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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咬了咬唇,也有些为难,“我也不忍心,可是这不只是你我二人的事,可是涉及到在座的所有人,我们都是身份的人,我给皇妹免了,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万一……不守信用,传出去了,可是要受人耻笑的。”迷///失/手/打/
寒宫钰恨得咬牙切齿,但玫果重信用,这是不争的事实,看来想躲过这是不可能的了,冷冷的瞥向身边那几个侍宠。
那几个侍宠吓得抱着胳膊直颤悠,哪怕抬头看她,就连“我们帮公主喝〃几个字都不敢开口。
佩衿等人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喜怒,肚子里却早就乐开了花,个个抱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态度,自然不会有一人出面求情。
子阳和寒宫钰的关系,自然也是不方便出面,看向逸之,现在能说话免了寒宫钰喝水之灾的只有他了,偏偏逸之懒洋洋面常常微笑的靠坐在那儿,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看样子全没有要出面的打算。
寒宫钰也是一个扫过所有人,知道是没人能帮了,重重的冷哼一声,踹了身边一个侍宠一脚,还不去。
那几个侍宠更是面色惨白,其中两个架着看被金针刺中仍不能走动的侍宠飞快的扑到桌边,看着那一大桌的水碗,只差点没晕过去了。
寒宫钰磨磨蹭蹭的走到桌边,动作还算优雅,反正免不了了,不如做得大方些,省得被人笑话的更多。
刚端起一碗水,尚未凑到唇边,玫果的声音传来,“皇妹,等等。”
寒宫钰心里一喜,难道她当真只是走个过场,让自己难堪一回,到真要喝的市话开口免了?
玫果不急不缓的走上几步,对子阳道:“我们的赌注可是又两样,一是喝水,二是三皇子亲自压下的赌,如果我们输了,我三哥可是会兑现的,现在我胜了,三皇子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子阳和寒宫钰心里顿时一紧,各自揣摩着玫果要做什么。
逸之也好奇玫果弄这么大的排场,到底是玩什么花样,坐直身,看向笑口吟吟,象只是贪图好玩,向大人在讨一件喜欢的事物的玫果,“果儿,你想要什么宝贝?这可是你三哥一年的自由换来的,这东西太差了,我可是不依的。”
子阳更是心头发紧,玫果之难缠是出了名的,刚才要断他与弈风的关系,他不露什么声色,暗地里只怕是早动了怒气,现在玫果胜了,他且有不借这机会讨还的道理。
但身为皇子,背后怎么做人,自不用说,到了外面,却是马虎不得的,也笑了笑,“玫三将军,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
“好说好说,如果果儿输了,三皇子又且放得过我?”逸之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虽然现在玫家交了兵权,但势力尚在,倒不怕这三皇子敢拿玫家怎么样。
子阳无奈,只得转头问玫果,〃你要什么?”
玫果先向逸之叹了口气,”还真要让三哥失望了,我还真没打算向三皇子要什么宝贝,不过想向他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讨人?还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逸之觉得意外,想不通子阳身边有什么人能让她这样大动干戈,虽然子阳与自己之间的注赌是超了玫果意料之外的,但她自己本身压下的筹码也并不小。
子阳和寒宫钰也是面面相觑,个自把自己身边的人细细清理了一遍,最后一致没发觉子阳身边有什么人值得玫果讨要。
“你要讨谁?”
玫依然满脸笑意,就象是在讨要一个好不足道的小厮,“我想要——严辛。”
严辛?这是什么人?
逸之顿时愣了,在他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么个人名存在。
寒宫钰也是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这严辛是何许人?如果子阳身边有这么一号重要任务,她不该不知。
子阳愣了愣之后,眼里闪过一抹警惕,“你要他做什么?”
第394章玩够了
玫果虽然笑得很随意,但从她的眼神里,谁都看得出,她是认真的,势在必得,那么这个叫“严辛”的人,也就更加让人费心思了。
翠花厅顿时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厅中只三个人对这个‘严辛'这个名字不陌生。
其他的人都在刨脑子,挖心肝的回忆,看自己有没有在哪个角角逢逢里听到过这么一个人,但结果都是……查无此人。
比起玫果的一脸坦然,子阳的表情就复杂多了,死死盯着玫果的眼睛,象是要把她的眼球剥开来,仔细研究。
除了这对视着的一笑一静的两个人外,还有一个人总算明白了玫果今天这一行为的目的,那人就是佩衿……
因为‘严辛’这个名字,玫果还是从他这儿得知的,只是他没想到玫果会这么快行动,快得出乎了他的意料。
寒宫钰最先沉不住气,看向子阳,“严辛是何许人?”按理她不该在这儿问,因为玫果既然开口要,肯定这个人有着什么深远的背景,但她怕子阳一答应了,回去就算弄明白了这个人背景,再来反悔已经没有机会了。
肃静的气氛被打破以后,各人也就放松了,该靠回椅子靠背的,靠了回去,该坐下的,也就找地方去了。
子阳也放松了下来,收回审视的眼光,没有回答寒宫钰,笑问玫果,“果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为何要他?”
玫果慢慢走到一张软椅子上坐了,“我喜欢医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学医之人自免不了接触些‘毒’,既然免不了,就得与一些毒物接触,可是我不擅于与毒物打交道,很容易被毒物所伤,所以就得寻一个擅于与毒物打交道的人,如果说起擅长于毒物打交道的人,自然是颤长养毒非严辛莫属……而这个严辛却是三皇子的人。所以我想讨来用用,你看如何?这么一个小人物与我三个一年的自由比,我三哥只怕是亏大了。”
毒?寒宫钰看向佩衿,难道她要这个擅于饲养毒物之人是为了佩衿?按玫果对那些夫侍爱到极点,为了他们不惜一切的作风,的确十分相符合。
暗自冷笑,玫果还以为佩衿身上的蛊毒是一般毒物的毒能解得了的?也太小看母亲了,既然是这样一个人,给她就是了,让她慢慢折腾去。
当然也就不以为然了,她哪里知道佩衿身上的蛊毒已除。
子阳可就没寒宫钰想得这么轻松了,他知道有这个人在手上,意味着什么,但玫果不可能知道这个人的作用,但既然不知道,她为何指名点姓的要这个人?
