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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保护我的云汐挺我说完这番话之后,悄然退到一旁,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一道红影不断闪蹿,左右开弓,剑气过处,棍断两截,他们几人甚至没看清我是何时出的剑,清醒过来时,只发现手中之棍已短于人长,顿时吓的屁滚尿流,哥哥跪地求饶,“夫人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吧。”
我只顾得意,却没看见那一闪而过的银光,“小心。”云汐边喊边猛地推开我,一脚踢开了那个意图行刺我的带头之人。我愣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刚才发生了什么?看来我的江湖经验确实很浅,人心险恶,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偷袭,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听得出云汐火气不小,顺手扭断了其中一人的手腕,“啊…………”听到同伴痛苦的呻吟,在旁的其他人都瑟瑟发抖,更拼命地向我们磕着头。
“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的审问,看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如此明目张胆打人。”韩湛冷冷的发话,看来他今天真的被气的不轻。
“他们是知府林青大人家中的打手。”是刚被追打的那名书生开口忿忿说道,“知府家中专门养了一批打手,他们平时仗着有知府撑腰无恶不作,抢夺乡里,百姓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那今日他们为何要追打你?”看他一脸寒酸样,要钱没钱,有什么好抢的。
“小生宁宇本是知府府中的账房,前些时日,发现账上莫名的多出了一笔账,数目巨大,但却没有标明来源,我辗转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知府他们一行人居然狼狈为奸合伙贪污了朝廷拨下的赈灾银,这可是百姓们的救命钱,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书生愈发激动,“我拿着账本去找知府和他理论,却被他一顿毒打,还将我撵出府邸。我自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我就到处去告,可是官字两个口,这些狗官都是官官相护,谁也不肯受理,还每次都将我杖刑三十。所以我打算去告御状,”
书生只顾着愤慨的陈述,而我心里倒是暗自想,如今你可算是因祸得福,真的是在御前告状了。我冷哼,看来是那帮贪官气数将尽,才会叫我们遇上。
“那知府得知我要告御状,生怕我会坏了他们的大事,就暗中派打手除掉我,以除后患。”他伤痕累累,衣服肮脏破烂,足以说明他说的是否真实可靠。
“那账本现在何处?”一直沉默不语的韩湛问出了关键。书生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包裹,小心翼翼的打开递上,高泰迅速上前接过转身交给韩湛。
我真想凑过去看看那账本中到底记录些什么,因为我看着韩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尤其是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他简直快要气炸了,拿着账本的手不断地颤抖,但我知道那肯定不是冷的,绝对是气的。
“他们简直是目无王法,难道真没有一个官员敢受理此事吗?”韩湛无法接受,自己的国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管,谁敢管?谁都知道知府大人的表叔是皇亲国戚,人家有皇上撑腰,谁敢动他?”书生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稍后看了看我们的装扮,恍然大悟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难怪你们不知道。”
“皇亲国戚?什么皇亲国戚?”看来事情变的越来越严重了,现在都扯上皇室了。站在韩湛身边,明显的能感觉到他隐忍着的怒气。
“据说是国丈,好像叫杨晋。”书生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个名字,“平时这知府贪污的钱财可没少孝敬他。”
在场的人无一不震惊,杨晋?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好像正是贤妃的父亲。真没想到,今日居然会爆出这样的一幕,难怪贤妃上次送我的礼物那么珍贵,原来都是些不义之财,想起这些我就一阵恶心,我居然收了她的礼物,那是多少百姓的血汗钱,都是民脂民膏啊。
韩湛更是怒不可遏,只是碍于外人在场不便发作。云汐看了紫寒一眼,紫寒会意,立即吩咐落影将书生先行带下去疗伤。
“看来,咱们必须去会会这浦西城知府了。”韩湛从刚才起就像在思考什么,现在他沉着脸独自向前走去。
今天他受到的打击太多,大片的灾荒难民,官员的贪赃枉法,而今又得知皇亲国戚也参与到此事,这些他该如何处理?
