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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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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穿着白衫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仙有妖。

浓烈的酒气夹杂着暖风扑面而来,这些人应当都是醉得晕死了,遍地挺尸也无人来管。

醉生梦死的殿内,只有一人在动,他在斟酒,从巨大的酒坛把酒倒进酒壶里。

这是个瘦得十分离谱的年轻男子,像一只骷髅架子撑着衣服似的,双颊上带着病态的晕红,听见脚步声,他忽然抬头,目光居然湛亮锐利,仿佛可以看透人心一般。

朵朵被他扫了一眼,脚下不由自主一停。

迦篮话不多,直接抛了一坛酒过来,被花错飞快一捞,拆封仰头一气喝了大半。

迦篮这才露出一丝微笑,拍拍身边的软垫:“你小子可算来了,坐下,一起喝酒,旁边的小丫头也来。”

花错揽着朵朵坐在他身边,介绍得十分简短:“她是朵朵,我的未婚妻。”

迦篮淡淡地笑道:“好!神凤公主,我敬你一壶。”

他敬酒用的居然不是杯子,而是酒壶。

某朵被动地端起酒壶,默然看了他两眼,见他手腕上系着一串七彩琉璃珠,璇霄腕上亦有同样一串,于是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我师傅与真君算是师兄弟了,真君不止是花错的师伯,也是我的师叔,这壶酒,应当我敬师叔才对。”

说罢毫不犹豫,仰头饮干了壶中酒,倒转壶身,一滴不剩。

迦篮又笑了一下:“好眼力。三师弟柢莲为了报恩收了花错这小子,大师兄璇霄又收了你,不错不错!你们小两口跟我也算有缘,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叔,那就好好陪师叔喝个痛快。”

朵朵答得恭敬:“是。”

迦篮满意地点点头,又取了两壶酒,一人一壶,与她碰了一下:“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虚礼,尽管喝个痛快便是。”

虽说服下清淩丹千杯不醉,算是个无底酒桶,却也架不住他一上来就一壶一壶的敬酒,而且壶中酒并非普通烈酒,一入口便知是起码三种以上的酒兑在一起的混合烈酒,极易醉人。

被一口气不歇的灌了几十壶酒,某朵渐渐的头便晕了。

所幸迦篮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到了第四十五壶的时候,手腕抖得厉害,酒液倒是大半洒在了外面。

他长叹一声:“神凤公主果然是一个酒中女豪杰,我今日喝了整整一天,眼下是不行了,我们明日再战。”

迦篮拈指掐了几个诀,瞬间出现十几个红裙白衫的童男童女,与门口接待他们的并无二样,吩咐道:“把这些没用的酒鬼统统丢出去,锁上大门,明后日一律不见客。”

这一手召唤术用得极为漂亮,朵朵到如今也只能召唤灵兽,唤不来人形灵鬼。

迦篮摇摇晃晃起身,扔了一只厚厚的信封在花错怀中:“这次算我输,你要的答案先给你一半,明天赢了我再给你另一半。”

说罢身形一晃便消失了,只留一阵浓烈酒气。

某朵醉得脑子里嗡嗡乱响,听到“答案”二字,转头疑惑地看着花错。

他什么也没解释,只将信封塞进怀内,对她眨眨眼:“干得好,明天再接再厉。”

她静默半晌,突然说:“答案?你问师叔要什么答案?”

花错淡淡一笑:“乖,别问那么多。”

朵朵果然没再问,扶着酒案要站起来,两条腿和棉花做成似的,受不住力瞬间便软了下去。

花错拦腰将她抱起,一路穿廊过院,最后她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被褥带着松林竹叶般的清香,轻轻盖在她身上。

她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睡了不知多久,突然惊醒过来,只觉屋里漆黑不见五指,身旁躺了一个男子,胳膊横过来搂着她的肩膀。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气和酒气,是花错。

朵朵微微动了一下,见他没什么反应,鼻息绵长,显然是睡着了,她咳了两声,低低叫他:“花爷,花爷?”

