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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眼睛一亮:“就知道老婆聪明过人,一定有办法的,你想怎么帮,说来听听。”
“嗯……”想了片刻,王母高深莫测地微笑道:“月歌那丫头不是一直喜欢夭魅么,明儿我就带她去天凤宫,夭魅伤了元气,身边也需要有个女人照顾不是?”
“啊?”
玉帝满脑袋问号,愣愣地看了她半天才说:“这就是你的办法?月歌丫头在夭魅跟前碰了无数钉子,你还让她去?
朵朵心眼小是没错,可我不觉得月歌丫头有刺激她的本事,她对攸姬的出现都没什么反应,会把月歌丫头当会儿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
王母胸有成竹:“朵朵的大度仅针对自己的身体而已,说得简单点,那就是在她心里夭魅除了她只能爱攸姬。
夭魅和攸姬成亲她不会有太过激的反应,但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呵呵,那小魔头忍得了才怪。
她可以有很多男人,但夭魅除了她和攸姬不可以有其他女人,这就是夭魅一手娇灌出来的小霸王。
她现在虽把本性隐藏得很好,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看着吧,只要月歌丫头留在天凤宫,夭魅再许她个妃位什么的,那小魔头保管原形毕露。”
把这番话消化了之后,细想一阵,玉帝点了点头,又问道:“夭魅要是又下逐客令,把月歌丫头赶回来怎么办?”
“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事,至少这次不会。”
王母悠悠笑道:“夭魅的心眼也不比朵朵大,报复心又强,他要能做到只受气不还击,一直这么窝囊地忍着,那就不是夭魅了。
我想……以他那变态的洁癖,定是不愿意接触别的女人,可又不忍心利用没有灵魂的攸姬刺激朵朵,这时候月歌丫头送上门去,正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也不知有没有真的听懂,玉帝哦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
“可现在夭魅躲起来了,躲在一个你我都不知道的地方,月歌丫头去天凤宫不是扑个空?”
“你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啊。”王母张开双臂懒懒地舒展一下筋骨,对玉帝神秘一笑:
“别小看朵朵的那几个男人,如果不出意外,我敢保证夭魅明天就会出现在天凤宫,而朵朵也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卿凰宫。”
看着王母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玉帝的脸彻底放晴,搂着她情意绵绵地说:
“老婆,你太可爱了,口硬心软,说是不待见夭魅,其实还是不忍心见他这般凄凉。好等夭魅封印了天魔,三界的危机解除,我陪你去旅游,咱们去人界玩上个三五年可好?”
一听这话,王母圆润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牡丹花,很小女人地依偎在老公怀里:“好啊,不过这次我想去欧洲……”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说了算。”拥着怀里的女人,玉帝笑得百般柔情:“你去什么地方我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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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某朵看着眼前的雾蒙蒙的神秘空间,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甚为识时务地不敢再激怒黑化的大神,乖乖待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你没必要知道。”垂眸冷冷地看着暂时收起爪子的小女人,凤帝的表情那叫一个酷。
“哦。”某朵没胆看他,耷拉的小脑袋不敢多言,心里却在疯狂呼救:
师傅——快来救我!他打我,这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烂男人居然打我!救命啊救命啊,师傅救命啊!
在浓重的雾障中走了一阵,进入一片桃花林,凤帝像扔麻袋一样把她直接扔进了一个浴池里。
这方形浴池很大,水很热,又不像温泉,她呛了两口水,咳嗽几声,从池子里爬起来委屈地看着岸上的男人,无声地指控他的粗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洗干净?”
男人不为所动,声音却又冷了几分:“收起你那一肚子坏水,少在我跟前装可怜,见多了,没用!”
软硬不吃的大神真的很让人头疼,某朵认命地坐进池子里,用手臂抱住自己,肩膀不由得缩在一起。
凤帝下到水中,一条胳膊将她锁在胸前,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浴池边上,后背靠着池沿,微合着眼睛。
他紧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喉结上下滑动,放在池边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某朵不敢出声,也不敢动,木头一样被他抱着,察觉他的的呼吸渐沉渐重,心下大惊,忍不住动了一下。
“怎么了?”凤帝睁开眼睛,她的动作很轻,可是他太敏锐。
“不太舒服。”凤帝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他光着上身,微湿的黑发如丝似锦地贴于颈项和胸膛,暖玉般温润的肤色,结实又不显突兀的肌肉,每一处纹理都很健壮,隐藏着难以估量的危险和蓄势待发的强势。
她目光闪烁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
凤帝却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观察着她每一个表情:“看看你这表情……跟我一起,你就这么不舒服?”
