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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永远不进犯风帮,永远不伤害风笑海和翔翔。”
“什么?她的手机没开?该死的!我知道了!”风笑海切掉手机,回眸看秦醉阳一眼,“艳儿联络不上爱爱,所以无法把爱爱引开,我想还是改天吧。”
秦醉阳眯眼,低沉一笑,“你究竟在担心什么?那日本鬼子不会伤害爱爱的,就算她在场,他也不会拿她当人质要胁你。”
风笑海轻声一哼,“谁担心这个了?”
“那你在担心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爱爱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不小心出了什么事。”
闻言,秦醉阳有些傻眼,“笑海,你说的那个心爱的男人,指的不会是那个日本鬼子吧?”
“你说呢?”风笑海冷冷的扫他一眼,觉得今天的秦醉阳有点呆呆笨笨的,跟平日的机灵却故意装傻的情况完全不同。
“哈~~哈哈~~哈哈哈~~”秦醉阳迷人的脸庞因难忍的笑意而憋得通红,整个身子剧烈的颤动着,“天啊!天啊!你竟然以为……小妹会喜欢那个日本鬼子?她要是喜欢他,早就嫁给他了。”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孩子都生了,他们为什么不结婚?”
孩子?
等等……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他该知道却遗漏的部分呢?
秦醉阳敛起笑意,突然变得正经八百起来,“你……你该不会是看见那个孩子了吧?”
蓦地,风笑海犀利的眼神似要穿过他的身体,嗓音低沉而危险,“所以说,你早就知道有个孩子了,嗯?”
秦醉阳不语,沉默的看着他。
是的,他是知道翔翔的存在,只不过,知道的时间也没比他早多少,至少奇+書*網,身为爱爱的兄长,他该是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的,但他却也是一直到翔翔出生后快满月时,突然造访爱爱在巴黎的住所,她来不及把翔翔藏起来,这才知道翔翔的存在。
直到那时,他才明白为什么爱爱在纽约念大学念到一半,突然转到巴黎的大学去念书,又为什么一直不告诉家里的人她住的地方,更不愿意他们前去探望她,一堆的借口,让忙得不可开交的他起了疑心,决定动用关系查出她的住处,亲自跑了巴黎一趟。
要不是如此,真不知道爱爱要瞒着他们到何年何月。
关于这件事,家里的人都没有对外提起,因为秦家的开放民主式教育,给了他和爱爱绝对的自由,对于爱爱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他们尊重她的做法,毕竟生命是她自己的,她有权自主。
看见秦醉阳的神情,风笑海已然明白答案。
“你该死的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样他就不会像个傻子一样的被她耍,也不必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秦醉阳挑挑眉,一脸的莫名其妙,“那是我妹妹的私事,有必要告诉你吗?”
“你——好歹我也是你师兄,凭你跟我的关系,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连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未免说不过去!”
“我说了,那是爱爱的私事,她想说自己会说,何况,她是未婚生子,她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爱爱虽然很坚强,总是表现得那么不在意,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我很为她心疼,你知道吗?”秦醉阳若有所思的瞅着风笑海,“其实……你该庆幸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要不,在翔翔一岁生日时,当他再一次前往巴黎,看到翔翔那张和他亲生老爸仿若同一个模子印出采的小脸蛋时,铁定会把他打个满地找牙!
“什么意思?”风笑海眯起眼,觉得他话中有话。
“没什么意思。”秦醉阳抿唇一笑,“告诉你又如何?你想怎么做?”
“把那个害爱爱未婚生子的男人吊起来打一顿,要他立刻娶她。”
哈,说得好,正中他下怀,只是——
“没有爱情的婚姻不是爱爱想要的。”他非常了解妹妹的执着,所以,他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这回,她回到纽约来找风笑海,也是她的选择,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她至少努力过了,比起自己的胆小怯懦,爱爱可是勇于追寻所爱的人,他很佩服她,却无法效法她。
闻言,风笑海的眼眸一沉,瞬间酝酿起一股风暴。
“你的意思是说——爱爱不爱渡边?那她为什么要跟渡边上床?又为什么要替他生下儿子?该死的!你的意思不会是渡边强占了爱爱吧?”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曾经是强占她身体的怀男人,他全身上下充满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想要马上摧毁伤害秦左爱的人。
“跟你上过床的女人,你都爱她们吗?”
“当然不!”这是什么见鬼的论调?!
“那不就得了。”秦醉阳懒得跟他说,率先从高墙一跃而下,进入渡边牧野住的渡假木屋附设的小巧院落。
风笑海尾随在后,一跃而下,压低嗓音吼道:“你该知道这不一样!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怎么可以随便跟人家上床?!你给我说清楚,我不相信爱爱是这种随便的女人——”
前面的秦醉阳突然止步,让风笑海一时控制不住向前的身势,就这么撞上了他。
秦醉阳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不要命了?风老大,现在我们在执行生死攸关的任务,你却跟我在这里谈论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再说下去,他真想开扁了。
“这很重要。”风笑海沉着声,执着的表情却像个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她。”
第八章
“翔翔睡了?”渡边牧野看着从孩子房间出来的秦左爱。
“嗯。”她轻轻地关上房门,见他朝她招手,她走向他,被他一把拉进怀中。
“今晚我想抱着你睡。”渡边牧野在她耳边嘶哑低语,吐出的气息浓烈而感人心魂。
她轻轻地颤抖着,有着些微的抗拒,他却把她拥得更紧。“你不会还没死心吧?左爱?”