他嗯了两声,睡意十足地翻了个身把她搂住,当被子似的蹭两下继续做梦。

某朵瞪圆了眼睛,心头咚咚乱跳,悄悄抬手探入他的衣服里,不着痕迹摸索那只被他藏起来的信封。

摸啊摸,摸到一片光滑紧致的肌肤,赶紧撒手继续摸别的地方。

再摸,摸到衣服里的暗袋,摸上去感觉没有信封。

再再摸——却被他用力抓住了手腕。

她一惊,顿时把眼睛闭死,装作睡着的样子,身上一紧,纵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他身体那种烫人的热度。

她再也不敢装睡,急道:“我……”

话未说完,他已经重重吻了下来,甚至有些粗暴,近乎蹂躏地吮吻她的唇。

她感到唇上的痛楚,像是被火在燎,不由奋力挣扎,拉扯他的头发,将两人密合的唇拉开一些些距离。

“答案。”她颤抖地说了两个字,他却什么也没说,趁着她张口,一路攻城掠地杀了进来。

花错粗重炽热的呼吸喷在她面上,声音暗哑得几乎分辨不出:“小坏蛋……”

握着她的手,将一根嫩如青葱的手指含在口中,舔了一下,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在品尝一种珍稀的美味。

“……我想做坏事了。”他捧着她火热的双颊,贴着唇喃喃说。

天狐一族,不论男女,天生就精通房中术,他这样挑逗的动作让某朵倒吸一口冷气,试着微微移动身子,却被花错压得更紧了,他柔声哄到:“朵朵别怕,我知道你是神魂离体,我不进去,只是抱抱你。”

信你的话那就是白痴!万一你控制不住,神魂受到刺激,那是立马就回到身体里去的!

她别开脸拼命在他怀里挣扎,花错却死也不肯放开。

两只手被他牢牢禁锢在头顶,她傻傻地睁大眼睛,心里不由一阵恐慌,感觉到颈间的鼻息越来越灼热,她的耳朵都快酥了。

迷迷糊糊想要挣扎推开,可是身子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摆布。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在窗台下的芭蕉叶上,那细碎缠绵的声音像他模糊的耳语,从她耳边唇畔辗转蜿蜒而下,一寸寸,一步步……

泛着凉意的头发,摩挲在她大腿内侧,掌心有了汗意,在她肌肤上留下湿漉的痕迹。

……

她竭力地仰头,想要呼吸,又感到吸不进一口真正可以活命的气。

她的手在被褥上划动,如同溺水的人,密合的帐子被撩开,朦胧的夜光笼罩在身上,他结实美丽的后背已被汗水浸透,白衫成了半透明的,贴在起伏的肌肉曲线上。

他突然撑起身体,“嗤”一声将身上的衣服撕烂抛下床,晶莹的汗珠落在她胸前,先时滚烫,后又变得冰凉,顺着肋骨染在被褥上。

或许是要来了,她失神眨了眨眼睛,花错冷不防突然抓起被子,有些粗鲁强硬地将她盖住,然后一个翻身,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下巴放在她柔软的肩窝上,深深呼吸她发间的幽香。

她的背与他胸膛上火热的肌肤贴得那么密合,仿佛吸吮在一起的唇。

她茫然地抓住他的手,花错声线沙哑:“……味道很好,你这个坏丫头。”

张开口轻轻噬咬她后颈,辗转沉重的亲吻,一直蔓延到耳廓,胳膊渐渐收紧,几乎要让她窒息在怀抱里。

……

花错贴着耳朵喃喃:“忍着……乖,忍一忍,别动……”

……(删除一万字)

朵朵僵住了,两人粗重交织的呼吸骤然停住,仿佛一瞬间陷入了另一个莫名境界。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像一个迷幻的梦,说了许多只有他和她才懂的话,像是安抚,像是引诱。

