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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我,你后悔了3
突然,他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让她用死换取别的男人的生命了。
上前一步,他伸手想扯住孟昔月,可她却先他一步,纵身跳下悬崖。
呼啸的冷风中,她的话音还在他的耳际回荡。
“不要伤他们分毫!”
“孟昔月!”看着自己握了一团空气的拳头,依薪乔竟然惊呼出声。
他从来都没想到,她会这么果断的跳下去,生怕他改变主意似的。
事实上,他也真的改变主意了。
站在悬崖边上,过了许久,扑通一声水花溅起的声音,在山谷上回荡着,传到了他的耳中。
紧紧握着拳头,指尖早已泛白。
天已经亮透,洞房冉冉升起的太阳,散发着熹微的晨光。
可依薪乔却觉得那阳光异常的刺眼。
眯了眯眼眸,抬起胳膊摸了摸昨晚戴在左耳上的耳钻,钻石有些微凉。
那一丝本来微薄的凉意,竟然瞬间的映到他的心头。
他愤怒的狠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愤怒中却又夹杂着些愧疚,愧疚中还有积分心疼。
依薪乔在心里骂孟昔月傻,为了别人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在心里,他有些替她不值。
这尘世之间,所有的人都靠不住,只有权力与金钱。
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孟昔月自己的选择,此时,他丢掉心里的愧疚与心疼,再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十日之后,依薪乔带兵攻下了西凉国。
他俘虏了王宫中所有的人,耶律洪以及他的妻儿们。
在依薪乔心中,但凡是和耶律洪沾上半点关系的都该死,可他却觉得杀死他们又太便宜了他们。
他让他们变成他的奴役,把他们发配到边疆。
依薪乔有野心,却也是个好君王,一年的励精图治,整个西凉的军队已经被扩充了几倍。
又是一年,他带兵攻下栖凤国,进驻凤凰城。
这一年,他改年号,睿玉元年,免杂役五年,举国上下,欢乐同庆。
权力的巅峰1
偌大的宫殿内,宫女粉黛上千,坐在权利的巅峰,他竟然倍感寂寞。
昔日那个喜欢占他便宜的孟昔月竟然进了他的梦境。
在攻下栖凤的时候,他没去王宫,却像是急着要寻什么东西似的,首先进了孟府。
府院没有仆人打扫,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原来,在他攻下西凉的一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大院里住的孟小姐的三房夫郎连带着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仆人,在一夜之间便销声匿迹了。
整个凤凰城内,没有一人知道他们的去向。
冬天来临,凤凰城的越发的冷了起来。
冰窟里和她一起度过的那个夜晚,时长的出现在他的梦境。
这夜,依薪乔又梦到了戴着紫色朱钗在他身下娇喘不已的媚态。
自己被她紧紧的裹住,温暖的无以复加。
他甚至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坏丫头逼的他缴械投降的手段。
他剧烈喘息着,颤抖着得到释怀。
可睁开眼睛,宽大的龙床上,竟只有他一人。
伸手探向小腹,那里却是真的湿热一片,他竟然真的释放了自己。
恨恨的扯下亵裤,依薪乔喊了一声:“双喜!”
“小的在,陛下有何吩咐?”那被依薪乔换做双喜的小太监跪在大殿的门外。
“拿酒来!”
听到依薪乔说话,小太监心中一慌。
这可是陛下接连第十天半夜要酒喝了。
“陛下,深夜饮酒,对身体有害。”小太监冒死相劝。
“你找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太监连忙在地上猛磕头求饶。
“废话,快去拿酒来!”
