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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朝他们微笑道:“谭槐,泪狐,鬼姬,暴熊?很适合你们的名字,对了你们好像是灵体状态吧?”
谭槐点头:“是,我们并非人类,泪狐,鬼姬、暴熊与我都是上古剑灵,存在了悠悠岁月便以物化身,成为灵体,所以我们必须寄身于物件之上。”
剑灵,春日怔然,这可是最隐秘的记载,在几千年前麓江大陆暴发了一场大规模战争,当时剑灵的存在就是人类的附属品,他们附身于剑中,原本只是死物的剑便拥有了灵气与智力,这样一来就大大提高的战斗力,在那场战争中无数的剑灵与剑师埋葬在血腹尸体之下,最终剑灵与剑师大数凋零,存活下来的剑灵更是屈指可数。
春日回忆古籍中的记载并没有提及他们四人,若不是当时并没有参与便是在之后修练成精的剑灵。
“那你们现在寄身何物?”春日问道。
泪狐媚眼一瞟,春日顺势低头看去,他正盯着她的胸前。
春日回头想了想,然后摸进怀中,掏出一块紫色的玉佩道:“是它吗?”
众人点头。
鬼姬说:“当初我们被白家控制,白刹召唤出我们要求救下白峁月,泪狐倒是救出了没事的白峁月却不想,这玉佩竟有种切换联系,强行纳入的能量将我们困于此间,于时我们便一直待在玉里,直到今日……”他话没说完,神色已变得压抑难辨。
春日没想到在白府还有这一出,遂问道:“你们不是被白家控制了吗,还在为何却没有事。”
话一出瞬间所有人的脸变得很难看,隐隐还带着悲伤感。
谭槐隐住脸上所有的表情,提醒道:“春日,我们走吧。”
春日眼中波光流转,心下明白他们不想说,便微笑道:“好,我们走吧。”
春日率步走到试验墙前,一掌拍去,像是没有多大力那面黑墙便推开了,春日看到旋转楼梯直上二楼,便俯拾而上。
来到第二层,春日见里面的布置无一楼无异,只是收藏的书籍更广更多。
来到第三层,春日便感到天地灵气更为浓郁,细一瞧才发现原来这层竟是用一个庞大的聚灵阵覆盖,这修练一年可顶外面修练十年不止。
第四、第五,直到来到第六层,春日需得运转傲世惊天诀四层才可推开。没想到第七层果然需要神阶才可上去。
终于来到第七层,春日一瞧竟发现这里摆放着各种神兵利器,每样都光彩莹绕,寒气凛人,两边架子上也没摆放楼下的书籍心法,反而是些瓶瓶罐罐,春日上前拔掉一瓶,一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散出,春日认出这都是各种金贵的丹药,与蓝灿那日送来的有一拼,心下一喜,此时他听到谭槐道:“春日,那件东西不在这层,怕还在上面。”
春日转过头,愕然:“上面真的还有楼,可是我没有看到路?”
暴熊跨着虎虎生威的脚步,东瞧瞧西看看,突然盯住一处,铁拳挥出即时便砸出一个成人大小窟窿来。
春日波光一闪,暗下心惊,他这一拳没用内力便将黑玉金钢石硬生生,真是力大无穷啊。
些许是看出春日的吃惊,泪狐风情万种地撩拨着银风,红唇戏谑地扬起:“那家伙脑子虽然长着石头,但力气却跟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
春日轻笑望向他,却不觉敛住笑意,总觉他的笑带着一种沉重与压抑,他们到底怎么了?
