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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少奶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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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念爹亲年轻时候的泱泱大侠之风,而非如今的糟老头模样,他可以让自己过得更好,可惜了无生意只想醉死在酒缸里。

“突然没了声音怪难受的,你会不会觉得太安静了些?”应该做些事让夜里不寂寞。

“别说话。”她鼻音甚重的要他闭嘴。

表情一柔的单奕辰揉揉她发顶。“你在哭是不是?”

“谁说我在哭来着,我是不会哭的。”她被教导不可流露私人情绪,给人攻击弱点的机会。

“逞强,我胸前都湿透了。”他轻手扶着她的肩,微带不舍的取笑她。

她哭了吗?两颊湿湿的。

“借我哭一下有什么关系,你敢同我计较。”她不自觉地松了心防向他撒娇。

也许是今晚的梦魇太离奇,她需要有人陪伴才会安心,纵使风流如他也能给她一丝短暂的慰藉,到了明晨她就会打起精神恢复原本的自己。

让人心疼的小丫头,连哭都紧紧地拉住他衣襟不让人瞧见,“你爱借多久就借多久,反正我这一生都是你的。”

生不同时但求死同穴,她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吧!

“你太多话了。”让她安静一下都不成。

“嫌我多话呀!那成,我们来做不用交谈的事。”他乐得很。

当他的手探向花垂柳雪白如霜的后背时,她打了个冷颤一脚踢开他,因为他的手实在太冰了,让她没得选择地伸脚一蹬,成功突袭了他。

不知是她踢错了地方还是踢对地方,滚下床的单奕辰脸色发白地曲着身子弓起脚,连连猛抽几口气未再出声,似乎受着极大的痛苦。

“喂!你死了吗?”死在她房里还得搬尸很麻烦。

他屏着气声音有点弱。“你差点踢断我的子孙根还敢问,不会来扶我一下。”

天呀!他直不起腰了,肯定好一阵子不能行房。

“你慢慢地等吧!我先睡了。”她才不管他呢!还有力气开口表示没断气。

“四少奶奶你真那么狠心,弃未来的夫君不顾会遭天打雷劈。”单奕辰一步一步地弯身走向床铺,痛不可遏。

侧着身看他奇怪的走姿,花垂柳心情颇佳的拍拍床……下方。“你睡床底下好了,我看你大概没法子上姑娘家的床。”

男人是激不得,她嘲笑的口气反而让他多了一股动力,是她邀他上床而非他犯起风流病,出了事别怪他把守不住节操。

错在她,不是他,休想赖债。

“柳儿娘子,你太低估我了,为了与你共枕一宿,我死也爬上去。”忍着剧痛,他将一脚先跨上床沿。

“希望你别死在我床上,我不好向你爹娘和老夫人交代。”她考虑着要不要再踹他一脚。

但是一看见他泛青的脸色便为之心软,心想就让他待一晚吧!反正他伤的部位暂时做不了怪,她无失身之虞。

不过,她错了。

有件事她忘了,单家的人一向阴险,有些痛是可以假装的,兵不厌诈。

所以,他如愿以偿。

第九章

晨曦拂晓,绿满油地。

日与月交替时分,金乌东升,玉兔西沉,繁星渐渐隐去,一片朗蓝慢慢清明,占据了属于嫦娥的天空,云朵儿忙着追逐羊群。

炊烟袅袅,四周嘈杂的足音明显增多,微风中轻送着饭菜香,香溢八方诱人晨起。

鸡啼人醒,柔腻素手掀帷而下,嫩足轻着戏莲绣鞋,拢上簿妙轻衣绿萝裙,对着钢镜梳理一头乱发,娇颜酡红微见悔色。

心若空则魔入,人一空虚则错事百生,一夜失足该说与谁听呢?

望着铜镜中反映出的清丽容颜,苦笑取代了原先始承雨露的娇艳,是怎么个糊涂叫人写不全,欲走还留还不是那么一回事。

犹记得那双大掌轻抚裸肩的多情,游走着凝脂般肌肤她竟生不出抗拒,任由兜衣坠了地展现美好,夜的深沉让人迷乱,轻忽交付身心。

不愧是风流公子,轻易夺走处子身,顺便偷了不为任何人而轻动的心,若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梦魇使人懦弱,或许压抑了太久吧!

