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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用担心,少爷只是发烧,加上有点疲劳过度而已,吃了药睡一觉就好。”老大夫笑道。望着眼前的当家主母,心中有些叹息,记得当初她刚进成府时,还只是个小女孩,没想到现在儿子也这么大了,她也变了,不再有从前的善良。
“谢谢老大夫。”成夫人谢道。
“夫人不用客气,老夫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看着少爷长大的,虽然听说了外面的传闻,但还是做不到袖手旁观。”说完,老大夫叹了口气,去开药方了。
知道他话中之意,成夫人尴尬地愣在当场。
翌日
“少爷,您病还没好,不可以下床的。”书憨追在一大早才刚醒来就想起来的成飞睿身后道。
成飞睿不理会书憨的叫唤,脚步蹒跚地往房门走去。必须尽快追上苏轩,说不定轻儿现在就跟他在一起,只要找到他,就一定会找到轻儿的。
就在他快走出房门时,却碰到正好也要进房的成府二位夫人和庄雅,庄雅是一早去成夫人那请安,然后又和她们一块回来的。
成飞睿身形微不可见地顿了下,脚步不停地往外走去,仿佛成夫人她们不存在一样。
“夫君。”庄雅见状,丢下成夫人她们追了上去。
成夫人望着成飞睿头也不回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大姐,等过段时间睿儿消气了,就没事了。”成二夫人劝道。
成飞睿出了成府后,费力地上了马车,就直奔南城门而去,而书憨和庄雅也跟上了马车,不过马车空间有限,因此她的两个丫环没有跟着来,此时他们正担忧地望着成飞睿那张依然红通通的脸,那表明了他高烧还没退,可是他们又阻止不了他,除了跟来,还能怎么办?书憨在上车前,已经让人去通知成管家了,就看他能不能来把少爷带回去。
一到目的地,成飞睿掀开帘子。
庄雅忙道:“夫君,还是在里面坐着看吧?你高烧还没退呢?外面又下着雪。”
成飞睿不顾她的阻止,还是下了马车,才接触到冷风,成飞睿就踉跄地摇晃了下,好在书憨及时扶着他。
就在成飞睿抬头的瞬间,却对上一双淡然的明眸,他惊喜地举步追那载着他的心离开的马车,可她却在此时掉转了头,那双淡然的明眸没有他的影子,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庄雅也在同时看到了,她捂住差点惊呼出声的嘴,向成飞睿望去,绝望的发现他果然也看到了。
成飞睿脚步蹒跚地踏着雪,望着毫不留情离去的马车,悲伤地大叫道:“轻儿,不要走。”
“少爷。”书憨忙追上去,他的注意力全在成飞睿身上,因此没看到前方的马车里坐的到底是谁。
庄雅在愣了下后,也忙跟了上去。
马车里的确是聂中轻,她也没想到还会见到成飞睿,只是此时的她却不再怕他,因为她离开了成府,而他再也别想捉她回去。
江若雪听到叫声微微掀开马车后面飞扬的布帘望去,轻声道:“姑娘,是成少爷。”那旁边的少妇大概就是他的妻子吧?
