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怎么说,你不能走,你得给我做证。”石头是死活不肯自己一个人吃这只死耗子,死拉着玫果不放。
二人正纠缠,弈风已走到跟前,“谁带的头?”
众官兵指指玫果三人。
弈风扫了三人一眼,寒着脸,“带回去。”
顿时几个官兵涌上来将三人围住。
玫果暗叹一声,这下走不掉了。叹息间,觉得这个太子的声音十分耳熟,抬头一看,只惊得汗流浃背,如不是强行忍着,一句大色狼就叫出了口。
在这同时心脏突然裂开了一条缝,为什么他会是太子。
在这之前虽然与他磕磕碰碰,但对他却有一种不说清的感觉。然而太子对她而言,却是一个死穴,阵阵冷风带着失望填满了心脏裂隙开的那道缝隙。
好在她此时易过容,为了伏击,脸上又涂抹了泥土,穿着士兵藤甲,对方一时间没能认出她来。
强压下心里的慌乱,侧脸见小娴却愣愣的看着那色情男发呆。在她身后掐了一把,小娴一声惊叫:“小……”
玫果忙在她身后,又狠狠拧了一把,把她口中的“姐”字生生掐了回去。
弈风一张脸黑如锅底,狠狠的刮了石头一眼,并没把瘦小的玫果和小娴看在眼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弈风将红樱下穿着一支短箭的头灰,重重的顿在桌上,睨着逸之,冷冷问道:“玫主帅,这怎么说?”
“这是什么回事?”逸之望着头盔装傻。
“难道还要我向你报告是怎么回事?”弈风拉长着的脸越来越黑。
“这倒不用。”逸之偷看着桌上的头盔,搓着手,肚子里暗暗偷笑,同时又暗是庆幸,如果果儿的箭低了两分,他可没办法在自己面前咆哮了。
“这么说来这事是你安排的了?”弈风是怒到了极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射了个暗箭。
勇之马上说,“安排是我们安排的,不过中间出了点意外。”
“意外?你这意外就差点穿了我的头。”这事不提还好,越说,弈风气越大了。
“今天去的是新兵,不认得你。”勇之又陪着笑。
“那不更是屁话,被一个新兵穿了。”弈风的俊颜又黑了三分,这不是乘心寒碜他吗?
逸之知道装不下去了,看着那顶头盔上的短箭正是玫果所有,却迟迟不见玫果被带上来,反而担心了,“那……伏击你的人呢?“
“你差点被人开了瓢,你却担心,开我的瓢的人?”弈风气呼呼的在桌边坐下,端起桌上茶杯,一饮而尽,“被我斩了。”
逸之和勇之脚一软,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滚浇,忙相互扶着,“斩了?”
弈风抓起茶壶斟茶,茶却干了,没能倒出来,烦燥的顿回桌上,睨视着他们,“看来这个人很有来头啊?能让两位将军大惊失色。”
“当真斩了?”勇之颤着声音。
弈风冷哼一声,对门外叫道:“带上来。”
石头,玫果和小娴,被几个士兵推了进来。
逸之和勇之见玫果完好无损,才长松了口气,差点死掉的心,才又活了过来,接下来却又开始琢磨,怎么把这事蒙混过去,如果被弈风知道玫果女扮男装混在军营中,又是罪加一等。
不过他们很快发现,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弈风压根没认出玫果。
弈风站起身,背着手渡到三人身边,直接掠过石头,来回看着玫果和小娴二人,打量了玫果一番,见她身体单满瘦弱,象是手无缚鸡之力,脸上很快写满了不相信。刚才他中箭到他们伏身之地,足足有二百多步距离,以这么单薄矮小的人能有如此臂力?
摇了摇头,再看向后者越加的瘦弱矮小,再看她吓得手脚哆嗦,这样的人绝不可能射出那么平稳的一箭,最后视线落在了玫果身上。
他定格在她身上也不是纯属偶然,他对石头十分了解,绝无这箭术,那就必是,那剩下两个人“是你?”
