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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是多个心眼的好,免得……”小娴说到这儿,不再往下说。
“免得什么?免得那帮男人让她占了便宜?或者被她勾搭上了?”玫果轻笑着瞥了她一眼。
“嗯。”小娴心里就这么想的,只是不敢明着说出来。
“人心是没办法防地。一切随缘。”
“可是小姐……”“嘘……”玫果将食指压在唇瓣上。阻止她出声。缩身花墙外。隔着花墙上地缝隙往里张望。
慕秋坐在小院里地木靠椅上。眼里难得地没有那份淡漠。闪现着淡淡地暖意。悬着地一条腿一前一后地摇晃。玫果让玉娘送来地那只小狗正咬着他地裤角和他玩着拨河比赛。
“这不是你带回来地那只……”伏在她身边朝里张望地小娴。突然看向玫果。低声惊叹。
“嘘……”玫果忙制止她。院里人已察觉到院外有人。眼里地暖意一扫而空。飞身跃起起。向院外扑来。
玫果忙拉着小娴向回逃窜。刚奔出几步。眼前人影一花。已被人拦住去路。
“是你?”慕秋看清来人时,也是一惊。
“你拦着我有事?”他反正没发现她偷看,玫果倒也不心虚。
“你到这儿做什么?”慕秋冷眼打量着玫果,玉娘虽是末凡接回来的,但没有她的肯首,末凡绝不会这么做。她知道玉娘没死,不追究已经是很难得了,重接回府中,仍居原职,就让他心存迷惑,不知她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招。
这件事,他也问过玉娘,玉娘只是说郡主已经失忆,不再记得她,她是一个恩人介绍回来的,而那个恩人是京城里很受百姓拥护的一位大夫。自于那个大夫怎么与玫果相识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么个说法,虽然漏洞百出,玫果的确失忆,于过去的事,全不记得,这么说也算说得过去,他也就没再深究。
“路过。”
“路过?”
玫果往前瞅了一眼,脸上的从容出现了裂痕,这个借口实在太破,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慕秋院子的大门,这能路过到哪儿去?嘴上却不肯服输,“就是路过,不可以吗?”
她打横胡缠,慕秋到也拿她没辙。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小狗追着慕秋,屁颠屁颠的从院子里跳出来。
玫果和慕秋同时脸色一变,慕秋眼里闪过一抹紧张,不敢去看小狗。
没料到小狗看到玫果后,兴奋的近乎颠狂,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玫果郁闷得直想撞墙,心里不停的叫,别过来,别过来。
可是小狗和她绝对心意不相通,雀跃扑上来咬她的裙摆。
玫果满脸黑线,怕他看出眉目,轻轻一脚将它踹翻。小狗‘吱’的一声又去扑慕秋。
慕秋脑海里闪过儿时,玫果将他喂养的小狗拿去喂食狼群的镜头,心里一紧,更是不敢对小狗表示出有任何关爱,也是轻轻一脚将它踹开。
小狗却以为他们在和它闹得玩,更是欢悦的向慕秋扑了上来,慕秋接连踢开它两次,它仍自玩得兴奋,更是暗暗焦急。
好在这时,一个丫鬟飞奔过来,“禀郡主,二公主来了。”
玫果也想早点摆脱眼前的尴尬,“你引她去翠花厅,我马上就来。”
丫鬟又再飞奔去了,玫果也带着小娴尾随离去。
慕秋长松口气,抱起小狗,轻点了点它的小鼻子,返回院子。
玫果见一大堆家奴丫鬟拥着寒宫钰走向翠花厅,瑾睿迎面走来,只是微微避让,径直往他的竹园方向去了。
寒宫钰站住了,回转身一直看着他身影消失,才继续前行。
小娴不满的轻撇着嘴,小声嘀咕,“都要做太子妃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
这话听在玫果心里,却又是一哽,不理会小娴的报怨,赶在寒宫钰的后面进了翠花厅。
寒宫钰见玫果进来,忙站起了身,甜甜腻腻的叫了声,“皇姐。”
玫果笑着让了坐,又吩咐人冲了上好的碧螺春,“皇妹怎么不在京里与太子联络感情,却大老远跑到我这儿来了?”
