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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呼一声,感觉自己要被他撑破了,但那饱涨感却让她喜极而泣。
他等那阵强烈的快感略缓,才慢慢退出,抽送,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些,喘息着,“你紧得不行了。”
这话听在玫果耳里,更是煽情,崩着的身体一松,没了一点力气,下面反而更紧了。
引得他猛的一颤,低吼一声,将刚退出的男根,狠狠的撞入。
玫果身子里顿时象有千万只的虫子,从那一点爬行开了,酥麻的难耐,脑子里一点点被抽空,娇喘绵绵,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由着他横冲直撞。
隐忍到后来,一声声娇呼深喘从她微张的红唇中飘出,本无生气的木屋中春色一片。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汗珠从他额头滴下,握住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简直要将她的纤腰掐断。
玫果只觉得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象海浪般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一浪高过一浪,到得后来无法自抑的全身颤抖,抱住他窄紧结实的腰,身下更是紧紧的将他夹住,等着冲天的浪花将她送上云霄。
他低吼一声,放开她的腰,伏低身,按住她的香肩,将自己抵入她最低处,随她一起飘远。
等那股极至的褪去,玫果无力的睁开眼,与眼前带着满足,仍在喘息的俊颜四目相对。
他重喘了口气,笑看着她,“舒服吗?”
她对他羞涩一笑,他了然的回以微笑,伏下身要去抱她。
一滴血自他胸口崩带处滴下,在她胸前绽开了鲜红的梅花
第266章京城事发
玫果的视线从自己胸前的那朵鲜红的梅花移到他胸前的得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立即崩紧,拉下脸。
慕秋见她瞬间前还在笑,这转眼就变了脸,不知自己哪儿又出了问题,脸上笑意褪去,“怎么?”
玫果口气中带着狠意,“上床。”
慕秋剑眉一扬,眼里似笑非笑,又有些无奈,这刚做完,哪能这么快?
玫果竖起了秀眉,推了推他稳而不动的肩膀,“你想什么呢,你的伤口又裂了,我是不想你血枯而亡。”
慕秋知道自己会错了意,象个孩子一样难为情的笑了笑。
玫果突然想到第一次见他时,一脚将他踹下树,脸朝下凑近狗屎的样子,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顺服的翻身上床,仰躺下去,“你笑什么。”
玫果拉过外袍裹在身上,掩去满是他留下的爱痕的身体,“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你的情景了,那时候你上树和我抢鸟窝。”
他微微一愣,她说的第一次居然是醒来后的第一次,或许是因为她不记得以前的事的原故。随即想到那次吃的那个大鳖也没忍住笑,“你这个小坏蛋。”
这一转眼。当年地小丫头已长成如今这婷婷少女。腹间一热。如不是胸前伤口钻心地痛。真想再次将她拉下来。压在身下。
那时地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跟她在一张床上这样欢爱。
玫果取出药物和干净地崩带“你那时可真凶。”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你那时可真坏。”
玫果笑了笑。重新折开他地崩带。看着他完全裂开地伤口。倒吸了口冷气。眼眶红了。“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不知道。刚才那样会要了你地命。”
她以为他会顾虑到伤口。不会太过用力。结果他肆无忌惮地疯狂律动。极易引起血崩。如果止不住血。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袍,抚摸衣袍下光滑地肌肤,腹下一股暖流,又开始抬头,“我这不是没事吗?”
她拍开他的手,“别乱动。”
小心的为他重新处理伤口,尽量不弄痛他。
他笑着缩回手,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温柔,重伤未愈加上欢爱消耗了大量体力,倦意袭来,慢慢合上了眼。
玫果陡然一惊,握住他的手臂,感觉他的脉搏并没减弱,心跳也还有力,才长松口气,为他盖上丝被,钻进被窝,搂抱住他的腰。
他微睁开眼,翻了个身,伸手臂枕在她颈间,将她搂进怀里,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才又再合上眼。
只是小睡了会儿,玫果担心瑾睿寻慕秋,连哄带骗的,将他塞回了绣园。
回了自己院子,冥红正靠在门前莲花石柱上,见她从外往里走,愣了愣,回头撇了眼雕花大门,“你没在里面?”
玫果哑然失笑,偏着头看着他,这愣头小子,还以为自己在房里,他傻傻的等在这门口。
冥红触及她的视线,忙避开了,垂头看着脚尖前面地地面,“你好些了吗?”
“我没事了。”玫果推开双开大门,回头问仍杵在石柱边的冥红,“你不进来吗?”
冥红双眸一亮,“你……你不怪我吗?”
“我怪你什么?”玫果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平里爽爽快快的一个人,么吞吞吐吐。
冥红被她这么一问,反而语塞,不知该怎么说,“没有就好。”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抬头看她,只见她面色红润,美目中莹光闪闪,象是心情极好,虽然不解为何如此,但总算略安下了心。
举步跟在她后面进了屋。
在外面候着地丫头见她回来,巴巴的去冲了热茶上来。
玫果为他斟上茶,示意他在桌边坐下了,“我也琢磨着去找你,不想你先来了,正好省得我跑一趟了。”
“郡主找我,可是为了寒宫钰的那些刺客的事?”
“嗯,本来是要问末凡地,不过他外出办事,我又想早些知道情况,所以只有问你了。”自她打开了心结,最想处理的自然就是雅儿的事。
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来月,被冥红拿下的那两个刺客,此时不知是什么情况了,也不知寒宫钰现在是什么行动。
“我寻郡主也正为这事。”
冥红端起茶,略吹凉了些,一口喝干,将茶杯放回桌上,才接着道:“我们已经从那两个刺客口中取出毒丸,秘密送进了虞国皇宫私藏起来,只要寒宫钰有什么不利的举动,这两人马上就能显现在女皇面前。”
“他们都是死士,即使是送到姨娘面前,又有何用?难道还能在他们嘴里挖出半个字不成?”寒宫钰哪能这么脓包,弄上些一吓就暴底子的奴才来办事?