“就是我。”玫果坦坦然的承认了,自己做的事,自然不会让别人承担。
弈风皱紧眉头,转到她身后,“为什么杀我?我跟你有仇吗?”
玫果象是能感觉到他的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只觉得背上凉飕飕的,又怕被他认出,紧张的崩紧了身子。
“我……我们是……是为了伏击纸老虎。”石头只吓得舌头打颤,他跟随太子多年,知道他动起怒有多吓人,但仍把话接了过去,是他没看清来人,这事不能怪玫果。
“我和纸老虎有天地之别啊,我跟他,就是一个铁塔一个冬瓜。”纸老虎比自己起码胖了一个人,矮两头半出来,他对石头的眼神完全无语。
玫果听到他这么说,反而噗的一声笑了,笑了后知道不妙,马上低下头,尽量不引起他的注意力,可是已经晚了,弈风冷寒的目光已向她射来。
弈风瞪向玫果,浓眉慢慢敛紧,“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逸之和勇之在一边,暗捏了把汗。
玫果在肚子里把自己骂了个遍,有什么好笑的,要笑也该等事后躲在一边去笑才对。
好在这时石头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当时有雾,离得又太远,看不清楚。”
“太远?”弈风的的注意力终于转向石头。“有多远,”
“二百五十来步。”石头只觉得从头到脚都透心的凉。
“看不清也射?”弈风侧头看向玫果,刚消了点的怒气又冒了上来。
“不就是看不清才射掉你的头盔看你什么样子吗?”玫果看着脚尖,撇了撇嘴。
“看清了吗?”弈风被气得笑了,这人也太能吹了。
“在你滚下马的时候看清了。”石头的头埋得更低,声如蚊咬。
第四十八章很了不起
“你……”弈风几乎被气炸了肺,他这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专挑他最难堪的事来说。
逸之捂嘴笑开了。
弈风刮了逸之一眼,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免得被人笑话他小鸡肚肠,“看清了有什么用。”
“看清了可以再射。”玫果左脚尖踩着右脚尖,这小气男真是够罗嗦的。
“呵……这么远的距离,你还能连射。”弈风盯着玫果的头顶,憋得快透不过气来。
“我就能。”玫果最受不得别人看轻自己。
“哼!”弈风不以为然,对她的话完全不相信,准备转身走开,招呼着逸之,“这儿的事交给你处理了。”
“我就能。”玫果执拗的抬起头,迎向他深邃的黑眸,心却没来由的一阵抽紧,他居然就是太子。
“你能?”弈风再次站定,低头看着她脏得跟花猫一样的脸,意外的发现,她的眸子居然出奇的清亮。眉稍微扬,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能。”玫果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意,这个该死的小气男刺伤了她的自尊。
“好,走,我到要看你能不能二百五十步连发。”弈风眼里全是寒意。
弈风拿了两个小酒壶,“我给你十发箭,能打中就算你狠。”他根本不相信他能在这么远的地方连射,更不相信对方知道了自己是太子,在没有把握的基础上还敢出手。
一手提了一个出了门,站到二百五步外。
“不用,就两支箭,”玫果取出短弩。
弈风抿嘴冷笑,对她的托大,不以为然,但也不与她争辩。在看到她手中的乌金小弩时,却微微一愣,这小金弩打造极为极致,不管用材还是做工都是相当考究,只有京师一流的技师才能有这等水平,而这样的一个把罕见的小弩却出现在一个小兵手中,不让他不有所怀疑。再次将玫果打量一番,此人实在有些眼熟。
逸风见二人较上了劲,急了,他知道玫果手中的弩的力度,但万一失手,这后果可不敢想。追上弈风道,“你要试也不用自己拿着,放树上不就行了。”
“他不是说能吗?”弈风不屑一顾,压根就不认为那个豆丁敢发箭。
逸之又跑回来小声劝玫果,“果儿不能玩啊,他可是太子,你的夫君,万一失手……”
话没落,嗖嗖两声。
只惊得逸之和勇之冷汗直冒,七魂没了六魂。
远处的弈风更是一手拧了个破酒壶,愣杵在那儿了。
玫果不理会众人,走上前,拾起那两支短箭,不再看弈风,转身就是走。自从知道了他便是太子,心中不知不觉中已多了一份苦涩。
弈风回过神来,丢掉手中的破酒壶,满脸喜色,追上玫果,“喂,你很了不起。”
玫果只是径直前走,实在不愿再与这个将一个妓子捧上天的男人有更多的瓜葛。那日见到那个妓子,本没有太多感觉,这时却因那个妓子刺痛了心。
“我为我刚才说的话道歉,你的确办得到。”弈风见她不理会自己,只道是刚才那番话惹恼了他,跟块膏药一样贴在玫果屁股后面,在箭术方便能让他心服的,这还是第一人,“喂……”
逸之和勇之怕他看出眉目,玫果的身份穿帮,双双抢了上来,一边一个将他架住,“不气了?”
