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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察觉她在走神,男人放开她的唇,抬头,轻唤问她:“怎么了?”
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脸上,拉回她游走的思绪。
“师傅……”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主动撬开他的唇瓣,舌义无反顾地探了进去。
璇霄没有立刻回应,任由她在嘴里胡作非为,他低垂着眸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掠过一抹苦涩,慢慢合上有些颤动的睫毛,舌也与她纠缠在了一起,湿热的舌尖不断交汇,缠绵得让人心痛如绞。
搂在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决绝的力道,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朵朵,忘了他,忘了他。
他想起了一切,他想起了小姬。
在夭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人比得过小姬,疯癫为她,痴狂为她。
你要的那份唯一,他再也给不了你。
就算用女娲石消除修罗王对神凤一族“相爱相杀”的诅咒,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爱你。
在以后的日子里,你爱他越深,就会伤得越重。
有冰凉的液体自她眼中溢出,一滴一滴,落个不停。
闪着微光的泪珠晶莹剔透,璇霄看了一会儿,吻干它们:“我爱你,朵朵……”
细密地吻着她紧闭而流泪的双眼,炽热的鼻尖,还有颤抖的嘴唇,他说:“师傅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嘘,别哭……在师傅的世界里,你永远都是唯一,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需要逼着自己承诺什么,只要让我爱就可以了……”
她睁开眼睛,眼泪流成了河,我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想起他,对不起,师傅,对不起……
不愿看他定格在脸上的表情,眼中有着隐痛,嘴角却绽放着温柔的笑,这抹笑似利刃,能洞穿她的心。
她顿觉无力,连哭的力气都流失掉了,像只疲惫的小鸟,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窗外风吹竹涛,澎湃如潮,天地间却如此清净安宁。
璇霄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吻去在她脸上纵横的泪,柔声哄道:“朵朵乖,不哭了啊,你不是饿了么,师傅去给你做吃的,朵朵想吃什么,都做给你吃,师傅的厨艺也是极好的……”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动作是如此的轻缓,轻轻地勾勒着她的轮廓:“你说陪我喝酒的,不可以耍赖,你去把酒倒好,师傅去给你做好吃的……”
拉好她略显凌乱的衣衫,抱着她去到偏厅,吩咐小仙童取来一坛大梦三生,然后自己去厨房忙活她的宵夜。
某朵趴在桌子上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坛酒,心里嘀咕:莫非要我喝干?
知道师傅很想要她,她也决定接受他,并不想泼他冷水喊暂停,可还是有些害怕。
像师傅这种男人,在情事上一定很强势,何况还憋了这么多年,真怕他失控之下,把她撕碎了!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不怕才有鬼!
怎么办?怎么办?
目光漂移的向窗外看去,外面池塘的莲花,在月光下开得粲然。
莲叶荷田田,从浅绿中抽出一抹抹纯净的冷白,空灵中染了几分薄媚,摇摇曳曳。
如此良辰美景,何妨一醉,酒壮怂人胆不是么?
双手捧起酒坛,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向嘴里倒去,因为喝得又急又快,嘴角不时有酒水溢出,顺着下颌滴落地面,衣服也湿了一大片,片刻功夫一坛酒就干了。
坛子刚放下,一阵天旋地转,起身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倒在离她最近的软榻……旁边!
嘶……痛死了!
“怎么了?”璇霄像一阵风般袭来,将摔在地上的某朵抱起:“好好的,躺地上作甚?”
“呜呜呜……”喝醉的某朵就是就这样,就算明明没事,但一有人安慰,就越加无法无天:“你家沙发老跑,我摔下去它都不接住我,呜呜呜……”
“呵呵……”清脆悦耳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璇霄心情大好,轻轻揉着她跌得有些肿的手臂,似怨似心疼地跟她咬耳朵:“你那么笨呢?”
某朵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家沙发教养不好,还怪本公主智商基因的错。
于是更恶劣更蛮横地叫着:“你护短!你就是护你家沙发的短!你就是放任它欺负我,呜呜呜……”
璇霄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经意看到桌上没有内脏的酒坛子。
“你全喝光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说起这个某朵就有些骄傲了,哼哼唧唧叫着:“我就喝整坛的!我还没有歇过气儿呢!一点都没有间断哦……”
璇霄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是让你把酒倒进酒杯,不是喊你自己解决完整坛,大梦三生后劲大得很,明天有你好受的。”
“呵呵……”某朵已经醉得只知道一个劲地傻笑:“我唱歌给你听,你不要理其他的女人好不好,我不喜欢她们。”
璇霄轻笑点头:“好,既然朵朵不喜欢,师傅就谁也不理。”
一听这话,某朵乐了,凑上小嘴,在他脸颊上奖励一个吻,然后清清嗓子开始秀喉咙了:
“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
只在黎明混着夜色时,才有浅浅重叠的片刻。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对方的世界。
我们仍坚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两个世界。”
璇霄宠溺地笑了笑,任由她在那里嚎叫: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为何会坠跌……”
拼拼凑凑,一曲过后,睡意来袭,某朵也顾不上身在何处了,呼啦呼啦就进入梦乡……
璇霄看着这个一会儿闹人得像只小野猫,一会儿乖巧地如一只小白兔,此刻又安静地像个小婴儿的女孩,心里又痛又怜。
白天不懂夜的黑……朵朵,这首歌就是你想对夭魅说的话,对么?
