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旋即,传来了八福晋的声音,“生了,生了,是个小阿哥。”
安安止住了哭声,扭头对弘暄说:“弟弟,小弟弟生了,额娘没事了吧?”先前一直没哭的弘暄,此时却哭了起来。
九阿哥则顿时跌坐在地上。
八阿哥也松了口气,只有被三个蒙古大汉围着的十四吼道:“敢打爷?!”
八阿哥和九阿哥立时瞪向勒孟,勒孟见势不妙,只得跪下道:“奴才死罪,不敢奢望主子们饶恕,甘愿领罚。”
眼泪还没干的安安拉了拉正哭得伤心的弘暄,道:“八伯、九伯、十四叔,勒孟不是故意的,你们就饶了他吧。”
弘暄抹了抹眼泪,道:“是我吩咐勒孟的,要罚就罚我好了。”
九阿哥指着勒孟道:“都给爷滚。”然后又瞪了眼恕气冲冲的十四道:“太医说了,十弟妹这胎是双生子,这节骨眼上,先别管其他,这帮奴才也跑不了。”
弘暄忙点点头,道:“嗯,我也不会跑。”
十四没好气道:“你阿玛要不收拾你,我叫你十四叔!”
而产房里的其木格正强打着精神,上下打量着自己费力生下来的孩子,还好,不是连体婴,只是个头也不大,虽说比弘暄和安安在肚子里多待了一个多月,可似乎比弘暄他们还要小点似的,其木格觉得可能是
自己眼花了,便没多问。
既然孩子是健康的,其木格一下又充满了信心,双胞胎能大道哪去,就算胎位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其木格主动要求再多含一和参片,一鼓作气的又生了俩…
是的,又生了俩小阿哥,院子里的九阿哥不可置信的慢慢摇摇头,问小英子道:“府里准备了多的小弓箭没?”
小英子乐呵呵的道:“就算徐公公没备下,大阿哥处也有呢。”
弘暄从今儿起就升格为老十府邸的大阿哥,听小英子如此说,忙拉着安安进了自己的房间,说是要挑选一张最好的弓,很有当大哥的风范。
康熙听说其木格这胎生了三个小阿哥,也很是高兴,心想,难怪这蒙古女人嚣张,有本钱啊!不过转眼就觉得不是滋味,立即又派人去通知老十,不得擅离职守,而龌龊的康熙还在琢磨着,山西的差事办完了,下一站让老十去哪呢?
阿灵阿得了消息后,一脸阴沉,将书房的茶杯摔了个粉碎,阿尔松阿打了个寒颤,道:“阿玛,儿子真是安排好了的,先听说难产,还以为那稚婆派上了用场,儿子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许是哪出了什么纰漏,儿于这就出去再打听打听。”
阿灵阿怒气冲冲的在书房踱了一圈后,吩咐道:“打听的事先缓缓,我另派人去,那稳婆不能留。”
阿尔私阿道:“儿子知道。”
捡回一条命的其木格身体委实过于虚弱,在知晓三个孩子都健康后,便沉沉睡去,九阿哥又打算用自己突击选拔的乳母替换了老十先前预定的人选,可九阿哥只找了两个,无奈,只好命徐公公将老十定的乳母叫过来,选了个比较顺眼,嘱咐曹嬷嬷一天24小时的跟着…
老十在山西天天盼着京城的来信,可左一封右一封都是说一切均好,还得有些时日才会生;而且自从出京后,老十晚上就没做过梦,自然也社没法在梦中与其木格相见,老十急啊…
第二百零六章 放心
山西官道上尘土飞扬,一单骑狂奔而过,险险躲到路边马货郎冲着那马屁股吐了口唾沫。骂道:“赶着去奔丧啊!”
