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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玄羽就看向了野火。
“来,试一试!”
野火只看他刀势沉稳中不失霸气,手早就痒得不行了。
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就拔出刀来,学着他的样子一路演练过去。
在武学之上,她果然也是自有天赋。
只是看了一遍,再使用出来,无论是手法还是步法,都有模有样。
玄羽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若论用刀之术,穷九天之大,无人可匹丁刃,刚才我教你的,也是他的刀法,其中这其中的变化和圆通之术,就要靠你自己琢磨了!”
“你和师傅认识?!”
野火收住身势,疑惑地问道。
玄羽莞尔一笑,妖娆顿生。
“如果不想一直留在厨房切菜,你还是不要告诉他见过我的好!”
野火还要再问什么,他却收起笑容下了逐客令。
“时候也差不多了,你是该走的时候了!”
一边说着,他就抬手抓住了野火的手腕,一个闪身,已经来到了野火落下的那片稻草附近。
玄羽轻轻抬手在墙上拍了拍,石室上方便露出一个不大的方形洞口。
“下次想见我时,带一壶酒来,这些家伙,每日只知道送饭给我,却不知道,我平生最好的却是酒!龙空帝都里,暗香胡同有一家季家酒馆,那里的女儿红可不是一般的地道!”
一边说着,玄羽便抬手轻轻一送,直接就将野火从那个洞口丢了出去。
刀尖,架上脖子!
野火脚落下的时候,那洞口也刚好完全闭紧。
无论是时机还是力道,玄羽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野火不敢大意,迅速地环视一眼四周,便迅速摸到了窗子附近。
此时,追搏者们已经转移了路线,阴阳塔内外都是一片静溢。
她小心地推开窗子,只见外面隐有火光,塔门入口处的守卫也多了两个,院中也有人巡视。
不敢多做停留,野火迅速地掠过窗子,一路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绕过灌木,顺着塔的阴影,悄地声息地逃远了。
守卫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时候还会有人从塔内逃出来,所以,她很顺利地逃远了。
知道那个小东西顺利逃远了,地下的石室内,微垂着眼帘的玄羽轻吸了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垂脸看向手中的那根稻草,玄羽轻声低语。
“稻草啊稻草,你说,这个小东西还会来吗?!”
稻草自然不会回答,玄羽那淡紫色的薄唇却扬起了温和地弧度。
“我认为,她一定还会再来!季家酒馆的女儿红,算起来,我也有十几年没有喝过了罢!”
许多年来,玄羽第一次有了期待。
除了女儿红,还有那个目光直率,面对他时,没有半点胆怯的小东西。
是的,相对于玄羽来说,野火的的确确,不过是个小东西而已!
迅速向着刀字部的方向逃过去,翻墙而过的野火,此时可顾不上想这个被关在地下的大鸟。
一路摸向自己的房间,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间,她小心地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坐下,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等她的心完全放松,她的颈间突然就是一凉。
彻骨冰寒。
那是刀刃让人皮肤收紧的温度。
“谁?!”
野火本能地低喝出声。
“我还想问你呢?!”
声音传过来,比她颈间的刀刃还要冷上几分。
糟糕,钻错被子!
听到这个声音,野火心中的吃惊立时化成无尽的愤怒。
“令狐景天,你到我的房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是对我怀恨在心,想要暗下杀手吗!”
对方短暂沉默。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野火却能从他变得急促的呼吸中感觉到,令狐景天的情绪在迅速向着发飙的方向波动。
抵在野火咽喉的刀缓缓地收了回去,紧接着,她的身后传出一个明显压抑着怒气的字眼。
“滚!”
这混蛋疯了吗?!
大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里来,还要她滚!
野火心中只剩下愤怒,转过身去,她冷冷地将脸对上黑暗中的令狐景天。
“任什么是我滚,该滚的是你!”
仿佛在证明自己在这个房间的主动权,她直接就掀起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钻到被子里的一瞬间,野火突然怔住了。
被窝里十分温暖,显然是主人刚刚离开没有多久。
难道,她……她走错房间了?!
一瞬间,野火脑子里涌出无数地担心。
令狐景天这小子恨她恨得牙痒痒,如果让他知道她深夜没有睡,偷偷跑出去,肯定会出卖她的。
到时候,只怕她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怎么办?!
脑中灵光一闪,野火突然冒出一个刁钻的法子。
抓紧被子,她换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直接就闭上了眼睛。
反正已经走错了,索性她就将错就错,假装梦游。
她倒要看看,这个令狐景天能拿她怎么办!
此时,窗外已经有了微光,屋内虽然还是十分昏暗,却已经可以勉强视物。
看着抱着被子,“睡得香甜如猪”的野火,令狐景天握着刀柄的手掌不由地收紧。
收刀回鞘,他直接用鞘尖捅了捅被下的野火。
“喂,这里不是你的床!”
