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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袁顺明显有些害怕,吓得退后几步,樊若水哈哈大笑,说:“梁樱,梁大小姐,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此大吼大叫?说到底,不就是仗着一个附马爷在边上撑腰吗?我劝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们的穆元帅可不把你当回事,你呀,充其量也就是个丫环的命,哈哈哈……”
“你……”面对樊若水的冷嘲热讽,梁樱顿时面红耳赤,气得抡起鞭子出手教训,穆剑顺手搂着她的双肩,而后走到樊若水跟前说道:“樊若水,你少在那里狐假虎威,我可以告诉你,她永远都不会是丫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也就是元帅夫人,论身份肯定能盖过你。”梁樱听后满脸绯红,袁、樊二人吃了一惊。
穆剑补充说道:“袁总管,樊将军,我今晚过来,主要就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恨我?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而你们似乎非要取我的命,这到底是为什么?”
“哈哈哈……”袁顺大笑,道:“附马爷,你想知道原因吗?事已至此,咱家也不想瞒你了,其实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
“放屁!”穆剑勃然大怒,心想,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明明是自己作奸犯科,到头来居然全部赖到别人头上,简直无耻到家了,怪不得后人都说古代宦官没有一个好鸟。
袁顺进而冷笑道:“附马爷一定觉得非常奇怪,或许在心中把咱家骂得狗血喷头,呵呵,您且听我说,由于你当日救驾有功,圣上为了让天下百姓臣服,故此封你个护国元帅,后来又担心宋国晋王赵光义对静瑶公主不死心,所以勉为其难地将公主赐婚于你,其主要目的就是牵制你,生怕日后你功高盖主难以驾驭,呵呵,附马爷,你想想皇上是何等英明,可惜枉你聪明一世,想不到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出?”
樊若水得意地笑起来,说:“怪不得皇上故意三番四次派人捣乱,原来是有意节制他,哈哈哈……”
二人的嘲笑声如一反尖刀钻进穆剑的心,他开始陷入了沉默,心中充满无限的压抑,他潜意识到,袁顺的话不能全信,但通过这一桩离奇的事件来看,仿佛都能对号入座,且与常理非常吻合,除了这个答案之外,他想不出别的理由,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时,唯独梁樱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劝说道:“大哥,阉贼的话不能取信,他这是在挑拨离间,你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嗯,我知道!”穆剑一笑付之,尽管表面上表示否定,可内心总是放不下,袁顺、樊若水乐得大笑一番,梁樱愤怒地回过头看着他们,怒道:“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我就杀了你们。”二人立即恢复了那张严肃的脸,准确的说,应该是龌龊的脸。
“樱子,我们走!”穆剑、梁樱悄然扭过头,就在他们将要跨出牢门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而且动静很大,甚至震动地面,士兵闻讯赶来制止,二人回眸张望,只见那些叛军们分成两派扭打成一团,个个弄得头破血流,后经查问得知,这些人只不过是为了争一个睡觉的地方,由于人数太多,单凭几间牢房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
“牢头,这里面关了多少人?还有空的牢房吗?”穆剑找来一个士兵问道,士兵回禀:“元帅,总共有七百多人,整座军营就那么点地方,该用的都用上了,况且这些人以前都是张谨的手下,自从他们关进来后,没少在里面打架,一到睡觉的时间总会大大出手,昨天还打死了一个。”
“有这样的事?”穆剑惊奇万分,梁樱在边上说道:“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将他们召回军营,编入队伍中去?如此一来不就省心多了。”
“不!”穆剑摇摇头,说:“樱子,你可能还不清楚,他们之所以这么张狂,是因为当初张谨太过于放纵他们,这些人以前在城内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本来是想通过我的双手来感化、扭正他们,因而没有采取严厉的措施,谁知道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大哥,你打算怎么做?”梁樱抬头看着他,穆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于是转身回到牢中,命牢头打开牢门释放所有的叛军,叛军们欣喜若狂,刹那间扑倒一片,高呼谢恩,穆剑这一举动不仅让梁樱吃惊,袁顺及樊若水更是疑惑不解,张口结舌地小声议论着。
穆剑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相处过一段时间,我知道你们以前是张谨的部下,我穆剑对任何人没有偏见,更何况是冲锋陷阵的战士,看在大家都是战友的份上,我今晚就放了你们,同时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做出对不起老百姓的事,哪怕回家当个普通农民也好,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们还死性不改,我……”
“元帅天恩,属下等绝不敢违背,若有谎言,愿天打雷劈!”叛军们信誓旦旦地承诺道,穆剑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让人将他们送了出去,梁樱心中难免有些担心,穆剑轻轻堵出她的嘴巴,于是二人一同离开了大牢,各自回房休息。
天亮之后,穆剑召集王贵等人来到大厅议事,他决定亲自押送袁、樊二人回京,这一提议遭到众人的拒绝,王贵第一个表示反对,说:“元帅,您这一走,南通这些兄弟怎么办?”
“是呀,元帅,再说您一个人回京,万一皇上听信谗言,您这一去岂不是……?”小李广埋怨道,向来沉默寡言的大胡子挺身忖道:“元帅,我看这样吧,您继续留在南通,军中没你不行,至于这押送二犯,还有护送公主回宫一事,就由属下前去吧?”
