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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穆剑倍感惊讶,静瑶、梁樱为之一愣,徐旋和王新一致以为皇帝临时收回了成命,故此偷偷地相互一笑。
“是啊,附马爷,皇上指名道姓让您去见驾!事不宜迟,请三位大人随奴才进宫吧!”太监礼貌地说,穆剑纳闷道,李煜找我干什么?难不成又官复原职?不会吧,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啊?唉,真受不了这个书呆子,哼,管他呢,先进去看看再说,想到这里,于是对那太监说道:“好吧,我跟你过去。”徐旋、王新二人高兴地点点头,太监们随即扭头走出门外。
“大哥!”梁樱显得有些不安,悄悄地拉着正要转身的穆剑,静瑶一时难以揣摩皇帝的用意,但这毕竟是圣旨,于是用眼神示意丈夫,穆剑体会到她们的用心,便回过头轻轻地搂着二人,笑道:“你们用不着担心,先在家等我吧,我很快就回来!”二女无奈地点点头,话后,穆剑及徐、王二人随同太监们向皇宫赶去。
话说李煜下朝后就一直留在大殿,他独自坐在龙椅上望着空荡荡的朝堂,心灵深处带着一丝孤单和无助,他现在终于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名孤家寡人。
“启禀皇上,附马爷、徐丞相、王大人已在殿外候旨!”传令太监的到来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快传!”李煜轻轻地挥挥手,太监匆匆跑到外面,不一会,三人一起踏入大殿,高呼道:“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
“谢皇上!”三人相继站了起来,李煜刻意避开穆剑的眼神,只是对着王新、徐旋二人说道:“徐丞相、王爱卿,朕召你们前来,主要是为了袁总管和樊将军的事,朕想知道这桩案子目前审得如何?”
王新急忙回道:“回皇上,此二犯极其狡猾,自从被关入刑部大牢后就一直什么都不说。”未等李煜开口,穆剑微笑地说:“王大人,不如让我来试试吧,我有办法让他们开口。”王新与徐旋呵呵一笑,李煜扭过头瞪着穆剑忖道:“穆剑,你懂不懂规矩?朕没问你,你在一旁听着就是!”
“你……”穆剑见李煜有意针对自己,当时真想大骂一番,徐旋迅速拉着他,李煜随即冷冷说道“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就别审了,还是放了他们吧!”
“放……放了他们?”三人大为吃惊,徐旋上前忙问:“皇上,他们内外勾结,残杀百姓,设计陷害忠良,实乃十恶不赦,此行奸佞按律当斩,岂能纵容?”
“怎么?徐丞相言下之意是在骂朕袒护他们?”
“臣不敢!”徐旋畏缩地后退几步,王新作揖道:“皇上仁义,万民皆知,但这两个奸贼祸国殃民,致使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其罪恶滔天,天理不容,皇上当为万民着想,必须除之而后快!”
二人的坦言让李煜大为不悦,于是他狠狠拍击桌子,吼道:“你们说完了没有?朕还是一国之君吗?朕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们来教!”二人见惹闹天子,只好就此打住,穆剑挺身而出,说道:“皇上,他们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两个人早就该死,我想这也是百姓们的共同愿望。”
“穆剑,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已经没有资格跟朕说话。”李煜冷漠地甩起袖子,徐旋谏道:“皇上,虽然穆剑被免去所有职务,可他毕竟还是当朝的附马爷,所以他还是您的臣子。”李煜顿时哑口无言,更无力反驳,穆剑借机说道:“皇上,你可以不承认我,其实有些事我也懒得管,不过作为你的妹夫,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不要被小人蒙住了双眼。”
李煜轻蔑地笑道:“哼,穆剑,你不要得寸进尺,就算丞相说得有理,但你要知道,你也曾违抗过朕的旨意,朕也没和你计较,你却为何苦苦纠缠不放?袁总管再怎么说也是先帝留给朕的,朕劝你们还是到此为止吧,不要让朕做出对不起先帝的事。”
“皇上!”徐旋上前说道:“先帝遗留下的东西固然宝贵,却也得是非分明,像袁顺这般奸贼,留其性命无非是放虎归山,贻害百姓。”李煜听后勃然大怒,嚷道:“够了,你们不要一口一个奸贼的,朕比你们更了解袁总管,他决不会像你们所说的那样。”皇帝的固执让大家心灰意冷。
“皇上,你为什么就是好坏不分呢?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穆剑本想告诉他南唐将在一年后被宋朝所灭,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正如他所说的,这是个历史问题,只有让它随波逐流。
“穆——附——马!”天子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威言,指着穆剑冷嘲道:“好一个妹夫啊,呵呵,你不是一心想置袁顺于死地吗?好,只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朕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煜态度的变化让大家心生一愣,各自凝视着对方,穆剑二话没说,屈膝道:“我想你误会了,不是我一心想让袁顺死,而是法理不容。”
“哼,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言毕,李煜离开龙椅悄然来到穆剑跟前,说:“听说你手下有一支杀人如麻的‘十八剑’,朕命你即刻交出这十八个人,只要你能做到,朕也不会姑息袁顺的性命。”
“不可能!”穆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对于皇帝突然提出的要求,他并不吃惊,心想,都说李煜是个昏君,我看他一点都不傻,明知道我做不到,居然还来这一手?徐旋、王新不由得为他捏了把汗。
李煜猛然大笑:“不可能?朕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就别怪朕不讲情面了。”说到这里,他遂将脸转向王新,道:“王爱卿,朕令你马上释放袁顺以及樊若水,不得有误!”
