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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宝贝扇子被弄坏了吝啬的朱三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收起扇子赤手空拳的就朝十三扑了去,这一拳用足了力道狠狠地砸在十三脸上,看着眼前这张俊脸上青紫的於痕,她揉了揉手腕,依然不解气的瞪着对方,毕竟如果仅仅用一拳就能换来一个金扇子那所有人都愿意挨打了,即使对方破了相也根本不够解气的。
“你T混蛋!”十三撸起袖子又朝朱三少扑去,从小到大十三最在乎的就是她那张人见人爱的脸了,朱三少打哪里不好非要打脸,此仇不报非君子!
两个人站着打到了地上,抱在一起扭打起来,扯乱了十三的头发、拽坏了朱三少的衣裳,十三看着自己打不过她,干脆上牙在朱三少雪白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朱三少则跟个女人似的伸手就往十三脖子上挠去。
两个人打得一点矜持公子的模样都没了,简直就是一对杀红了眼的流氓地痞,根本不会打架还非要把对方打趴下,可惜两人实力相当,分出胜负不容易,但两个人都是牛脾气对方不认输就会一直耗下去,这下惹来了围观众人的一片大笑声。
一个小白脸、一个守财奴,打起架来俨然两个流氓,平日里装出的温文尔雅人模人样彻底不见了。几乎全城的人都看到了他们这孩子气的一架,这架打得不出名都难。
极品搭档
听说全城的人都在观看京城四害的斗殴,官差闻风迅速赶来,毕竟这两个人都是不好惹的人物,一个是玉王爷的大舅子、另一个是京城的商业巨头,哪一个受伤了都不好办,他们这些小喽啰能做的也只有收拾残局拉拉驾。
“都给我住手!再打都进牢房蹲着去!”张捕头扯着嗓子一喊,打架的这群乌合之众识相的停了手。
只是十三和朱三少还互相牵制着,生怕一撒手就吃了对方的亏,两个人都算不上君子,或者更确切的说就是两个小人,江湖道义似乎一直都跟他们绝缘,即使没有打架也不能保证不偷袭对方。
张捕头黑这张脸走到二人面前,大喝道:“撒手!知不知道你们在扰乱京城治安!”
十三和朱三少同时翻了个白眼,好像京城四害出来就没有不扰乱治安的时候,否则就不叫祸害了。可是人家官差大哥都发话了,这个面子又不能不给。
“你放手!”
“你先放手!”
“不行,我放了你偷袭我怎么办,本公子不相信你的人品。”
“混蛋!你以为你的人品能好到哪去,你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刷新人品的下限!”
两个人因为谁先放手的问题又快打起来了,张捕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里的大刀越握越紧,似乎在极力抑制自己的脾气,遇到这两个祸害,他恨不得一刀把他们劈了,居然把自己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听好了,我数一二三,你们一起放手。”
终于两个人分开了,张捕头把这一大群聚众斗殴的家伙统统带进了县衙,朱家的人和十三的人加在一起五十多号,浩浩荡荡的排了一溜,比人家迎亲的队伍还长,而罪魁祸首仍然不依不饶的比赛瞪眼,张捕头不停地咳嗽示意他们停手,害的几乎被行人误会他得了肺病,躲避瘟神似的避开了他。
进了熟悉的县衙,十三抹了把汗,上一次进来可是挨了三十板子,屁股开花的滋味可以说是记忆犹新,还好这回当官的不是那个牛大人了。
打架的两个人谁都惹不得,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大名鼎鼎的首富,新的府尹大人急忙狗腿的命人搬了两个椅子让她们坐着说。
“大人,秦老板毁了我的金扇子还咬伤了我的胳膊,你看!”朱三少麻利的拿出手上的证据。
“大人,是她故意找的茬,若不是她破坏我跟小怜姑娘的好事我怎么会出手!”十三也把事先准备好的理亏的话摆了出来,说的却是振振有理。
事情完全按照她们设定好的思路进行,二人争执的让整个府衙的人脑袋都快炸了,终于分出了胜负,十三少不仅败给了无耻之极的朱三少还把手里的客栈也搭了进去,十三少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穷光蛋了。
十三少和朱三少的争执总算告一段落,轰动全城的夺美之战为二人传奇的一生平添了一段风流佳话。
司空宣听说应天府最后裁决十三少输了而且还赔了不下五万两的银子给朱三少,这么大的一笔巨款可以说让十三少从皇帝一下子沦落到了乞丐,老家伙惆怅的脸顷刻间变得红光满面,就连看见窗外的乌鸦都觉得很美,貌似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十三和朱三少将计就计瞒天过海骗过了司空宣仅仅是个开始,司空宣也没想到十三在京城的产业居然还不止一家客栈,三天冒出一家赌坊、五天冒出一个青楼,甚至连司空宣一家身上穿的衣服都随时可能爆料说是十三开得布庄做的,为了不让十三这么风光,司空宣只能不停地找朱三少帮忙破坏,朱三少每答应一次就把事情做的风风火火全城皆知,每一次都做得让司空宣要多满意有多满意,他想看到十三输得多狼狈,朱三少就做出多狼狈的样子给他看,自导自演的商战片她倒是玩得不亦乐乎,而司空宣的银两大笔大笔的进了朱三少的腰包。
只可惜胜利容易叫人得意忘形,司空宣每一次想做什么都能成功让他太高兴了,以至于忽略了十三的智慧,如果朱三少真得每次都能赢过十三,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朱三少是个妖孽,要么十三是个傻缺,可惜他只顾着看十三落魄的窘样儿了,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其实十三在京城根本就没那么多产业,那些突然蹦出来的商铺店家都是朱三少的,为了从司空宣手里套出更多的钱,她给老家伙来了个遍地开花,打探到老家伙有多少闲钱她就给十三头上安个多大的商铺,等老家伙上钩要她帮忙,她再和十三华丽的上演一出戏。
