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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觉得可悲的是,她甚至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自她面颊滑落的泪水,在她痛苦地闭上眼时,悄悄滴进了那一小摊的血渍里。
迷陀域——
宫垣一手撑着面颊,蹲坐在林子里静看向前方远处,过了一会,在脖子又变得僵硬时,他以手扳扳颈项,有些数不清自己究竟在这坐上多久了。
在亲眼见着这对师徒交手的景况后,宫垣总算知道,这些年来他使终打不过解神的原因,只是令他更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的是,那个名唤为夜色的女人,她不但没像他一样败在解神的手下,反而还跟解神战得不相上下,而且看这样子,还很可能会……没完没了。
啧,他竟和他家那只不肖鸟一样,都输给一个女人?愈想就愈呕,打死他都不承认他会输给女人那玩意!
再次将两眼摆在夜色身上后,宫垣撇撇嘴,直在心里大骂自家徒弟是瞎了眼,才会苦苦暗恋过这个女人。
虽然眼前佳人的绝色姿容,的确是很容易令男人受到迷惑。不然他家徒弟也不会一爱她就是那么多年,但,令他不敢领教的是,她脸上那等睥睨天下的神态。好吧,他承认,帝国第一武将,确实是非同凡响,不过她也不必像她家师父一样,摆着这副顾人怨的表情吧?
愈看这对相残的师徒,愈觉得他们像得如出一辙的宫垣,在他们打了那么久,却使终只是有来有往,没法在一时之间分出个高下时,已渐感到有些不耐,依照他俩的能耐来看。或许,他们还得再打上更久也说不定。
耐性没他俩充足的宫垣,才想就此告辞,随他们继续去慢慢打,而他呢,则是打算过段时间再来看,到最后倒下的究竟会是谁。但就在他转身走了两步后,隐隐觉得似乎有哪不对劲的他,又一脸狐疑地转过身。
微眯着眼再将眼前的两人一举一动看清楚后,他愕然地瞪着就在不远处的夜色。
有没有搞错?那个叫夜色的……要是他没看错的话,她居然敢在解神的面前没尽全力?她是嫌命太长,还是自负过头?她以为解神跟他那两个不济的徒弟一样好打发吗?她究竟有没有认清她所面对的是什么人?
百思不解之余,他再将两眼调向解神,登时他又是一愣,因他没料到,那个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打得很起劲,可再看仔细点的话,即可发现,解神也没完全使出看家本领。
刀来刀往间,愈看愈觉得一头雾水的宫垣,实在是很想就这么跳出去问问这对已是前任师徒的两人一句……
他们究竟是想让对方,还是想杀了对方?
一刀狠狠砍向对方后,剧烈震动的刀柄间传来了令她掌心麻痹的感觉,夜色边适应解神在刀中所藏着的劲道,边在下一刀扬起时加倍地奉还给他,当解神以两刀扫向她的颈间时,她腾身一跃,翻身腾跃过解神的顶上,在未落地之前,她已转身也以诱刀交错砍向解神的颈后。
一绺黑发,悄声落在自净的雪地上。
以一刀伸至背后及对挡住的解神,低首看了地上遭她砍断的发丝一眼,在夜色又扬刀朝他刺来时,他也随即起刀,以刀尖刺向她的刀尖,篓时,因刀刀尖相抵的两人,皆喘着气,定立在雪中中不动。
各自使上内力的两人,令躲藏在远处的宫垣,有些禁受不住而不得不护住心脉,但夜色并没有躲避,她只是在解神使出全劲时,也派用出上乘的内力与他抗衡。
不断沁出的汗水自他俩的额际纷纷落下;在这必须豁出去以求全力以赴的一刻,望着解神近在咫尺的脸庞,那些躲藏岁月里的温柔声音,隐隐约约地,又再飘浮在她的耳际……
她还记得,那一年,在那个也是下着雪的日子里,身为六器将军的黄琮,领着年幼的她离开帝京来到迷陀域里拜师,而黄琮为她选的师父不是别人,正是黄琮的同门师兄,解神。
“夜色,今日起,他即是你的师父。”一手牵着她的黄琮,蹲在她的身边,拍着她的小脸告诉她,“往后你即住在这与他习武,知道吗?”
夜色无言地抬首,双眼在接触到解神那一双不善的眼眸时,随即下意识地想要问避,但性子倔强的她,又不愿因此而逃躲,于是她定定地望着解神,并同时握紧了黄珠的大掌。
“乖,去叫声师父。”不明白他俩之间暗流的黄琮,还轻推着她的背要她上前。
解神只是将两眼扫向夜色的左手,在见着了上头的左川掌之后,随即衣袍一翻,丝毫不顾情面转身撇下他两人就走。
“师兄……”
夜色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亲爹急急忙忙地把解神追回来,半晌,她抬起自己的左掌,再回想着解神方才的反应。
也许,打从一开始,在她襁褓时即见过她一面的解神,压根就不想再见到她,更遑论是收她为入室弟子,若不是她的亲父黄琮苦苦祈求,只怕解神会命人当场将她赶出去也说不定。
入师门这么多年来,在解神的跟中,有为人虽好但武艺资质平平的旬空,也有力争上游、可再如阿练刀却已到极限的截空,独独就是没有在师门里各受师尊冷落的她。到后来,在她武艺大成后,即使她与解神皆心知肚明,旬空与截空武艺皆在她之下,可解神还是将掌门一职传给了视她如仇敌的截空。
自截空接下掌门一职后,夜色随即离开师门返回中土帝京,而后在帝国皇帝遴选四域将军时,她先是一鼓作气拿下北域将军之职,接着。她又拿下了帝强武人的最高荣誉,第一武将。
她承认,她是刻意这么做的。
一来,是因父亲黄琮年事已大,故她有心逼黄琮退隐。二来,她不过是想证明给解神看,就算解神不肯传她掌门之职,她仍旧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在师门外闯出一片天,她想向他证明,她不在截空、或是任何人之下。
她更想让解神知道,她不似截空,她从来都不需要靠任何人、或是任何关系,她向来就是靠自己的双手与力量,去争取到她所想要得到的。
从前如此,现下,也会是如此!
