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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扬挥出最后一份力气,朝着刚撞碎石板、倒地不起的大长老头部轰去。
深知受此一击,自己定将万劫不复的大长老,任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人死前,时间会被主观拉长的缘故,等了半晌,秦飞扬的拳头居然还未击至。
大长老不置可否地微微睁开眼睛,偷偷瞄了瞄,模糊间看见秦飞扬的拳头已在距离自己头部几寸的地方吐了!再注目看时,环绕在这位少年周身的电流也已消失不见,一切归于平静。
“死了?”擦干净渗出嘴角的鲜血,大长老颤抖着有些发软的双腿,十分吃力的站了起来,然后又战战兢兢的在秦飞扬面前晃了晃手掌,顿时露出一份劫后余生的喜悦,“死了?哈哈哈哈,死了?天意,老天眷我啊!”
还未等大长老多笑上几声,突然,一道轻灵的身影便飘临至地面,并开口怒骂道:“废物东西!你才死了,要不是恰才我用‘飞羽术’将师弟最后一拳的量给卸去一部分,你的头早成肉泥了!”
闻见这道透着威严气息的声音,原本呆立当场的士兵,旋即回过神来,全数单膝跪下,恭敬的齐声喊道:“恭候元老驾临!”。
正文 第八十五章:急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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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怎么来了?”被神农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望得浑身一紧,大长老赶忙随同自己的手下一起、单膝跪到了地上。
“哼!”眼睛狠狠的一瞪,直将所有人都吓得低下头去,神农这才径直走到秦飞扬的身旁。在对师弟经过一番简单的观察之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呼,幸好还有得救!”。
说着,神农便毫不犹豫地将‘身体定格在挥出最后一拳那个动作’的秦飞扬给背到了肩上。
低着头等了半晌,见老爷子始终一言不发,大长老终于拗不过心中的那份好奇,抬头偷偷瞥了自己父亲一眼。顷刻间,一股‘懊恼’外加‘不解’的情绪直袭心头——自己可是神农的长子,转生乡的大长老;相比之下那秦飞扬又算什么?就算老爷子和他真是师兄弟关系,那至少也没父子关系来得重要吧?可眼下神农老爷子不但对自己和孙子不闻不问,反而自降身份,将那半死不活的秦飞扬给背到了肩上……
越想越气不过,大长老终于忍不住壮着胆子问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坤儿和我受这么重的伤,全是你肩上那家伙干的好事……就……就算是我们技不如人,活该挨这顿打,但撇开这个不说,您背着的那小子依然也是擅闯‘崩厅’的重犯啊!”
未等话音落下,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大长老的脸上,神农冷冷的问道:“你母亲在世前,最长说的一句话是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
感受着火辣辣的刺痛感自脸颊上传来,大长老心头猛的一震,再次低下头去,颤巍巍的回道:“不管以后世界会变得怎么样,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兄弟几个都一定要秉持信念正直的走下去。”
“很好,既然你还记着这句话,那我倒要问问你!你现在捅腰板做人了没有!?”话毕,神农当即飞起一脚,狠狠的将自己儿子踢翻在了地上。
面对着自己父亲的一再逼问,大长老说不出话来,执迷了多年的颜面,在这一刻却显得那么一无是处。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想捅腰板做人?但堕落来时,却总是那样无声无息,令人防不胜防……
人呐,就是这样,本想活的光明正大,本想挺胸抬头的前进,却不知何时就沾上了一身的泥巴。不过,即使是那样,只要抬头看看,父母对子女的期盼还像太阳一样高高的挂在那里,总有一天,泥巴会被晒干掉落的。
回忆着背离已久的过往,片刻之后,大长老缓缓地用手掌捂住眼睛,默默的揉捏起湿润的眼角来。
瞧见自己儿子似有所悔的模样,神农略微点了点头,但语气依旧波澜不起,淡淡的下令道:“墨战听命,从今天起免去你大长老的身份,由老夫代为执掌‖时也免去坤儿的崩厅总队长之职,由张腾总揽转生乡‘保’‘警’两厅的兵权,你们有没有异议?”
