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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艳姑娘说得极是,小人该死,小人白天如此对待姑娘,想不到姑娘却以礼相待,我,我真不是东西!”樊若水狠狠抽打自己一个耳光,锡艳赶紧说道:“好了,好了,千万别把梁姐姐吵醒。”
“噢!是。”樊若水笑着点点头,轻声说:“时候不早了,姑娘也去睡吧,你尽管放心,我是不会跑的。”
“嗯,好吧,但愿你言而有信!”说完,锡艳蹑手蹑脚地来到梁樱边上躺了下来……
次日清晨,梁樱醒来发现樊若水早已失去踪影,而且还少了一匹马,于是她急忙叫醒熟睡当中的锡艳,在一番追问下,锡艳吞吞吐吐地交待了一切,梁樱又气又恨,但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去深究,只好领着锡艳继续赶路。
原来那樊若水在除掉身上的绳索后,只觉得浑身舒畅,加上锡艳送来的野味,然而这家伙非但没有知恩图报之意,反而心存歪念,终于在下半夜溜了出去,脱离险地的他自然是春风得意,笑容满面,沿途向金陵驶去。
到了金陵城后,他首先回到府中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之后坐上轿子往皇宫方向直奔而去,期间正值下午,后主李煜和小周后正在后花园游玩,袁顺缩着脑袋紧紧跟着后面,李煜边走边赏着周围美丽的风景,不禁吟道:
金雀钗,红粉面,
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
还似两人心意。
珊枕腻,锦衾寒,
觉来更漏残。
“好词,好词!”小周后笑着说:“皇上难得今日有如此雅兴?自从静瑶妹妹走了以后,臣妾就没见您笑过,更甭提做诗了。”
李煜叹道:“哎,朕的皇兄个个英年早去,如今也只有静瑶这么一个妹妹,况且到现在生死未卜。”
小周后问:“皇上不是已经派人去南通了吗?您就别担心了,到时候一问不就知道了吗?”李煜听后觉得有理,便回过头对袁顺问道:“袁总管,算起来,这樊若水去南通也有数日了吧?为何一点消息也没有?”
袁顺一下子慌了,说道:“皇上,或许是樊将军想在南通多呆几日,以便向穆元帅请教一些军事上的事情。”
“噢?朕还真没看出这樊若水还是如此谦虚之人,朕先前曾听有人说,朕的骠骑大将军向来不可一世,骄傲自大……”
“皇上,那都是民间上的流言,不足为信!”袁顺极力辩白,小周后冷笑道:“袁总公,那倒不见得吧?皇上一直呆在深宫,很少到民间走动,不过一个被百姓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连宫里人都知道的流言,显然不是一般的流言,呵呵,依本宫看来,也并非全为虚有。”
“这……?”袁顺无言以对,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脚下,李煜浑然大笑,说道:“袁总管,你也无需紧张,皇后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朕信得过你,至于樊若水,待他回宫后,朕再亲自问问他。”
“皇上英明!”袁顺弯腰叩谢,这时,只见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跪叩道:“皇上,皇后娘娘,樊将军到!”
“樊若水?”李煜耳目一新,随即诏他御书房内等候,小周后先行回到后宫,袁顺心中一阵欣喜,而后随着皇帝赶赴御书房,只见樊若水早已跪在书房门口相迎:“臣樊若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樊爱卿一路辛苦,快快平身!”李煜见到樊若水,顿时喜出望外,立即坐了下来,樊若水礼毕后,恭恭敬敬地矗立在边上。
李煜迫不及待地问:“樊爱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穆爱卿可好?还有静瑶公主?她一定还活着,是吗?”面对着皇帝一边串的问题,樊若水有点不知所措,袁顺悄悄地向他眨眨眼,示意他照实说。
“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治微臣死罪!”话音刚落,樊若水瞬间扑倒在地,李煜大惊,袁顺站在一旁沾沾自喜,目睹着自己的‘杰作’。
“樊爱卿何出此言?起来回话!”
“臣不敢!”樊若水装着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说:“回皇上,微臣奉旨护送粮草等前往南通,不料途中遇到土匪拦劫,那些人个个武艺高强,臣率领数百将士拼死抗敌,由于他们人马数倍于我,可怜臣的那些手下,全都战死沙场,粮草等货物被劫。”
“啊?”李煜勃然大怒,问:“到底是何人所为?竟敢公然与朝廷做对?”
“抢匪头目郎斜阳,其占据连峰山有利地形,一直以来胡作非为,连当地官府都拿他没办法,更可恨的是他手下的什么‘十八剑’,他们个个杀人不眨眼,臣手下的众将士大都死在他们手上。”
李煜气得直瞪眼:“反了天了,袁总管,传朕手谕,速速让王新率精兵一千围剿连峰山,朕就不信剿不灭他们。”
“且慢!”樊若先抢先说道:“皇上,连峰山而今已是座空山,既是王大人前去,也是空跑一趟。”
“此话怎讲?”
“臣……臣不敢说。”
“朕恕你无罪,说!”
“遵旨!”得到皇帝的批准,樊若水更加肆无忌惮地编织着谎言,便将所有的责任推脱到穆剑头上,包括穆剑与郎斜阳的关系,以及元昆为了申明大义而大义灭亲、郎斜阳临终前把十八剑交由穆剑旗下,甚至指控斜阳寨有谋反之意……。
李煜听后大发雷霆,道:“好一个郎斜阳,看样子他是早有预谋,可惜他的儿子郎元昆空有一番抱负,此等忠勇之士,若为朝廷所有,必将是国之栋梁,哎,想不到穆爱卿如此糊涂,居然相信一个贼人的谎言?”