依薪乔感觉浑身发冷,此时觉得只有烈酒能让他整个人暖起来。
他穿上衣服,坐在龙塌上,却还是觉得冷,扯过锦被紧紧的裹在身上。
一会的功夫,小太监双喜就抱了一坛酒走到了大殿门前。
他轻叩了几下门,小声说:“陛下,酒来了。”
依薪乔把裹在身上的锦被扔到一边,走到桌子旁边,端端正正的坐好,又是一副威严君主的模样。
权力的巅峰2
依薪乔把裹在身上的锦被扔到一边,走到桌子旁边,端端正正的坐好,又是一副威严君主的模样。
太监双喜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红木门发出厚重的吱呀声。
透过窗子透到屋里的月光有些微凉,放下酒后,小太监掌上灯,端到依薪乔的跟前。
放下灯后,他并没有退出去,而是站在一旁候着。
依薪乔看了双喜一眼,冲他摆摆手,说:“你先退下吧。”
对身边的人,依薪乔很少有这么好的语气,受此殊荣,双喜明显的僵了一下,随即行礼退出屋子。
虽是退出了屋子,但双喜却不敢真的退下。
夜里的风虽然冰凉刺骨,但他还是规规矩矩的守在大殿门外,他知道,主子等下还会唤他。
果然,一个时辰之后,依薪乔语气稍稍的有些醉意。
他又叫:“双喜!”
“小的在!”因为站的时间太久,双喜往前迈步的时候,差点摔倒在地,不过好在他快速的找到了平衡。
“去,把丽贵妃叫来!”
“是!”应了一声,双喜赶紧的去了丽贵妃住的院子。
已是深夜,丽贵妃早已睡下。
他站在院门口,叩了叩门,院内的丫头开门倒是迅速。
“李公公,您先稍等片刻,我们主子立刻就来!”丫头一见是李双喜,便知道他的来意。
这些日子,陛下每每到这种深夜时分,就会差李双喜来召见她们家主子。
“陛下召见的急,快去催催你家主子!”李双喜催促道。
话音还未落地,就看到丽贵妃从屋子里出来。
“这不是来了么?”
“哎呦,我的好主子哎,陛下喝醉了,急着要见您!”
见丽贵妃出来,双喜赶紧迎了上去。
这丽贵妃身材娇小,面相倒也生的标致,但在这粉黛上前的皇宫中,她却算不上最漂亮的。
可是最近,却备受陛下的宠爱。
双喜想,能受到陛下如此垂青,这女子应该是有些手段的吧。
权力的巅峰3
双喜想,能受到陛下如此垂青,这女子自然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大殿内宽大的龙床之上,两个人热烈的纠缠着。
男人身下的女人身材娇小,体态盈盈,柔软无骨。
男人近乎疯狂的冲刺着,女人有些不能招架的紧紧抓住龙床上明黄色的锦被,可她却拼命娇喘着迎合,试图能跟上男人的极快的节奏。
几乎在最后关头的时候,男人抽身而出,火热的种子全部撒在了女人光洁紧致的小腹之上。
没有得到热情的灌溉,女人眼神中似乎有些失落,但她却不敢有只言片语。
伸手环上男人的精壮的腰身,轻拍安抚着。
男人眯着眼眸不想看身旁的女人一眼。
即使再像,她也不是那个骄纵蛮横,到处使坏心眼的她。
稍稍的调整了一下呼吸,依薪乔冷冷的说:“你可以出去了!”