弈风看着玫果走远,还想再追,却被二人牢牢拉住,急得扭动身子,将挣脱二人的束缚,对着玫果背影喊着,“喂,喂,小兄弟,你别走啊,我们去喝两杯,好好聊聊。”
玫果不旦不停,反而走得更快,鬼才愿意和你聊。
“他性格内向,不喜欢和人交往。”逸风冲着勇之挤了挤眼。
“对,对,他平时谁也不理,更别说会陪太子喝酒了。”勇之意会的附合着。
弈风见玫果已经转到账后,看不到人影,只得作罢,连叫可惜,“你们在哪儿挖了这么个人才?”
“意外!”逸之望着玫果身影消失在军账中,才暗松了口气。
“意外?”这叫什么答案?
“嗯,对了,你怎么会回来?”逸之知道以他的头脑,再问下去,必然产生怀疑,忙转移了话题。
弈风脸色一冷,“纸老虎那厮居然敢乔装打扮,混进京城,不过他没想到会被我撞上,一眼认了出来,我便带了人一路追了下来。那厮十分狡猾,到了这前面才被我射杀了。我想着都到这儿了,不如过来看看,结果被你的兵射下了马。”他嘴角微扬,却没了怒意,反而一脸的欢喜,“这小兄弟一定要重用。”可惜他现在没镇守边疆,否则抢也要从逸之手上把他抢到自己账下。
“我说怎么没等到纸老虎,原来是被你射杀了。”逸之这才明白为什么玫果他们没等到纸老虎,却把太子射下来了。至于重用之事,那可就不必了,还是设法早些送走才好。
玫果回了逸之军账,石头早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小娴在那儿发呆。
“小娴,快走。”玫果抓起包裹,拉了小娴就走。
“去哪儿?”
“太子来了,我们得在没被他发现身份前,赶快走。”玫果将仍在跑神的小娴,往门外推着。
“原来太子这么年青英俊。”
“那人是变态,花痴。”玫果不理会小娴痴迷的神情,拖着她一路急走。
“小姐之前认得他?”小娴见她这样说,反而意外了。
“他就是那个害我摔了个狗吃屎的变态男。”翻墙那天的事,她到是告诉过小娴。
“哦,是他啊。这就对了,那天本是他和太后来府上看小姐的。当时我害怕,没敢招头看。”
“所以这个人行为极为恶劣,不提也罢了。”玫果恨不得长出两只翅膀来快些离开,对小娴的喋喋不休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他不跟那妓子交往了,小姐能不能……”小娴却不是甘心,仍追着问。
“不能,想都不用想,要我跟那个变态,我宁肯一头撞死。”在她看来,沉迷于花场中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的品性。
她们二人穿着士兵装束,一路上倒没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