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我和他从未交过手。”景离边说边给她撩着水,“所以没办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那你知道他是师承何门何派吗?他的武功又有什么特点?”梓瑶脑海里一直闪过那个壮汉倒下的一幕,但她怎么样都想不明白,落宣到底是如何出的手。
“我对这些事不是很清楚。你若想知道,得闲了自己去问他便是。”景离想起了落宣的叮嘱,没有告诉梓瑶实际情况,只是打了个马虎眼儿,把这页翻过去。
“哥哥,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梓瑶见他今晚很是君子,不但神色淡然无比,而且一次手脚都没动过,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你平日里不是这个样子的。”
景离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严肃地看着她,“瑶儿,你整日都跟哥哥在一起,会不会觉得不自由?”
“为何会觉得不自由?”梓瑶不解地反问道,“你又没有把我给关起来。”
景离想着她或许是没有听明白,于是换了一种说法,“我的意思是,我把你护得太紧了,不管到哪都带着你,从来不让你一个人出去,还总瞒着你许多的事情,把你像个孩子一样圈起来,你会不会觉得心里憋闷?觉得哥哥太霸道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不自知,原来你还是挺清楚的嘛!”梓瑶听后轻哼一声,撇了撇嘴道,“不管你的心有多黑,不管你是否很霸道,我都已经嫁给你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她说完之后,认真地将他端详了一番,“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只要别变本加厉就行了。反正我都上了你的贼船,也不好再去换一条船了。所以你别在我跟前装什么深沉,该黑心就继续黑心,该霸道就继续霸道。没有触及我的底线之前,我还是受得住你的。”
“听你的口气,像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景离轻笑着拉她到怀里,像平日那般,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你这番话一说出来,哥哥都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你就是这么个德行,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给你点河水你就泛滥了,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梓瑶感觉到他身体发生的变化,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自己今日做了保证的,不能够反悔,不然晚上就打地铺。”
景离难耐地吻了她几下,声音有些沙哑,“那我就只能选择反悔了,打地铺就打地铺吧!反正也不是头一次。”
“我已经可以预知到你的死法了。”梓瑶轻轻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在水里面,先回床上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景离浅笑着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不知娘子今晚想用什么招式互相切磋?”
再好的客栈,也只是客栈,房间的隔音效果说不上差,但也称不上是太好。因此梓瑶虽然有意压制,但失神之时发出的声音,还是让隔壁听力极好的落宣听到了。
“小瑶瑶,你们俩昨晚精神可真好,居然闹腾到快五更天了才消停,搞得我也是到那个时候才睡下。”一大清早,落宣就懒懒地靠在门边,对有气无力的梓瑶笑道,“你再是这么任由他胡来,说不定到双十年华,就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娘了。”
“我每次都有吃你给我的药,怎么可能会有四个孩子。”梓瑶同样是懒懒地靠在房门边,与他面对面,“对了,我那里就只剩一粒药了,你这次出来有没有另外多带上几瓶?”
“只剩一粒了?”落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们也太勤劳了吧!连小蜜蜂都比不过你们。”
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内心却在为小瑶瑶,还有他自己哀嚎着。那瓶里的药,全按照景离的吩咐,换成了能调理身子,帮助受孕的大补药。若是小瑶瑶哪日知道了,肯定会把他吊起来毒打,甚至是要扒皮抽筋。
“你们怎么还不下楼?”景离提着包袱走了出来,“不是说早膳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梓瑶转过头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我今日不想理会你,你记得千万不要招惹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她说完这话,就和刚走来的夕语一起,拖着她又酸又痛的身子,慢慢地向楼下挪去。
“你是不是有点儿不知节制了?”落宣不满地看着景离道,“小瑶瑶的身子再好,也经不起你这样子折腾。”
“落庄主,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景离苦笑了一下道,“昨晚有一半的时间,她都拿来跟我打架用了,她身上酸痛也是因为打架打的。至于那个药,她每次都要多吃上一粒,说是为了以防万一。我真的没有做太多正事,不但如此,还每晚给她输内力。所以说,真正被折腾得最惨的人,是我而非她。”
落宣听完后,拍着房门哈哈大笑,“果然只有小瑶瑶才能治得了你,怪不得我看你今早精神不太好,原来是欲求不满啊!”
“你再继续笑,我就让人去你的水凤山庄闹事。”景离恢复了平日的淡然,将包袱交给容岚后,径直下了楼。
他刚一落座,就有人将才出笼的热腾腾的包子端了上来,而端包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潜入他们房内的苏寻。
“小瑶儿,新鲜出笼的肉包子,赶快尝一个。”苏寻说话间,就抢在景离的前面,给梓瑶夹了个肉包,“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这包子都是你做的?”梓瑶听到他这么说,抬起头好奇地问他,“你还会做饭?”
