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他城府深也好,可怕也罢,但总是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你和这些将军们都很熟?”她奇怪的是他只是平安郡主的一个夫侍,为何能让那两个将军听令于他。
“同处一个地方,无聊时也会聚在一起喝喝酒什么的。”他倒是有问必答。
不过以刚才的情形所见,应该不止是一起喝喝酒这么简单。
“他们却听令于你。”
“那要拜王妃所赐。”
又是母亲,玫果越来越觉得到自己这个母亲不简单。
“现在可以看看你的伤了吧?”玫果仍记挂着他手臂上的伤。
他这才没有拒绝,微微一笑,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上臂那条仍在渗血的刀痕。
玫果暗吸了口气,实在没想到看似单薄的他竟有这样结实的手臂,而那刀伤如果深上一点便伤及骨骼,他居然从头到尾没皱过一下眉头。
细心的为他处理好伤口,直到包扎完毕,才扬起脸对他笑道:“好了。”这时才发现他一直静静地凝视着她,刹间有些不自在起来。
“呃,完了啊。”他显然根本没看自己的手臂,收回留驻在她脸上的视线,“你随身都带着这些医药用品?”
“嗯,行医的人嘛。”玫果身上随时都带着一个小医药包。
第二十二章与他的晚宴
大门上方,以前的空匾提上了龙飞凤舞的‘弈园’两个大字,字体潇洒,浑厚,让人久看不厌。
玫果向来酷爱欣赏书法字画,以前的名家书法展览没少去观摩,能写出这样的好字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当日她只是随口说说,他们便去弄了这么一个好手来提了这门匾,到也十分欢喜。
小娴见她对着那门匾面露喜色,知道是合了她的心意了,“我就知道末公子的字,小姐一定会喜欢。”
玫果到是有些意外了,偏着头看末凡,“那两字,是你写的?”
末凡微微点了点头,脸上也没有得意的神色,“献丑了,让郡主见笑了。”
玫果又再望门匾上看了两眼,移步过了大门。不知怎么的,他越是优秀,她心里越是不安。到底这不安来自哪儿,可能还是那个赌注,不知他们赌的是什么,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个小儿游戏。
越是不安,却越让她好奇想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一个赌注。
大门里早已候满了前来迎接的家奴和丫环,这些人对玫果来说如同这个院子一样陌生。
这院子与她四年前朦胧记忆中也没什么变化,当然同样没有变化的就是另外的几个夫侍是不会前来迎接她的。
玫果不问话,末凡便只是安静地走在她落后半步的右手方,不管言谈举止都得体的让人无可挑剔。微侧头看向他,他却又是不卑不亢的与她直视,眸子沉稳而安静,绝对难与他在郊外的粗暴联系在一起。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不知母亲是否知道他的另一面。
末凡将玫果送到她的房门外便停了下来,“郡主暂且更衣休息。”
“我饿了。”回了王府还没吃一口饭,便匆匆赶路了,本来小娴给她带了些小点在路上,偏偏遇到那队疯牛,把轿子冲得稀烂,点心自然也踩平了。这一路下来,除了喝了两口清水,没吃上一点东西,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就这去安排。”末凡微一额首,转身便走。
“喂,你不会现在才去要人洗米做饭吧?”如果是这样,非把她饿趴下不可,不如先找些东西来凑合着塞塞肚子。
末凡回眸间,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也不回她的话,径直走了。
玫果只得殃殃的回房更换衣衫,“小娴,我怎么感觉到了这宅子,他是主人,我是客人?”
小娴整理着她换下来的外袍,笑道:“小姐四年不曾来一次,而他天天居住在这儿,你觉得谁更熟悉这儿?”
“话虽这样说,但这院子好歹是我的吧?他怎么就不让人给我送点吃的来。”玫果捂着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一张脸苦得快拧出汁来,“来人。”
一个小丫头急奔了进来,“郡主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拿些点心来。”她才不要再等末凡洗米做饭。
“末公子吩咐过了,如果郡主换好了衣衫,请移驾末公子房里。”丫头站着不动。
“去他那儿做什么?”虽然末凡长得是好,但玫果可不是可以秀色可餐,见了他便不知道饿的那种人。
“末公子已经在房里为郡主备下了晚宴。”
“这么快?”
“末公子在出门前便已经吩咐了厨房随时备着的,只等郡主回来。”
果然是心思细腻,不过民以食为天,现在也顾不得去研究末凡的心思,要小娴带路,直奔末凡的院落。
玫果本是个性情活泼的人,如果换成在王府,不管去哪儿,她肯定是一头撞进去。但到了末凡门前,却停了下来,不知是否该先敲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突然有了这么多顾虑。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眼前的两扇门自里打开,四眸相对,她的心扑通一下。他已换下外出的外袍,只着家居的薄长衫,依然束着腰带,比刚才所见越加显得面如冠玉,体态修长。这样的一个美男子,有几个女人不为他心动?
这不,小娴早已偷偷的直打量他。
不过对于这么一个男子,玫果心里却有着一种惧怕,不敢靠他太近。
“进来吧,外面冷。”末凡让开道,放了玫果进去,才又对小娴说,“你也饿了,我已要厨房给你备下了饭菜。郡主就交给我来服侍吧。”
小娴笑着回报了他的体贴,随着丫头去了。
末凡带上房门,这下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玫果反觉得有些拘束了,不象四年前面对他时那样坦然。
他等她在矮桌边坐下后,才在她对面坐下,揭着菜碟上的盖子,“我是你的夫,你不该对我这样拘束。”
她的夫?是啊,另外几座院子里的那几位也是她的夫,但这些人能让她坦然相对吗?这答案傻瓜也能知道,不能。“在我没想起我们之间的赌注前,难道我不该对你有所顾忌吗?”