她幽幽地望着他,不明白今夜的他为何如此急迫的想要她?两年过去了,他都可以忍着不碰她,绅士到让她心软,为什么这一切到了纽约全都变了?是他以前装得太好?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渡边,我——”
“凡事总有第一次,为了证明你嫁给我的诚心,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现?”他等着,眸光深情而温柔。
秦左爱闻言,只犹豫了短短三秒,便主动仰起小脸,将唇覆。上那两片噙着笑意的唇瓣。
尽管这个吻轻浅得有如春风掠过,却让原本就极渴望她的渡边牧野瞬间绷紧身子,铁臂扣住她的腰身,让她柔软的身子密密的贴紧他的身体。
她轻喘一声,有些害怕,带着抗拒的想退开,渡边牧野却借机解开她的上衣,一只大手抚摸上她在他眼前颤动的浑圆……
“不!”她伸手要拉开他的手,避开他的触碰,却在转眼间被他箝制在沙发上,蓦地,他的唇舌亲密的含住那在空气中更加挺立绽放的粉红色蓓蕾……
她挣扎地扭动着身子,恐惧笼罩住她,想推开这个男人却怎么也推不开,正想张嘴往他身上咬去,唇间却已尝到一股血腥味,接着,她感觉到有液体滴落在她的颈间、胸前……
视线骤地往上移,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渡边牧野脖子上的一抹深刻血痕,然后才是不知何时站立在沙发前的风笑海,他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住她,眼底布着一抹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忧伤与痛……
“好个风笑海,来得挺快的嘛。”渡边牧野说了一口流利中文,手轻抚着还在淌血的颈项,眼中不见惧色。“怎么?想杀我?那你的力道可能得下重一点,不然我死不了。”
“是吗?那就如你所愿好了。”刀锋又压下半分,再往前一寸就是颈动脉,见他血流如注,风笑海未曾皱一下眉头。
“不要!”一只手陡地横空过来抓住了刀锋,秦左爱顾不得自己衣衫半露,眸子里只有执着,“你不能杀他!笑海哥!”
她这样不顾一切的袒护渡边牧野,让风笑海皱紧眉心,揪痛了心口。他沉着眸瞪她,眼中伤痛更深。
“为什么?”他沉着声问。
“因为……我不许你杀他。”姑且不论渡边牧野这一回的不择手段,他毕竟是在她最危急的那一刻出手救了她和翔翔一命的人,不只如此,他待翔翔和她都很好,这份恩情她永世难忘。
“你爱他?”
“是。”她答得义无反顾,“不只如此,我还要嫁给他,等喜帖印好了,我会寄一张给你的。”
闻言,风笑海手上的刀子有着轻微的颤抖。
“你若爱他,想要嫁给他,刚刚他吻你时为什么要挣扎?”
秦左爱柔柔笑了,“那是我们恩爱时必上演的戏码,我们乐在其中,至于细节……我想不必全部报告给外人知道吧?”
意思是——他风笑海是个外人,一个不该闯入打优他们恩,爱的人!
哈,哈哈……
“既然如此,那你们继续吧。”风笑海一手抓住她的手掌,另一手将刀子从她掌心中抽开,掉头便走。
“等等!”秦左爱唤住了风笑海,一手抓住敞开的领口,另一只手朝渡边牧野伸去,“把名册拿来还给他。”
“我有说要把名册还给他吗?”渡边牧野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此时,他已坐起身,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风笑海,“何况,主人都不急着要了,你这偷儿倒急着想把东西还给人家。”
“你答应过我的。”
“我什么都没有答应。”
秦左爱一愕,还没反应过来,一群人突然从大门口冲了进来——“老大!你没事吧?我们来迟了!”
“老大,我们来帮你了!”
“是啊,今天我们就把这对奸夫淫妇一举成擒!这个女人背叛你,还当内奸害了我们众多弟兄,今天非得把她给抓起来以帮规处置不可!”
一群人吆喝着,带头的查尔斯却是低眉敛眼,和众人的气势大不相同。
风笑海冷眼扫过他们,最后目光定在查尔斯身上。
“谁让你们来的?”风笑海清冷的嗓音听不出欢喜之意。
“老大……”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没有我的命令便擅自大张旗鼓的跑来,就是违令。”
“老大……弟兄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何况,秦左爱是个内奸,罪证确凿,弟兄们都想把她给抓起来,老大,难道你今晚过来不是为了抓他们?”
“是啊,老大,这女人虽然你之前说过动不得……可是这回她做的事连老大都护不了了,若老大执意要护她,那么,恕我们这些弟兄无法从命。”说话的人是一直沉默的查尔斯。
他话一说完,一群人皆鸦雀无声的看着风笑海。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带领帮里弟兄造反罗?”风笑海冷笑,清冷的气息散布在整个室内。
“如果老大执意护短的话……是的,查尔斯身为帮会风纪,无法坐视老大因为一个女人而把弟兄生死置之度外。”
“够了!”秦左爱见风笑海迟迟未有所动作与表示,不禁为他的性命与立场担忧。“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风笑海挑眉,眸光深思的瞅着她,“你跟我们回去,可是必死无疑。”
“死有什么可怕?”她深深的望住他,想把他的轮廓一笔一画的烙印在心底,永不忘记。
“死不可怕,可是在死之前那生不如死的过程,却是一般人所无法忍受的。”
“亲爱的帮主大人,你该不会是在心疼我吧?”秦左爱嫣然一笑,转向一旁的风帮弟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带我走吗?”
渡边牧野伸手拉住了她,“你在干什么?”
“保重你自己吧。”
“你以为我会这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