袁顺借机说道:“皇上,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话就说!”
“按照樊将军刚才的说法可想而知,穆元帅与郎斜阳早就相识,反过来说,元帅兴许知道他的为人,那么他们二人闹这一出又是为何呢?是向朝廷示威吗?”
“大胆!”李煜狠狠地敲打着桌子,指着袁顺斥责道:“袁总管,朕比你更了解自己的臣子,要说郎斜阳心存反意,尚且说得过去,可是穆剑是朕的护国大元帅,静瑶的夫婿,当朝附马爷,论起来还是朕的妹夫,你无端指责他,是何居心?难道是想破坏我们君臣的感情吗?”
“皇……皇上,老奴该死。”袁顺见天子眼冒金星,吓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地说:“皇上,臣也是为大唐社稷着想,自古以来,功高震主似为大忌,众所周知,穆元帅是朝廷的大功臣,并且还是附马爷,如今他手握重兵执掌南通,既是他对朝廷忠心不二,也难保他身边的人,再说他收了贼人的‘十八剑’,这伙人杀了我们这么多将士,他们能真心效忠朝廷吗?”
听到袁顺这么一说,李煜陷入了沉思,心想,虽说这个老太监的言语并不中听,但也有点道理,毕竟穆剑身在外地,常言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又或是山高皇帝远,再者,他联想到从唐末以来的五代更换,其中就是因为皇帝太相信自己的臣子,结果被取而代之,每当想到这里,他都觉得后怕。
樊若水接着说道:“皇上,袁公公分析得对,穆元帅今日可以相信郎斜阳,他日保不住会被‘十八剑’所蒙蔽,会做出更多不理智的事……”
“住口!朕警告你,朕最恨的就是那些火上浇油之人。”李煜破口大骂道:“樊若水,这些事情,朕以后会查清楚,若是查出你今日有半句假话,朕第一个取你项上人头!”
“臣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朕问你,可有静瑶公主消息?”
樊若水战战兢兢地说:“启禀皇上,臣听说,静瑶公主尚在人间,并且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噢?是吗?”李煜瞬间转怒为喜,说:“那她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朕?朕就知道穆剑有办法,哎,这个穆剑也真是的,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派人过来说一声,害得朕和嘉敏日夜为她担心。”
“皇上,微臣还听别人说……。”樊若水故意打住。
“说什么?直言无防!”
“听说公主在去南通的第三天就醒了,就在她要求回金陵的时候,穆元帅派人将她软禁在营中,依臣之见,元帅此举可以理解,他也是为公主的身体着想,不过这‘软禁’似乎……”
樊若水的话没说完,李煜已经听出他的意思,言下之意,与其说是‘软禁’,还不如说是‘挟持’,尽管他能想到这些,但也是短暂的记忆,因为他从内心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总归一句话,他相信穆剑,即使抛开表面上的一切,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然而做为一个天子,有些时候处事往往也是身不由己,例如樊若水描写的事件,在对待这件事上,李煜最终接受了袁顺的建议,那就是下旨责令穆剑交出旗下的‘十八剑’,那么穆剑会惟命是从吗?十八剑的命运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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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久别重逢
更新时间:2010…1…23 1:48:52 字数:5149
秦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樊若水颠倒黑白,此二人也算是有得一比,而其中获益最多还数太监袁顺,还有那个口口声声不问‘世事’的莫空,没准这一狼一狈此时正躲在哪偷着乐呢?闲话不多聊,好坏自有世人去评。
言归正转,话说梁樱带着锡艳几经努力,终于告别了绵延曲折的羊肠小道,迎来了广阔无际的大草原:*铺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绿油油的一片,二人由于沿途不停地赶路只觉得一阵口渴,于是下马徒步前进,巧的是,就在前方不远处有条小河,清澈的河水川流不息,锡艳喜出望外,飞快地冲了过去……
梁樱蹲在岸边,对看着水中的倒影,轻轻地捋着头上的秀发,锡艳则挽起裤腿站在水中清洗着自己的脸庞,碧波荡漾的河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映衬着美丽的笑容,二人玩得很尽兴,突然,只听岸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梁樱缓缓回过头,只见大草原上来了一支数百人的队伍,他们各自骑着骏马,并且个个身披盔甲,手持大刀,从着装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唐军,不过当中有一人倒是引起她的注意。
“胡子哥?”梁樱遥望着远方确信无疑地惊呼道,锡艳赶紧跑到岸边问:“梁姐姐,你认识他们吗?”
“嗯!”梁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便头也不回地向人群冲去,锡艳急忙尾随其后,二人很快来到路边,然而大胡子、小李广及众将士一心追捕樊若水,根本无心关注周围的一切。
“胡子哥!”梁樱忍不住对着擦肩而过的骏马呐喊着。
“停!”小李广喝住将士们,大胡子清楚地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而且声音非常熟悉,于是二话没说,立即勒紧缰绳向后赶去,与此同时,梁樱拉着锡艳的手迎面跑了过来。
“梁姑娘,是你?”梁樱的出现令大胡子倍感意外,说完便纵身跳下马背走到梁樱跟前,笑着问:“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樱微笑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对了,胡子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大胡子呵呵一笑,正准备回答,小李广策马走来,笑着说:“实不相瞒,我们此次是要过去缉拿一个逃犯。”
“这位是?”梁樱感到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