“我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聂中轻淡然道。
江若雪不再言语,转回头。
成飞睿追在渐远的马车后,可是还发着高烧的他才走了没两步,就倒在地上,他急得大叫:“轻儿,你听我解释,我都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轻儿……”
成管家来到,就是看到自家少爷追在一辆马车后面走,还口口声声喊着轻儿,他一惊,抬眼望去,正好见到江若雪回眸一看,入眼的女孩虽然很美,却不是聂姑娘。忙道:“少爷,您认错人了,那不是聂姑娘。”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少爷只要看见身形相似的女子或是认为是可能载了聂姑娘的马车,都会上前拦截,好在自己之前给了守城门的一笔银钱,只要少爷不太过分,他们都会睁只眼闭只睁。
书憨也抬头望去,可惜江若雪却已经转回去了,他隐隐约约见到马车里坐的是两个姑娘,而聂姑娘却是孤身一人,看来少爷真的是认错了,也道:“少爷,您是看错了。”
庄雅这时也看清了马车里还有另外一个姑娘,她本来见成管家和书憨看去,以为一切都要糟了,没想到他们看到的却是另一人,也跟着附和他们道:“夫君定是病得严重,出现幻觉了。”
“我没有,那是轻儿,轻儿……你不要走。”成飞睿挣扎着爬起来,因地上积雪的关系,因此那辆马车跑得其实并不快,可是以成飞睿现在的状况,又怎么可能追得上,没跑两步又摔倒在雪地里,他不放弃地又爬起来,边爬边叫着轻儿,眼睛慌张地望着前方,那着急又痛苦的样子让过路的人都不由心酸。
前方驾车的镖师听到一声声追在马车后的声音,一人不由回头望去,道:“姑娘,那人是在叫您吗?”
聂中轻淡然的声音传出来,道:“大概是认错人了吧。”
“哦,看他那样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都摔倒在雪地上好几次了,还是坚持爬起来继续追,他身边的仆役连拉都拉不住。”镖师叹道。
聂中轻沉默不语。
庄雅见成飞睿还想追上去,她当然不会做让他真的追上去的那等蠢事,对成管家打了个眼色道:“夫君,你要追上去,也得先上马车啊!”
成管家马上了然地跟着道:“是啊!您病还没好,上了马车才能追上去。”虽然觉得骗少爷不好,但这的确是唯一能让少爷乖乖回府的法子。
“马车……快把马车驾来,我要上车。”
庄雅忙对车夫道:“快。”
等成飞睿一上马车,马车却是往反方向而行,以少爷现在的身体要是再不回去,就真的要拖成大病了。
当成飞睿见马车往反方向而行时,不由急怒道:“谁让你们回去的,快追上去。”
“夫君,你的病不能再拖了,请原谅雅儿为了夫君的身体擅自作主。”
“棋叔,快……快追上去。”成飞睿不理会庄雅,望着成管家道。
“少爷,那少女不是聂姑娘。”
“而且里面有两个女子,姑娘是独个儿离开的。”书憨也帮忙道。
“不对,其中一个是轻儿,让马车回头。”成飞睿急道。见他们还在犹疑,道:“难道你们要我跳车吗?”
成管家一想,也许那另一个他没见着面的女子真是聂姑娘也不奇(提供下载…3uww)怪,便道:“是,少爷,马夫,掉转马车出城。”
这下庄雅急了,道:“不许掉转马车,我是少夫人我说了算,要是夫君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担当得起吗?”
这下,成管家也无语了,他不是为了庄雅拿身份来压他,而是少爷的情况真的很不妙。
成飞睿惊恐地发现马车还是往成府的方向去,他掀开帘子就想跳下去,庄雅一把抱住他,成飞睿惊怒交加,用力甩开她道:“贱人,滚开。”
“你们还不帮忙。”庄雅见自己一个人捉不住成飞睿,只好望向成管家和书憨喝道。
成管家和书憨也怕少爷伤到自己,上前帮忙捉住他。
成飞睿挣脱不开,他绝望地望着城门的方向,悲伤地嘶吼,“轻儿……”接着也不知是高烧的原因还是悲伤过度,他再次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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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南下
马车里,聂中轻和江若雪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外面两个镖师的谈话声不时地传进来。
“轻儿,是你吗?”
