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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乞丐,你就会挺身而出为他们鸣不平,乞丐也是人,这句话还是你自己说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少跟我提以前,哼哼,以前你过得有这么好吗?”苏概轻蔑地说:“当初如果不是我,你林若晶有今天这般荣华富贵吗?说不定如今的你还不如这个乞丐婆子!”
“你……”若晶险些晕倒在地,苏概的一席话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穿了她的内心,但她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因为她不想看到丈夫再这么堕落下去,含泪说道:“穆大哥,想不到在你眼里,若晶竟然如此的下贱,如此的卑劣,你可以嫌弃若晶,可是你不能这么污辱我,是,若晶出生卑微,配不上您,但是,若晶并非为了贪图富贵与您在一起,相反,纵然您是一介平民,若晶今生能伴你左右也决不后悔。”
“哼,人心难测啊,你心里想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无情的嘲讽让若晶彻底陷入了绝望,现场的气氛也越来越僵硬,附马府的下人们不约而同地跑了出来,不过大都是些凑热闹的,真正来劝架的没有一个,毕竟苏概已将附马府殖民化,他们是没有发言权的。
“好,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我也无话可说!这个元帅夫人,若晶不当便是。”说着,若晶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摘去身上所有的首饰放在地上,就在她即将除去最后一个首饰——穆剑当初送给她和梁樱的金钗,想到这里,或许是触物生情,她犹豫了,尽管心中有诸多的不舍,但一切的美好只是转瞬即逝,她无法忍受丈夫的冷嘲热讽。
“夫人!”这时,老婆婆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夫人莫要上当,他根本不是你的丈夫!”苏概顿时面如土色,两个眼珠子几乎夺眶而出。
“老人家,您说什么?”若晶震惊地看着她,老婆婆刚要往下说,管家义愤填膺地冲了过来,骂道:“你这个疯婆子,你胡说什么?”
“老身没有胡说,这个附马是假的!”老婆婆冷冷一笑,于是拿起若晶手中的金钗重新替她带上,并凑到她耳边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若晶将信将疑地抬起头,老婆婆一再强调自己的立场,若晶通过她的话,再结合近段时间丈夫的种种表现,种种的异常,于是把目光转向苏概,“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娘子真会说笑!”苏概缓缓转过身,一改粗暴的语气,心平气和地说:“我不就是你的丈夫穆剑吗?你不要听这个乞丐婆子乱说。”
“不,她说得没错,你根本就不是穆大哥!”若晶语重心长地说:“自从您回来后,若晶就觉得你与先前的穆大哥盼若两人,当时,若晶还以为这些都是因为您在外面所接触的环境所至,要么就是您的伤还没有完全复原,甚至若晶还求老丞相派人去打听这其中的原因,如此看来,这一切都是途劳,刚刚这位老人家的一番话恰恰解释了所有的迹象,你只是仗着相貌与穆大哥十分相似,而内心却是一个蛇蝎歹毒之人,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穆大哥?”
“哈哈哈……”苏概见自己的面纱一层层被剥开,但他并未动声色,而是镇定的笑道:“若晶,枉我们还是夫妻,没想到你宁愿相信一个疯婆子,也不肯相信你的丈夫,你太幼稚了,你边上这个疯婆子摆明就是在说谎。”
老婆婆浑然大笑:“敢问‘附马爷’,老身为什么要撒谎?”
“哼,老太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宋国派来的奸细,此番前来是有意挑拔我们夫妻间的关系!”
“呸,你也配?无耻!”老婆婆一气之下,鼓足力气吐出沉积已久的口水,然而由于一时激动,因而导致气血流畅不通,使得她弯腰咳嗽不止,若晶略懂医术,慌忙拍抚着她的后背。
“哈哈哈,老不死的东西!就让我来送你一程吧!来人,给我杀!”
“我看谁敢!”若晶横眉怒目道,那些蠢蠢欲动的随从们个个畏畏缩缩,不敢贸然上前,苏概勃然大怒,于是亲自挥出大刀迎面扑来,若晶搂着老婆婆往前跑去,苏概等人一路上穷追不舍,最后将二人逼到金陵城边的一条死胡同里。
“你们是跑不掉的,受死吧!”苏概等人大刀阔斧朝二人逼去,老婆婆突然挣开若晶的双臂,接着抄起拐杖径直扑向苏概,随从几个举起大刀残忍地将她砍倒在地上,墙上、地上全部都是血迹。
“老婆婆……”若晶捂着嘴巴痛哭起来,苏概带着随从沿着墙壁慢慢地伸出魔爪,若晶本能地从边上捡起一根木棍防身,关键时刻,只听胡同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附马爷好威风啊,没想到连自己的夫人也不放过!”苏概等人茫然地回过头,只见锡艳带着十几个家丁堵在胡同口,若晶倍感欣喜。
“王锡艳?原来是你?你来干什么?”苏概冷冷地看着她,锡艳轻蔑一笑:“换作以前,锡艳有可能还会叫你一声穆大哥,可是如今站在锡艳面前的却是一个无情无义、生性残暴的狗官——在朝中结党营私、支手遮天,在外面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此番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要杀,你……”
“哼哼,这是本附马的家务事,你一个臭丫头少在这多管闲事!”
“锡艳,他不是穆大哥,他是个假的。”若晶挺身冲了出来,却被苏概恶狠狠地搂在怀里,锡艳顿时恍然大悟,迅速带着家丁向前走去。
“再过来我就杀了她!”苏概使劲掐着若晶的脖子,情急之下,若晶等人只好停下脚步,就在这时,徐旋领着部分家丁赶了过来。
“苏概,快点放了夫人!”徐旋直呼其名道:“老夫看你还能藏到何时?”在场人面面相觑,苏概狂笑道:“都说唐国徐旋聪明过人,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了,不错,我就是苏概,你又能耐我何?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是如何识破我的?”