再也承受不住两人力道与内劲的刀尖,毫无预警遗弃声断裂,把握这时机的两人,想也不想地就回身起刀,掌握住先机的夜色先是一刀拦下解神朝她面翻砍下的一刀,动作飞快的她,另一刀立即乘势将它捅进解神的身体里。
只是,解神的另一刀,在下一刻,也同样刺进了她的身子里。这令待在林子里观战的宫垣,惊骇得忙不迭地自林中站起身。
身体里那股倏然间爆发出来,令人难以抵御的剧痛,令夜色昏茫了片刻,不知怎地,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了风破晓的脸庞……
她记得风破晓曾亲口对她允诺过,他将会带给她幸福。一如她的父亲黄琮,默默为她耗尽了一生的心血,最后甚至愿用所拥有的一切来交换她小小的幸福。
只是,即使是如此,眼下幸福仍在远方,迢迢遥遥,任凭她一路走得艰辛万分、遍体鳞伤,它却依旧远在不可触的天顶那一端。
当她与解神将弯刀自彼此的身子里抽出时,烫热的血液自她的身体里喷射出来,大量的鲜血转眼间染红了白茫的雪地,夜色仰首望着雪色蒙胧的天际,恍惚地想着。
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幸福的。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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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在写书时做同样的一件事。
那就是刚开工时喜欢这个故事喜欢得要命,接着再全面唾弃,一个大纲可以连写四五个版本,在编编仰天长啸之余,我又另外再写一个新的,然后继续不承认那是自己写的,将它扔到角落两三天。等到神智清醒些了,又再爬回去说服自己这本大纲很完美,你不写下去你一定会后悔……
如此重复到后来,就变得有点刀枪不入,麻痹。
我知道我很矛盾,可是我真的有反省过很多回了……编编,你不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是真的有在反省。
某编:“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诚意……谁像你一样,不管写了多少,只要你看不顺眼,你就将它全都砍光光?”
咳,最少……听我告解完OK?
就像在写这套系列前,我还一直以为……大系列都写过那么多套了,这回我应该能够更得心应手一些的。
不过,事实证明,笔下的人物就像是病毒一样—它们是会自动无限繁殖的,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原本只有九张坐位的坐票,就会开始变得不够用……那些站着和躺着的,若是闲着,你们就蹲着吧,一个萝卜一个坑,乖,大家要蹲好。
至于我老是写一套九本,其实,真的不是我爱挑九这个数字〈我才没去讲究过这个数字的风水好或不好〉,而是九本就是我耐性的极限。因为一整年都写同一套书,对我来说,这实在是太伤元气了。
我承认,我没耐性、没定力、我喜新厌旧、我就是坑填满了还一样是坑!不过,至少每套系列我都很尽心尽力的收掉它们——
冷不防地,某编的冷眼杀过来。
我抬高两掌,“等一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老早就说过某套不算,那套是单行本系列,所以请不要又跟我讨论什么是该有的结局。”
某编的声音愈来愈甜美:“你真的会写结局?”
“再说吧。”忽然有阵寒意,我抖了抖,“等我累积到足够的经验值后,我就会主动把剩下的都收掉。”
“经验值?你写了五六十本了!”
“……你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完美?”
“你可以再有诚意一点。”
“……你不会以为挖了个坑我就会往里跳吧?”我才不干这种事咧。
“你有空可以把呆帐清一清。”
“我是要清呀,但你不肯让我清啊!”说到这个我就振振有词了。
“喔?”美声开始高八度往上扬。
“谁教你一句话就把我打死了?”一想到这回事,我就觉得还是很内伤。
“哪句?”
“什么?!写皇甫迟?他是个老头耶!”某编原音重现。
“老头子有老头子的风味呀,老男人比幼齿的可口耐嚼你不知道吗?”我不死心的再进谏一回。
“不行不行,跟燕吹笛那辈的比起来,他就迅速老了一大截!”某编还是坚持着她莫名其妙的年纪美感。
“看,就说是你不让我清的。”拿出证据指证历历中。
“除了这个老头外,那套系列你还有很多配角可以写。”患有严重固执症的某编,永远都不会懂得什么叫死心。
“算了吧,没坐票也没站票,还写他们干啥?”两掌一推,太极拳再次打出。
“就算是没站票、没坐票,也还可以补票啊!”
“……”算……算你狠。
我想,总有天,我会趁着夜黑风高的好时机,偷偷跑去〈禾马〉,然后在某编的座位底下埋妥地雷……毕竟,我败在她手下已经很多年了。
好了,来来来,咱们把绕了一大圈的主题再拖回原来的地方。
这套“众神梦记”,纯属架空,我知道我该改进的地方还有很多,只是必须遵从的言情守则也一样还是很多。若真能让我写个详细和彻底,那么,我会将它写成十五本,然后,编编第一个崩溃,再有人打电话来告诉我,你千万要想清楚啊!
所以当我写至《神之国度》时,我是挣扎再挣扎、大纲改了又再改,最后,原本打算只写一本就好的我,终于体悟到,光只是一本书,是绝对收不完结局的。于是,我摸摸鼻子,很识相地有了跟上下集搏命的体认。
说搏命也不夸张,这半年来,我的病况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