看着韩湛走远,我们几人也尾随而上,在去衙门的路上大家都沉寂,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不多时就来到了知府衙门门口,刚上前,就有一名卫兵阻拦,态度十分恶劣,“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废话,来到这里自然是要见你们知府大人。”云汐不耐烦的望了一眼眼前的人。
“笑话,我们知府大人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我们老爷忙着呢,不随便接见外人。”那卫兵没说几句便开始推推攘攘,想赶走我们。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连云淡风轻的云汐也被惹火了,他拿出一块令牌,举到那厮面前给他看,“威武大将军”看到令牌上的字,那卫兵腿霎时就软了,话也开始说不清楚,“奴才。。这就。。去帮将军禀告。”一转身,就看不见人了。
没一刻,就见那卫兵前多了一个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矮个男人出来迎接我们,他还边作揖边说,“不知将军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赎罪。”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平日里油水捞的不少。
“知府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若没这令牌,今日怕是见不到大人您啊。”讽刺之意溢于言表,那知府脸色暗了一瞬,但很快又摆出一副谄媚的嘴脸,“呵呵,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望将军见谅。”
“哼。”多看此人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云汐再也不愿多看他,径自往里面走去,而我们也跟在他后面进门。
一进大门,众人都惊呆了,这哪里是一个知府的府邸,简直可以与皇宫相媲美。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建筑富丽堂皇,到处一派荣华之象。
城里百姓流离失所,无处栖身,而他却住着这么气派繁华的屋子,如此天壤之别。看着这些,我的心里就来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言言需要大家的支持啊,这两天人气不旺】
第十七章 替天行道除贪官
真没想到他这府邸如此之大,带着我们兜兜转转,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大厅,他早吩咐下人摆好了宴席。
他热情的招待我们入座,“远道而来,下官备下薄酒,为各位洗尘。”一一坐下后,看到桌上的菜,我刚压抑下的怒火又窜上来了,饭桌之上,烤乳猪,焖肉,尽是山珍海味,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他们坐在这里大鱼大肉,而城外确是白骨森森
“林大人真是懂得享受啊,如此美味佳肴,琼浆玉酿招待我们。”硬忍着自己的火气说出这些话,韩湛他们坐在身旁也都是义愤填膺。
这林青此刻浑然不知即将大难临头,正沾沾自喜之时,闻堂外有人击鼓,而后就有人上前禀告,听完之后那林青脸色顿变,仿佛大祸将至,匆忙的向我们告退就走出了大厅。而韩湛他们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出,也悄然跟至。
来到大堂,看到堂下跪着一人,正是刚才那书生。旁边正是落影,看到他,再看看紫寒他们若无其事的模样,我豁然开朗,看来这是他们早已安排好的。以往因为那些官员蛇鼠一窝,所以书生才欲诉无门,而今,有皇上将军坐镇,还怕事情不能解决吗?
我眼神转向坐在堂上的林青,替他捏把冷汗,今日他怕是在劫难逃了。林青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住的拿袖子擦汗。哼,现在才知道害怕,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啊。
那书生抬头看到我们也是一怔,他哪里想到我们会是这么厉害的大人物,连知府都要忌我们三分。
“宁宇,你今日又是要状告何人何事啊?”林青在发问的同时不停地向宁宇使眼色,抱有最后一丝幻想,想让他适可而止,可他却不知我们早已知道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是借宁宇的口来说出这些事实而已。
“小生状告的正是堂上所坐之人,知府林青。”这下那狗官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只能老实接受命运的安排,等待他的将是什么,谁都猜不到,但肯定是不会轻饶他的。
“状告他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宁宇见我们都在场,说话的底气都足了几分。堂外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都是来听诉这狗官的罪行。平日里,这些百姓都是受够了他们的欺侮,但苦于无人出头,而今终于可以申冤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有些人是特意赶到这里来看看这个狗官会有什么下场。
宁宇将林青他们一伙如何贪污赈灾银两一事娓娓道来,外面那些百姓群情激动,“你们这些狗官,多少人死在你们手上啊,救命钱你们也拿,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吗?”说着说着,有些人竟然就当堂痛哭,他们之中,多少人的家人死于这次饥荒。如果不是这帮灭绝人性的狗官,他们何以会家破人亡,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暴尸荒野。
“各位,大家不如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好让将军帮我们讨回公道。”到了后来,宁宇抱着独说说不如众说说的态度鼓舞在场百姓也一起历数这姓林的狗官犯下的案子。
一桩桩的坏事接二连三的从百姓口中蹦出:强抢民女,横征暴敛,无数指鹿为马的冤假错案,害死了不计其数的人,真是罄竹难书。如若不是有衙役挡在门外,这林青怕是早已被扒皮抽筋,尸骨无存了。
“林大人,你还有何话说啊?”看着围观群众越来越激动,云汐怒然的呵斥道;那狗官早已吓的面如纸色,此时听到云汐的问罪,顿时跪倒在地,“将军,将军饶命啊,他们都在胡说,下官是冤枉的。”
这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黄河不落泪啊,来人。”云汐一挥手,高泰带着一群人出现在堂上,正是刚才那些打手,“他们呢总该认识吧。”林青抬头看了一眼,察觉到今天真要大难临头,却仍不死心,假装镇定的讨饶:“将军,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小官表叔的份上,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知道自己难逃法网,居然企图用他表叔皇亲的身份自救,可孰不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皇亲都要俱怕的主。我看着跪在地上却仍不知悔改的林青,心中泛起一股厌恶之感。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你那表叔怕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他还如何能顾得了你,你还是死心吧。”而后云汐又大声的对着堂内众人说道,“将此等十恶不赦之人先行收监,明日午时处斩。”
此话一出,众人欢呼,甚至还有人当场跪地,向天跪拜,以告慰死去亲人在天之灵,也有些是对着我们拜的,“多谢将军替天行道,为百姓出头,多谢将军。”
他们的感激之情真的难以用言语来表达,守得云开见月明,积压在心头数年的委屈一朝得以释放,以后他们终于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看到这些百姓喜极而泣的样子,内心某个敏感的地方被触动了,也情不自禁的被感染,开始了抽泣,稍一侧眼,发现,身旁的韩湛早已伸开一臂,心中一暖,慢慢的依偎进那个温暖的港湾。
“皇上,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