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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一脸的不悦.指责道:“亏了我这当嫂子的有好处就想着你们,你们可好,那方子也先瞒着我,若早些叫我知道,没准我也和九弟妹一样,添了小格格了.如今好容易打听到一处灵验的送子娘娘,你什么也不说,连地点我都是从旁人嘴里听来的。”
老十郁闷的说道:“那时节你们只顾笑话我,见灵验了,也不来问问详情,自己埋着脑袋就跑去了,现在倒来怪我。”
八阿哥在吏部上班,陪着八福晋和九福晋前来的只有九阿哥,见八福晋瞪圆了双眼,九阿哥忙劝着,“表妹,十弟妹害喜严重,十弟哪有那许多心思,庄亲王也是运气好,赶上了那天十弟心情畅快。”
八福晋还想出言讥讽,九福晋忙问道:“十弟.十弟妹好些没?”
老十一听.立马懊恼道:“甭提了,还是那样,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说完,还很是惭愧的说: “我今儿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别怪罪,等其木格生产了,我再好好给大伙赔不是。”
八福晋也放下心中怒气,关心的问道:“十弟妹还难受的紧?”
老十沉痛的点点头,“我要早知道害喜这么严重,还去求什送子娘娘啊,当初她怀安安和弘暄时,一点反应都没有,谁知道这次是吃什么吐什么.光听着一个肉字.都能趴在那吐老半天,人立马就瘦了几圈.哪象怀孕的啊?”
九阿哥听后,安慰道:“怀孕可能都这样,太医说还需要保胎多长时日?”
老十愣了愣,道:“保胎?九哥,你说什么?”
八福晋忙打岔道:“你九哥不懂,别理他,十弟,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去看看十弟妹,叫她放宽心,你记着派人去庄亲王府上将马车和车夫讨回来。”
老十点点头.想起身送送大家,被九阿哥拦回去了。
上了马车,八福晋叮咛着九福晋,“你嘱咐表哥一声,叫他别在十弟面前嚷嚷保胎,免得让十弟心里不痛快,眼下太医都没离开十弟府中半步,怕是情形有些不好。”
丸阿号护送着八福晋和九福晋的车驾刚出了胡同,李公公就到了。
老十自然是热情,在领着李公公见其木格前,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李公公.千万别提和吃有关字,” 进具木格的小院时,还问道:“李公公,你身上没油味巴?”
李公公忙保证道:“没有.我今天吃素。”
吃素的李公公探完病后.神色古怪的回到了乾清宫复旨。
康熙见李公公支吾不语.很是着急:“太医开的方子呢?呈上来。”
李公公忙呈上一张纸,道:“回皇上,太医先前开了副安胎的方子,十福晋不吃,后来就没再开方子了。”
康熙吃惊不小,“怎么能讳疾忌医呢。过声于一着,截击弄
节的安胎药,没什盘特别的,便问道: “太巨如何恍?
李背岔营莲: “太医说,斗福晋速胎害毒i有些重,但尢善太
碍。”
康熙棱棱的站起束.连了口乞,方问道:“十福晋气色可好?”
李公公小心的答道:“十福晋看着精神不错,奴才去的时候,正坐在炕上听小格格背唐诗呢。”
康熙深呼吸后,努力平静的问道:“那为什么说十福晋卧床不起?”
李公公抬头瞄了眼康熙,见着康熙严肃的表情,心里有些打鼓,可想了想,还是决定照实说:“十阿哥担心的紧,奴才见十福晋前,奴才还慌称自己今儿吃的素。”
康熙问道:“为什么?”
李公公道:“十福晋还喜严重,十阿哥担心奴才若吃了油荤,引得十福晋不适。”
康熙高声道:“宣十阿哥。”
一头雾水的老十跪在乾清宫,见康熙迟迟不发话,硬着头皮道:“皇阿玛,儿子还在看账册,还没理出头绪来。”
康熙冷笑道:“你在认真办差?好,你带着一大家子去西山游玩,害得弘暄缺课,告诉朕说你是去摸底,那朕问你,谎称你福晋卧床保胎又是为哪桩?”