“找到出路了,我们走吧。”谭槐朝春日看了一眼,便道。
于是他们几人又沿着那条路一直往上,一路上鬼姬一直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等到了第八层,这里竟如空城般什么也没有,书,兵器,聚灵阵,什么都没有只是个空房间而已。
难道也不是这层?春日暗道。
“春日,那里有件好东西也许适合你用。”谭槐清雅如玉般一笑便灵体一闪,不见踪影,竟从一道白色墙内如水纹扩散般拖出一只小幼兽,全体通白,尾巴却似火焰般红艳无比,娇小可爱。
“这是即使在上古都罕见的傀儡兽--神武月,没想到竟收于此地,倒是你的造化,快让它滴血认主吧。”
春日喜眯了眼,开口谢道:“谭槐谢谢!”伸手接过,那绒毛柔软的触感让春日留恋地一摸再摸。
想到要滴血认主,便划出腰间的雪白软剑,毫不迟疑手顺势一滑,约二寸的刀口子染红了她的手掌。
见春日面无异色地将手中汹涌的血滴入神武月的口中,谭槐心一急,拽过她的手看着伤口,失神道:“你难道不知道心疼自己吗?”他抬头望向春日,语气带着一丝轻颤。
春日不解地看着他关切的表情,忙撇开眼,扬起嘴角不在意道:“没事,这种事情我以前常做,不会很痛的,而且现在我体质不同,血马上就会自动止住的。”
以前刚服药丸的前几年,无良每到月圆之夜,阴气大盛之时便会为她放血流出体内似药还毒的残余药性,那种药虽能保住她的命却似旧腐蚀着她的身体。
谭槐与其它三人都面露不忍,心中为春日的话泛着痛意,她以前到底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这时春日怀中的神武月认主成功便醒来,睁着迷萌的绿眸看了看四周,视线绕过泪狐,鬼姬,暴熊,谭槐,面露不解,最后看向春日才眨巴着可爱的眼珠子眼中一亮便欢快地拱着她,似在快乐地撒娇,待看到春日手上的伤口,便伸出粉色小舌头,乖巧地舔着。
春日被它可爱的模样萌翻了,心中暖暖地开口道:“小月月,别舔了,等一会儿就没事的。”移开手没让它再舔,却感到手中好像没有火辣辣的感觉了,疑狐地看去,却见那伤口已然剩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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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神器,实力大进
春日惊喜地捧起它,两双同样圆碌碌地双眸相对,她道:“小月月,你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我读遍有关傀儡兽有相关卷轴都没有记载过你的资料,神武月名字也很威武 ,是不是?”
神武月原本见春日移开手有点失落,但见春日竟在赞美自己,还夸它很威武顿时伸长了脖子一副我的确很威武的姿态。
引来春日与众人的笑声。
它见众人取笑它便咕噜一声,又钻进春日怀中厥起毛茸茸的屁股生着闷气。
春日想起傀儡兽中只是纯血统才能明人言,知人性,内有储蓄功能。便手指尖点了点神武月的小屁股,唤道:“小月月,你能跟我说说话吗?我想知道你体内的储蓄空间能放多少东西?”
谭槐几人惊讶地看向春日怀中的神武月,这傀儡兽有明人言的只有上古的纯血种才有如此能力。
神武月摇了摇屁股然后钻出春日怀中,春日替它顺了顺凌乱的毛发,它享受地眯起碧眸,娇声娇气地叫道:“主人,小月月可以装……嗯,很多很多!。”
它这一开口可吓到不少人,暴熊吼道:“不会吧,竟真的找到个纯血种的傀儡兽!”
鬼姬叹道:“不是说纯血种比剑灵还难找吗,怎么到你这儿就随手一个呢?”
