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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对呆若木鸡的环儿道:“你也去看看长些规矩。”
老十地态度仅吓到了嫣红和海棠。连带其木格也觉得浑身冷。
其木格舔干地嘴唇。干涩地问道:“爷。真要了如画地命?”
其木格虽然是统治阶级地一分子。虽然是欺压农民地腐朽地封建势力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剥削。但作为一个在大清生活了十多年地现代人。其木格骨子里还是没法将人命视如草芥。
或说。其木格愿意当真眼瞎。只要自己不直接参与草菅人命就好。
可老十不同。老十是土生土长地清朝人。从小就在吃人地皇宫里耳濡目染。压根就没吃念佛地菩萨心肠。对人命没那份敬重。打死个奴才对他而言就如同捏死一只小鸟般简单。
老十虽然是个直肠子可不代表心软。血液里也继承了康熙心狠手辣地基因。虽然在康熙地一帮儿子中不算聪明。但有遏必隆这样地外公,老十莽撞中也透着一丝精明。遏必隆地老爹是清初五大臣额亦都。母亲是努尔哈赤第四女和硕公主,不管从父系还是母系来看。老十除非是痴呆儿。否则再笨也有个限度。
嫣红和海棠的出手;其木格只觉得她们是想找外援与自己对着干;可老十的第一反应就是;幕后之人已经将手伸进了后院。
九阿哥的回信至今未到,以九阿哥的能耐;光是查一下双寿的结交圈子怎么会耗时如此之久?而且回信未到;老十要的几个机灵的探子也没派过来;老十心里早就犯了嘀咕。
如今嫣红和海棠又插手救人;这让老十极度震惊。
老十才不理会什么人命关天只要触及了他的底线;他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见其木格脸色苍白;老十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其木格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老十扯了个笑脸;道:“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死了倒干净。”
其木格觉得眼前的老十分外陌生;庆幸老十未曾对自己过狠。
其木格想了想;支吾道:“不是要留着查线索吗?”
老十摇摇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怕那些人就想爷留着查呢;爷偏不让他们遂愿。 ”主要是如今有了嫣红和海棠两条线;如画活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虽然其木格只想将如画打得远远的;但若如画背后的主子或老十要取她的性命;只要在杀人时;其木格并不知情;那其木格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可如今这情况;其木格怕自己晚上会做噩梦。
于是;其木格含糊说道:“爷;孩子还小;府里若出了人命;我怕孩子晚上会哭闹。”
老十倒也爽快;直接吩咐人去给勒孟传话;打完五十大板;要将人活生生的抬出府去。
其木格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喝水压惊;一想起自己差点就成了杀人犯;手还在微微抖。
老十瞧着其木格没出息的样子;觉得自己当初怀其木格害死环儿的孩子简直太不应该了;其木格就是吼得凶;真要干起来;准下软蛋。
老十不知道现代人基本都这样;虽说现代社会人情味越来越淡;面临着严重的道德危机;但除了穷凶极恶之徒;人民大众还真没那胆子唆使杀人;惹急了也就放放狠话;但只说不做;过过嘴瘾就好。
老十又安抚了其木格一会儿;直等到其木格面色恢复正常;才陪着其木格回到卧室休息;又命奶妈将孩子抱来;开心的陪孩子玩耍了一会儿;见其木格脸上露出了笑容;才拍着脑袋懊恼道:“爷光顾玩了;折子还没写好呢!”
其木格笑道:“怎么听着象孩子上学堂;晚上临睡前才想起功课还没做。”
老十得意的嘿嘿笑道:“爷以前是见了先生才想起。”
其木格笑骂道:“你还有理了;不准在孩子面前显摆这些;当心带坏了孩子。”
老十满脸笑容的走出房间;两脚刚一跨出门槛;脸上立即呈现出肃杀之色。
到书房后;小英子早等在那里。
老十冷着脸问道:“说了什么没?”
小英子摇头道:“开头还哭;后来连嚎的声音也没了。”
老十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人还没咽气?”
小英子点点头;回道:“遵爷的吩咐;还留着一口气在,今抬回那边院子了;勒孟带了几个人在那守着。”
老十抬头看了眼小英子;“告诉勒孟;补一板子;也送那小丫头一程;完了去衙门报个暴毙;烧了。”
小英子忙应了;正要出去;老十又唤住问道:“郭络罗氏和王氏是什么模样?”
小英子低声道:“受了些惊吓。”
老十吩咐道:“叫她们到书房来。”
面色憔悴的嫣红和海棠一进书房就规规矩矩的跪下
老十盯着她们半响牙缝里逼出声;“谁指使你的?”
两人皆矢口否认;均表白自己是心地善良;觉得杀戮之气太盛不好以才开口求情。
老十的声音仿佛来 自'炫*书*网'地狱;“想好了再说,爷不介意府里多两个暴毙的。”
嫣红和海棠大惊失色;没想到老十一上来就这么狠;一点回旋的余地也留。
想张口辩解;又怕老十说到做到;若交代出去;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两人犯了难。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嫣红和海棠还在为难的沉默着,老十似乎很有耐心;仔细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过了半个时辰是没人供;老十轻声道:“如画也是什么都没说…”
嫣红和海棠里一凉老十平静的模样;实在没勇气堵上一把;也是;若老十此时爆跳如雷;怕还没法让人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反常即为妖嘛!
嫣红终于吞吞吐吐道:“在京时果毅公夫人捎过话…”
老摸着扳指的手一滞;过了半响;又问海棠道:“你也是这样?”
海棠摇摇头;小声说道:“奴婢前些日子收到家信;奴婢哥哥说八阿哥…”
老十闭了睛;又问嫣红道:“舅母为什么这么做?”
