四五千人的样子。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州府派出五千精锐征讨叛军,已经算是拥有较大的优势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尾县东南还有东海军在搅局,先是吃掉了尾东关的一千五兵力,又连连蚕食了望慧城和尾南仓的近两千兵马。这对于尾县叛军的士气打击是极其巨大的,在他们想来,这东海军该有个四五千人马,才能如此轻松地吃掉尾东关和望慧城,无形中又增加了心理压力。
按理说有东海军的搅局,黎威所率的五千离州府军应该更加游刃有余才对,没想到居然成了眼下这种局势,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看着一脸落拓的黎威,司马富强虽然满心的疑惑,却是不敢开口询问,只能求助地望向黄志,消他能从这名败军之将口中套出点有用的资讯来。
黄志受命前去与黎威搭讪,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这种揭人疮疤的问题可不好开口,只能是随意地与对方寒暄几句。
黎威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心中有一大堆的苦水要找人倒,却又怕说出来后遭黄志笑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不着边际的题外话,直到黄志终于想到了一个切入点,“杜子腾这人黎将军知道吧?”
黎威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立刻呈现出依切齿的模样,“那是个狡猾的家伙”
黄志闻言一怔,在东海军巧取了望慧城之后,梦中人们便不再把这守城大将当一回事,认为他的水平不过尔尔』想到此时黎威却是对杜子腾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显然是与此人有些恩怨,再结合离州府军当下的惨状,黄志心里立刻有了计较。
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该不会是杜子腾调动尾县南部的叛军北上夹击黎将军的官军吧?”
心中的症结已经被黄志揭开,黎威反而没了顾忌,如同开了闸的水坝,一股脑儿将蓄积已久的苦水都往黄志这边倾吐出来,“不是他还有谁那家伙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居然放弃了尾县南部的战略要地,完全无视兑州府军的威胁,竟是将南部四千大军全数调离,北上狙击我军,与叛军主力对我形成夹击之势。若不是因为腹背受敌,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冤啊冤……”
黄志心中忍不住鄙夷黎威的夸大其辞,杜子腾就算抽调了尾县南部所有驻军,那也不过只有两千出头的人马,其余早已被东海军消灭▲黎威败给东海军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谴责杜子腾狡猾,在黄志看来,这是不是说明他的智商有点问题。
当然,这些吐槽的想法只能是藏在心里,要是真说出来,得罪了黎威不说,还会让他知道离州府军真正的败因居然是由东海军引起的。
若是没有三个臭皮匠的以战养战大计,东海军也不会夺了杜子腾的南部大本营望慧城∨子腾若不是失去了自己的根基,也断不可能孤注一掷地调遣所有的兵力北上。他这根本是抱着将龟罪的目的去拼一把的。
说到底,这就是由东海军练兵所引发的连锁效应,最终导致离州府军的大儡。叛军可谓失之东隅,收之绍,虽然一时失了南部诸城,却是因此解了中部的困局。此刻尾县叛军追着黎威的叛军一路南来,已经顺势收回了尾东关,正屯兵东尾关外,对守关的东海军形成压迫之势。
也正因为这样,吃了败仗的黎威也不敢立刻撤回州府,而是暂时驻扎在东尾关后,以便东海军支持不住的时候前来支援。
听完这些,黄志倒是不同情黎威的遭遇,反而忧心起自己的东海军来。等到黎威牢骚发完了,他才找了个借口离开,赶紧去找司马富强和张伟商量对策。
此时这两人已经先行一步去东尾关的城墙上探视敌情,等到黄志赶到,只见关外绞车弩射程之外屯着叛军上千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看那样子是在打造攻城器械,准备攻打东尾关▲尾东关上又是人头攒动,重新为叛军所据守,一片繁荣景象远胜当初。
“我们留守望慧城的骑兵部队还没赶回来……”司马富强忧心忡忡地对黄志说到。他同样对黎威的遭遇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是心忧东海军流落在尾县的子弟兵。
“我们必须重新拿下尾东关,打开通道,让那些骑兵回来”张伟更是干脆,直接视眼前数千叛军如无物。
虽说留在望慧城的骑兵仅有数十人,但却是经历过数场连轴大战,其经验与素质都是目前东海军中首屈一指的,三个臭皮匠还指望他们成为将来东海军构建骑兵营的核心量,怎能任由他们受困尾县。
倒也不是说张伟看不起叛军的几千兵马,实在是因为现如今的东海军今非昔比。此时驻守东尾关的两个营兵力就有近千人,手握着当初从尾南仓缴获的大量辎重,坚守数月不成问题。关后还有离州府军同样是近千人,虽然士气有些低落,但还是可堪一用,在东海军乒之时,可以作为轮替之用。
有这两千兵马坐镇,叛军想要拿下东尾关,五千兵马都未必够用。更何况东海军还有暂时封存起来的杀手锏——八牛弩,不但可以完全覆盖两关之间的空地,更是能直接打击尾东关墙头的守军。上次攻打尾东关时,三个臭皮匠对八牛弩的使用还是有所保留的,仅仅用来发射“塔蹶箭”,并未用于攻击之用,所以叛军还未意识到东海军手握着可以直接威慑尾东关的利器。
而此刻东尾关的军营里还有五百人之多的叛军战俘,这些基层士兵并没有太多的个人立场,从军的原因也很简单,要么是被拉壮丁,要么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反正跟谁混都是一样。只要黄志愿意,随时可以发动“社交”专属技能,一通演讲就能化敌为友,将之转换为东海军的量。此时暂未将这些战俘收编,只不过是因为缺沸级指挥官来领导他们的缘故。
说到指挥官,黄志立刻找到武强问话,“李二虎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武强闻言脸色一垮,“末将无能,说服不了那个倔脾气的家伙,愿受士心大人责罚。”
“嗯,是该责罚。”黄志当然知道武强搞不定,当初之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完全就是为了找个“责罚”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