“先不谈这个。你尝尝包子味道怎么样,瑾亲王府的大厨有秘料,我也有秘料。”他说完就坐了下来,“你对比对比,看谁做的比较好吃。”
梓瑶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只嚼了两下就捂着嘴含糊地道,“很好吃!比瑾亲王府的大厨做的还好吃。”
苏寻又抢在景离的前面,把粥端给她,“这一碗八宝莲子粥也是我熬的,清凉消暑,甜润健脾,你且试一试。”
当梓瑶又一次发自真心地夸赞时,景离的面色已由晴转阴,带着点风雨欲来的意味。他怎会不知苏寻打的什么主意,也知道苏寻这么做,定会在梓瑶心目中迅速地建立起好感。
他昨晚打架的时候,故意输给她,被她看出来,这会儿还在生他的气。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再说些苏寻的不是,她一定会以为他是故意找茬的。所以此时此刻,他只能够保持沉默,并且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苏寻见景离有火不能发,幸灾乐祸地夹给他一个大肉包,假意殷勤地对他道,“景离,你可不要跟我客气,赶快吃一个,尝尝我的手艺。”
终于在楼上笑够了,调整好了面部表情,姗姗来迟的落宣刚落座,面前的碟子上就出现了一个肉包,接着便是苏寻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都忘了要感谢落庄主。如果不是你故意送了那本画册给我,我如今肯定还在人群中寻寻觅觅着,找不到自己未来的方向。小小肉包不成敬意,还望你能笑着纳入腹中。等到我来日得了好东西,再带着重礼去登门拜访。”
他的话音刚落,景离立即冷眼看向落宣,“落庄主,你是不是应该跟我交待些什么事?”
“我听不明白你们说的话,也没什么事需要交代的。”落宣躲避开景离的目光,埋下头认真地吃着肉包。
他的神色虽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苏寻这个人最大的特点,是只要他认准了一件事,就会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若真是喜欢上了小瑶瑶,那么景离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一定是被他搅得日夜烦心,头疼不已。想到日后能够看见景离早忧愁,晚叹息的样子,落宣顿觉心里舒畅至极,快意无比。
“我跟落宣一样,也听不明白你们说的话。”梓瑶吃完一个肉包,抬起头看着他们三个人,“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可不可以解释给我听听?”
“全都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小瑶儿不用理会这么多。”苏寻又给她夹了个包子,“再多吃一个,千万别饿着自己了。”
梓瑶没有马上开动,而是扭过头看了看景离的碗碟。见他上桌后一直不动筷,也真的未同她讲话,她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心道他莫非还在想着昨晚的事,又或者说她今早那些话讲得有点重,他听了之后心情不大好?
她想了一想,伸手拿起他碟中的包子,塞进他嘴里,“哥哥快点吃,我今早那话是说着玩儿的,你别放在心上。”
景离的表情在一瞬间由阴转晴,抓着包子就咬了一大口。在轻拍梓瑶脑袋的同时,不忘拿余光瞟了瞟苏寻,再一次向他宣示着占有权。
坐在邻桌的容岚和夕语,见到自家主子这幅模样,都不由抽了抽眼角。神偷苏寻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而且现在王妃似乎被他收买了,对他的印象好像还不坏,也不知道主子以后打算怎么办。
“既然决定了要去燕归谷,我们不如直接走近路吧!”落宣见景离不准备找他算账了,这才抬起头开口道,“若是先去安城,再前往燕归谷,路途太远了,没那个必要。”
景离赞同地点点头,“冯老怪的寿辰就在后日,我们最好今日就能抵达燕归谷。”
几个人打点完毕后就又上了路。不过这一次,五人行变成了六人行,多加进来的那个人,当然就是扬言要与景离公平竞争的苏寻了。
六人在行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没有再继续走官道,而是选择了左侧那条上山之路。只要绕过了这座山,就可以直接去到燕归谷。若是途中不出什么岔子,应该可以在傍晚前到达目的地。
因为山路不太好走,所以几人都将速度放慢,在山林间晃晃悠悠地往前行进。梓瑶窝在景离怀中,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小脑袋时不时地点两下,接着猛地抬了起来,不出片刻又点两下,再猛地抬起。
景离好笑地看着她,轻声对她道,“瑶儿,想睡觉的话,把脑袋朝后靠一些,不然脖子要甩断了。”
梓瑶把脑袋朝后面仰去,想看他一眼。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了她的面颊上。她伸出手摸了一下,置到眼前细看,发现竟然是还没有凝固的鲜血。
她的困意在一瞬间全部消散去,立即坐直身子四下观察。在见到道路两旁草丛里的尸体后,她捏了捏景离的手,“哥哥,他们好像都是刚死不久。”
景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同另外四人交换了眼神。大家都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边注意周围的动静,一边继续骑马前行。
果不其然,在又行了有不到百丈后,几个蒙面黑衣人就出现在他们的跟前,晃动着手里的大刀高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99down'走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要去燕归谷?”
梓瑶刚开始以为这是一伙山贼,但是在听到他们的话后,知道这些人并非是山贼,心里不由有些奇怪。
“他们是血魔教的人。”景离及时地替她解了惑,“估计是提前知晓了藏宝图的事,想要在寿宴开始前,先消灭一批人。”
“血魔教?”梓瑶听着这三个字,就觉得不是什么好教派,“是不是很坏?”
“确实是很坏,而且是坏到透顶了。”落宣接过了她的话,“烧杀掳略,奸淫掠夺,无恶不作,不然怎么能配得上血魔教这个名字呢?”
“你们到底都是什么来头?为何会知道我们是血魔教的人 ?'…99down'”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向前迈了一大步,“你们若是胆敢不说,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年头,越是没本事的人,就越爱喳喳哇哇的,真是讨人嫌。”苏寻翻身下马,在地上拾了几颗小石子,拿在手里面掂了掂,接着问那个黑衣人,“你们的头儿在哪?血魔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