嫣红低声道:“她说如画这么一闹;福晋肯定着恼;必会和爷起争执;爷就会多眷顾奴婢些。”
老十看向海棠;“书信呢?”
海棠胆怯的说道:“烧了。”
老十继续问道:“什么时候收到的信?”
海棠道:“刚到香山没两天。”
老十冷笑一声;“那你哥哥有没有说八哥为什么这么吩咐?”
海棠摇摇头。
“哗啦”一声;老十将书桌上的茶杯咂了出去。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嫣红和海棠都微微松了口气;还是正常的老十让人比较安心。
“爷给你们说过什么?”老十提高嗓门;骂道:“爷一直跟你们说;好生守着本分;爷和福晋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福晋添堵。怎么着;你们还想坐那位置不成?”
嫣红和海棠忙道不敢。
老十气急败坏道:“爷告诉你们;就算福晋有个好歹;也轮不到你们两个上位!各家各府你们都去打听打听;谁家的小妾象你们过得这么滋润;又不用每天立规矩;也没人每天找碴敲打;吃穿用度从没克扣;你们还想怎么样?啊?别的不说;刘氏;八哥在阿哥所的身边人;你们不是和她感情很好嘛;现在人在哪?啊?八哥大婚不到一月就病逝!怎么你们没病没灾的活到现在;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嫣红和海棠都低头不语;听到老十亲切的咆哮声;心里越安定。
老十指着两人;继续怒声骂道:“嫌爷去你们房里少了是吧?九哥府里的女眷几个月见不着九哥一面也是常事;若人人都象你们这样到处惹是生非;九哥府里早翻天了!”
老十找了个错误的例子;九阿哥府里确实早就翻了天;九福晋压不住阵由来已久;这是京城家喻户晓的事;宜妃为此还训斥过九福晋没能耐。
老十虽然已经变得正常了;可嫣红和海棠却没那胆子指出老十的错误;继续低头受教。
老十喘了口气;继续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爷看你们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完全忘了自己的本分;真真是斗米恩;升米仇!若福晋天天给你们小鞋穿;你们哪还有精神当跳梁小丑!”
老十不解气的指着嫣红骂道:“你说;爷什么时候去你房里偷偷摸摸了;啊?居然到处诋毁爷;着实可恼!虽然你到处败坏福晋的名声;爷念你最早跟在爷身边;睁只眼闭只眼不和你计较;福晋也懒得理会;你还得寸进尺了!”
骂完;又指着海棠;“你;”想了想;海棠好像没什么把柄;便道:“平日瞧着象个老实的;其实蔫坏蔫坏的。”
嫣红和海棠等老十歇了骂声;赶紧抓紧时间请罪;纷纷表态一定痛定思痛、痛改前非!
老十想了一会儿;终于拿定主意;“回去收拾东西;后日回京;到庄子上闭门思过;爷会让人安排好。”
嫣红和海棠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回归正常的老十居然处罚得如此之重;若这样回了京城;就算老十身边不再添新人;可若老十在广东呆上三五载;她们想怀上一男半女还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一时间;两人泪如雨下;苦苦哀求老十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嫣红哑着嗓子道:“爷;奴婢知错了;您怎么罚都好;千万别赶奴婢走啊!”
海棠也泣不成声;“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让奴婢留下吧;奴婢不求别的;只求能远远见着爷一面就成。”
老十没有松口。
嫣红跪着挪到老十身边;抱着老十的腿哀求道:“爷;让奴婢留在香山罢;奴婢一定安分守己;恪守本分。”
海棠也跟着上来;抱住了老十的另一条腿;哭诉道:“爷;奴婢愿意禁足在屋子里;不管多久都行;别打奴婢回京城。”
嫣红和海棠毕竟与如画不一样;如画再好;也就是一夜情的对象;嫣红和海棠毕竟在阿哥所就跟了老十;几年相处下来也有许多情分。
见两人说得凄苦;老十心中也有些不落忍;叹了口气道:“你们回京好生想想自己的本份;等你们想明白了;若爷还要在这多呆些年头;自然会派人将你们接来。”
老十将两人打回京;也有自己的考虑;如今自己的舅母和八哥都对其木格不善;不知今后是否还会有其他后着;将嫣红和海棠打回去在庄子上闭门思过;也算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他们谁也不能碰其木格。而且其木格从来只会对自己脾气;对嫣红和海棠连重话都很少说;这么些年;自己平白无故受了许多原本该嫣红和海棠受的气;可嫣红和海棠似乎还不满足;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嫣红和海棠泪水涟涟;打湿了老十的衣襟…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处置(下)
尽管嫣红和海棠伤痛欲绝;老十还是硬着心肠坚持原判
只是许诺若表现良好;一年后再派人接来。
嫣红和海棠见老十态度坚决;一时也没了主张;哭哭啼啼的回了后院;转身就找到其木格求情。
其木格正在和安安与斌斌做着互动;见嫣红和海棠痛哭失声的闯进来;跪着求自己向老十说情;不由一阵哑然。
安安和斌斌呆呆的看着嫣红和海棠;也噤声不语。
其木格忙叫奶妈将孩子抱出去;安安和斌斌出了房门方不约而同的出了哼哼声。
其木格等孩子出了门;才道:“这是怎么了?”
其木格心中这两人也置着气;就算想和自己对着干;也没找外援的道理;难道她们就一点不知晓;武则天就是李治大老婆找的外援?
因此;其木格只是淡淡的问询着;没叫这两人起来。
听了两人哭哭啼啼的;其木格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