引诱她落在他的网里,再也不会挣脱开。

温柔而小心,耐心地引领她去一个陌生而绚烂的世界。

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完全不受她摆布,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掌心里汗水淋漓,无助地死死抓住他按在胸前的手,为他分开五指,交错而握。

隐隐约约,她记起自己想要的不是这样,但没有能力再深入仔细思考,事情已经往她不曾想过、也不太愿意的那个方向发展狂奔,他不让她追回,再没有机会追回。

情欲开闸,疯狂侵袭,不可控制,她记不得自己后来有没有哭出来,他的声音始终在耳边徘徊,他始终那样紧紧地抱着她,一丝一毫也没有松开。

……

她再一次蜷缩,然后再舒展,像是生命脉搏在灼灼跳动。

或许下一刻她就要坠落去地狱,也可能下一刻是升上九霄天,可是谁还会去想那么多?

她觉得自己是哭了,哭得极伤心,甚至已经不能记忆为什么要哭。

花错扳着肩膀将她翻转,细密地吻着她紧闭而流泪的双眼,炽热的鼻尖,还有颤抖的嘴唇。

“我爱你,朵朵。”他说,“我爱你,嘘,别哭……”

将手掌上的湿意擦干,他双手插入她浓密的发间,捧着她的脸,抚慰地一下一下啄吻。

她渐渐从翻滚的浪潮中浮起,颤巍巍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滚下泪珠,红着眼眶道:“上次献身是你说不要的,那现在我们说好,成亲之前你都不能碰我。”

“好。”他笑了笑,将她脸上的泪吻干,低声道:“就算成亲之前你真想献身我也不要。我要你记着我,但我还想要你更重要的东西。”

不是她爱着他就不行,不是心里塞满他就不行,他要她的平等,从心到身体,只有他一个人。

他可以纵容她,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做一切自己不甘愿做的事,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爱他。

他紧紧抱了她两下,柔声道:“闭上眼睛睡觉,我陪着你。”

话是这么说,她要是现在能睡着才有鬼。

朵朵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像是怕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似的,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花错就睡在身边,肌肤上的热度隔着衣服源源不绝地传递过来,令她心烦意乱。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停了,她忽然低声道:“花错……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特别……特别是你。”

花错的声音更低:“为什么特别是我?”

她死死咬住嘴唇,什么也没说,或许是怕自己一张口,会说出自己也不愿去想的那个答案。

是的,无论她怎样刻意地不在意,不去思考,不去理会,花错在她心里的位置还是一日比一日明朗。

这是个令人恐慌的局面,不能再发展下去。

他的手抚摸在她头顶的柔发上,带着安抚的温柔,轻声说:“从你愿意跟我走的那一刻起,就不怕你伤害什么。我知道你死也不会忘了他,所以我死也不会放开你。朵朵,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陪着你耗,你要拿我怎么办?”

她确实不能拿他怎么办,就因为不能,所以她才格外地烦躁。

朵朵猛然转身,双眼犹如碎冰一般,冷冷地看着他,臭狐狸可恶起来,让人恨不得掐死他,却又脆弱地想投入他的怀抱,让他紧紧地抱住。

她想要的不过是刹那的温暖,心太累了,想要有个人扶着她,至少可以稍稍感到安心,他却那样吝啬,要永恒来交换。

他那么残忍,生平罕见。

“……我很自私,我也很会骗人,我的话你不能信……”

她哽咽着,眼里有泪水在转:“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花错,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我只是……我现在只能……”

说不下去。

恐惧自己的心会因为他而悸动,可和他在一起又想着另一个人,这样不好,对他很不公平。

他越爱她,就会越痛苦,不愿他体味这种滋味,她竭尽全力想挽回失态的局面,不能让事情随着他的步伐发展下去了。

“就当我从没说过那些话,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这样不好么?”

花错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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