“寒宫钰都是用这些人地家人来做要挟,让这些人不得不死。在寒宫钰下手前,我们已经转移了他们的家人。他们对寒宫钰没了后顾之忧,却对我们心生畏惧,所以不敢不从。”
玫果虽然觉得用家人来要挟很是不人道,但在有些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的家人现在如何?”
“郡主尽管放心,他们的家人只是平常百姓,并不知情,现在同样只是平常百姓,只不过换了个生活环境罢了。”
玫果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他们地作法,“这都是末凡安排的?”她不明这些人的身份都极为隐蔽,他们有什么办法这么快查到他们地家人。
“这宫外是末凡安排,宫里却是佩衿打典的。”
玫果微微笑了笑,佩衿在虞国与皇室间地关系果然不同寻常,而末凡的本事更是不容小看,“辛苦你们了。”
正聊着,弈园地管事匆匆进来,将一封急函递给玫果。
玫果折开看了,脸色一变,蓦的站起身,对小厮道:“马上给我备车。”
等管事离开了,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冥红道:“我要回京,你也得马上为我去办件事。”
冥红随她一同站起,“出了什么事了”
玫果从牙缝中吸了口冷气,“卫子莫的家眷出事了。”
冥红一惊,“卫子莫在京中并无家属,难道在平阳城出事了?”
第267章约见子阳
卫子莫虽然战功累累,但一直追随弈风,也没成亲,在京中没有安家,自然也没家眷。
“子阳暗中派兵扣留了卫子莫的母亲和妹妹,现在正在押回京的路上。他下一步定会用他的家眷迫卫子莫反……如今卫子莫在边疆,尚不知此事,我得在这之前阻止子阳。”
冥红跟在她身后,“此事皇上不管?”
玫果冷然一笑,“如今的皇上不再是过去的皇上,别说这件事他尚且不知,就是知道了,他也当作不知。弈风身边最得力的就是卫子莫,正好可以借这机会断了弈风的左右手。”
冥红倒吸了口冷气,暗叹了口气,做为皇室护卫的冥家太了解皇家的绝情,“你要我做什么?”
“这次子阳去扣押卫子莫的家眷是暗中行事,去的人马并不多。我三哥已经做了安排,你带人前往与我三哥汇合,将他们拦下,劫了卫子莫家眷,顺便将子阳派去的人马尽数扣下,等弈风回来自行落,一定要暗中行事,不可暴露身份。”
“那你……
“我赶往京城,找子阳谈谈。”
冥红看着这时的玫果,仿佛不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全身上下,透着初成的皇族气息,“他敢如此行动,且肯听你的?”
玫果唇边泛开一抹苦笑。他变成这样和自己并非全无关系。“我也没有把握。只是试试。”
那封急函是三哥派亲兵送来地。她当然明白玫家与弈风、卫子莫之间地感情。对这事且能袖手旁观。然皇上对玫家已是猜众多。逸之自不能带过多护卫出京。只能求助于她。
“可是你单身上路。这路上极为危险。”上次刺杀事件。冥红现在想起还有后怕。如果上次不是一点红来得及时。那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事态紧急。偏偏末凡尚未回府。而慕秋又重伤。竟没有能保护玫果地人在她身边。
玫果揭开车帘。正要弯身登上辇车。
冥红上前拦住。“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上路。”
玫果侧过脸,冲他笑了笑,“放心,有那两个在手上,寒宫钰暂时不敢乱来。”说着回头望了望,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慕秋……他的伤势……
她最担心的末过于他裂开地伤口,那伤口在心口处,如果反复裂开,终难逃危险。
“有瑾睿在,不会有事。”冥红自然知道慕秋的伤是她的心病。
玫果点了点头,“我回京之事,不要让他知道,你也尽快去准备。”揭开车帘,上了辇车,直奔京城。
在路上,先行派人打探子阳是滞在府中,回报说他尚未回府。
回了京,也不回镇南府,直接在车内写了名贴。想了想,又将名贴撕了,重新写了张便函,交给贴身的护卫明月,要他在子阳回府的必经之路等候。
让护卫们四处散开,自己则让车夫将辇车停在拐弯僻静处,安心等候。
因为她所乘并不是平时的郡主车,所以来往行人只道是大户人家暂时停放在这儿的车马,没人注意,也没人敢上来招惹。
明月站在街边不停的张望,等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才远远看见子阳骑着高头大马被一大群人马前呼后拥的姗姗而来。
忙捏了便函上前。
子阳地亲兵见有人拦驾,二话不说,举起鞭子就打。
明月伸手握住落下的鞭子,眼里已有怒意。这人仗着是皇子的人,见人就打,好不蛮横。
那人见明月夺了抓住他鞭子,这鞭就抽不下去了,往回缩也抽不回来,怒骂道:“大胆,你竟敢在三皇子面前撒野。”
明月冷哼一声,“我是奉命来给三皇子送信的,不是给你打的;论身份你我也是半斤八两,还轮不到你来打我。”
他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说起身份,三皇子是普国皇子,而平安郡主也是虞国公主,他们彼此各为其主,均是护卫身份,怎么算也是平等地。
那人听了这话,心里有气,却也有所顾虑,当真打量起明月。
子阳见队伍停了下来,对于护卫打人赶人,本不在意,听明月这样说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