寒宫钰长叹了口气,“唉,我根本连太子的面都没见上。”
“你进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会连个面都没见上?”玫果愣了愣,吹着青花瓷茶杯里浮在水面上的茶叶。
“听说是哪儿发生了洪灾,皇上派太子前去救灾了。”寒宫钰一肚子的报怨,要知道弈风太子可是名扬千里,她巴巴的就是想早些见上一见,结果到京城鬼影也没到一个。
什么洪灾要太子亲自前往?玫果心里隐隐一动,这里面有文章,但皇上的心思又哪是她以能猜到的,如果末凡在,或许能想到原因。“既然国家有难,做太子的自然以国为重,晚几天见就晚几天吧,反正联姻册封还有些日子,你正好可以在京里熟悉下环境。”
反正人是见不到,说什么也是没用,寒宫钰也只能应着,“姐姐真是好福气,这院子可比虞国任何公主的院子都好。”
“皇妹说笑呢,这乡村僻野的地方,怎么能比得京城。”玫果轻啜了口茶,这园子的确是没让母亲少费心思。
“皇姐是没去看我的公主府,豆腐块那么大的地方,不比得这儿十分之一。”寒宫钰打量着四周摆设,暗骂女皇偏心。
玫果对她的报怨也全不在意,传了晚膳,陪着寒宫钰用了膳,早早将她打发了去休息,省得明天拖她回京的后腿。
“皇姐,我刚才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穿墨绿衫子的男子,可是叫瑾睿?”
玫果玩弄着茶杯的手陡然停住,“你认得瑾睿?”
第一百零五章不容人染指
“不认得,只是早有耳闻,皇姐府上的瑾睿论俊美号称一,刚才见那男子相貌绝世无双,所以才有此一问。”寒宫钰想到玫果对夫侍的维护和独占欲,忙出言解释。
玫果淡笑了笑,“皇妹太抬举他了,论俊美他不及一个人。”
“谁?”寒宫钰听说世间还有比刚才所见的人还要俊美的男子,双眸中不禁露出神往。
“普国当今的太子—弈风。”玫果想到他那邪恶的谑笑,心里就堵得慌。如果单论长相,或许他们二人真难分上下,但弈风久战杀场,却别有一番铁血男儿的味道,论起来也就强了三分。
“他?”寒宫钰柳眉一扬,眼露喜色。
“嗯。”玫果见冥席已经摆上,也不再与她纠缠这个问题,吃完饭,将她打发去了客房,仍按自己以往的习惯回寝宫沐浴更衣,然后在花园里散步,她一直喜欢晚风轻拂带着淡淡花香的感觉。
“你就是瑾睿?”前面拐弯处传来寒宫钰的声音。
玫果微皱了皱眉,她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呆在给她安排的后院里,非要出来到处惹事。上前两步,穿过花丛,见瑾睿冷着脸,连眼角都不曾扫寒宫钰一眼,径直与她错身走过。
寒宫钰转过身,“我母亲很想念你。”
玫果僵在了原地,迷惑的看向花丛后的二人,寒宫雪怎么会认得瑾睿。
瑾睿身子顿了顿,冷清的黑眸瞬间递出怒火,一闪而逝,又再前行。
“你以为我皇姐失忆了。你就可以太太平平了吗?”
瑾睿仍自不加理会。
“难道你于你妹妹不顾了吗?”