大家极力赞成大胡子的建议,梁樱缓缓地来到穆剑身边说:“大哥,您就听大家的吧,樱子愿意陪同静瑶姐姐回金陵,你就放心吧,我会全力保护好她。”
众人的非议让穆剑愣是没有插话的机会,待他们的情绪稍微稳定后,他便走到厅堂中央,苦笑道:“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你们的建议,换作以前还可以采纳,但现在不行。”
“为什么?”所有人的目光直射过来,穆剑语重心长地说:“因为我不想更多的人为我丧命,昨晚袁顺的话让我记忆犹新,我想弄清这背后的真相,如果真是皇帝有意的安排,那我就索性辞掉这身官服,远离是非;若是其它人在搞鬼,那我也要把他揪出来,清除这些蛀虫。”
在场人听后脸色大变,他们哪里舍得眼前这位年轻的主帅,王贵哭着鼻子嚷嚷道:“元帅,您的意思是以后不要我们了是吗?我王贵今生就认定您了,您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也是,我李光这辈子就跟定您了!您想甩都甩不掉。”
“……”
面对着大家的热忱,穆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行了,别再争了,我又没说过不要你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把你们全部带到我的‘老家’怎么样?”
“太好了,太好了!”众人欢呼,他们并不知道穆剑指的‘老家’就是一千年后的中国,不过他们乐归乐,但自始至终还是不同意让穆剑一个人去冒险,由此便展开了一番激烈的争论,个个落得个脸红脖子粗,这时,忽闻一士兵来报,说是军营门口集聚了无数前来申冤的百姓,穆剑感到事情不妙,于是率众人向营外赶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城门边上,只见场外已被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激动地向穆剑靠来,幸好有卫兵挡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穆剑见这人山人海的场面,心中为之震惊,单从数目来看,几乎是全城出动,并且个个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冤屈,其中甚至还会传出男子的叫骂声。
“穆元帅,你治军不严,纵容手下胡作非为,与张谨有何区别?”
“您贵为南通统帅,不好好管教部下,反而任其祸害百姓,您算个什么将军?”
百姓们竖起拇指骂道,更有甚者,期间居然还有人向穆剑扔来砖头,王贵、小李广、大胡子随即带人擒拿肇事者,带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人直到被押到穆剑跟前,口中还一直在叫骂,穆剑只觉得委屈,便对那人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哼,狗官休得多问,要杀要剐随便!”中年人不屑地翻白眼,穆剑气得火冒三丈,梁樱赶紧过来劝阻,并心平气和地对那人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穆元帅纵容手下故作非为,祸害百姓?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哼,还要什么证据?我们大家都是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中年人鼓足腔调说道,百姓们瞬间一片哗然,间接证实中年人的陈述,穆剑淡淡笑道:“真是奇怪了,我的部下什么时候出去过?我想你们大家一定是看错了,要是不信,我带你们进去看看,你们自己去一一对质。”
百姓们望而却步,不敢向前,与此同时,梁樱刹那间想起昨晚获释的那些叛军,随后向穆剑阐明,穆剑听后顿时恍然大悟,于是让人放了中年人,经过再三追问得知,该名中年人名叫施六,父母早年过世,一直以来与妹妹施小花相依为命,殊不知小花昨夜从舅舅家回来时,在街上被一群‘士兵’凌辱,小花回到家中,羞愤之余选择了悬梁自尽……,说到这里,中年人嚎啕大哭起来,此后,其它人相继道出了自己的冤情……。
“他娘的!”穆剑捏紧双拳,接着对王贵、小李广说道:“你们两个马上带人把他们给我抓回来,若是有人反抗,当场击毙。”
“是!”王贵、小李广迅速领上众将士冲出营内,百姓们全都扑倒在地叩首谢恩,施六对自己的失态后悔不已。
王贵、小李广二人搜遍整个南通,终于在一片树林里发现这伙人,将士们从四面包抄而来,那些人闻风丧胆,撒腿就跑,最终全部被抓,事后,穆剑令人将他们带到校场上并且跪成一排,场下百姓义愤填膺地抛来石头、蔬菜等等。
“请元帅为我们申冤,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
百姓们高呼着,穆剑对天长叹一口气,梁樱在边上轻声问道:“大哥,该怎么办?当真处死他们吗?”
“杀!”许久,穆剑终于吐出这个字,小李广惟命是从,立即召来几百将士充当会子手,分别对应地站在叛军身后,叛军们纷纷求饶,但此时的穆剑早已下定决心,梁樱不忍心见到血,赶紧转过脸避开这血腥的一幕。
“斩!”穆剑拔出尚方宝剑,大喊一声,话音刚落,几百颗人头从台上滚落,紧接着只见一具具无头尸有序地向前栽倒,地上血流成河,染红了每处角落,百姓们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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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金陵
更新时间:2010…2…2 2:07:45 字数:5085
“斩!”穆剑拔出尚方宝剑,大喊一声,话音刚落,几百颗人头从台上滚落,紧接着只见一具具无头尸有序地向前栽倒,地上血流成河,染红了每处角落,百姓们拍手叫好,相继一欢而散,现场随即恢复了宁静。
事后,王贵与小李广带人收拾残局,大胡子也跑去帮忙,在大家的一番忙碌下,八百多具尸体全部得到安葬,‘呀,呀,呀’,这时,只听远方传来一阵嘶哑的叫声,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