末凡睨向她轻笑,“看来你还是很在意与我之间的那场赌注,你完全可以当是想不起来而取消。”
“这不是我的作为,对吗?”玫果惊讶的发现,桌上的饭菜虽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全是她平时所喜欢的菜式,抬头看向他仍如四年前那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他到底对自己知道多少?
“是。”他为她挟了一筷子肉沫豆腐,“也不知这儿做出来的味道是否合你口胃。”
其实他不用问,她也知道,这些菜肯定合自己的口胃,他能打听到自己的喜好,不会不弄清楚那道菜的味道。“这四年,你见过我没有?”
“这四年不曾见过郡过。”他凝视着她,这四年,她的变化太大,大到让他差点失态。
“你既然打听我的喜好,为什么不见我?”她知道他没有说谎,他第一眼看到她的眼神至今还留在她脑海中,那眼神是诧异的,自己的长样是出乎了他意料的。
“我是郡主的夫君,自当了解郡主的饮食喜好,但郡主不愿见我,我自也不敢冒然前去骚扰郡主。”他只顾着帮玫果布菜,自己却没吃一口。
那些饭菜果然十分可口,竟比她过去所吃的,还要美味,末凡是个聪明人,要想讨得她欢心,先塞住了她的贪吃的嘴。
玫果看着他干干净净的碗,停下筷子,“你也饿了吧?”
第二十三章恶鬼索魂
末凡和自己一样,一路上没曾吃过任何东西,这会儿不可能不饿。
他听她问起,只是微微一笑,却也不否认,也没有虚伪的推说不饿。
“既然饿了就吃吧,不用光顾着我,我没娇贵到吃饭也要人服侍。”玫果夹了块清炖羊蹄筋到他碗中,“快吃吧,不过全是我爱吃的,就是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了。”
末凡看着碗中的蹄筋愣住了,却没动筷。静如止水的眸子,终于起了变化。
“你不吃这个的吗?我不知道,给我吧。”玫果忙伸了筷子去他碗里要夹回那条蹄筋,神态有些尴尬。
末凡极快的握住她拿着筷子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抬头看进她虽有些狼狈,却清澈透亮的眼眸,“不,我喜欢。”
虽然他握住她的手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是在这一刹间,他心里不禁一颤。这四年后的肌肤相亲,与四年前拖着她的小手的感觉全然不同了,到底怎么不同,他却又说不上来。
“那你……”
他久久的凝视着她,“郡主会为别人作想了,让我感到意外。”
“呃!”玫果不自在的抽出手,“人长大了会变嘛。”
“是啊,你已经长大了。”他低下头,拿起筷子,将蹄筋送入口中,嘴角微扬,带起一抹与平时不同的笑意。平时都是他的笑温暖别人的心,这时只怕才是暖的他自己的心吧。但玫果没有漏掉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一丝担忧,她心里轻轻一凌,他在担心什么?作为她的夫郎,难道她对他对,反而让他不安?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怀着心事,吃着自己的饭。
末凡举止极有教养,只怕皇家调教出来的皇家子嗣也不过如此。与他相比,玫果就大大咧咧得多了,随意而自在,与她虞国公主的身份极为不合,但到是对得上镇南王的风格。
她总算灌饱了自己的胃,把碗一堆,长吁了口气,“好饱了,没想到这儿的饭菜这么好吃,以前真该早些回来吃。”
他丝毫对她的行为随意不以为意,反而让他觉得这样更让他心里舒坦,“现在也不迟。”开门唤了丫头进来,抬走了矮桌。
“谢谢你的晚宴。”玫果跟在丫头后面准备撤退。
“郡主……”他叫住她。
“还有事?”她转过头,看着他。
“你……”他欲言又止,但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不在这儿留宿?”
“不了。”玫果转身又走,她可不是圣人,对美男完全免疫,老娘的话,她可一刻也没忘,这些男人是只能看,不能动的。让她留在他这儿,完全是精神折磨。
“郡主打算去哪个院子?我这就去安排。”他有些迷惑,仍抢到门口。
“哪个院子?”玫果随即明白,他是指她另外几个夫侍,“不必了,我回自己屋睡。”
“这,不可以!”末凡拦住要离去的她,“你今晚一定要有人侍寝。”
“你就这么急着让我爬上你的床,或者爬上别人的床?”她谑戏的看着他脸色慢慢变白,能让他变色,有种胜利感,谁要他用那样的方法强迫她来这弈园。
“郡主……”他闷声低喊,在这一刻突然对她产生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奈感,以前的她虽然刁蛮,但总在他掌控中,但这一刻,他突然感到了无力。
“不必多说了。”玫果沉下脸,瞪着他,“让路。”
末凡俊朗的脸越来越白,最终放下了手,让出门口。
玫果回到自己的卧房内间,洗漱了便打发了小娴,爬上穿越来时所睡的那张大床,面朝里的睡下,看着镜中的自己,与刚穿越时的她越来越象,如果那个人看到自己,能否认出来?四年了,他是否还会记得她?
这四年来,她不肯来这私宅,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些夫郎吗?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只是恨这个让她与他错过的地方。
睡到半夜,被一阵阴风吹醒,睁开朦胧睡眼,从铜镜中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面目狰狞,披头散发的人影。
玫果全身毛孔瞬间直立,翻身坐起,惊恐地瞪着床上那人影,“你是谁?”她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咭咭!”她发出象破锣般的怪笑,接着极快的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