货郎说的虽不中,但也不远矣。
两眼充血的老十完全没了任何思维,眼里看不到任何事务,耳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只下意记的坚守着一个目标,回京。
至于届时其木格是生是死,老十压根就没法思考到那么远,潜意识里也没有胆量去触及。
自接到康熙发出的八百里加急信件,老十就没说过一句话,陡然站起来后顿了半刻,来不急确认信件,就大步流星跑出了议事厅,在操场上随手拉过一匹马,凭着尚存的一丝理智,找到自己的坐骑,然后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大营。
等刘贵和一帮亲兵反应过来,追出去时,哪里还有老十的影踪。
于是,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差点被老十坐骑踢到的货郎又吃了一嘴的灰尘。
虽然刘贵等人都憋足了劲儿,可老十骑的是上等好马,说万里挑一都透着谦虚,加之老十又开足了马达,因此刘贵等人不仅没有追上老十,反而渐渐被老十甩得越来越远。
追了一昼夜,刘贵等人没追到老十.却与宫中的侍卫迎面而遇。
康熙担心第二拨送信的人与老十在途中擦肩而过,特意没通过驿站传递指示,而是派了宫里的资深一等侍卫纳素出京。
纳素远远瞧见对面扬起的尘土,心中不由一阵轻松,看来总算不辱皇命.将十阿哥拦了个正着。
不想一问才知老十压根就不在这队伍里。
纳素仔细回想了一下,沿路确实没见过老十,这下刘贵可傻了眼,沿途就一条官道,老十莫非会飞不成?
纳素猜测老十会不会摔到了道路两旁的路沟中,刘贵当即予以否认.沿途没有高山悬崖.算得上是一马平川,就算老十马失前蹄,目标也会很大.他们不至于发现不了。
于是俩人便猜测老十十有八九走岔了路,但为了稳妥起见,刘贵还是留了两人回头搜寻老十,自己则和纳素继续朝京里赶去。
一连赶了两天的路.两人也没发观有任何岔路大到足以误导老十,而路旁的驿站茶舍也无人见过一人一马在路上狂奔,两人心中都狐疑不解,刘贵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老十说不准真在自己后面。
而老十此时正冲进了北京城,在人群熙熙攘攘的京城街道上狂奔.嘴里不停的喊着:“闪开,闪开!”所过之处无不鸡飞狗跳。
老十虽然一路风餐露宿,一心只想赶紧回府,可真到了什刹海附近,老十却近家情切,徘徊起来,生怕在府门口看到刺眼的白。
慢慢踱到了自家府邸大门所在的那条胡同口外.老十下得马来.脚步象罐了铅似的,再也无法朝前挪动半步。
好容易鼓足了劲儿,老十正想探头去瞅瞅胡同里的景象.耳旁就听到一阵吆喝声,“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滚一边去。”
老十还没回过神,一辆马车就闪了过去,老十楞了楞.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一个赶车的奴才骂了,这固然让人气恼,但也不足以让老十有勇气冲进胡同逮人.老十头次觉得自己很没品。
“主子?”没品的老十正在继续做着心理建设时,突然听到小英子的声音。
老十扭头一看,当即松了口气,跳下马车行礼的小英子没穿孝服,老十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沙哑着声音问道:“福晋怎么样了?”
小英子道:“福晋产后有些虚弱,九爷请了民间的一老大夫来给福晋把了脉,说是好生调养大半年就好了…”
小英子还没说完,就听到扑腾一声,老十直挺挺的晕倒在地上…
“来人,快来人…”小英子一边扶起老十.一边大叫着。
“来人.快来人…”其木格虚弱的叫着,乌稚忙凑近其木格耳畔,说道:“主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其木格生产后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醒来后也一直没力气.加之三个孩子体格有些弱,曾嬷嬷说少让孩子在屋外走动,免得见了风。固此,其木格便没机会认真打量自己的小宝宝们。
今日其木格醒来后.突然发观自己似乎没听到过孩子的哭声.便萌生起一股可怕的念头.莫非小宝宝出了什么意外?
于是,其木格忙唤起人来:“将小阿哥们抱来。”
乌雅将其木格扶起靠好,道:“主子.奴婢这就去叫嬷嬷们将小阿哥抱来,你先喝点奶子不?”