寒宫钰软绵绵地声音让玫果打了个寒战。瑾睿果然被人捏着软肋。
瑾睿猛然停住。僵直着背。眼里地怒火更甚。
寒宫钰满意他地表现。媚笑着转到他前方。伸手去摸他地脸。“果然绝色。难怪我母亲对你念念不忘。”
瑾睿侧脸避开,“公主自重。”声音冷寒的如同深埋地底的寒冰。
寒宫钰不以为然的轻笑,斜身轻轻靠向他胸前,“听说,你也不受宠,不如从了我……”
一团怒火在玫果胸腔里迅速燃烧,如不是想知道瑾睿的软肋到底在哪儿,早就冲了出去,在寒宫雪脸上呸口水了。
瑾睿又再侧身避开,转身便走。
寒宫钰靠的空了,脚下一个踉跄,忙稳住身子,有些着恼,一把住住瑾睿,拉下了脸,“你不过是被人穿破了的鞋,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瑾睿挣脱她的手,眸子瞬间变窄,眼里的怒火象是要在寒宫钰脸上灼出个洞。
“别以为你与玫果,我母亲之间的那点破事,别人不知道。别说是你,就是你妹妹也是人尽可夫……”
她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脆响。
“你敢打我?”寒宫雪捂着脸,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过了好一会儿,妖艳的眸子眯缝起来,声调中已没了甜腻,“找死。”
扬起手就往瑾睿脸上掴过去,然而手却被人抓住停在了半天空中,掴不下去,怒骂道:“谁敢拦我?”回头望去,望着眼前的小娴,认得是玫果身边的贴身丫头,暗吸了口冷气,如果这丫头去玫果耳边嚼上些牙根子,倒是件麻烦事,嘴上却不示弱,“你一个奴婢,敢拦我?还不放手?难道想一起受死?”
如果换成别处,小娴到会对她有所顾忌,但这是在弈院,在这弈院就是王爷来了,也得听玫果的,又哪里会惧怕她,“谨公子是我家小姐的夫郎,二公主打不得,你打了他且不是打了我家小姐的脸?”
“你一个小丫头敢在教训我?看来你们真不知死字怎么写。”寒宫钰怒火冲天,再怎么说她也是玫果的皇妹,玫果就算心里不疼快也不至于为个丫头和一个小小的夫侍为自己翻脸。
玫果从花丛后转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大半夜的,谁死啊死的?”
寒宫钰脸色微变,随即装出委屈相,指指瑾睿,“这个人对我不敬,想对我不轨,皇姐要给我做主。”
玫果淡淡一笑,顾作置疑的问了句,“是吗?”在寒宫钰错鄂时,转向瑾睿,“你有对二公主不敬吗?”
瑾睿撇开脸,冷哼不理。
玫果又看向寒宫钰笑道:“你看他对我都是如此,全无敬意,何况皇妹?我都不介意,皇妹又何必与他一番见识?他连我都不愿看上一眼,碰就更不用说了,又怎么会对皇妹不轨?定是皇妹有所误会了。”
寒宫钰见玫果全不她面子的护短,有些着恼,又不敢发作。
玫果拈去她肩膀上的一片落叶,柔声道:“如果弈风太子知道皇妹在大婚前处处恋花弄草,会怎么样?”
她软绵绵的话听在寒宫钰耳里却特别的刺耳,也提高了声调,“我们是姐妹,皇姐为什么总偏帮他人?他们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夫侍,一件衣衫。”
“他是衣衫吗?我怎么看都是个人呢?”玫果象是听到了重大新闻一样故作惊异地看着瑾睿已恢复了清冷看向一侧的脸。
“皇姐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不是如此。”寒宫钰对眼前的玫果完全感到不可思议。
“以前的玫果是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的,皇妹应该看得清楚了,既然我不记以前的事,皇妹也不必刻意的来提醒我。”玫果逼视着她,“我对以前不感兴趣,如果皇妹执意按以前的方法行事,可就逆了我的意了,到时别怪我不客气了。”
寒宫钰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也知道就算自己做了太子妃,和玫果的地位充其量也是平起平坐,现在真翻了脸,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哼了一声,一拂袖子,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听身后玫果说,“我说过的话,皇妹可能不记得了,不如我再提醒皇妹一次。”
寒宫钰寒着脸站住了。
“皇上的江山不容人侵犯,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玫果抛掉手中的树叶。虽然她在内心里并不承认这些人,但在这时候,名份却是他们最好的保护伞。
寒宫钰全身僵住了,脸色阴阳不定,最终忍下了这口怨气,等自己做了太子妃,稳住了地位,再慢慢收拾她也不迟,一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