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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走远,尚成洁才开口,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舒服的是心里吧,娘啊,小宇不喜欢她,你一门心思的撮合两人,现在出问题了,看你怎么收场!”还好她看出小宇不喜欢她后就没再凑热闹,要不现在烦的可是她。
“你这丫头,你娘我都愁死了,亏你还笑的出来。”原以为多些时间相处,两人就会有感情,哪曾想半路杀出程咬金,“小洁,你说是哪家姑娘啊?”
尚成洁摇头,“谁知道呢!”消失三个月,又突然出现,然后性情大变,一出一出的,让人应接不暇。
不过,她预感和玉簪的主人有关,簪子很眼熟, 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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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夜晚有些燥热,回家的第一晚,尚成宇把窗户全部打开,让凉风吹进来,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时他想起清凉的长秋殿内的那抹身影,此刻她是坐在软榻上看书 ?'87book'还是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之前的那支芙蓉玉簪被摔断成几节,绣相也让他气愤的扔在大殿上。这次离宫,她把绣相还给他,附赠一支新的玉簪,材质和那断掉的那支差了很多,但芙蓉纹路几乎是一模一样。
168 【女皇选夫】心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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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支芙蓉玉簪被摔断成几节,绣相也让他气愤的扔在大殿上。欤珧畱伤这次离宫,她把绣相还给他,附赠一支新的玉簪,材质和那断掉的那支差了很多,但芙蓉纹路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和你确定,她对他并不像所说的那样,满心的不甘和坚持,只是有太多的顾虑和不安,不能像以前单纯的付出,那自己呢?也能像以前一样吗?
想到这里,愉悦的心情有些黯然,横在两人中间的不仅仅是十二年,还有更过无法忽视的因素,比方说身份和地位,生存环境,世人的评判等等。
即使不考虑其他因素,只要一想到往后都生活在沉闷的宫中, 两人相守的那份喜悦就被笼上重重阴影。
唉!
他长声叹息,为什么犹豫呢?自己对自己没信心吗?
他双手枕在头下,盯着夜色下不甚白净的帷帐发呆,一会儿想到全家团圆的画面,一会儿想到自己在宫中深闺怨妇样的情形,心情忽上忽下,全心思的纠结着。
寂静的夜被一声尖细的‘咿呀’划破,尚成宇飘远的的深思被拉回现实,接着又是‘咿呀’一声,门被关上,听动静是隔壁房间的门在作响。
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似乎走到他房间的窗前停下,他透过帷帐往窗口看去,昏暗不明的一道影人在窗期驻足,他没有说话,装作熟睡的样子听着外面的动静,
约莫有一盏茶功夫她才离开,1507731011giq。
她这是什么意思?尚成宇思忖着,想起上次她留在耳下的胭脂,心念一转,她该不会是有意这么做,就是为了挑拨她和九儿的关系吧?可他说去办事,并没有告诉众人他进宫啊?还是说她刚搽胭脂,正好残留在手指上呢?
思来想去,他都理不出头绪,算了,以后离她远点就是,省的再惹出麻烦事。
生活,真的很枯燥!前前相让上。
自他离宫后,韩君临越发觉得枯燥无味,特别是回头看不到他的影子是,心里会空落落的,忙的时候,有别的事情占据心思,没有功夫去想,可一闲下来,他就会出现在她脑海。
克制住召他入宫的冲动,她打算找事做,打发空闲时间。
琴棋书画她不懂,干脆修剪盆景修身养性兼打发时间,可几剪下去,看着被修理的面目全非的枝枝叶叶,她尴尬的笑了又笑。
“皇上,手都破皮了,快放下剪子吧!”迎春在旁边劝着,也不知皇上怎么回事,晚上就寝前竟然叫人搬进来几盆|花,拿着剪子忙活起来,主子没做过这样事,几声咔嚓声后,叶子花的落了一地,在旁边看的她不由的猜测,这花是不是碍着皇上的眼了?
