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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平安郡主到来的方式有些别出心裁。”那人好奇的打量着屁股上,头下的玫果。
湿漉漉的秀发从头顶垂了下来,几乎扫到地面;丝被包裹中露出的小珑的白嫩玉足,曲线柔美的小腿,可以看,丝被下的娇驱并未着丝
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这么迷人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实在不讨喜。
玫果没好气的侧脸瞪向声音的主人。
这一看之下,却倒吸了口冷气……
第208章释画
一袭泛着琉璃丝光的白袍撞入玫果的眼帘,白袍被江风吹得贴服在身上,勾画出均匀修长的身驱,及腰的长发并不束起,任其披散在身后,只将两边的耳发拢向脑后,用条白色的丝带随意的绑住,丝带随着发束一同飘扬。
白皙的面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美,斜飞的凤目慵懒不羁,挺直的鼻梁,微白的薄唇,无一不美秀美得眩目。
虽然不能说他比拟弈风的英武俊朗,也不似末凡那般飘逸脱俗,也不象瑾睿那般完美的无可挑剔,但却是另一种让人看了,便深深烙在心里的美。
他在玫果看他的时候,也打量玫果,琥珀色的瞳仁里闪过一抹诧异。
但很快发现玫看他的眼神里并不似别的女人那样充满爱慕和痴迷,只是在一愣之后,便是一脸不满的瞪视着他,显然还记恨着他刚才所说的话。
这一发现令他的薄唇勾一道性感的弧线,“我叫释画。”
“知道了。”玫果着脖倒看着他,觉得好累,索性看向别处,打量起这个岛屿。
释画没想到对方对他这么不感趣,挑起眉毛,有一丝挫败感,“你当真就是平安郡主?”
玫果的视线环视了一周以自己目前的角度能看到的地方,最后才回到释画脸上,“你认为现在扛着我的这个该死地男人,当真吃饱了撑着,大老远弄个假货来吗?”
她到巴不得现在被扛在他膀上地是个伪劣产品。
黑豹皱了皱眉头。耸了耸肩头。
玫果地小腹顿时被顶得不好受。张口道。“你要死啊。”
握了拳头就要捶他。雪白地手臂从被中伸出。周围传来‘啧啧’声。
才想起身上没有衣服。忙缩了回去。气闷得想就此晕过去。盘算着干脆装晕过去算了。省得丢人现眼。
正要闭眼睛。听释画“哧”地一声笑。
转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这晕迷也不装了。
释画地眉稍挑得更高,摇摇手中的折扇,笑看着夜豹,“你好象弄了个麻烦回来。”
夜豹只是淡淡睨视了他一眼,将玫果交给迎上来的一个长得五大山粗地妇人,“给她喂些姜汤,再泡个热水澡。”
玫果见自己总算要被移交了,大松了口气,然还没等这气出完,郁闷的呻吟一声,真的要晕过去了。
原来妇人接过裹成粽子的玫果,并没有给她什么好地待遇,仍是将她象米袋一样扛在肩膀上。
而她的肩膀远不如夜豹的宽阔,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玫果在被扛着离开前,艰难的抬起脸,瞪了眼~画手中摇着的扇子,翻着白眼,“冷不死你。”
接着又横了眼夜豹,全拜他所赐,才受这活罪。
释画唇角的笑意更浓,等玫果被扛着走远,转头看向身边地夜豹,“我想要她。”
夜豹的视线一直留驻在远去地玫果身上,冷冷道:“你不能碰她。”
“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主动来碰我。”释画看向身边人地侧脸,眼眸闪动,象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不行!”夜豹语气中透着不留余地地霸道。
释画慵懒的浮上错愕,“你从来不干涉我与女人间的事。”
“她不行。”夜豹冷厉的声音让释画愣在了原地。
夜豹抬腿穿过出来迎接他归来的人们让出的道路,走向自己的住处。
释画在一扇~花门前犹豫了片刻,咬了咬下唇,推开门。
里面点着烛火,烛光将满屋的蒸气照得朦朦胧胧如同梦境。
夜豹坐靠在放在正中装着热水的大木桶中,闭目养神。
释画慢慢走到木桶边,绕到他身后,伸出白得如同女子的手,为他揉捏着壮实的肩膀,“劫一个郡主,并非难事,你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出马?”
夜豹闭目不言。
“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那个女人?”他停了停,接着柔声道:“虽然她是交换纳兰氏的关键,但这么一个不会武的女人,对于兄弟们来说,也是手到擒来,何需你去冒这暴露身份的险。而且你居然把她带到这儿来了……”
夜豹象是睡着了一样,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你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吗?为什么不能把她给我?”他的手从他的肩膀慢慢滑向他的胸脯。
夜豹动了动,拂开他的手,“我累了,想静一静。”
释画本少血色的脸,变得更白,慢慢缩回手,微拧了拧眉头,“你变了,自四年前就变了,最近越加让我快不认得你了。”
夜豹长密的睫毛颤了颤。
“到底四年前发生了什么?让你一夜之间象变了一个人。”薄唇上被咬出了一排齿印。
“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会儿。”
释画为他加了瓢热水,“我也该离开了。”
“好。”夜豹语音淡淡的,听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释画泛着金光的眸子闪过一丝痛楚,慢慢的道:“我要去俊男坊。”
夜豹睁开了眼,定定的看着水面,过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又再闭上了眼。
释画放下水瓢,退了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这时反而没刚才冷了,四下里静的一丝风也没有,他喃喃自语,“今晚会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回头望了眼关闭的门,走出院子去了安置玫果的客房。
一个年轻女子正端了碗姜汤走过来。
“给平安郡主的?”释画叫住那个女子。
“是。”女子受宠若惊的站住,眼里的爱慕之色丝毫不加掩饰,端庄的面颊飞上桃红。
“给我吧,我送过去。”
女子抿着嘴笑着将碗递了过去,乘机在他手背上摸了摸,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释画也不以为然,端了姜汤去了客房,问守在门口的另一个女子,“平安郡主可沐完浴?”