只要老家伙迷惑一天她就能多赚一天的钱,同时还能给十三多搜集一些他中饱私囊的证据,可以说是一本多得。做法虽然不太厚道,可她朱三少和十三从来都当自己是无耻的坏人,就算以后识破了她们的骗局也无所谓,她们两个本来就没什么名声可言,同是京城四害、同样卑鄙无耻、同样见利忘义,自从二人相识之日起就没人觉得她们是好人。
从另一方面说,十三和朱三少是搭档中的极品了,为了目标什么都可以豁得出去,见面打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能打多狠就多狠,次次都是真打没有半点演戏的成分,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把真实展现出来,只有真实才会无懈可击,她们掩人耳目利用的就是真实二字。
这明目张胆的遮掩被这对极品搭档配合的天衣无缝,所以根本就没人觉得她们会是一伙儿的,反而两人是仇家弄得人尽皆知,就算十三和朱三少在众人面前说出她们其实是朋友,恐怕人们也会觉得这是在做戏。
追查太子一案
对司空宣瞒天过海的同时,十三也在暗中调查前太子赫连希辰遇刺一案,毕竟有人故意将这个屎盆子扣在自己脑袋上,而且还在故意制造自己派人行刺的证据,如果放任不管即使是清白的也极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毕竟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没了客栈,文俊天天跟在十三左右帮忙调查起让自己成为朝廷钦犯的案子,那个家伙自己的人真的是天衣无缝,因为除了他苏文俊之外没有其他有能力行刺得人在场。
东宫的思过斋里,十三和文俊相对而坐,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那些刑部的卷宗和证据真得看不出半点披露,如果事情涉及到的不是自己的话,连他们也相信行刺的事是想当太子的十三指使忠诚的手下文俊去做的。
“文俊,为什么看这些证据我都相信是我派人行刺的了,咱们怎么才能洗脱清白呢?等着刑部正式审案,这个黑锅咱们是背定了。”小手抓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白玉发簪歪向一边也没有理会。
对面的文俊也好不到哪去,大手一直在抠着紫檀椅子,地上掉了一片木屑,“我看想翻案咱们得重新梳理一下事情的经过。”被这倒霉事折腾得俊脸沧桑了不少,狐狸般的笑容更是多天没出现过,玉面狐狸简直变成了惆怅小驴,一张脸天天都拉得很长很长。
“那天夜里,我一进太子府就被护院团团围住,当时一个黄衣女子抱着受伤的太子哭天抢地的叫喊,场面特别的凄惨。”
“那就是说黄衣女子可能一直跟太子在一起了,而且还目击了遇刺的整个过程,可刑部的口供里黄衣女子一直声称她亲眼看见了你把匕首插进了太子的心脏,所以那个女人有问题!”
找到这个症结,十三和文俊激动地叫了起来,这回翻案总算有了一个突破点,不至于一直任人摆布了。
十三反复盯着卷宗上那女子的名字,突然觉得很眼熟,此女名叫王云洛,年方十七,礼部尚书王宗元的长女。虽然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可腿长在自己身上,大不了亲自去会会这个说谎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想到此,决心已定。
“老大我想起来了,那个黄衣女子来过快意居,就是被玉王爷带进去的女人。”文俊的一句话提点了十三,那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感觉就不是很好,虽然言谈举止都大方得体恰到好处,可就是让十三觉得做作的过分。别人都没有这种感觉,唯独十三这么觉得,也不清楚是出于醋意还是其他。
匆忙拜访尚书府,王宗元笑嘻嘻的迎接着突然造访的大神,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仿佛再一次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别怪他没有节操,太子死了还笑得出来,其实这位大叔也够倒霉的,原先以为自己摊上了一位太子女婿后半辈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那没过门的女婿福薄命浅,还来不及过皇帝瘾就被人杀了,可怜他人到中年一下子就失去了未来的希望,天好像都塌下去了。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走了一个太子又来一个,这个没见过面的太子也来找自己的女儿,事情成了或许自己就是国舅爷的命了。王宗元高兴地把十三推到了宝贝女儿的别院里让年轻人好好相处,临走时还不忘饶有深意的眨巴眨巴眼睛。
看着这位大叔纯洁的眼神,十三手心里直冒冷汗,还好自己不是他的女儿,不然被卖了都不知道。
“咣当”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让十三回过神来,急忙往声源方向跑去,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大美人半露着香肩,怯生生的看着自己,木制的浴桶倒在一边,飘着花瓣的洗澡水流了一地,这美人出浴图太香艳了,虽然同为女人十三还是脸红了。
“王姑娘这是……”再激动,洗澡不可能把浴桶洗倒了,对眼前这一幕十三保持怀疑态度。
王云洛依然一副娇羞模样,红着小脸低下头,柔柔的说到:“非礼勿视,公子今天看了奴家的身体,洛儿还怎么嫁人!”
话一出口,十三嘴角抽搐起来,向来只有自己讹人的份儿,今天居然被这个娇滴滴的女人给讹上了,还来个以身相许,太T刺激了,十三激动地想给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一拳。为了攀附高枝儿还真是不惜血本,可惜这招美人计用错了人。
就算识破了她的计划,还得装作不知道,十三郁闷的装出一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