语气冷的甚至有几分嫌恶,女子满脸委屈。
似乎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上一刻还热情如火的男人,现在竟会如此待她。
他语气不容分说,即使心里再不甘心,她还是乖乖的穿了衣衫离开。
走到大殿门口,她听到龙塌上的人,微微叹息一声。
脚步微微一滞,她知道,那声叹息不是为她,迈开步子,继续前行。
大殿的门被关上之后,依薪乔揉了揉眉心。
这个女人外表真是像极了她,可是,她却没有她那样让他暖到心窝的体温。
她太过于乖巧听话,这和那个调皮任性的她一点也不相像。
也对,她本来就不是她。
那个调皮任性的女人,为了救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果断的跳下了万丈深渊呢。
想着想着,依薪乔就又控制不住的愤怒起来。
握着拳头,在床头上狠狠的落下一拳。
嘴里还咒骂一声:“孟昔月,你最好是真的死了,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睿玉五年,依薪乔喜得龙子,他大赦天下,举国同庆,整个凤凰城喜气洋洋。
闹市街头1
睿玉五年,依薪乔喜得龙子,他大赦天下,举国同庆,整个凤凰城喜气洋洋。
闹热的街头,一个身穿灰色衣裳的少年挤在人群之中。
凤凰城新开了家脂粉铺,老板正吆喝着说要从大家之间选出个什么幸运观众,然后送上上一盒上等胭脂。
接踵祢肩的人群中大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儿家,那个身材娇小的少年倍显突兀。
他伸着一只手,和身边的姑娘们一样,高喊着要老板把自己选为幸运观众。
这少年人小,力气却倍足,一边高喊,还一边使劲往最前面挤。
因为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没啃完的烤鸡,那些姑娘们怕沾染了油腻,嫌恶的瞥他一眼后,却也乖乖的嚷道。
少年对主动给他嚷道的姑娘,嬉笑着点头道谢,说:“多谢姐姐,多谢姐姐。”
因为别人的主动让路,少年很快便穿越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抬头看了一眼那脂粉店的老板,少年扬着嘴角笑了笑,把没啃完的烤鸡往太子上一搁,撸了撸袖子,一副对老板手中的东西势在必得的架势。
那老板看到台子上铺的红地毯上无端的多出一只油乎乎的烤鸡来,愤怒的盯着台下的少年,怒斥一声:“你一个大男人,挤在女人堆里凑什么热闹!”
少年没有恼怒,他依旧无赖似的嬉笑,把胳膊放在台子上,撑着下巴,抬头看着台上的女老板。
“我娘子生的漂亮,能为她赢得这盒胭脂,凑在女人堆里,又有何不可?”少年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油污,又低头看了看那质感不错的红地毯,毫不客气的在上面抹了两把。
那女老板看到少年那副邋遢的模样,很惋惜的耸耸肩膀说:“哎,真是可惜了啊!”
少年捂着嘴巴偷笑。
看来她乔装的真够好的,连交情颇深的君若水都没有认出她来。
“这盒胭脂非我娘子莫属!”
“去,去,一边去!把问题回答对了再说吧!”胭脂店老板直起身子,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台子的最边缘。
闹市街头2
胭脂店老板拍拍手,示意大家肃静下来。
但是拍了半天,情绪激动的姑娘们,仍然镇定不下来。
只见那少年,伸手麻利的跳上台子上,大呵一声:“谁在说话,没胭脂拿!”
刚刚还喧闹着的姑娘,一个个的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好了,可以问问题了吗?我还等着把胭脂拿去送我娘子呢!”少年拍了拍胭脂店老板的肩膀,很守规矩的跳下台去。
“好吧,那现在开始问问题!回答对者得此胭脂!”
“小明家有只鸽子,飞到小刚家下了个蛋,请问这个蛋是小明的还是小刚的?”
店老板的话音还未落地,台下就开始沸沸扬扬的讨论开来。
有人说是小明的,有人说是小刚的。
台下吵吵闹闹,争论不休。
吵着吵着,姑娘们自发的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是支持小明,另一部分自然是支持小刚。
只有那个少年像是另类一般的,站在中间。
他挠了挠头皮,说:“鸽子下的蛋,当然是鸽子的!”
说完之后,还得意洋洋的看了看两边的姑娘,她们此时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站在中间的这个怪胎。
仿佛在看世上最愚昧的人一般。
少年的答案一出口,刚刚因为分好帮派而安静下来的人群就更加安静了。
突然,台上迸发出一阵哈哈的狂笑声。
然后就是胭脂店老板就激动的从台上跳下来,抓住那少年的手腕,与他对视着,脸上竟浮现出了一种异乡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