“朕果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浪费了几盆/花不说,握着剪刀的地方竟起了水泡,想起以前自己动手干粗活的日子,不禁感慨现在的生活真是太过舒坦。
夏夜中蝉声唧唧,燥气在空中浮动,站在门外的侍卫各个都是汗涔涔的,可长秋殿里却清爽宜人,甚至是有点冷,迎春看她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赶紧给她披上,“皇上是不是有心事?”平时这个时间,她不是看书就是上床睡觉,今儿却反常的一直找事情做。
“迎春,你觉不觉得宫中的生活太枯燥?”
“不会啊!”迎春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问,“婢子在宫中生活了近二十年,早就习惯宫里的生活,如果让婢子出宫去,反而会无所适从。”
是这样吗?
韩君临沉默片刻,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思索片刻,试探的问迎春的看法,“迎春,你觉得朕可以纳男子充斥后宫吗?”
“这······”迎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自古以来都是男人当皇帝,然后封后纳妃,充实后宫佳丽三千,女子当皇帝已是首例,现在要纳男人进宫,有点不敢想象,她想过皇上会和宁先生,或者雪儿公主的父亲,也就是尚将军共结连理,可没想过皇上要纳很多男人进宫,“皇上,婢子不知!”
看她一脸难色,烦恼的不知如何回答,韩君临笑了,开口转移了话题,“今儿初几,布桑国的使者什么时候到?”
迎春回道:“回皇上,今儿五月二十七,布桑国的人还有五六天就到!”
“恩!”虽然朝堂上很热闹,但都是家务事,那些大臣知道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暂时不再反对她从政,大家齐心协力准备迎接工作,一来是礼仪所致,二来是彰显元照过的实力,让曾侵占过城池的布桑国看看,现在的元照不容小觑。明白大家有这样的心思,韩君临特别欣慰,同时也觉得是个机会,一个说服某些大臣服帖她当政的机会。大臣们为了不让她这个女皇帝被人小瞧了去,可‘揭’了她不少‘丰功伟绩’,或是意识到这些年某些事真的不容忽视,拥护其他公主子嗣继承皇位的人好了很多,不过他们道也没拥护她,只是睁一只一眼闭一只眼而已。
所以,她也很看重布桑国的这次出使!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同时也不由的感慨,“时间过的好快,一转眼,已是顺和十一年!”她也二十八岁,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女人,“觉得自己老了好多!”
“皇上才不老,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迎春安慰着。
韩君临勾唇浅笑,“朕的心老了!”经历过太多是是非非,现在回忆起十岁以前的事,顿感今非昔比,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甚至有些时候,觉得十岁以前的生活似是一段不真实的梦,太需要太遥远!
就是神仙经历有这样的人生也会觉得心老,这样的话迎春说不出口,也不知如何安稳,楞了片刻,轻声道:“皇上,夜深了,该上床休息了!”
“恩。”夜的确很深,的确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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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的某天早上,饭厅传出这样的声音,“什么?你要进宫?”
面对母亲的质疑,尚成宇毫不迟疑的点头,“我去看初雪!”
佟小翠很想问一句,孩子是你的吗,顾虑到餐桌上人多,不适合说这样的话,她就吞咽下去,“没有召见,你怎么进宫?”
“我自有办法!”尚成宇淡淡的回答。觉得母亲以前很喜欢九儿的,可自知道九儿没死,正是皇上后,每次提到她母亲总是没好气,母亲之前找他谈过,但她不理解的事,母亲讨厌九儿曾有的欺骗,还是讨厌她是皇上,担心她的存在给尚家带来灾祸?
