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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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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边……”花灵总觉得自己不来看着,怕会出什么事情。这陆小姐,就是让人这么不放心。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花灵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道,“好。不过,我要喝小燕子的窝,哥哥刚刚答应了,不能言而无信,要一言九鼎。”

    “好。”

    “耶!太棒了,那快走吧。我这肚子也太性急了,它在告诉我它等不及了。”

    就在两人化身离去的那一刻,萧清朗推门进来了。他在屋里巡视,很轻易就看到倚窗独坐的窈窕丽影。他冷冷地一笑,大踏步向她走过去。陆晚听后知后觉。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萧清朗从身后抱住她。陆晚听吓得原神几乎出窍。下意思地挣扎。“别动,怎么,还想为你的情郎守身不成?”他不屑地冷哼。

    “你放开我。萧公子,你喝多了,我不想跟你吵!”

    “呵!萧公子。这样称呼自己的相公,你不觉得很不合适吗?”萧清朗轻笑,到底如愿放开了她。

    陆晚听一得自由,便从椅子上仓促起身,容颜略显狼狈。也顾不得/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稍嫌凌乱的衣衫,反而是拢紧了坎肩。防备又有些惊恐地盯着他。

    “啧啧,我是你相公,不是你奸夫!”这陆家小姐好生有趣。她以为他意图不轨吗,她以为他还是从前的风流三少吗。或许换作以前,他会对这段婚姻无比珍视,他会一腔柔情地待她,毕竟,她是这么地美丽有趣,身材,貌似也不差。只是,现在的他,似乎一夜之间完全对女人失了兴趣。这在他这些天来抱过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面前的妻子,软玉温香在怀,他居然也提不起兴致。也非完全,有一个人例外。那人,有着牡丹的高贵,芍药的优雅,玫瑰的娇弱,百合的纯净,樱花的飘逸和昙花的炫目,刹那的美丽,一瞬间永恒……可是,梦里寻她千,蓦然回首,那人依然芳踪无觅处。从此与伊人失之交臂,他怎能甘心。他萧清朗虽然生性风流,可一但爱上,也是矢志不移痴情不悔,没有心仪的人之前他万花丛中过,现在,是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这瓢取之不得,他宁愿干涸而死,也绝容不得情感上的将错就错。他就是这般执迷不悔。爱得执着,才会痛得彻底。这几天的疲于奔命,苦寻无果,令他心力交瘁,不等她回答,便大步朝着床的方向踏步走去。长衫都未褪,直接滚倒在床上。陆晚听瞪大的美眸充满着讶异,她的目光几乎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不是对他有兴趣,而是,仍然在防着他,防着他的兽性大发。真将她欺负了去。果然,萧清朗临睡前,欠扁地说了一句:夫人,为夫歇息去了,休趁着良辰美景大好时光大好机会占了为夫便宜去,为夫心有所属,从今天起是要守身如玉的。恐怕,再也不能满足夫人的需求了,夫人倘若有需要的话,大可,去找你的大哥情夫,只是,这顶绿帽子,千万别给为夫明着带,你姑且暗度陈仓好了。

    陆晚听闻言,一时无语。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沉着下来,却又觉得他不像是在试探她。他该不会说真的吧。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半晌,她这样思忖。这还是传说中浪荡无耻人人恨得咬牙切齿以欺负良家女子为趣味以上青楼为享受的萧三少吗。怎似完全变了一个人。或许,如他所说,他心有所属。那么,外边的那些传言该是真的吧。她方才彻底宽下心来。人若能改,善莫大焉。从前他的为人如何如何,她可以不计较。未来他的为人如何直接关系着她的命数。倘若他不介意,她与他,或许真的可以做到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他求他的,她守她的。人的一辈子,不可能事事都如意,很大一部分的人,不都是这样活过来的吗。但愿,这样的生活不再有变数。她想到这里,朝着床的方向望去一眼,那人占着床位呢,她是万万不可能跟他共枕而眠的,倒不如,就在隔壁的书屋睡下吧,白日里,她去那里看过书。那是萧清朗的专属书房,不会有人随便进出的,她记得书房里间有一简易的床榻的。于是,吹灭了房内的红烛,只余一盏,掌着红烛到书房过夜去了。
31。第一卷天上人间…第三十一章名画倾城
    某人书房里。传出了气极败坏的声音,“你不是城里最有名的画师吗。皇宫里的秀女画像不是都争着请找你执笔吗。空有其名虚有其表,你瞧瞧你瞧瞧,你给我画的是些什么?”接着,是画轴坠地的声音。

    陆晚听一惊,糟糕,她竟会睡得如此深沉,以至于没有赶在萧清朗起床之前起身。外间那是什么状况,貌似是请画师画某人的画像,却又画得不形象。被坏脾气的萧少爷好一顿臭骂呢。

    那人似乎真的很畏惧萧清朗,被他破骂成这样了,都没有理直气壮地驳回,更没有个性十足的破门而出。只是嗫嗫嚅嚅地解释说,“老夫实在是尽了生平最大的努力也发挥了平生最大的想像力。实在是单凭眉目如画,出水芙蓉,国色天香,跟绝代佳人这些个广泛的不着边际的形容无从想像得出那种越脱常人美貌应有的极限,到达了虚无缥缈的境界。老夫,实在难以着笔。恐怕,恐怕,能力有限,有负公子所托,老夫实在是惭愧,惭愧得紧!”于是,羞愧地抱拳,低头。忏悔。

    人家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萧清朗只有干瞪眼的份,满腔的愤怒跟郁闷无处发泄。只是化作作一声怒吼,“滚,别让本公子再看到你。马上滚。”

    老画师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如释重负,逃命似的以与年龄极其不相符的动作跟速度飞也似的闪了出去。

    萧清朗心情沉重地将自己摔在靠背椅子上。以手抚额,胳膊肘儿支撑在花梨木桌面上。仿佛睡着了般。

    陆晚听急了,想着她再不出去,小莲大概会嚷得尽人皆知,都道她这位新进门的三少夫人凭空消失了。便也顾不得房里的萧清朗,蹑手蹑脚地想要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走出去。

    “原来,昨晚你是睡在这儿啊。——”

    原来,他没睡着啊。被逮个正着,她有些窘迫,干笑两声。“萧公子起得很早。是习惯早起吧。”

    “这样的称呼夫人真的不觉得见外吗。叫我清朗吧。晚儿?呵,听说,你那个多情的大哥亦是这样唤你的?”