老十忙摆手申辩道:“皇阿玛,儿子冤枉啊,儿子还没说过其木格在保胎啊,一直说她害喜严重,太医爷这么说的,儿子给你您回报十这么说的,给太后回报爷没变过说法啊?”末了又生气道:“其木格胎稳着呢,谁去那乱传?”
康熙一时语结,细细想来,老十好像真的从没说过保胎两字,更气愤了,当即骂道:“那你带着账本回府干什么?”
老十道:“儿子算学不好,户部里又没有熟悉的人手,可其木格在南边从洋那学了些算学,儿子跟前正好有人可以问问,就把账本带回去了。”说完,忙又申明:“儿子可没将账本给其木格看,可是不懂的地方,问她一两踞,一天最多不超过十回,她害喜严重着呢,儿子也不敢让她多费心。”
康熙哽了半天,讽刺道:“朕自然是信你的,庄亲王说派女眷去听一听你福晋的生子秘方,你都拦着不让,怎么会舍得你福晋操劳?”
老十忙道:“皇阿玛明鉴,儿子不让大家探视其木格,一来,其木格确实害喜害得厉害,二来,上次其木格怀孕的时候,歹人将害人之物居然藏进了其木格阿玛送的礼箱中,至今也没找出谁是主谋,其木格这么多年没有身孕,八成和那有关,儿子这次自然要小心谨慎才是,不能给歹人可乘之机。”
康熙气消了不少,沉默片刻,问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老十摇摇头,“但凡有一丁点儿头绪,儿子也不会如此小心,如今儿子回府也要先在前院更衣后才进后院,弘暄放学回来也如此,若李公公不是奉旨来探视,儿子也会请他更衣。”
康熙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弘暄似乎提过这么一回。
但康熙觉得哪有成天防贼的道理,“你准备一直这样?”
老十道:“怎么着,前三月也得这样。”
康熙提醒道:“弘暄处。”
老十疑惑的说道:“这些年儿子一直留意着,两孩子身边都没什么端倪,着实让人觉得蹊跷,不过两孩子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精心挑选的,弘暄出了宫也是直接回府,应该无碍。
康熙眯了眯眼,半响方道:“小心些也好,不过也用些心思在差事上。”
延禧宫内,宜妃问着五福晋,“镜子作坊开工了没?”
五福晋摇摇头,道:“儿媳不知。”
宜妃有些着恼,“好歹自己府上投了不少银子,怎么能万事不管?如今十福晋怀着身孕,虽说这胎保不保得住还两说,可眼下必定没精力打点生意,你也该帮着她搭把手不是?”
五福晋小心的回道:“她府上的小英子在统管此事,媳妇就没过问。”
宜妃恨铁不成钢道:“这么大的生意交给一个奴才负责,你也真放得下心,府里派的管事过去没?”
见五福晋摇摇头,宜妃只觉得气紧,当下便垮了脸教训道:“若十福晋身子好好的,你去插手,那是你的不对,可眼下你怎么能袖手旁观?毕竟也算是自家的生意,回去后把这差事接起来,不过,话要小心琢磨一下,别让十阿哥两口子以为你们起了什么坏心思,那就不好了。”
未曾生养的五福晋如今哪有这闲情逸致,一心只想如何将五阿哥说动一起去拜拜送子娘娘,如今听得宜妃如此说,心中不由微微一动,若五阿哥同意,自己也正好借此去拜会十福晋,详细询问一番。
第一百八十二章 谨慎
果毅公阿灵阿听了索卓罗氏的抱怨一声不吭。
阿尔松阿不知道自己老爹到底做何计较,也不敢贸然进言,便垂手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索卓罗氏见阿灵阿不给她撑腰,便站起身,气呼呼的道:“我这就去敦郡王府走一遭,我倒是要问问敦郡王,小英子这狗奴才到底受了谁的指使,这么打我的脸面?!”
