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龙王似乎仍不快活,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搂在某朵腰间的手,鼻腔中透出分冷哼,冷眼斜着楚涟,语带嘲讽:“妖王还真是有心嘛。”
“谢谢。”为了感谢楚涟为她解了围,某朵眉开眼笑地在他脸颊上奖励了一个亲亲。
谁知龙王狠狠一个爆栗在她脑门落地开花:“笑笑笑,你还有脸笑得出来,你那是什么破眼光!”
见他摔袖往里走,某朵如释重负,松一口大气,呵,混过去了。
一回头,却恰见着楚涟眸光幽暗莫名,见她看过来,便是温雅一笑:“二太子请我喝酒,朵朵要一起去吗?”
于是,这天晚上,楚涟和某朵是宿在龙宫的。
180章 自己的男人还亲不得吗
180章 自己的男人还亲不得吗
谁知龙王狠狠一个爆栗在她脑门落地开花:“笑笑笑,你还有脸笑得出来,你那是什么破眼光!”
见他摔袖往里走,某朵如释重负,松一口大气,呵,混过去了。
一回头,却恰见着楚涟眸光幽暗莫名,见她看过来,便是温雅一笑:“二太子请我喝酒,朵朵要一起去吗?”
*
事实再次证明了,龙宫上上下下,从浅鳞到地隐,再到鱼蛟,对某朵都是不待见的。
二太子和楚涟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突然“砰”一声脆响,白玉盏打碎在地面,碎成闪烁冷光的零星散玉。
某朵还来不及说话,眼前扑通一声跪下个清秀侍女,惨白着脸,活像是见着鬼似的。
真的是很无奈啊,本公主有这么可怕吗?
刚想起身扶她起来,再安慰一番,身后传来龙王的声音:“你退下。”
二太子设宴招呼楚涟,龙王原本是不屑来的,可一个人待着也无聊,想了想,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来了。
那侍女悄悄抬头,感激涕零地看了看龙王,又迅速低头,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
“父王请上座。”二太子让出上座,对他躬身一礼,又笑道:“难得来孩儿的宫殿,父王喝两杯可好?”
龙王却并不答话,双手环胸倚着雕龙柱,似笑非笑地看着某朵。
被他盯得头皮有些发麻,某朵讪讪地笑了笑:“看着我干什么,坐下喝酒啊。”
“你陪我喝吗?你能喝吗?”他嘲讽撇了撇唇:“半点酒量都没有的小丫头,学人家喝酒,哼!”
“我,我……喝一点点还是可以的。”暗自叹气,龙王老兄阴阳怪气的,怎么惹着他了?
话音刚落,身边的楚涟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某朵转头看他,他逆着水晶宫璀璨的华光,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竟是这般清润文秀,不知怎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像宣誓所有权一般,楚涟旁若无人地吻了吻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低低的声音,彰显成熟男人的魅力:“你身体还没复原,不可以喝酒,一点点也不可以。”
只是一个淡若清风的吻,某朵就软了下来,嗅着他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那股熟悉的邪火自小腹腾腾升起。
压制太久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将这个男人扑到。
再不做点什么,她怀疑自己将成为第一个被欲望憋死的女人。
“楚涟!”平地一声呵斥,如惊雷炸响:“你什么意思?!”
被一只大手抓住手臂,某朵愕然抬头,龙王铁青着脸,原本乌亮的眸中宛如燃起了熊熊烈焰,怒极地看着楚涟。
而楚涟眉目依然淡淡,却自有从容的王者风姿:“龙王此话何意?”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臭显摆!”训完楚涟,龙王又曲指狠狠弹了下某朵的脑门:“你是猪呀,干嘛让他亲你!”
说着,狠狠擦着她的脸颊,仿佛上面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脸被擦得火辣辣的,某朵有些恼了,大力拍开他的手,蹭的一下站起来,无比神勇地咆哮道:“亲一下怎么了!老娘自己的男人还亲不得吗?!”
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全世界都安静了。
龙王呆若木鸡,呆立当场。
二太子感动得无语凝噎,朵朵好样的,够劲儿!
而我们的面瘫妖王,如玉石般莹白的脸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美丽的冰蓝眼眸更是噼里啪啦桃花朵朵开得璀璨。
“你、你……”龙王脸色阵阵发白,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懒得再跟他废话,某朵猛的灌了一杯酒下肚,用手背擦了擦嘴,将楚涟从座位上扯起来,向他伸出双手,非常淡定地看着他:“我醉了,你抱我回客房,或是去你的金喜阁也可以。”
楚涟毫不犹豫地将她拦腰抱起,温情脉脉地看着怀里醉眼迷离的小女人:“既然龙王不欢迎我们,还是别在这龙宫打扰他了,去我的金喜阁吧。”
“好,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某朵闭上眼睛,将头埋在他胸前,***,既然今晚非要有男人,那就他了!
无视呆滞的龙王,楚涟和二太子打了声招呼,便抱着某朵离开。
出了东海,感觉到阵阵凉风拂过,某朵唇角扬起欣慰的笑意,反手抱上他的腰:“楚涟,我好热……”
“朵朵再忍忍,很快就到了。”心疼地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御风向金喜阁飞去。
“嗯。”回到金喜阁,楚涟直接进了房间将她放到床上。
某朵被汹涌的欲火炙烤得彻底迷了心智,躺在床上胡乱揪着自己的衣衫,一会儿功夫便香肩半露。
楚涟看着她这样,俊脸红了起来,用手制着她的双手,一手按上她脉搏。
沐春风果然霸道,朵朵真气大损,坚持到现在遭了多少罪?
