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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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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总着鬼童道:


    “把这小姑娘带下去休息,她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晚上就照这安排行事!”


    鬼童应下,扯了扯莲儿把她带走。


    直待两人绕过了正院儿,孤独症这才又跟万事通说:


    “去把梅梅找回来,不需要再探听什么了!”


    万事通领命而去,一时间,院子里就又剩下了孤独症和秦如殇两个人。


    如殇的双脚还是蜷到了椅子上,以手抱着双膝让摇椅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孤独症任她独自摇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去把椅子固定住。


    如殇也没问他是为啥,只是在他伸手过来时瞥见了他的掌心。


    那上面有一道很清晰明显的疤痕,结了咖,有些地方咖已经脱落,透出了淡淡的白。


    “好得还挺快!”她咧咧嘴,扔出了这么一句。


    孤独症牵了下嘴角,也不多问便知她这话是何意思,于是轻轻地回:


    “那得感谢你没再遇到危险!”




可有破成鬼降的法子?

言下之意,如殇若再需他的血来救,怕是他这疤到现在也结不了咖。


    她却撇了嘴,白了他一眼道:


    “又不只是我一个人,上次你进宫,不也救了旁人的!”


    他无奈,没在这话题上继续下去。


    但握着椅子把的手却没放,自沉思了一会儿,方才又道:


    “可有破那成鬼降的法子?”


    如殇微愣,反问:


    “为什么要破?”


    “因为不破它,我们对付不了图拉。”


    她眨眼,似有些不明白孤独症这话里的意思。


    图拉于他们来说该是合作伙伴才对,为何又言及对付?


    但她没问!


    这是如殇在跟孤独症认识以来形成的一个默契!


    他们两人在对上一件事情,都各自有正确和成熟的判断。


    再加上并肩作战所形成的信任,让她觉得很多事情问不问其实都无所谓。


    孤独症说了,她照做就好。


    反过来,她若有了想法,对方也定然全力配合。


    此时听得孤独症问那破解成鬼降的方法,虽然心里存着疑惑,却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道:


    “有到是有一个!”


    “说说看!”


    如殇摊摊手——


    “就是现在喽!”


    见孤独症未语,便又继续道:


    “上次图拉来的时候,成鬼降还未练成。我在河道上遇了他时,莲儿也还会时感不适,对于从前的事情还是清晰地记得。这才过了两个不到,按说不会这么快就把成鬼完全养熟!唯一的可能就是图拉将自己的气血灌到了莲儿身上!”


    “就是说图拉现在虚弱?”


    “虚弱是一方面!”如殇看向他,再道:“最主要的,是寄体与主体一分离,主体就会失去最强有力的保护。那图拉本事再大,可若在没有成鬼降在手的情况下同时对上你我二人,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脱身!”




有很多人来了

此时鬼童已经从后院儿绕出,如殇随口问了句:


    “那女孩安顿好了?”


    鬼童点了点头:


    “她说很累,先睡下了!”


    再将头转回来,如殇这才道:


    “破成鬼降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杀掉主体!主体一死,寄体自然就亡!”


    此言一出,孤独症总算明白。


    原来成鬼降的弱点并不是在那小鬼本身,它的弱点是在养成它的那个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临阵倒戈,但你做事总有自己的理由,所以帮你就是。”她轻言出口,这一番话听在孤独症耳朵里,十分受用。


    “事情成功,我自会将道理告诉于你,放心,总不会骗你就是。”


    如殇心里一揪,也不知是她太敏感还是孤独症说这话原本就有两层意思。


    “骗”这个字对于现在的她来讲,实在是有点儿犯忌讳。


    一切只因萧方。


    她甩甩头,把那些不该想的事情统统抛于脑后,再撇了一眼鬼童,却见孩子一下趴到了地上,单耳紧贴于地面听了一会儿,然后道:


    “有很多人往这边来了,很多很多,阵仗不小。”


    如殇看向孤独症,但见其泛了丝冷笑在面上,她随口就问:


    “你知道是谁来?”


    他点头:


    “自然!”


    她似也在这时明白过来他的心意,于是轻笑出声,道:


    “该不会是那东蜀皇帝吧?”


    孤独症冲其挑眉:


    “怎就不能是呢!丢了宝贝儿子,他自然比咱们还要着急。”


    鬼童听着也明白了一点,于是接了话——


    “主人是说,东蜀的皇帝是到这里来搬救兵的,主动让咱们去西夜王手里帮着救人?”


    如殇向其投去赞许的目光!




是来换人的

这个推理对于平常人来说再简单不过,但鬼童不一样,才经世事不久,他便能想到这一层,着急不易。


    可是再看孤独症,却见其自缓缓地摇头,嘴角上的那一丝笑更冷了几分。


    如殇心中突然就一动,随即开口——


    “莫非不是来请咱们救人的?”


    “嗯。”孤独症不再卖关于,外头的阵仗已经临近,他们不用贴着地面也听得清楚了。“不是请咱们来救人,而……让我去换人!”