佟小翠停下筷子,看一眼注意力放在早饭上的尚成洁,还有没不作声把脸几乎埋在碗里的抚琴。
“舅舅,我也要去!”严镇一边吃包子,一边口齿不清的说这话,最近不知怎么回事,雪儿公主都不理他,他好郁闷,所以想进宫问问清楚。
尚成宇冲他一笑,“好,你慢点吃,时间够的。”
御花园里,舅甥二人坐在凉亭的扶栏上,欣赏满院子的郁郁葱葱,花团锦簇,严镇玩心比较重,不一会儿在花园里跑开,尚成宇无心观看争艳的百花,一心想着待会儿和初雪见面说些什么。
“初雪,我是你爹!”不行不行,这个听着有点横。
“初雪,好久不见啊!”这也不行,很容易就想起上次见面时的不快。
“初雪,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好,不该说那样的话。”效果和上一句差不多,不过他先道歉了,该是会好些。
“······”尚成宇模拟两人见面的情形,可这么做的结果是令自己更加紧张,“天,冷静冷静!”战场上,马蹄震天、黄沙滚滚时他都不当一回事,这会儿倒是慌张的心头要蹦出来。
他抬起脚看靴子,干净净净的,白色的长衫平整没有褶皱,发丝也不乱,头上的玉簪也没歪,确定一切都正常后,他的心稍稍安定些。
“不知道初雪会不会喜欢?”他拿起放在石桌上的小玩意儿,忐忑的想着初雪把玩的手中的情形。
流火般的六月,天惹的要命,严镇在花园里跑了一会儿,惹的受不了,变回到凉亭,有气无力的爬在石桌上打瞌睡。
两人等了很久,太阳快正午时,有太监过来传话,公主让他们去温室殿等候。把
人凉在这里小半天,摆明就是故意的,尚成宇心里清楚她在为上次的事赌气,没说什么,跟着小太监走人。
严镇跟在后面,拉着一张脸,咕哝着,“雪儿公主怎么回事,让去温室殿也不早点说,让我们在这儿等了一上午,啊,热死人了!”
因为他连累的外甥也连累的被雪儿敌视,尚成宇甚是抱歉!
虽叫温室殿,可里面却不温暖,而是凉爽宜人,在外面蒸了一上午的两人,顿感舒爽无比。
在小太监的引领下,两人穿过两道幔帐,看到殿内大厅的桌上坐着三人,他们正在谈笑,听到小太监的通报声,一起抬头看过来。
看两人被晒的脸发红,韩君临责备的看初雪一眼,后者两眼一翻,任性的撇过头不看她。
“微臣给皇上请安,皇上金安!”虽说两人熟的不能再熟,可毕竟是君臣,有外人在时礼数是不可少的。
169 【女皇选夫】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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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给皇上请安,皇上金安!”虽说两人熟的不能再熟,可毕竟是君臣,有外人在时礼数是不可少的。欤珧畱伤
“平身,来人,赐座!”小太监搬来两个圆凳,待两人在桌上坐下,她接着吩咐道,“迎春,上冰镇酸梅汤,给两人解暑!”
下朝后在书房里接待完大臣,她才听说他今儿进宫,被女儿凉在花园里,这么热的天,两人必是热坏了。
上次见面时的不愉快,都过去这么长时间,韩君临以为雪儿渐渐淡忘,不曾想,唉,女儿拧成这样,要她去接受亲生父亲,真的有难度!
饭桌上有五个人,除去严镇,尚成宇觉得对他们三口来说是外人,看三人怡然自得,相处甚欢的画面,觉得自己是外人,所以这饭吃的没有滋味。
相比较他的局促不安,宁不屈也有些不自在,这样的场合他不适合,夹在中间就像多余的,而实际上,他是雪儿拿来和尚成宇怄气。
“义父,吃这个!”
“义父,那个是新菜色,你尝尝!”
“义父,我够不着,你帮我夹菜!”
“······”韩初雪一口一家义父,热络的让尚成宇吃味,也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
韩君临看女儿一眼, 要她不要太多分,小丫头嘴一撇,然后拿着筷子使劲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