突然,一个熟悉而又清朗的声音含着一丝不确定传进聂中轻的耳中,她愣了下,然后微微掀开布帘一角。
只见苏轩正骑在一匹白马正在路边,当看到她时,他嘴角一咧,放松地笑道:“终于找到你了。”他就知道在这等着,定会等到她的。本来他一开始的打算是想南下赶上轻儿,但当他看到成飞睿时,就有种预感,轻儿应该还没离开,否则成飞睿不可能还等在那。因此在追了一段路无所收获后,他改变了主意,在一个小村落里过了一夜,今儿一早就赶回来,因为怕她被成飞睿强行带走,因此他想回到城门口等她。当他看到一辆马车独行而来时,想到她要是想离开,应该也是会雇镖师护送的吧?因此才会出言试探。
听到苏轩望着自己的雇主打招呼,两位镖师不由疑惑道:“聂姑娘认识这人吗?”
江若雪也是疑惑地望着自家姑娘。
“嗯,麻烦两位大哥停下。”聂中轻话是对镖师说的,却是望着苏轩,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正在找自己。
镖师将马车停在苏轩身边,聂中轻掀开布帘,不知为何鼻子忽然有些酸酸的,眼眶微红道:“苏轩,你怎么会在这?”
“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聊吧。”苏轩笑道。
“你也上来吧。”上来才能好好说话,他在骑马的不怕冷,但自己可是受不了。
“嗯。”苏轩二话不说,把马系在马车上,就跳上了马车,当他见到江若雪时,目光微闪,她应该就是那天来送信的女子吧?
重新让镖师上路后,聂中轻才简单地为车内的二人介绍,“苏轩,江若雪。”
“苏公子。”因为在马车里无法行礼,因此江若雪只是微微点头。
“江姑娘。”苏轩也揖手还行道。
江若雪也大方地受了他一礼,在她的心里,只有姑娘是她的主子,他就算是姑娘的朋友,她也还是以平常心待之,就好像当初面对成飞睿一样。
苏轩对于长得沉鱼落雁的江若雪也没有一般男子的痴迷,打完了招呼后,神色没有一点变化地望向聂中轻。
聂中轻的眼光在苏轩和江若雪脸上扫,越看越觉得他们二人般配,男的俊雅不俗,女的人比花娇,可是却失望地发现他们之间似乎一点火花也擦不出。
苏轩望着聂中轻,犹疑道:“我在前些日子就到了皇城,结果发现成飞睿竟然成亲了,而你也失踪了,我当时立时就猜出那天的事定是没有查清楚,因此在客栈捉了那撒谎的店小二到了成府……”说到这里,苏轩顿了下,怕伤到她似的小心翼翼地望着她。
“结果呢?”聂中轻淡然问道,脸上没有一丝的伤心,虽然想起那些事,她的心还是会痛,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伤心欲绝。
“我在成府见到周小姐,原来她在得知新娘不是你之后,也赶来了。结果采儿他们也不知是见了周小姐还是怎么的?竟然主动把真相说出来,还了你我清白。”苏轩还是说得很简单,就怕触碰到她的伤口,虽然她此时看上去像没事人一样,但他还是不敢深谈。
聂中轻沉默了下来,一时竟不知该喜还是悲,真相大白又如何?受到了伤害无法改变。不过这么一来他也知道了吧?他会怎么想呢?发现自己的心思又再度偏向成飞睿,聂中轻摇摇头,把他甩出脑海。
“轻儿,你的身体没事吧?”苏轩突然道,眼睛望向聂中轻的腹部,知道这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可是却被残忍地打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安慰。
以为他是问怀孕有没有感到不适的聂中轻摇头道:“没事。”
“哦。”苏轩不敢再深问。
听得一知半解的江若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见聂中轻身上的披风有些滑落,伸手为她披好。
马车里沉默了一会儿,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苏轩问道:“轻儿,接下来你打算去哪?”他知道她不会再回到成府,因此没有想过要问她要不要回成府的话。
“你不是说过南方四季如春吗?”聂中轻微微笑道,没想到那次没去成,这次却旧事重提。
见她谈到此事,苏轩也笑道:“当然,像现在这样的天气,那里是绝对不会有的,你大可放心。”
被他这一说,聂中轻的心里越发的期待了,老实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