    “靠!”她下意识地就扔了这么一个字出口,那两人听不明白,齐齐看她。


    如殇有点儿不好意思,这种骂人的话并不是她常说的,也是古代人听不懂的。


    实在是因为这事儿有点太过胡扯,不由自由地就以“靠”字来予以表达。


    “你是说那东蜀的皇帝是来让你回西夜,换回现在的太子?”如殇说此话时的表情很有些无奈。


    孤独症点头,继而又补充道:


    “是换回他自己的儿子!”


    “你不也是他儿子嘛!”她一边说一边摇头:“虎毒还不食子,当初是没办法才把你送到西夜去,现在你逃出来了,他不但不认,还要你再回去换回他另外一个儿子?古人不时都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这皇帝为何这般厚此薄彼?”


    如殇的道理没错,就连鬼童也跟着点头。


    可见孤独症却还是一副思索的样子,直待外头的阵仗眼瞅着就到了门前,这才听到他再开口。


    这一次语速有些快,很显然是不想让外头来的人听到。


    他说:


    “你忘了我跟你说在宫里看到的那个跟东蜀皇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人左臂蛇咬的伤,一会儿看看!”




皇上驾到

话刚说完,但听得院外头一个尖锐的声音高呼——


    “皇上驾到!”四个字似唱出来的一样,中间拐了三五道弯儿,听得如殇平地打了个哆嗦。


    然,除了鬼童一直是站着的之外,她跟孤独症却都没起。


    人人皆知见了皇帝要礼数周全,再不懂得礼仪的百姓也知道至少需要下跪。


    可他们却一点儿跪的打算都没!


    外头真的来了很多人,除去宫女宦官,更多的则是护驾的御林军。


    他们最先冲进院门,列了两队于左右站好。


    目不斜视,气不大喘,一个个儿立得笔直。


    紧接着,便是一个黄袍加身的老者在宦宫的搀扶下踱步进来。


    但着的却不是龙袍,虽也明黄,却并不见前襟显赫之物。


    那人行到距他们面前五步远的地方站住脚来,前面一个大太监见了三人不跪不拜不语的模样气得立了眼睛。


    直走上前,“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大胆!”


    如殇有冲动想捂住耳朵,但那样总归不太好看,只得做罢。


    “皇上来访,尔等还不速速接驾!”


    三人还是无语。


    那太监又要再出言喝斥,却听得身后皇帝道了一声:


    “退下!”


    话音已经出口的太监猛地收了声,把自己憋得打了个咯儿,然后涨着脸恭身退了下去。


    东蜀国君再向前两步,一摆手,在身旁搀扶的太监也退了开。


    孤独症顺目看去,只觉得这人比当初自己在晋阳城内的皇宫里看到他时要老了许多。


    虽然那时他站于莲院儿门口也是一身的沧桑,但威仪还在,霸气犹存。


    然,现在他们所见的,不过是一个垂垂老者,为了自己被抓走的儿子而不得不低头求人的父亲。




天冥,救救你弟弟

孤独症突然就起了一丝念,于是开口问他——


    “当初把我送去西夜做人质时,您也是这副模样?”


    老皇帝没想到他会突然以此言开口,一时间无法做答。


    思绪一番,想要点头,却又觉得现在点了头,再配上自己马上要说的话,实在是太假。


    可也不能摇头,便只得哑口无声,放弃做答。


    如殇打了个冷笑,现在她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孤独症如此肯定这皇帝是来要求换人的。


    果然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表现啊!


    终于,面对人又有了反映,却是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冲着孤独症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举动惹得孤独症皱了皱眉头,却也生生接了下来。


    等对方直起身,话音也同时传来,道——


    “天冥,救救你弟弟!”


    孤独症扬头看他,却没答话。


    他在思索这一声弟弟的亲近程度,也在思索自己现在跟这个所谓的父皇直面而对,却为何生不出半点亲近之感。


    “如何救呢?”他问,“如何救呢?”


    言语寡,又冷淡。


    以至于那东蜀国君在一进这院子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此行已然败了一半。


    “天冥……”他再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当初送你去西夜,是不得已而为之。朕是皇帝,不能看着一国百姓被那异族祸害。当初,当初也是担心你的!后来曾多次着人打听,知你在西夜过得不错,他们都叫你小主,这才,这才放了心去!”


    此一番话,算是掏心挖肺。


    为民舍子,也算是一代帝王该有的风范。


    可是嫌隙已生,这话再听进孤独症和秦如殇的耳朵里,多多少少的,就有了一些作秀的成份。




如殇的斥责

而对于当年的事,孤独症所知其实很少,甚至还不如如殇打听到的多。


    他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刚从药坛子里捞出来,之前的种种,到也从未有所耳闻。


    如殇是与之说过一些,却也不多。


    老皇帝扔了这一番话来,先立眉毛的人是秦如殇。


    只见她拾起孤独症的一只手,抻直了,以手背对向前方,将那墨黑的指甲让皇帝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然后道:


    “这就叫在西夜过得不错?你可知他那一声小主是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


    提起这话,如殇狠得咬牙。


    毕竟相处太久,又共同历经生死,孤独症的那些曾经她已经没办法做到像当初听萧方讲来时那般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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