徐旋捋捋胡子,微笑道:“其实以你的相貌,确实可以瞒住所有人,只可惜你心术不正,生性奸诈,再加上你的所作所为与穆附马完全背道而驰。”说到这里,他进而将目光转向若晶,谦和地说:“夫人,老夫遵从您的意思,曾派人去过杭州,据下人来报,附马爷如今正与公主、王贵的部队在前方与潘美对抗,压根就没有回过金陵,也就是说,眼前这个附马爷很明显就是一个冒牌货。”若晶听后喜出望外,苏概掐得她喘不过气来,锡艳心急如焚,骂道:“奸贼,你的身份已破,束手就擒吧,免得到时落个死无全尸,还不快点放了夫人?”
“哈哈哈……,死无全尸?”苏概浑然大笑:“你们以为你们的皇帝会相信这些吗?可笑,皇上岂能听尔等的片面之词而降罪于我?”
“老夫无心与你纠缠,只求你马上放了夫人!”
“求?哈哈哈,我没有听错吧,当今的丞相居然有于我?”苏概冷笑道:“那好,那你就跪下来求我吧!说不定本附马一时心软会放了她。”
“好!希望你言出必行!”徐旋拂袖欲要下跪,众人急忙拉着他,若晶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头,苏概仰天长笑起来,刹那间,一阵风悄然飘过,只见半空中突然闪出一个身影。
‘啪,啪,啪’三声过后,苏概脸上挨了三个耳光,在场人倍感吃惊,若晶趁其不备,随即挣开他的右臂跑到锡艳这边,身影很快一闪而过,昨走时却留下一句话:“自作虐不可活,你目无尊者,这次是小小的教训……”声音很快消失在大气层中。
“有鬼?见鬼了?兄弟们,快……快……快跑!”苏概吓得脸色发青,立即带着手下人冲了出去,家丁们死死堵在外面。
“让他们走!”徐旋把手一挥,家丁们井然有序地退到两侧,苏概等人狼狈而逃,在场人哈哈大笑,锡艳笑呵呵地来到徐旋面前,问:“丞相大人,这世界真的有鬼吗?”徐旋慈眉善目地说:“鬼魂之说犹如镜中花、水中月,信者有,疑者无,老夫如果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人便是叶随风叶探花,只有他才有如此身手。”
“叶随风?”若晶疑愣道:“若晶好像曾听穆大哥说过,此人是姐姐的师傅,上次还救过姐姐,老丞相,这个叶探花到底是何许人也?”
“呵呵,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徐旋叹息地摇摇头,若晶、锡艳也不好继续追问,事后,二人跟着徐旋回到了丞相府。
……
次日,徐旋陪同若晶来到皇宫,准备向皇上揭穿苏概的真实身份,然而却遭到了御林守卫的阻拦,守卫告诉他们,皇帝正与‘附马爷’在商议要事,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徐旋气得直跺脚,连声骂道:“什么附马爷?他是个假的!给老夫让开,老夫要当面与这奸人对质。”说着便要往里闯,守卫迫于无奈,只好加以横刀阻挡。
“丞相大人,附马夫人,请二位见谅,没有皇上的旨意,恕属下不能放行!”
“混帐东西,你们还当我是丞相吗?夫人,别理他们,我们走!”徐旋不由分说,带着若晶强行走了进去,御林军倾巢而出围住了二人。
面对御林军个个虎视眈眈,二人只好就此作罢,本想掉头离去,正当他们刚刚转身之时,只听身后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丞相,穆夫人,二位留步!”话音刚落,小周后在几个丫环的簇拥下徐徐走来,御林军纷纷扑倒在地:“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老臣、民妇若晶,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二人跪地之际,小周后已然矗立跟前,嫣然一笑:“二位不必多礼,快快平身!”
“谢娘娘!”
“呵呵,二位此番前来……”未等小周后问完,若晶三步变作两步上前叩道:“娘娘,民妇与丞相有要事求见皇上。”徐旋补充说道:“娘娘,不瞒您说,如今的附马爷是假的,真正的附马爷并不在金陵。”
“噢?丞相此话当真?”小周后猛然大吃一惊,于是挥手支退下人,丫环们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然而,御林军却依然如故地站在那里,小周后怒道:“你们没听到本宫说的话吗?还不退下!”
“启禀娘娘,皇上有旨,未经圣意,一干人等不得入内。”御林军的一个头目战战兢兢地说。
“放肆!难道本宫的话就可以不听了吗?”
“属下不敢!”
“退下!”小周后更为严厉地斥责道:“出了什么事,本宫一人承当,决不会牵连与你们!”
“是!”御林军收起刀纷纷转身离开,小周后不由分说,于是牵着若晶的手并与徐旋一同向御书房走去,三人一路上边走边聊,若晶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出,徐旋则在边上作补充,小周后听后无比愤慨,与此同时,三人已经走到书房门口,无意中听到里面传来李煜的声音。
“穆爱卿,你刚刚所说可否属实?”
“皇上,千真万确。”回话的是苏概,他又说:“臣的夫人确实是被丞相掳走,至于老丞相意欲何为,臣不敢作多猜想,只求皇上能替微臣作主。”
“夫妻过日子,吵架总是再所难免。”李煜狐疑道:“也许老丞相这么做也是出自一番好意,只是方法有点过了,这样吧,就由朕亲自出面来调解此事,你看如何?”
“能得皇上出面,微臣受宠若惊。”苏概面色颓唐地说:“哎,所谓清官难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