    陆晚听像是被蛰到似的,看着他的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这般看着我做甚,还是你突然发现,自己的相公帅得惊天地泣鬼神——忍不住想要投怀送抱呢?”

    看着他如此不正经的言词,痞子本性一览无遗。她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与他相处的平衡点。她突然有一种想法,这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男人,掩盖在放荡不羁外表下的也可以是单纯的灵魂。游戏人间似乎是他人生的保护色。内心本性,深深掩埋。再免费奉送几眼探究的目光,不再瞻前顾后,扬长而去。端得是无惊无惧。天塌地陷都不怕。

    目送她出门,吊儿郎当的神态不复在。他将目光移到先前被他一把摔在地上的画轴上面。因为着地受力,没有绑好的画绑已经平摊在地。他就这么凝神望着瞧得不甚清楚的那副肖像。怎么看,都没有一处与那人相像。经验告诉他,当别人万万指靠不上时,靠的只能是自己。那么,就让他自己亲自执笔好了。伊人影像,深印在心。十指连心,那么,心到手到,他一定会描摹出伊人的神韵,在他没有找到她之前,他必须有些心灵寄托。于是,他决定了,他萧清朗在今天此刻开始要学作画。虽然平日里,他一惯懒散,但是当他下决心做些什么的时候,端得是雷厉风行,聪明非凡,天赋十足。终于,在十年后听某一天,大功告成。他终天成功地将心上人移到了纸张上。而这幅神态毕现,栩栩如生,有如真人在身旁的美人图,被他视若珍宝。终其一生不曾离身。

    陆府。

    陆惊尧全身乏力地躺在床上。不过一个月的光景,他已经形同槁木,憔悴不堪。全国有名的大夫都请遍了,那些个庸医硬是没有一个瞧得出他患得是什么病。陆老爷整日愁眉不展,陆夫人,则常常以泪洗面。上次晚儿回门时,她已经从小莲口中得知,晚儿在萧府的日子并不幸福,那个萧清朗,竟然着了魔般迷上了画画。整日里除了画画,还是画画,实在饿得不行了才会用膳,实在困得不得了了才会入睡。而且,睡得还是书房。虽然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到底也相处了十来年,也是打小娇生惯养将好生拉拔大的。怎么忍她受这份委屈。可是,这眼下,也实在顾不得她了。陆夫人甚至在想,这个恶名昭彰的萧三少,哪里是什么迷恋女色的风流公子。分别是毫无情趣的呆子吗。外界的传言,竟是如此的是非颠倒,那么,她何苦为了外界人给他们的良好名声,而生生拆散了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对璧人。女儿变儿媳,亲上加亲,他们这一家人,可以永远地不分开。实实在在的快乐是最重要的,他们自己人的快乐,难道真的比不得外人的三言两语诽谤诋毁吗。越老越糊涂,越活越回去了。可自家老爷,那是实实在在的老顽固。她得好好想想法子,看如何开导说服他才是。

    这日里。府上来了一位自称是神医的大夫。身后跟着一位眉清目秀出奇俊美的少年。他们自称能医百病,可治任何疑难杂症。有着药到病除,妙手回春的医术。

    陆老爷陆夫人立马奉为座上宾,将他视为河中的救命浮木。

    神医说,“令公子身体倒无甚大碍——”

    陆老爷横眉冷对,“一派胡言,身体无恙怎会无故卧床不起?”陆夫人忙安抚,“老爷,你这是作甚,人家话都没说完,你的脾气就上来了,莫不是想将好不容易上门的神医给气走不成。那我们惊尧如今还能指靠谁呢?”

    一席话说得陆老爷面上讪讪然。

    陆夫人也顾不得自家老爷的窘态,急切又欣喜地追问:“这么说来我儿还有救?是真的吗,太好了,祖宗庇佑,老天保佑啊!求神医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

    “想要令公子健健康康,并非没有法子。治病治根,医病医心。恕我直言,令公子患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病?”两位老人一脸诧异。

    陆老爷更是不屑当场:“小小年纪,会有何心病。”言下之意是不将他的说法当一回事。

    这位神医倒也不生气。“心病不是病,患上相思要人命。”

    “相,相思病。”陆夫人朝自家老爷看去。两人心里均是一震。细细想来确实很像这么一回事。儿子他,竟是如此地喜欢晚儿吗。可晚儿她,毕竟已经嫁人了,是萧家妇了。即便他们两老有心成全儿子,也无能为力了。想到这里,陆老爷长叹连连,心中无限悲凄。陆夫人则当场痛哭出声。“儿啊,是做娘的生生害惨了你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呜……”

    一直跟在神医身后默默无声地少年似是不忍再看下去,他不满地嘟哝着除了他自己外唯一能理解他在说些什么的神医扮相的御灵。御灵会意,也无心去为难这两位老人家。他说,“想必,两位已经有良策在心了,恕在下直言。人生之重,在于满足。满足的根本,唯心而已。”

    少年扮相的花灵在旁附和,“谁人背后无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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