该不该回去一趟呢?

心老是不安的念着那幕血淋淋的情景,虽然清醒前似乎见一曼妙身影跃人湖中,形体神肖已逝的娘,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娘的魂魄怎么救得了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切的浑沌乱了理智,素有巧智的她也迷糊了。

到底何者是真,何者是假,梦境与现实的差距在何处,十年前君姨能毫不留情的手刃她爹,十年后又岂会顾及她的感受不再重施毒手,她实在无法定下心。

蓦地,一双爱怜的手由背后揽上前,铜镜里出现含笑带宠的一张脸孔,花垂柳不由得双颊飞红的幽叹口气。

“看来是为夫的没让娘子得到满足,让你一早望镜兴叹所嫁非人。”取出木篦,单奕辰代她梳起那映日乌丝。

“你能不能别尽说着羞人话语,你习以为常的事不表示别人感同身受。”此刻的她后悔得无以复加,直想撕了那张昨夜令她娇喘不已的嘴。

镜中的朗颜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你以为世间女子皆有此荣幸让我梳头吗?

你是第一个陪我迎接晨晓的可人儿。“

他虽风流亦有原则,不管一夜春宵有多尽兴,他从不留宿女人枕畔,身心一舒缓便翻身下床,未到天明即离去绝不久待。

共度春宵与枕畔相依对女人而言是大不同,他懂得留情与留心的道理,自然不会给予她们痴想的机会,浪荡子求的不过是一时欢畅罢了,宁可负尽天下女子也不愿负了自己。

说他任性自私吧!他绝不反驳,因为他便是这般放肆,自满地睨视拘于礼节之辈。

“少用一张贫嘴哄人,你的德行我还会不清楚吗?巧言蜜口你留着哄别人吧!”

她才不信他所言的虚词。

单奕辰轻笑地试图为她绾髻却不成功。“真糟糕,缺德事做多了如今来了报应,说实话却无人相信。”

折花遭花妒,刺儿尖尖扎心窝。痛呀!

“信你还不如信街尾的老黄狗,至少它还陪打更的走完夜路。”犬忠优于人。

“我真的受伤了,你居然把我比做狗,我是不是该略施薄惩呢?”他邪笑的做势要抱她回床温存。

花垂柳心细的避开,一旋身退到梳妆台旁,嘲弄的眼忽之一愕。“你……你羞不羞人……”

“这句话你昨儿夜里就说过了,夫妻干那一回事本就如此。”他毫无羞愧之意地未着一丝半缕走向她。

“谁和你是夫妻来着,你脸皮厚如城墙自个筑堤去,黄河大水就靠你一张脸皮来防堵。”她顺手丢了件长袍遮盖他裸身。

夜里昏暗没瞧清楚那令她疼得死去活来的庞然大物,这会儿她脸不臊热都不成,原来那话儿是生得这般模样,果然奇丑无比。

难怪整治得她浑身不舒服,一股酸疼在腰腹间徘徊不去,腿间的柔筋一拉扯便疼痛不堪,全是它的作孽。

随手将长袍往腰际一围,笑得一脸春风的单奕辰可不放过她。“谁说我们不是夫妻,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想赖。”

“放手,别抱那么紧,我想和你煮成熟饭的女子不计其数,不差我一人。”

她不过是其中一人。

他偏不放,搂拥着她的感觉真好,抱上一生也不生厌。“是不少,但……”

“但字下的言语就不用提了,想必是你惯用的花言巧语。”她不想听,听多了只会让自己心软。

“怎么,吃味了?”她皱鼻的模样真叫人好笑,分明在意却又装做若无其事。

就说她小心眼嘛!凡事爱计较。

“要多少花粉自个抹,吃进味儿莫怪人。”花垂柳将从未动过的花粉盒丢回给他。

讨好女人的伎俩用在她身上不管用,什么胭脂花粉、珠钗玉簪她一律不爱,从小的训戒便是不能拥有所喜爱的一切。

没有喜怒哀乐,没有七情六欲,没有个人意志,只有服从命令除尽大清的乱民,而她保有的是谁也夺不走的巧智灵慧。

女子的一生不只是为人妻、为人母,经由如意居淬炼之后,她的眼界开了,心也为之宽阔,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而且不受任何人掌控。