阿灵阿一拍桌予,喝道:“你还有完没完?镜子作坊入股的事,十阿哥专程来过一趟,也算给了咱们脸面,听说合伙的章程是九阿哥琢磨的,小英子一奴才他有什么胆子敢随便应你多投份子?你去找十阿哥,那才是自己打自己脸。”
索卓罗氏不满道:“我就不信八福晋和九福晋也老实的按着规矩来。”
阿灵阿恼恕道:“少去计较那些蝇头小利,多花些心思到正事上来。”
阿灵阿其实对老十非 常(炫…书…网)不满,要不是靠着母族的势力,老十凭什么越过九阿哥封了郡王?可气的是,老十似乎并没有因此对他这个舅舅感恩戴德,依旧还是走过场应付了事,阿灵阿想给老十一点教训,可先前明里暗里也扯过老十不少后腿,但老十似乎不以为意,照旧我行我素,无奈之下,阿灵阿也逐渐意识到,老十也许还是适合怀柔政策,因此便暂停了打压老十的措施,转而想拿个棒棒糖将老十哄过来,可想找个有吸引力的捧棒糖又谈何容易,因此,阿灵阿便发动自己的老婆儿子一起想主意,眼下看来,自己的老婆似乎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因此阿灵阿是胸中怒火万丈,骂道:“目光短浅!”
索卓罗氏见阿灵阿动了真火,便怏怏重新落座,道:“正事?正事有什么法子?也不知道那蒙古女人拜了哪尊菩萨,眼看肚子鼓不起来了,这又叫她给怀上了,从今往后,更是在敦郡王府只手遮天了。”
阿尔松阿忙道:“阿玛,因如画的事,十阿哥一直心有芥蒂,虽说场面上倒也过得去,可私下确实和咱们生分了不少,眼下这时节,怕是不好再给他府里送人,选秀也得等明年。”
索卓罗氏哼了声道:“就算送进去了又怎样?那蒙古女人将十阿哥管得死死的,听说十阿哥白天黑夜都守在蒙古士女人处,府里的女眷想见十阿哥一面比登天还难!”
阿灵阿不满的看了索卓罗氏一眼,道:“这条路子老早就知道行不通的,难带还真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就不信了,这活人还能给尿憋死了。”
索卓罗氏懊恼道:“爷,你当我就没想其他法子?这不是没辙吗?”
阿灵阿毫不留情的道:“那就继续想!”说完又继续问阿尔松阿:“十阿哥这几日在户部都做了什么?”
阿尔松阿道:“听说将先前的账册还回去,又顺手拿了几本走,然后又成天不见人影。”
阿灵阿锲而不舍的问道:“那都拿了些什么账册?”
阿尔松阿忙回道:“儿子打听过了,先前拿走的一本是山东赈灾的、另一本是河南火耗银子收支的,这次拿走的一本是广东海关税收,一本是盛京皇宫修葺的费用。”
阿灵阿听了,也觉得没什么头绪,心想,莫非真是自己过于谨慎了?
三阿哥的幕僚也在分析着老十拿走的账册,却都是一头雾水,三阿哥虽然气自己花钱请了一帮废物回来,但为了维持礼贤下士的好形象,不得不皮笑肉不笑的安慰大家一番。
雍亲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再想到自己子嗣单薄,心中更是烦躁不安。
而搅得众人心神不宁的老十也有了烦心事,老十为难的说道:“其木格,等爷将这些账本弄明白了,你也应该不害喜了,爷怕得出京一趟,皇阿玛只给了一年的期限,没时间耽搁。”
其木格有些担心道:“就算爷能看明白这几个账本,可毕竟只是略通皮毛,并不精通,就算给你军中的账册,你也不见得能看出漏洞来,那些假账肯定做得足性以能乱真。”
老十对财务一窍不通,为了当睁眼瞎,便从户部随便拿了几本账册,恶补财务知识。
老斗叹气道:“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