“还没,宫主吩咐让她喝完姜汤再洗。”
释画点了点头,敲了敲房门。
“进来。”里面传来玫果清爽利落的声音。
释画推门进去,见玫果已经解了裹被子的尴尬处境,穿了身不知是哪家姑娘送来的粗布衣衫,极平常的一件衣衫,穿在她身上,居然丝毫不掩她自身的绝秀之色。。
她这时正坐在桌边,和一拼鸡腿拼命,其吃相实在不似皇家女子那般斯文。
他微微一愣,如果不是夜豹带她回来的,他真会以为这个玫果是个冒牌货。
第209章夜豹的住处
玫果抬头看了眼释画,不再理会,继续吃着手中的腿,这几天在船上,除了吃鱼就是吃鱼,真有些腻味,现在总算能换换口味了,自然要饱餐一顿。
释画微微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汤递给她,“你的姜汤。”
玫果吮了吮手上的油,接过碗,想也不想就喝。
自落了水,多少也有些受凉,她做为大夫,自然知道该防的还是要防,她可不愿在这岛屿上病上几天。
“你不怕有毒?”释:看着对面坐得歪歪斜斜的玫果,对她更感兴趣了。
“你们还得拿我换纳兰氏,不会毒死我的。”玫果虽然不认得眼前这个释画,但是按船上那几个人的言行举动,能呆在这象是老窝的地方的人,也不会相差到哪儿去。
“你怎么不问是谁?”释画淡笑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倾国倾城的容颜,不拘小节的举动,也难怪那人会为她有所动。
“释画,你不是过吗?”玫果丢掉手中的鸡骨头,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起身找水洗手。
释画摇头笑了笑,“你道我指的不是名字。”
“不是名字啊?对我来说。你们就是一帮劫匪。这甲乙丙丁都是一样。没什么区别。”
“那他对你来说也是一样吗?”
“谁?”玫果歪头想了想。“夜豹?”
“嗯。”
“大劫匪。元凶。”玫果根本不经过大脑。就了定论。
“没有别地?”
玫果耸了耸肩,用洗干净的手拍了拍肚子,看着有人抬了装了热水的大浴桶进来,老大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释画迷死人不赔命的笑脸僵了僵,这才坐下来没一会儿,她居然主动赶他出去,要知道别的女人可是想方设法留下他。
如果说洗澡的话,巴不得能与他同浴鸳鸯。
但人家出了声,总不好意思再坐,站起身,很有礼地告辞出去了。
玫果走到沐桶边,看着送来的衣衫,竟是一身雪白的丝袍,质地十分柔软舒服,与她平日所穿的风格,十分相似,心念一动,问送衣衫来的黑衣女子,“这衣衫是谁让送来的?”
“是我们宫主。”黑衣女子并没因为她是人质就对她不敬,反而极为客气。
“谢谢你了。”玫果冲她笑了笑。
黑衣女子眼里闪过诧异,她一直以为身为两国间的宠儿的平安郡主定是十分娇纵的一个人,不料竟会对她们这样一个小人物说谢谢,也回以微笑,“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需要叫一声就行了,我能听见。”
玫果看了看放在沐桶边上地滚烫的水,想是怕水凉加热所用,“这天怪冷的,你不用守了,一会儿我洗完了再叫你们便是了。”
“你不用人服侍吗?”黑衣女子更是意外。
玫果摇了摇头,“我就是在自家的王府也是自己洗澡。”
黑衣女子见她没有一点皇家贵族的蛮横,对她多了些好感,笑应着出去了,随手带上了房门。
玫果看着折叠得整整齐齐地白色衣衫,眼里变幻未测,到底是他心细,还是根本就对自己十分了解?
脱去身上的粗布衣衫,空气中的寒气让她打了个冷战,迈入大木桶,将自己埋进热水中,舒服得忍不住一声轻呤。
被热水一泡,有些堵塞的鼻子也通畅了,更是心情大好。
将头枕在沐涌边缘,摇头晃哼着小调,这人质的待遇也不赖。
泡完澡,几日来在船上晃荡的疲惫消了不少,虽然窗外已经黑透,但精神却好,却没有睡意,再加上在船上少了运动,腿也涨得难受,好动的天性自然滋生起来。
开了门,往门外张望了会儿,竟没有人把守,也不知是不是和夜豹谈好的条件起了作用,于是自己在这儿的行动并不受约束。
迈出门,见刚才所见地那个黑衣女子忙引了两个壮年男子过来,心里一凉,看来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人质终归是人质。
不料黑衣女子只是吩咐壮年男子进屋抬浴桶,竟没拽她回屋。
不过怎么说,还是问问保险些,省得人家动粗,自己吃亏,“我能出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只要郡主不去那边那个院子和不出海,哪儿都能去。”黑衣女子指了指左手方树林中隐约可以看见的一扇漆黑的大门。
“那是什么地方?”玫果顺着她的手伸长了脖子看了看。
“是我们宫主的寝院,除了释画公子和服侍宫主的侍从,谁也不能进。”
玫果配合了点了点头,这个夜豹看似对手下没什么架子,居然还有这许多规距。
到处闲逛了一圈,发现这岛屿竟象是一个大庄园,而庄园外又有土地种有果蔬,饲养着大量的家禽,看样子,在这儿居住的人大多是自耕自食,倒如同不受任何国制的世外桃园。
她随看随走,如遇有来往的人,有地淡淡看看她,有的甚至会跟她打个招呼,俨然不似当她为一个人质。
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