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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明艳妖娆的大美人,怎么紫舒一出手小荷就立马招供了?
当然,此刻,楼向晚是宁愿小荷没有招供,就这么扛着,最后被打死也好啊,至少不用将自己拖下水,一个一个的都偷人!有什么可偷的,楼向晚开始想着从明天开始王府每个雌性都发一根黄瓜,不知道能不能杜绝偷人!
“你啊,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花千千看着风情万种离开的紫舒,没好气的瞪着蔫了的楼向晚。
“千千,我没有那么笨。”小声嘀咕着为自己辩解,只是有时候懒得一点,烂好人了一点,楼向晚皱了皱鼻子,自己哪有千千说的这么笨,团子笨还差不多。
“这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你先拖着,容我回去再想想,团子,你记住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听到,若是被人套了话去,这个月你天天喝粥吃野菜!”对于团子的贪吃,花千千比任何人都清楚,直接用吃的威胁团子最有效。
猛点着头,团子害怕的向着楼向晚身后躲了过去,千千看起来好可怕。
“团子,你认为以你这身材能在我后面躲起来吗?”花千千离开之后,楼向晚回头没好气的看着努力要将自己给缩成一团躲在自己身后的团子,然后没好气的拧了一下团子的耳朵,“你可是我的小跟班,这么怕千千做什么?”
“那木木你不也是很怕千千?”揉了揉被拧的耳朵,团子很是无辜的开口,千千发起火来可吓人了,那些侍卫都要绕道走,“不过木木,小荷不是招供了,你干嘛还愁眉苦脸的。”
“不招供还好一点呢,紫舒干嘛不在麒麟院待着跑过来凑热闹啊。”楼向晚无语的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
先不说小荷是被谁给收买了要杀自己,就算没有得手,被紫舒这么一审问该招供的不该招供的都说了。
文夫人那可是王府的夫人,而且也是目前王府里唯一有了子嗣的夫人,虽然只有一个五岁的女儿,文夫人外面养了野男人,那可是给自家王爷带绿帽子。
有凭有据,那么还好一点,可如今就凭借着小荷上下唇合几下就说文夫人偷人,无凭无据,自己若是上报了,说不定就背上一个诬陷主子的罪名,而且是最严重的罪名!
楼向晚抓了抓头,习惯的拔了拔发梢的黑发,苦着小脸,自己不过只是想要安生一点而已,这些人要除掉文夫人,或者是其他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让自己当替死鬼!
可是自己如果不上报,且不说小荷已经破罐子破摔的招供了,就算自己能偷偷的瞒着所有灭了小荷的口,可是办事不利这个罪名还是要落到自己头上,而且小荷如果在自己手上死了,楼向晚几乎想要哭了,这根本就是前有狼,后有虎,不管怎么做,自己都难逃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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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收藏和留言,夏天到了,潜水的亲们多了,不过偶尔还是要浮出来给颜留下个爪爪印哦,当然,什么地方写的不好的,也请亲们一定要说出来,颜会站墙角认真听训的,么么,周末愉快!
第九章 杀了灭口
“木木,你别揪了,你一烦就揪头发,早晚会成秃子的!”跟在楼向晚身后很长时间了,团子自然知道楼向晚揪头发的习惯动作,此刻担心的看着她,木木就算头发多了一点,天天这么揪下去也会秃头的。
“团子,你去忙,不要管我。”楼向晚向着秋风院的方向走了过去,小小的脸上有着挫败,天知道小荷这件事里有多少人掺和进来了,蓉侧妃是借着小荷的事立威,还是想要趁机除掉文夫人,可是到底是谁让小荷趁机杀自己的?
虽然说秋风院是冬冷夏热,可是坐在大树下的椅子上,阴凉里有着阵阵的风吹过,楼向晚继续拔着头发纠结着,那些门门道道,勾心斗角可以都不管,可是自己到底要怎么向自家王爷回禀?难道说爷,你的女人在外面偷人了!这不是没事找抽嘛!