其木格有气无力的摇摇头,道:“待会儿再说,先将小阿哥们抱来。”
其木格点点头,仔细打量着两孩子,孩子睡得正熟,其木格见着两小家伙的睡容,心中升起一股柔情。
虽热孩子还小.脸也皱皱的.可其木格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两人的不同,心想,孩子似乎长得不太象。
曹嬷嬷笑道:“小阿号们长得太象了.大阿号回回都分不出来.可格格却从没认错过,真不知道格格是怎么辨认的,呵呵。”
其木格憋了憋嘴.心想.我还想知道你们怎么会认不出来呢,不过弘暄的观察力一向不错,怎么也失了水准?
其木格决定等自己做完月子后,一定要好好帮弘暄找出原因来。
曹嬷嬷犹自笑道:“八福晋今儿还是没猜对.九福晋倒是蒙对了三阿哥,煞有其事的说是靠轻重来辨认的,虽说三阿号最轻,可加上襁褓,也不是那么容易分辨的出来,不是蒙的还是什么。”
八福晋和九福晋这两天都回来老十府里小坐片刻,说是帮老十看家,不过如今看来似乎是来找乐子的,看来这三胞胎还是多功能的。
其木格微微笑了笑.问道:“怎么我在屋里没听到小阿哥哭闹?”
曹嬷嬷回道:“怕打扰到福晋休息,八福晋就叫我收拾了一下隔壁院子,将三个小阿哥安置过去了。”
其木格淡淡的说道:“如今我精神也好了许多,看哪天天气好,还是让小阿哥搬回到这院子来吧。”
其木格觉得自己不用每天晚上心力交瘁的伺候三个小不点已经够幸福的了,听听孩子的哭声算得了什么。
曹嬷嬷点头表示如晓了其木格的意思,正想说什么,就听屋外传来洪亮的哭声.曹嬷嬷忙叫奶妈将屋里的两兄弟带出去.免得这两兄弟被吵醒后比着哭。
其木格接过三阿哥,诧异的说道:“他真的最轻?声音怎么这么大?”
曹嬷嬷笑道:“三个小阿哥都中气足着呢,可象十爷了,十爷小时候也这样,整个阿哥所就没人能比得过他。”
其木格可不觉得这事什么优点,至少现在就让人抓不住缰。
许是从出生后就对其木格没什么印象,许是想向其木格诉说委屈,总之三阿哥在其木格怀里越哭越凶,其木格只得很没面子的将孩子交给了嬷嬷。
不多久,同样没面子昏倒在自家胡同外的老十被大家合力抬进了府…
第二百零七章 生病
等府里的大夫赶到时,老十已经幽幽醒转过来。
于是徐公公、小英子和老大夫便跟在老十屁股后面晃悠悠的走着,老十倒想跑,可腿却不听使唤,咬着牙才硬挺着没中途歇脚,徐公公和小英子不住迭声道:“主子,您先让大夫把把脉吧,福晋身子真没大碍。”
见了一心心系老婆的老十,九阿哥推荐来的老大夫不由感慨,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啊。
当有些另类的老十出现在屋里时,曹嬷嬷率先叫了起来。“主子,您回来了?哟,您怎么进来了,这可不是您呆的地。”
其木格正盯着吃奶的三阿哥细看,听曹嬷嬷这么一叫,楞楞的抬起头,就见到老十满是风霜的一张脸。
正在喂奶的奶妈忙转过身去,抱着吃得正欢的三阿哥进了暖阁。
其木格见了老十,心中是欢喜又是委屈,眼泪适时的在眼眶中打转,正想开口询问,就见老十一屁股坐到床上,嘿嘿笑了笑,道:“爷回来了。”
其木格拭了拭眼角,哽咽道:“路上冷吗?”
老斗摇摇头.没有言语。
曹嬷嬷急得团团转,不住的说道:“主子,您可不能坐这床上。”
曹嬷嬷还没唠叼完.就听徐公公在屋外说道:“主子,您先叫大夫给您把把脉吧,身子骨要紧。”
其木格还没来得及问,曹嬷嬷就惊叫道:“主子,您哪里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