你的伤悲师傅都懂,就是因为懂,才不能放任你这样下去。
轻轻抱着她坐在榻上,静静凝视她纯真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托起她的胳膊,刚才摔一跤,手肘处有些擦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用法术将擦伤瞬间治愈,又发现她的衣服被酒水湿了一大片,眉头不由蹙了起来,湿衣服穿着不舒服,久了可能还会生病。
于是对怀里的小人儿说:“不是师傅要占你便宜,谁让你睡得人事不知,衣服湿成这样,委屈一下吧。”
他帮她脱衣服,先是外衣裙子,接着就是内衣……
璇霄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停使唤,眼睛也越来越不听话,人们经常说“秋水为肌,玉为骨”,这一会儿,他是真见识到了。
这丫头竟像雪堆出来的,白皙皎洁得不可思议。
湿衣服被剥了下来,某朵打着寒噤,本能地向温暖的方向贴过去。
等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她已经像只光溜溜的小猫,整个窝在他怀里。
璇霄叫苦不迭,这简直就像是个甜蜜的陷阱,朵朵,你也太看得起师傅了,这是要我的命还是怎么着?
在你面前,师傅禁不起什么考验!
她是不是不知道,这个样子的她,对他是多大的诱惑?
索性把心一横,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心想:大不了事后道歉,任打任骂就是了。
就在这时,原本睡得很熟的小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水眸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对上她眼睛,璇霄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紧地抱着她,喘息着把脸埋在她的肩窝。
突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本能地动了一下,想躲避。
冷不防,他的手骤然一紧,轻轻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不该用水一般的眼睛看着他,这对他来说是太大的杀伤力。
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让她呻吟震颤,让她支离破碎,想得发狂发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绕到她身后,急躁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宽厚的大手覆上……
可还不满足,一低头,雪白的牙齿干脆咬了上去。
她感到自己如同触电一般,从头到脚,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如同在她体内燃起一把火,让她双眼含水,意乱情迷。
她仰起脖子轻喘一声,手指紧紧揪住他的青衫,身子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迎向他的身体。
他毫不顾忌地轻咬揉弄,像个贪婪的孩子,微痛感觉,充满了柔情蜜意。
她被弄得头昏脑涨,咬着嘴唇,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抱着他的头。
他突然抬起头,低低的声音是无法忽略的暗哑:“我等不及了,要是不够温柔,别怪我。”
不够温柔?
只见他青衫褪去,最后一件里衣也被他刷的一下撕烂,他的身体如烙铁一般滚烫。
朵朵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啊”了一声,男人一旦失控起来,她也开始手忙脚乱,冷不丁死死抓住他游走的手,颤声道:“等一下……”
“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和我说你要反悔,你会要了我的命……”璇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
烧成一片火海的脑袋里隐约还剩一点点清明,告诉他:等一等,听她的话,不要鲁莽,不要冲动,你不是那些青涩少年。
那就让我做一次青涩少年吧!他无情地将最后一丝清明踢出脑海,她会是我的,我要她!
破烂成一团的里衣被丢在塌下,他将那个柔软细腻的身体紧紧地捧在掌心。
低头,抑制不住疯狂,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这样吻她。
某朵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此时他的那些淡漠从容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眼前的师傅简直像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像是一刹那便要天塌地裂,死亡之前逐命般销魂。
128章 再来一次吧
某朵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只觉天旋地转,此时他的那些淡漠从容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眼前的师傅简直像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像是一刹那便要天塌地裂,死亡之前逐命般销魂。
晚宴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意的男人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几乎将他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小女人,像某种猎食的野兽,喘着暗哑的粗气,与她迷乱的目光胶着在一起。
捏着她的下巴,低哑的声音,别样性感,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决绝:“刚才放过你一次,为什么不逃?现在我不会再给你中途叫停的机会,也不要想反悔!”
我没想逃,也没想反悔,只是想你能温柔点,师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可怕?
转瞬之间,场景转换了,又回到了他那张雪白的大床上,他强壮的身体重重压了下来,某朵惊出一身冷汗,这时才如梦初,像个受到惊吓的的孩子,胡乱挣扎起来。
可璇霄却像着了魔一样,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
她怕冷似的瑟瑟发抖,她能感觉他有力的手臂,箍紧了她的身体;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挂在脖子上……
可是她动不了,哪怕抱着她的男人再怎么柔情万千,她都动不了。
但是,激情澎湃的男人再也无法等下去,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紧紧地贴在自己怀里,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她紧张得浑身发抖、牙齿打战,近乎哀求地看着他。
这一刻,她真的想逃,她该死的发现她还没准备好,可是却说不出口。
她身上的每一块血肉都缩在一起,像一个紧闭的河蚌,薄脆的外壳,鲜美的肉体,要占有,就要将她连着血肉生生撬开。
他不敢用蛮力,怕自己活活撕裂了她,可箭在弦上,又被自己汹涌的欲望逼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