泪狐笑得毫无形容,简直就浪费了那魅人心魂的脸。
谭槐似旧笑得温润:“春日,恭喜你。”
春日双睫笑成弯月,原本想道的话却顿了顿,才开口:“我们去最顶层吧,我猜你们想找的东西就在那里。”
此话一出,沉重的气氛再度来临,大家都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同步入第九层。
一进去,便看见房间内布满了诛神网,顾名思义便是神阶的高手落入此网中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在红色的诛仙网尽头,供奉着一把剑,剑长逾五尺,剑身极厚,显然份量甚重,望去无半点光泽剑在上锈迹斑斑,乍一眼看去仿佛破铜烂铁。
春日捧着神武月在一旁静思不语,但另外四灵却在瞬间失了魂,脸上悲泣与蔓藤漫延开来。
春日惊愕地望去,实不明白他们的反应。
四灵此时眼中已没有其人什么了,目光锁住大剑灵体便穿透诛仙网眨眼间便到了尽头处。
“呵呵,果然是撼天。”泪狐双眸已失了神采,只剩木然。
“不可能,撼天为何变成这样?”暴熊不信地嘶吼道。
“当剑的主人陨落,它便会重归沉寂封印直至下一任主人到来。”谭槐伸着越见透明的手抚上剑身,语气淡淡的。
当初,万俟春日自毁修行暴体而亡但撼天似旧气势凛人,如今它已如废铁一把,可见他们要等的人已然消失。
“难道你们还不懂吗,看看自己的身体吧,已经快要消失了不就是因为种下契约的主人不在了吗,为什么还要看到撼天这副落拓的样子才肯相信!”鬼姬终于忍不住哑声吼出,当初从春日的玉佩内出来他们便感到一种前所末所有空虚,那种空虚在见到春日有片刻的迷茫,便随即便知道她不是万俟春日,但心中仍保有一存希望,最后在见到撼天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万俟春日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们倒不是担心自己会消失,只是遗憾没有看见她最后一面,没有问出这三百年一直缠绕在心中的问题:“春日,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离开?”
“谭槐,泪狐,鬼姬,暴熊!”春日见他们渐渐变得透明,心中一急便喊道。
他们四人这才回神,见春日隔着千丝万缕的诛仙网无法进入,脸上带着焦急地喊着他们,心中顿时一暖。
四人对视一眼便笑了,默契地抓住撼天剑朝春日飞去,撼天剑在诛仙网狭小的间隙中穿透而过,最后从春日高空掉落,春日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接住,却因太重铮一声剑尖碰在地上发出响声。
她双瞳一凝,抬头向上空望去,问道:“你们怎么了?”
谭槐浮在空中那谦谦如玉的脸,碧玉如湖的双瞳带着伤感地笑意,他道:“我们的主人死了而我们也将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谭槐带着惆怅与柔情的目光看向春日,伸手一支玉竹般修长的手抚上春日的脸颊,笑如山上渐消的积雪,他道:“春日,没想到你转世便是如此模样,他真的伤你如此悲恨欲绝吗,连灵魂都不愿留下与我等再次相遇?”
春日灵动的双瞳一滞,心中传来一阵痛意,让她不明所以。
“我不是你说的春日!”春日垂下双睫沉声道。
“我知道。”他笑得风中支离的白纸,那双宝石绿的双瞳仿佛透过她看着别人。
“你是春日也不是春日,这具身体是她的,灵魂却是你的。当年她自毁于翦翠云洞内,幸得她师傅出手相救灵魂才得以保存,可如今再也感受不到她的灵魂波动了,而你继承了这具身体对我来说便如同春日的孩子一般……”
“春日,我们都是上古时期存在的剑灵,已然修物为灵,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如今主人不再我们也将消失,最后我们四人便将所有的神灵之力注入你体内,撼天如感到熟悉的能量波动,有了我们的神灵之力你便可驾御于它,这算是我们临走之时送你的见面礼吧。”
说完他们便如四道光射进春日体内,消失不见……
三百年前,万俟春日在翦翠云皑皑雪山顶上,将手中的撼天抛弃,更将四剑灵封印于四柄剑中,一心求死。
后四剑灵被白家拾到,便迫其供白家后人所促使,但四人皆乃心中气傲之辈,岂是好欺辱之辈,便要求每次召唤的人都必须付出血的代价。他们一心等着万俟春日再次复活来迎接他们,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