“皇上!”王新、徐旋跪地相劝,皇帝根本无视他们忠言,于是掉头欲要退出大殿。
“等一下!”穆剑奋不顾身地冲到他前面挡住去路,李煜大惊失色,道:“穆剑,你想干什么?”
“皇上,这两个人死罪免掉了,活罪不能轻饶!不然难以让天下人臣服!”
李煜犹豫片刻,说道:“那好,朕就罚袁顺一年的俸禄,至于樊若水,朕就将他贬到采石矶做个小小的旗牌官以示惩戒。”说完便拂袖离去。
大殿内只留下三人,徐旋、王新失望地摇头叹息,穆剑淡淡一笑,说:“呵呵,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个死太监一年下来所贪的就够他吃一辈子了,扣点奖金算什么呀?”
“唉,可不是?”徐旋猛吸一口气,说:“袁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自然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只可惜皇上……”
王新有气无力地说:“我等此番过来也是途劳,皇上是有意保住他们,下官就是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如此重视他们?”
穆剑默默地点点头,说:“我们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这里面肯定有隐情!尽管这次让他们跑了,不过也没关系,我有办法!”
“噢?附马爷你……?”徐、王二人诧异地看着他。
“到时候会告诉你们的!”穆剑欣喜地笑了起来。
就这样,李煜强行让人从刑部大牢‘捞出’袁顺和樊若水,之后,袁顺仍留在皇宫服侍皇帝,樊若水受处被贬至采石矶,然而他这一去却恰恰加速了南唐的覆灭,这是后话,在此不做详解。
老太监袁顺从死里逃生,自此以后更加猖獗,同时又受李煜宠幸,这位李后主甚至连朝廷上一些小官的任免都交由他来打理,久而久之,袁顺开始逐渐掌握朝廷大权,相反,徐旋和王新因屡屡向皇帝进言,引起李煜的不满,导致他们在朝中的地位每况愈下,所有大臣全都站在袁顺这边,从此,南唐内部局势开始动乱。
与此同时,穆剑等人并没有离开金陵,而是安心地在府中住下,平常没事他便陪梁樱练练剑,或是与静瑶一起舞文弄墨,随着时间的过去,我们这位附马爷也渐渐培养成了一个文武全才。
美好的时光总是让人流连忘返,更是让人记忆犹新,可惜好景不长,就在穆剑整日沉浸在幸福当中时,灾难悄悄降临在这座偌大的附马府。
一日清晨,正值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穆剑拿着铜铭剑正与梁樱在后院切磋武艺,二人时而腾空飞起,时而席地卷来,梁樱挥鞭相向,穆剑反应灵敏,每一次都给避开了,不一会儿,穆剑觉得有点口渴,于是放下手中的剑去喝水,梁樱灵机一动,一个健步向前直接用鞭子绑在他的身上,穆剑无形中倒成了一个‘人肉粽子’。
“哈哈,大哥,你输了!”梁樱笑了起来,说话间,静瑶和小香也从边上走过来,二人又上一阵喝彩。
“哇,樱子,有没有搞错?刚刚是你耍赖!”穆剑不服气地说,静瑶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说:“穆大哥,兵不厌诈噢,你就认输吧!”
“对呀对呀,附马爷,真的是您输了!”小香嘻笑地说,梁樱撅着嘴巴说:“大哥,明明是您输了,您还不承认,樱子下次不跟你比了。”
“啊?”穆剑满腹委屈,苦涩地笑道:“唉,天理何在?苦命的穆剑啊,眼下三个女人一台戏,还是认了吧!”
“哈哈哈……”三女嫣然一笑,穆剑拿起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并笑着说:“唉,没办法,我的自尊心全在南通,只有在兄弟们面前才能体现出来。”
梁樱捂着嘴笑道:“大哥,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只有樱子才能打败你,所以我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静瑶、小香哈哈大笑,穆剑无奈地抬头望着蓝天,偶然发现天色瞬间灰暗了许多,于是笑着说:“高手,确实是高手,只有高手才会把天吹得那么黑,I服了YOU!”
“大哥,你……”梁樱知道他是在间接地讽刺自己,顿时面红耳刺,大家笑弯了腰,这时,突然只见一名家丁神情慌张地从外面扑过来,叩道:“附马爷,公主,不好了,门口一下子来了好多官兵。”在场人为之震惊。
“官兵?哪来的官兵?”言毕,穆剑解开身上的鞭子向外走去,梁樱迅速跟了过去,静瑶在小香的搀扶下尾随而来。
“来人,将附马府给我全部围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走。”话音刚落,刹那间,几十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包围了整个府院,下人们吓得纷纷躲到穆剑身后。
“你们到底是哪部分的?不知道这里是附马府吗?”士兵们根本不理会穆剑的斥问,而是各自抄起兵器向府内所有人逼来,正当穆剑等人倍感纳闷的时候,但见袁顺笑嘻嘻地从士兵从脱颖而出。
“袁顺?是你?”穆剑及三女浑然大惊,梁樱提起鞭子指着袁顺骂道:“狗太监,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呵呵,梁姑娘,咱家是过来探望穆附马的,怎么?你不欢迎咱家?”袁顺奸笑一番,穆剑爽朗一笑,说:“真是稀客,没想到袁总管百忙之中能有时间过来看我,穆剑真是感激不尽,里面请!”
袁顺冷冷笑道:“到底是附马爷,总比这些个乡下丫头要明白事理得多,附马爷的盛情,咱家先谢过了,不过咱家今日来是有公事在身。”
“噢?”穆剑斜视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士兵们,随口说道:“什么公事要这么劳师动众?需不需要我帮忙呀?”袁顺憨然大笑,忖道:“附马爷真会开玩笑,您哪,这帮忙就不必了,只要您能配合一下咱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