“表情是我无法控制的,如果这样让你不满意,那么下次想要什么样的表情,请提前三天通知,我也好有时间练习练习。”
这话几乎称得上是挑衅了。
话刚出口,朵朵就后悔了,明知自己不该惹怒他,逞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罢了。
果然,眨眼间,凤帝便将她压在池边的软榻上,角度恰好不会让她太难过,想要挣脱却又用不上力气。
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她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天翻地覆的七天,仿佛瞬间将那七天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
他却笑了,在她耳边恶劣地说:“怕成这样,又偏来惹我?”
凤帝见身下的人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人在他怀里,却是满眼的抵触和恐惧,不由得叹了口气,又移到她的耳边,柔柔地哄着:
“别怕,别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也别因为其他的事责怪我。我也自己的气,本来心里想的都不是那样,却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
可是朵朵,真的,但凡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逼你。所以别怕我,也别躲着我。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有多难受。”
他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似的软软说着:“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欢黏着我的,可如今你长大了,却跟我越来越疏远了。
朵朵,你想要什么,你要让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欢的,便没有办不到的。”
想要什么?她真正想要的他永远不会给,却偏又拿这样的话来哄她?
她想怎么样,上次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他始终听不进去。
朵朵侧过脸,淡淡应道:“现在没什么想要的了,但如果你放我回去,我会很感激你……”
凤帝没说什么,手却伸向了她的还算严实的睡衣。
朵朵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一只手揪着衣服,浑身湿漉漉的,缩着身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他将她拉近,不让她乱动,好笑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想穿着衣服沐浴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她更不想跟他赤诚相见。
他贴在她耳边轻笑:“你身上有那一处我没见过,你还怕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种战栗的灼热,发现她的异常,他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头发摩挲她的脸。
“这么长的头发,你现在会自己打理了么?”他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那黑色的发丝在水中铺散开来,像灵动的水藻。
“扎两个麻花辫我还是会的,复杂点的就要靓靓帮忙才行。本想把头发剪短一点方便些,可靓靓不让。”
“不准剪。”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一直留着吧,我喜欢。”
“很麻烦。”她皱了皱眉,小小地抗议一下。
“有多麻烦?”他扳过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杠:“比批奏折还麻烦?”
登基以来奏折大多都是师傅在批,她这个甩手掌柜别提多清闲了,哪有什么麻烦的。
她笑了笑,这时倒不怎么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折麻烦,又难洗又难打理。”
他笑了起来,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留着吧,以后我帮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这懒丫头梳头,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做些无聊的傻事,无关痛痒地闲话家长。
可她知道,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笑的时候,就会有偶尔的恍惚,那笑于是就凝在脸上,仿佛某种标志,纪念着一段快乐的逝去。
时光无法倒流,历史也不会重写,世间的事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无法撤销,不可逆转。
每次一想到这里,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只余留微弱的气息。
原来快乐也可以没有明天,这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
“对了,听灵刹说你发明的武器很厉害,戾兽来袭,你和他两个人就守住了玄曦门。除了羲阳弹和神风战炮,还发明了什么,说来听听?”
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温柔地揉弄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暖暖地吹气,此时的他真的很快乐,一种发自内心的少见的快乐。
不过是几句简单的对话,他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让他快乐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她真的没有想到。
拉开他不老实的大手,她笑了笑:“都是闲来无事做的一些小玩具,你不会感兴趣。”
“不行!说给我听。”他咬她的肩膀,忽然像个孩子一样霸道。
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里去,想了一下,从虚鼎取出乾坤袋塞他手里:“都在这儿呢,你自己看吧,解说起来太麻烦。”
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凤帝将乾坤袋收入自己的虚鼎:“全部没收,省得你拿这些刁钻的小玩意来算计我。”
无耻的大骗子!
“还给我!”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握紧小拳头怒视着他:“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没收?”
“凭我是你父皇,怎么,不可以吗?”男人戏谑地挑挑眉。
某朵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无耻,咬牙道:“有你这么做父皇的吗?软硬兼施,坑蒙拐骗的手段全用来招呼我。对别人不见你这么狠,偏偏对我狠得令人发指。我没心思再跟你胡搅蛮缠,快送我回去!”
“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凤帝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然而朵朵仿佛感觉不到这一切,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男人的紧绷,只是漠然地回道:
“师傅找我有事,还在书房等我,再不回去,他又得四处找我了。”
“他等你做什么?”
凤帝突然变脸,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到他身边?”
朵朵却笑了,堪称可爱的笑容竟然显得有些诡异:“请停止你丰富的联想,师傅是个很懂节制的男人,他……没你那么禽兽。”
“我禽兽?”他从牙缝里狠狠吐出这几个字:“你是这样想的?”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
“你非得存心气我是不是?”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撕裂她:“气死我你就畅快了吗?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