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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沉吟半响,突然无比严肃地说:“真想知道?”
“说来听听。”
“那好,就给你一个理由。”从他怀里爬起来,盘膝坐在一边,双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叫礼尚往来。因为几句梦话你就关我禁闭,可我中午又做了一个梦……想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
“梦到什么?”眼前的小女人脸沉了下来,凤帝的心突然漏跳几拍。
“梦到……”风雨欲来的小脸一寸寸向他逼近,声音冷得彻骨:
“你个烂男人把老娘虐得死去活来,还用链子锁着我,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地对待我,还想掐死我。
最最可恨的是,饭都不给我吃饱,整天都是粥,没完没了地摧残我,还咬我。
梦里的你简直可恶极了,老娘还敢怒不敢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任你欺凌。
如果不是我醒得早,在梦里说不定就给你虐死了,你自己说,我该不该虐回来?”
在她说第一句的时候,凤帝的脸就变得煞白,凝望着她的眼睛,充满了内疚。
不知过了多久,他很轻很轻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冰凉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声音有些颤抖:
“你说得没错,梦里的我可恶极了,他不是你的帅帅,是一个发了疯的男人……原谅他,好么?”
听出凤帝声音里的悲痛,她心的心抽搐了起来,静静地看了他半响,才笑吟吟地摸摸他的脸:
“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入戏了?我知道梦里那个人绝对不是帅帅,所以我没生你的气,别难过了啊,我原谅你了。
我不是也说梦话吗,说不要你,不爱你,可那全是假话,事实是我很爱很爱你。
梦是当不得真的,明白么?”
凤帝静静搂着他,头埋在她的肩颈处,眼泪就那么不可抑止地流了出来,哭得不声不响。
“知道我离不开你,拿你没办法……你就往死里欺负我吧。”男人像孩子一样哽咽着。
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目光辽远地望着窗外,长长地叹息一声。
梦境编制的歌舞升平终究是不牢靠,真想这个梦一直做下去,一辈子都不要醒。
可是……梦终归是梦,醒了一样要面对现实。
跟他摊牌吧。
“你对我施法,并不能解决问题,天凤神君是三界闻名的战神,不可以软弱,更不可以逃避。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痛苦,但你要坚信,我是爱你的。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将来会怎样,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想你能幸福,就算最后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或许我梦里的一切真实发生过,但我相信那不是你。
这个法术的时限是一天吧,一天之后我们都要回到现实中……
帅帅,答应我,不管我们处于怎样的境况,你都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你太聪明了,聪明得让我恐惧。”默默流泪的男人,拥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
“朵朵,我怎样才能学会你的举重若轻?你怎为什么总是那么快乐?察觉我对你施了法,还能若无其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笑了笑,捧着他的脸,亲亲他流泪的眼:“不是我聪明,而是你的破绽太多。
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你失魂落魄,你的卖身契我找不到,貔貅也不在我身边,油画的颜色也变深了些,还有你身上的伤,这些都是你的破绽,你的心太乱了。
这间房跟我本来的房间并不完全一样,少了你的气息,枕头和被子都没有你的味道。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的每一根头发丝我都清清楚楚,现在的你,跟我记忆中昨天的你比起来变化太大了。
你瘦了,就算在笑,可你的眼神绝望而悲伤,跟昨天的帅帅判若两人。
知道么,举重若轻是个无奈的形容词,当觉得难以承受的时候,这个词才会出现在我身上。
至于为什么觉得快乐,我在人界的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是这样给我解释的,她说,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懂得把灾难当荣幸,把每一天都当作恩赐,把偶尔的幸福当作大吉大利梦断山河的幸运,你就没有理由不快乐。
所以呢,帅帅,让我们开开心心地过这一天,好么?”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他对她展颜微笑,深邃的凤眸水色迷离:
“偶尔回来看看我,不然,我怕太想你了,又忍不住对你施法。”
此时已是黄昏,窗外的天空,火烧着白云,橘红色的夕阳,蓝紫色的晚霞格外斑斓,仿佛一片失火的天堂。
风带来了云,云带来了雨,我遇到了你,于是,一切就这样开始了,就这样注定了。
让我的弧度契合你的轮廓,让你的拥抱温暖我的冰冷。
我是你前生的肋骨,你是我今生的宿命。
这就是爱。
宝贝,我不会放弃,我等你回来。
一千年,一万年,总有一天我能等到你。
她脱了睡衣,静静依偎在他怀里,他温柔地抱着她,两个人就这么静默着。
如果时光能停在这一刻,那一切该多完美啊。
轻轻抚摸她雪白的皮肤,漂亮的蝴蝶骨,肩胛中间有颗小小的朱砂痣。
亲热的时候,他每次从后面抱着她,就喜欢用舌尖舔她那里,微微突起的一个小红点,就成了他所有激情所在。
他的唇不由自主地印在她肩部那弧柔滑的曲线上,从秀美的肩头,到纤细的颈项。
那弯诱惑的弧,隐藏着一个女子的秘密。
浅了,便是臃肿肥胖,深了,就是瘦骨嶙峋,朵朵的那弘湖水,幽幽低回着,深浅得恰到好处。
“宝贝,你越来越像祸水了。”
凤帝深深地喟叹着:“早知道你会长成这样,小时候就不该给你喂那么多瑶池仙露。你要是个丑丫头,我就省心了。”
朵朵转头看着他迷乱的眼睛,有些得意地笑道:“帅帅就是一祸水,本公主自然也不会比你差。
父皇国色天香,本公主倾国倾城,这不是天经地义吗?要不然怎么般配呢?”