“嗯……好热,我好热……”某朵挣扎着,挥舞着被制的双手,口中呼气如兰。
见她欲热难耐,楚涟坐到床头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脸:“朵朵,朵朵醒醒,能听到我说话么?”
某朵全身燥热,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感受到有清凉的东西拍着自己的脸,不禁双手抓上紧贴着自己的脸,然后在脖颈间来回游走,舒服地低叹出声。
楚涟的脸红得快滴血了,轻晃着她,柔声问道:“朵朵,看着我,知道我是谁么?”
某朵双眼迷蒙,看不清事物,却在鼻息间闻道一股熟悉的男子阳刚气:“楚涟……我好热……好难受。”
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男人心头一喜,知道是他,没把他错当别人。
“朵朵,我是楚涟,我可以帮你么?你不会后悔?”
“……不后悔。好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让快要着火的肌肤贴紧那清凉的怀抱。
楚涟喉间难耐地咕哝一声,他不是圣人,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做不到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
……
冰蓝的眼眸渐深渐黯,直至完全变为深蓝,粗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下去。
阵阵幽香沁心入肺,他忘情地在她唇齿间呢喃:“如果可以,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给你更好的。”
她抖得快要散开,十指死死地掐着他结实的肩膀,指甲陷了进去,可怕汹涌的潮水带着近乎死亡的甜美,吞噬她。
……
男人的声音暗哑得几乎分辨不清:“我爱你。”
她无法抑制地自吼间低泣出声,柔软的双臂缠在脖子上:“楚涟……”
他听到了,深蓝的眼眸溢满刻骨的柔情:“你心里有我,是么?”
一波一波激烈又缠绵的浪潮席卷而来,落地的白色幔帐遮住两道生死纠缠的的影子。
事后,楚涟细吻着她已然餍足,昏昏欲睡的小脸,轻声自语道:“不奢望成为你的唯一,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此生足矣。”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一定做着什么好梦,不知他是否入了她的美梦?
嘤咛一声,她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楚涟轻笑,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会用所有的生命和力量守护你,让你一世无忧。
朵朵转过身,慢慢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怎么不睡?”
对上她睡眼迷离的眼,楚涟仿佛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泛红地低声道:“不用理我,朵朵累了就先睡吧,我想多看看你。”
朵朵心里一阵感动,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楚涟,你为什么对我怎么好?好得让我觉得,这样被你疼着爱着,简直是一种罪过。”
楚涟笑了笑,捏捏她的脸:“谁让我喜欢你,喜欢你当然要对你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某朵笑在心里,以前见他一掌把阳春雪打得吐血,觉得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又无情又冷酷。
可在她面前,剥开他那层冷硬的盔甲,这男人其实单纯得可爱,骨子里可靠又温柔。
当然,他的可爱和温柔,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想到这儿,就觉得很开心,可开心之余,心底却莫名地冒起一种悲伤的情绪,就好像一个人在笑得最幸福的时候,突然想起,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幸福的笑了,于是,笑容就会凝固在脸上。
她很不安,干脆起身,坐在楚涟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蹭来蹭去:“楚涟,抱抱我。”
楚涟笑着搂住她,轻轻摇晃着,像哄一个夜哭的孩子,用温柔得像要滴出水的声音问:“怎么了朵朵,突然撒娇?”
她把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上,幽幽说道:“我有些害怕。”
楚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低笑道:“傻丫头,有我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些伤感。楚涟,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我害怕自己会乐极生悲,害怕天会嫉妒,害怕会遭到报应……”
“不许胡说!”楚涟堵住她的嘴,粗暴得很温柔:“不许这么诅咒自己。”
两人又滚到了床上,三两下将她本就单薄的内衣撕扯成了几片。
某朵的指甲在他背上划来划去,突然说:“楚涟,我给你讲个故事。”
“嗯,讲吧,我听着。”男人点头,边听边温柔地继续耕耘。
于是某朵开始絮絮叨叨地讲一些冷笑话,比如:“有一天,包子在马路上走着,突然出了车祸,肚皮被撞破了,临死前,它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说,哦,原来我是豆沙包。”
讲完,听故事的人还没笑,她自己就笑得花枝乱颤,楚涟是又无奈又可气又好笑,最后,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傻瓜一样。
可他觉得这种激情中的交谈实在有趣,只要朵朵一讲笑话,他们就会笑,身体的震颤带来一阵阵酥麻,奇特的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
而且,朵朵的声音那么好听,随着他每一个动作低回辗转,拖着长长的尾音,好似轻吟,更是叹息,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那感觉很是销魂。
可她接下来的故事委实有些伤感。
“从前,有一个森林里的精灵,他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子,于是他历经千辛万苦去向佛乞求,他想去人间陪伴那个女子。佛对他说,陪伴,就是把你的生命永远融进那个人的生命里。可你是精灵,她是人,她不过只有一百年的寿命,你却是永生的,你只有经历红尘,才能拥有跟她同样的寿命。精灵说:那么你把我放在红尘里吧。佛说:红尘皆苦。精灵说:可是,红尘有她。佛说:红尘有海,你不谙水性。精灵说:我会有自己的信念。佛见他如此坚决,于是给了他三样东西:一是俊美的容貌,二是财富,三是聪明。但是,三样他只能选其一。”
楚涟低声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鼻尖:“他一定选容貌,大多数女人都爱这个。”
“嗯,答对了。”某朵认真地点头,在他唇上回敬了一个亲亲:“第一次,精灵选了容貌,于是化成一个俊美非凡的男子。可是除了美丽,他一无所有,女人是一个苦命的艺妓,每天在人前抚琴,脉脉凝视男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