难道当真只是为了那人擅长饲养毒物?他不信,“当真只是为了想让她饲养毒物?”
玫果扬了扬眉,故意露出惊讶,“难道他还另有用处?倒是要向三皇子请教了。”
子阳发现自己漏了嘴,或许她当真不知道,如果被她察觉到什么。查了下去就不妙了,厄了一声,“我只是好奇罢了。”
玫果也不深究,“那个人,三皇子什么时候给我呢?我弄了批毒物,就这两天就要到了,这可是已经烧开了水,就等着来下锅的急事。”
子阳对玫果的话自然不会相信,但又拿不准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不管真假,答应的事,却没办法当着逸之的面推翻,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我这就吩咐人去给你寻来,你是想把他送来这府上,还是去别的地方?”
“谢谢三皇子,那我就在这儿恭候了。”她没见过严辛,也想过被人调包的可能,但如果对方真有心这么做,她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作用,毕竟自己不认得,人家一口咬定,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也只能见步行步。
逸之听到这儿先不管玫果拿这个严辛到底什么用,既然开了口,当然要货真价实,“这养毒物的人可开不得玩笑,万一技术上或者哪儿差了些,可是要命的事,万一放跑了什么,伤了我妹妹,这事可就可大可小了。”
既然玫果说天下无二人,那对方临时去找个假货也是不容易的,把话放在这儿也就堵了调包换人的这条路。
子阳本就有调包的想法,被他这么一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逸之话说的很明白,就是暗藏着威胁,小不必说了,如果往大里说,以玫家的势力,弈风太子的权势力,玫果虞国的地位,这几股势力联合在一起,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没办法抵挡,“玫三将军,尽管放心,我定会派人叫严辛小心服侍,不出一点差漏。”
拍了拍手,唤起来自己的跟班,要他马上去叫严辛收拾行礼到镇南府候命。
玫果这才又转向寒宫钰,“皇妹可以开始了。”她刚才叫停并不是想免了寒宫钰。
玫果怕她这一桌子的水下去以后,光顾着跑茅房,误了大事,才以把该解决的事先办了,再来和她慢慢的算这个帐。
敢伤了佩衿,最少也得让她上吐下泻的折腾上几天,怎么也得让她少几斤肉,要不振以为自己是软柿子,任她捏。
寒宫钰板着脸,端起刚才放下的水碗,又恶狠狠的剜了三个侍宠一眼,那三人忙双手捧了水碗灌了起来。
他们现在再明白不过,谁能多喝些,能让这位公主娘娘少喝几碗,谁回去准还能保得周全。
寒宫钰磨磨蹭蹭,耐不住玫果的虎视眈眈,也只得得水碗凑到嘴边,本想着能拖就拖,偏玫果这天杀的,还不满足,竟然也渡过书案变,也不嫌累的,一碗一碗水的亲自递给她,逼得她不喝都不成。
将她恨得入了骨,一边喝水,一边怒瞪着她。
偏玫果却是油盐不进,任她怎么瞪,就睡笑口吟吟的看着她,不厌其烦的做着传递工作。
她指望着让那三人多喝些,结果倒成了她喝得最多。
没一会儿功夫,那三人已是撑不住,叫唤连连,又不敢不喝,涨得面红耳赤。
她自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水不比得现在的啤酒,喝多几杯,很快就能上厕所解决,这水喝进去,肚子中撑得浑圆,却半天还没小解得意思。
寒宫钰瞪着面前的水碗,早把玫果十八代祖宗全骂光了,也没理会那些祖宗中,也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祖宗。
又是几碗水下去,再也站不住,小娴体贴的搬来椅子,她一屁股坐下去,这肚子却更是难受,终于有了小解之意,不顾得礼仪,一路奔了出去。
玫果咬着唇笑看向佩衿,有些得意洋洋,佩衿心存感激,对她的小孩子报复做法,却是摇头叹笑,不管她天真也好,无赖也罢,终是为了给他出气。
子阳却是满肚子不是滋味,她如此偏帮自己的夫侍,让她嫉妒得发狂。
如果她当年是与自己顶下的婚约,那该如何?是否也会如此对自己?
越是这样想,越是不服这口气,只等事成,玫果必须回到他身边,不惜任何代价。
随着寒宫钰和那三个侍宠的进进出出,那书案上的水减少的速度却越来越慢,算下来,她已经喝下了三十几大碗的冷水,现在不光是小解这么简单了,开始腹痛如绞,只道是冰水喝的多了所致,却没想到玫果在给她递水之际,落下了少量泻药。
只不过她用量极为讲究,不会发作太快,在寒宫钰喝下二三十碗水后才开始发作,不但如此,这药性虽然来的缓慢,但是后劲却长,等她回去,任什么药业治不了,足足能让她拉上六七天的,药性才会慢慢消失。迷失手打
这几天足够她脱层皮了,等不泻了,要恢复体力,在床上最少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到时就算她怀疑是自己做的手脚,要全京城最好的太医诊断,也查不出是被人下了要,只能认定是喝冷水太多造成,再是恼怒,也是咬玫果不进。
如此这番又是两盏茶功夫,那三个夫宠相互靠着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