“臭美吧你。”凤帝宠溺地笑着:“不过最后那句我爱听。”
朵朵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拿着他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帅帅,以前都是你给我讲故事,现在我讲故事给你听。”
“嗯。”凤帝点头,抱着她规规矩矩地听故事:“我也有很多新故事,以后讲给你听。”
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朵朵清清嗓子开讲了:
“从前有一只鸟,他每天都会经过一片玉米田,但是很不幸的,有一天那片玉米田发生了火灾,所有的玉米都变成了爆米花,小鸟飞过去以后,以为下雪,就冷死了。”
“很久以前,三只小猪为了躲避大灰狼的追赶,建造了三个小屋。大灰狼不费劲的吹毁了草屋,木屋,砖屋,三只小猪们拼命的跑,但是还是被大灰狼追上了。
三只小猪绝望地说,你看着办吧,随你怎样,大灰狼淫笑着,留着口水说,那快告诉我小红帽在哪里。”
两个冷笑话讲完,凤帝没给出一点反应,某朵有些不爽地抬头看他:“不好听吗?”
“好听。”凤帝抿唇笑了笑,“这些故事你从哪听来的?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没给你讲过这么冷的故事。”
某朵扑哧笑了起来,十分恣意地翘着小腿抖来抖去:“这是我孤儿院的院长妈妈将给我听的,她是正宗的中国人,胖乎乎的很慈祥,眼睛特别亮。
她喜欢讲道理,喜欢笑,喜欢说故事给我听,在我很小的时候。
她会讲很多故事,每个故事都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好人有好报,有情人终成眷属。
王子和灰姑娘在美丽的城堡里,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她总是讲很快乐的故事,然后笑着对我说,朵朵,你看,幸福离我们这么近。”
凤帝静静地听她说话,移不开眼,停不下心。
他受了蛊惑,被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无辜的诱惑,她通透的美丽,深深的蛊惑。
为什么会这么爱她?
爱到只想拿这一刻当永远,爱到沉醉在她怀里,恨不能立刻死去。
他用手指描摹她细致的轮廓,温存,耐心,滚烫的皮肤,每一次触摸都饱含**。
朵朵不说话了,用柔和安静的目光看了他片刻:“不用忍着,温柔点就行。”
凤帝对正她的眼睛,水一样的目光,蒙着**的雾气,可眼前的盈盈剪水,仿若一面不染尘埃的明镜,映着他的影子,清晰得毫发毕现。
“不行。”他摇了摇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身体因压抑而颤动,汗珠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我对你施了法,不能在这时候抱你,不能让你以后有借口跟我翻旧账。”
朵朵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
看到她笃定的笑,凤帝突然感到委屈极了:“你真的很擅长折磨我,折磨我好像成了你的一大乐趣。”
朵朵笑得岔了气,咳嗽几声,手扶上他结实的后背:“今天我们在梦境中,不管做什么都顺理成章。可是,你会后悔,对吗帅帅?”
“对,我会后悔。”凤帝深情地看着她:“那是一定的。”
这一刻,她在他怀里,他们贴得这么近,知道他对她施了法,她还跟他说话,对他笑,还笑得那么开心,他已经欢天喜地。
如果这一刻能永远停驻,他宁愿什么都不要。
她说她爱他,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她都爱他,这就够了。
他可以等,等到她真正属于他的那一天,等多久都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224 你见过凤凰炸毛没有
“陛下。爱虺璩丣”风音端着托盘在门口唤了一声。
陛下吩咐下来的吃食做好了,都是朵朵爱吃的,两位主子好似都没有出房的打算,风音只好送货上门。
邱析脸贴着门,耳朵竖成天线状态偷听里面的动静。
六年前的朵朵回来了,虽然只有一天,邱析还是为陛下感到高兴,但一想到前日里朵朵开启禁术,把自己关在血狱里的惨状,他又免不了担心。
上完早朝,陛下去厨房做了几个点心之后就和朵朵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出来过,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俩凤凰如胶似漆的美好年代。
可是,陛下体内的沐春风强压了大半年,这时候和六年前朵朵待在一起,真的很有可能兽性大发啊。
万一控制不住,把朵朵拿来猛消耗,那可如何是好?
朵朵的身子单薄了不少,受得了吗?
“非礼勿听!”风音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板着一张清秀的小脸,压着嗓子冷声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陛下有那么禽兽吗?亏你服侍了陛下这么久,一点都不了解陛下的为人。”
邱析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风音,小小声地反驳道:
“风音,不是我说你,你那眼力劲真不咋样,真正不了解陛下的是你。
以前陛下天天和朵朵在一起,都把她折腾得三天两头下不了床,现在六年没见,那还不得**,一发不可收拾。
朵朵身子弱,我担心她有错吗?”
风音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邱析的话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不说话了。
“你们在门口嘀咕什么?”门打开了,入耳便是陛下不辨喜怒的声音:“一个个都嫌皮痒了?”
“晚餐。”风音面无表情地将托盘递给他。
一看陛下那身性感的穿着,邱析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宽松的白色便袍,衣襟大开,露出结实莹白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腰腹,及膝墨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