“啧,你就这么糟蹋我的心意呀!该罚。”一低头,单奕辰堵住欲争辩的小嘴。

须臾,他眷恋不舍的离唇。

陡地,他又听到那抹幽幽叹息声,似忧似愁仿佛载满无限划绪,成为他的妻子有那么痛苦吗?始终不曾见她为了此事展露欢颜。

他真的没她想像中的糟呀!风流过往是因为还未遇见她,到此他的心已归属于她,为何她总是看不清那颗捧在她面前的真心?

难道真是报应不成,负了无数女子终将尝到苦果,他不愿见所爱之人镇日锁眉,活似困在这一方天地般不得展翅。

“唉!爹不知怎么了。”可否有酒喝。

单奕辰双瞳倏地发亮,原来她忧心岳父大人呀。“他老人家是有酒天天欢,你要不放心我接他人府来享福。”

对他而言小事一桩,酒窖里多得是喝不完的好酒。

“没有你想的简单。”苦笑的挣开他双臂,花垂柳愁容不展坐在梳妆台前。

她一心烦便拿针线绣花,一朵朵成形的花样能稳定她的焦躁,越是心浮气躁她针起针落的线头越是繁复,有时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有此好绣功。

“是你想杂了,小脑袋瓜子老是爱装些古怪想法,也不怕沉了抬不起头,只会好好好的猛点头。”单奕辰取笑地点了她后脑勺一下。

知道她心里有事是一回事,可是她紧咬不说谁也没办法帮她,他只好装疯卖傻地逗她开心,希望她能解开心结依赖他。

“姓单的,你就不能一天安安分分地像个人吗?”害她撞到铜镜了。

“我哪天不像人,尤其是昨夜……”他轻佻地挑着眉,似有若无地轻抚她肩头。

头又要发晕了。“你闭嘴,昨夜之事你最好忘得一干二净别再提起。”

“办不到。”单奕辰托高她下颚直视她不安的眼。“不要要求我做不到的事,我不会忘了你在我身下娇嘤哦吟的娇媚。”

“你……”她竟不敢看他的眼,怕从他镜般瞳眸看到自己。

“试着相信我,今生今世我绝不负你,仅你一人是我所爱。”她的犹疑令人沮丧。

沉重,是她心里的负荷。“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应该在一起。”

法不容。

“谁说的,我们不是在一起了,我还记得你呼痛地咬了一口,你瞧伤口还在呢。”肩一低,他掐出上头血迹凝结的两排齿痕。

“你就是不知羞,露水鸳鸯当不了真,你根本不晓得我是谁。”花垂柳有些发火地捶了他一拳。

他轻举她右腕一比。“紫玉环代表你是我单府的四少奶奶,不管你是谁,来自何方,我都要定了你,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单奕辰霸道的执着让她不禁露齿一笑,唯有不曾吃过苦的富家子弟才会相信天地无异动,海水永不枯竭,即使尊贵如她也几乎要相信。

但是她很清楚君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她一定要她成为下任居主的理由是为了借由她好得到康熙皇帝的宠幸,权与势已腐蚀了她的心。

因为君姨十分明白皇帝爷对她这外甥女的宠爱,她的一句话胜过后宫嫔妃的枕畔细语,所以她不能离开如意居。

为了得回她,君姨定会不惜血洗扬州,出动如意居的杀手搏庇护她的一切悉数毁之,再不落痕迹地把罪过推给乱民造反,屠城以壮声威。

“瞧你笑起来多媚人,害我心口痒骚骚地想与你再风流一回。”他不正经地含起她的小耳垂。

花垂柳好笑地推开他。“绣儿。”

“什么!”她要绣花,不会吧!

“绣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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