靠在躺椅上,反正横竖都是死,进退两难了,楼向晚已经懒得去想了,打了个哈欠直接闭上眼,秋风院这边安静的很,此刻树下,楼向晚半躺在躺椅上,几缕黑发被风吹着散落在脸颊上,映着一张白皙清瘦的面容愈加的精致,睡的舒了,眉眼之间都是慵懒之色,哪里还有之前的烦扰。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从正午时分已然到了夕阳西垂。
夕阳的光芒透过浓密的树叶,将淡金色的光芒洒落下来,朦胧的光亮里,将那安静的睡着的身影衬托的愈加的宁静。
“这是睡了多久了?”远远的,站在秋风院远处一个两层的书楼上,打开轩窗,凤镜夜目光远远的看向秋风院里的身影,薄唇勾着笑,即使忙碌了一天的政事,倦累却似乎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只余下那俊美邪魅的脸上眼神柔和。
“回王爷,楼姑娘中午回来就睡了,有两个时辰了。”暗中,一个暗卫身影迅速的闪现,单膝跪在了地上,恭敬的回禀着凤镜夜的问题。
还真是个能睡的懒丫头!凤镜夜摇摇头,狭长的凤眸微微的眯了起来,流光溢彩里染着笑意,可是出口的声音却显得阴冷,“去将那个贱婢给本王结果了,做的干净一点。”
“是,王爷!”话音落下,暗卫的身影却已然消失在了书楼里。
敢对小木头动手,凤镜夜脸颊上的笑容多了一份嗜血的阴狠,他的人,就算要动手,那也是由自己来欺负,还轮不到其他人来动手!
“雷奔,通知雷管家,今晚本王和三位夫人一起用晚膳。”杀机褪去,转眼之间,已然恢复了俊逸不羁的邪魅之态,凤镜夜慵懒的开口,神色看似柔和,却让人无法参透他眼中的深意。
“是!”雷奔是凤镜夜的贴身侍卫,也是王府所有侍卫的头领,是雷管家唯一的儿子,生的高大魁梧,完全没有雷管家的古板严肃,雷奔天生寡言,可是身手却极好,从小就跟在凤镜夜身后习武。
本王这么多要烦的事,哪能让小木头睡的这么舒服?凤镜夜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秋风院的方向,薄唇上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迈开了沉稳的步伐,修长颀长的身影向着楼梯口走了过去。
睡久了就有些的迷糊,头昏沉沉的难受,楼向晚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眯着眼看着已经快要落下的夕阳,竟然睡了长时间,难怪感觉头痛了,肚子也好饿。
“木木,大事不好了,不好了!”团子再次飞快的向着秋风院跑了过来,远远的就能听见她的声音,跑的太快,已经有些喘了,通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子,“木木,不好了!”、
“团子,你已经说了三四句不好了,到底有什么不好了。”软糯糯着声音,楼向晚动了动睡的僵硬的身体,果真在躺椅上睡太久骨头都被嗑痛了,可是屋子里,夏天一到就像个火炉,所以楼向晚只能睡在树下的躺椅上。
“小荷死了!”