野火假意含糊地恩了一声,只是抱着被子一动不动。
令狐景天只气得恨不得把她丢出去剁碎了喂狗,冲上前来,直接将她抓起来丢到床下。
野火心中暗笑,直接从地上爬起来,便又躺到了床上,装着睡意道。
“这明明是我的床!”
男女,被下冷战!
此时已经是秋季,夜晚寒凉,令狐景天不过只套了一身中衣,站在地上,只觉一阵清冷。
拉着被角扯了几次,每一次的拉锯战,都以野火以身子卷回被子而告终。
看着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的野火,令狐景天唇边突然扬起一丝冷笑,竟然直接挨着她躺下,一边就用身子卷了被子来盖到了自己身上。
野火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对抗。
出乎意料的同时,却更加坚定了斗志。
两个人,谁也不敢认输地放弃,于是一场被中冷战拉开序幕。
背靠着背,却还温暖。
不知不觉中,二个人竟然俱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令狐景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身上无比沉重。
他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扑入他视线的赫然是,野火那张睡得红仆仆的精致小脸。
那张脸,就在他的眼前不足一寸处,呼出来的热气直接就扑在他的脸上。
不仅如此,那家伙竟然还两手搂着他的脖子。
更夸张的是,一只腿还搭在他的腿上。
令狐景天的长眉顿时拧成了麻花。
本能地抬手想要把这个缠人的家伙推开,没想到,手掌感觉到的却是一阵异样的柔软。
她……是女人?!
令狐景天惊愕地呆怔在原地。
片刻之后,才仿佛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掌。
疑惑地看向野火的脸,令狐景天眼中仍有几分不确定。
这才还是他第一次这样仔细近距离地观察野火。
如此近的距离,她的皮肤看上去仿佛娇嫩的吹弹可破。
那双一向喜欢瞪他的眼睛此时轻轻地闭着,毛茸茸的长睫毛好像蝴蝶翅膀一般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那对一向喜欢对他刻薄,妖艳如花瓣的唇瓣,吐气如兰,半掩半合。
令狐景天的心不自觉地加速,呼吸也失去了原来的平稳。
没来由的,他的唇舌一阵干涩。
注视着那对近在咫尺的唇,令狐景天的目光仿佛被粘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
两人,俱是初吻?
小心翼翼的,纯粹本能的,令狐景天一点点地向着野火靠近。
两对唇瓣之间的距离在渐渐地缩短,眼看着,就要碰到一处的时候。
野火突然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睛。
看着那对几乎要碰到他的睫毛,她的目光有短暂地迷离。
片刻之后,她迅速收回圈住对方脖子的手臂。
“令狐景天,你……你想干什么?!”
令狐景天可不是皇甫贤,不会红着脸躲开。
他从来不是服输的人,短暂地尴尬之后,他迅速就恢复了冷静。
猛地凑过来,他直接就贴上了她的唇瓣,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一切完全出乎野火的想象和预料。
因此,足足被令狐景天吻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双手双脚并用,她直接将他踹下了床,一边还不忘大声骂道。
“令狐景天,你个断袖流氓、下流禽兽……”
她实在是太激动了,以至于,她跟本就没有注意到。
吻住她的时候,令狐景天远比她还要紧张,他只是努力做出了镇静自若的样子罢了。
令狐景天虽然是王爷,却并不是一个纨绔公子。
这个吻是野火的第一次,同样也是他的第一次。
被野火踹下床,听着她尖声咒骂,令狐景天没有发怒,反而冷冷地扬起了唇角。
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赢了!
“一个女人主动爬上我的床,我看,下流的是你吧!”
野火一下子噤了声,一边就下意识地垂脸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你……”
令狐景天直接接过她的话头。
“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不要以为你上了我的床,我就会把你娶进宫中做王妃!上过我床的女人多了,你……是最差的一个!”
野火整个人都沸腾了,猛地起身,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只套着中衣,刚刚夺去她初吻的少年皇子,扬唇露出了冷笑。
PS:12更。今天到这里,明天再继续,谢谢大家对北新文的支持,大家周末愉快!
利齿,激怒王爷!
“令狐景天,我也告诉你!就算你哭着喊着求我收你当男妾,我都不会要!王爷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投了个好胎罢了,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令狐景天的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野火满意地跳下床,昂着脸大步晃过他的身侧,摔门而去。
听着她脚步渐远,令狐景天闷闷地发出一声冷哼。
垂脸看着被二人蹂躏的一片狼籍的床被,令狐景天习惯性地抬手揉了揉下巴,眼前却再次闪过了野火那对妖娆诱人的唇。
他猛地甩了甩头,似乎是想要把那张他恨不得撕碎的小脸晃出自己的脑海。
令狐景天对着床被,又气又恨的时候,野火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来,她和令狐景天的房间不过只隔了一间而已。
因为之前她每日在厨房中练刀到很晚,所以,并未与他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