楼向晚惊的猛的站起身来,动作幅度太大,一脚直接踢到了躺椅腿,顾不得大脚趾的痛,楼向晚看着猛点头的团子,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的自己要怎么想这件事到底怎么办。
小荷既然被人灭口了,那么就当她真的偷人了,然后畏罪自杀,虽然说人死在自己手里,楼向晚多少逃脱不了干系,可是最多被雷管家给训斥一顿,而且自己办事不利,以后王爷应该不会再将这些烫手山芋丢给自己处理了吧。
笑容慢慢的爬上了小脸,楼向晚笑眯眯着,睡了一觉,果真神清气爽,什么麻烦都解决了,然后用力的拍了拍团子的肩膀,“死了好啊。”
否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小荷那些招供的话,肯定让王府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不过脚趾头好痛!楼向晚一屁股坐了下来,抱起右脚快速的脱了绣花鞋,揉着自己被踢痛的脚趾头。
“木木,你没事吧?不是被吓傻了吧?”团子呆呆的看着大笑之后,抱着腿开始揉脚丫子的楼向晚,瞪大一双因为胖而挤成黄豆大的眼睛,担心的瞅着楼向晚。
楼向晚摆摆手,不管是谁杀了小荷灭口,反正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之后王府哪个夫人不要说偷男人了,就算是偷野兽,那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是浸猪笼,还是秘密给咔嚓掉,那都是王爷的事。
楼向晚喜上眉梢着,看着一脸担心的团子,再次笑眯了眼睛,露出深深的梨涡,语调难得的轻快,“团子,我终于看见光明了。”
团子回头看了看天空,讷讷的开口,“可是太阳下山了,天都要黑了。”哪里有木木说的光明,转过头,团子看着神采飞扬的楼向晚,木木真的没事吗?
院门口,一个丫鬟恭敬的对着楼向晚俯身行礼之后,这才轻声的说道,“楼姑娘,王爷让姑娘去前厅。”
第十章 一起吃饭
凤镜夜很忙,所以也很少有时间陪着王府里的三位夫人用膳,更多的时间都是留在麒麟院里处理政务,也因此,紫舒陪在凤镜夜身边的时间最长,所以才会荣宠至极。
此刻,前厅里灯火明亮着,梨花木的桌子上摆满了佳肴,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凤镜夜坐在主位,蓉侧妃品级最高是明媒正娶的妃子,坐在了凤镜夜的右手下方。
蓉侧妃娘家明氏正是朝中栋梁,父亲明致远乃是当朝丞相,否则明容也不可能进了凤王府,被封为侧妃,只可惜迄今无所出,否则只怕会被升为正妃。
而余下两位夫人,文夫人之前是凤镜夜的同房丫头,之后被抬位了,被封了夫人,生了一个五岁的女儿,凤云,文夫人或许正是因为丫鬟出身,性子软,在王府里也没有多少的地位,所以偷人这件事虽然在下人之间也疯传,可是都是无凭无据,自然无法断定是真有其事,还是有人造谣中伤。
而余下的另一位郑夫人比起文夫人那性子可就辣了许多,之前是青楼里的头牌,心机、城府、手段,都是高人一等,所以即使身份比文夫人更差,可是在王府里依旧混的风生水起,该狠的时候狠,该低头的时候绝对不会死倔着。
凤镜夜没有动筷子,三位夫人,包括蓉侧妃都不管放肆,不过三个各有千秋的女人都脸上带着笑和对凤镜夜说着话,看起来倒也是其乐融融。
“用膳吧。”慵懒的开口,凤镜夜率先拿起了筷子,而下首的三位夫人这才也跟着拿起了筷子,虽然脸上都带着笑,或是如同蓉侧妃一般明艳而骄傲,或是郑夫人这样妩媚却不显张扬,而文夫人一如既往是柔柔的笑,显得娴静。
如果小荷偷人的事情只是简单的一个偷人,套用楼向晚的话偷人和偷野兽,或者用黄瓜都是差不多的,那只是一个粗使丫鬟,值得不什么人在意,甚至连被她偷的那个野男人都不会在意。
可是在王府里,再小的一件事都能掀起狂风大浪,这凤王府里有多少人借着小荷偷人这件事来谋取自己的利益,步步为营,小心算计就不得而知了,而凤镜夜在这样敏感的时刻,和三位夫人一起共进晚餐,便怎么都显得有些的诡异,所以三位夫人,面容上虽然都带着笑,可是心头却各自有着算计和推敲。
远远的看见客厅里正用膳的几人,楼向晚身影向着院子里的伺候的小丫鬟走了过去,睡了一下午,这会看到别人吃,楼向晚吞了吞口述,摸了一下饿瘪的肚子,除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