“没有,谨尊父谕!”跪直身体,大长老抱拳说道,语气中平淡了许多。
望着儿子此刻挺拔的身影,神农总算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颇为欣慰的轻声说道:“战儿啊,这才像八年前(上任大长老前)的你。”
掠过所有人的面前,神农在免除儿子的职务之后,便自顾自地朝着‘古堡’行去。就在这一刻,一头几近疯狂的‘野兽’却突然自前方空旷的街道上冲了过来。
“队长!”见秦飞扬正一动不动的被神农背在肩上,一路狂奔而来的元谨顿时红了眼,很显然,关尚在回去之后没能骗住他。虽说这位年轻剑士的剑法追求的是一种豪迈的境界,但不可否认:他的心却很细。
豪刺!
元谨一出手便使出了他到目前为止所学得的最高剑技。
“噹”的一声,神农的左臂瞬间化成一只巨大的铁羽翅膀,遮挡在了自己和秦飞扬的身前,之后又心平气和的问:“你认为你打得过我吗?”
“哼哼!”看着那些武装人员和墨战父子俩纷纷赶了上来,元谨跳开一步,紧了紧手中的刀,冷冷的回道,“我不是来同你打的,我是来拉几个人,给我和队长陪葬的。”
听得元谨话语中流露出的真切情感,神农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兄弟如此夫复何求,不错,是支值得期待的猎人团。不过还是先把刀收回去吧,你队长还没死。”
“嗯?真的?!”元谨不置可否的皱了皱眉头,心里矛盾得很:他很想说(shui)服自己、去相信秦飞扬没有死;但人心险恶,他又怕这是对方在使诈,不能轻信。
倒是神农,为了打消元谨的疑惑,率先挥了挥手示意卫兵退下,继而又不作防备地擦着元谨身边走过,朝古堡的方向行去,口中随和的说道:“跟我来吧,虽说你们队长没死,但身体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收起两把寒光闪动的刀,元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转而放低姿态、认真的问道:“呼,原来队长真的没死,那就太好了。不过,他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说来话长,还是等你队长清醒后,再说吧。”话毕,神农便较快脚步,朝着前方逝去,元谨则紧跟其后。
望着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墨战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道:“坤儿啊,为父刚才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消你去完成。”
“什么想法?”有些莫名的子着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的父亲,墨坤疑惑的问道。
“明天起,为父会为你报名两个月后的猎人资格考核,带上盘缠去好好修行吧,什么时候能成为像你爷爷那位师弟一样的猎人了,什么时候再回来。”紧紧的盯着儿子的脸庞,墨战的说话时的语气,好像透着一股不容对方拒绝的味道。
“这……”感受着自己凉飕飕的裤裆,纠结了片刻,墨坤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不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什么事,能比当众尿裤子来得苦涩。
……
夜深时分,闹腾了一整夜的转生乡渐渐归于宁静,银白色的月光落寞地洒在古堡上,一切又恢复到以往的模样。
“这是什么东西?”看到大批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将一桶桶淡绿色的液体倒进一个圆球形的大型强化玻璃缸内,元谨不觉有些好奇的望过去。
“这是‘鬼草’的汁液,相信你们来转生乡的沿路上应该看到过这种植物。(五十八章有点到鬼草)”神农扭头看了元谨一眼,朝他宽慰似的兴笑,接着又解释道,“‘鬼草’是一种毒药,由于它生长在雨水极少的沙漠边缘地带,所以它的根系变得异常发达,往往可以延伸至地底三十多米的地方,将有毒的地下矿物质水给吸收进体内。虽说它的汁液不能吃,但它可以激活人类的‘干细胞(初元细胞)’再生。归根结底,它就是一把双刃剑呐,进入师弟体内修复肌肉的同时又在毒害弟,就看最终,是修复得速度快还是中毒中的深了。”
“那万一中毒中得很深,还能不能救?”元谨轻按着刀柄的手渗出一些汗来。
“中毒太深、伤及五脏六腑的话就没得救了!”摇了摇头,神农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会通过仪器一直观察着师弟的身体状况,一旦中毒的程度达到‘尚可挽救’的最高限额,便将他从缸里拉上来,到时候就看他的肌肉恢复到程度了——或许是完全恢复,或许……只恢复了一点,全由造化而定。”
“那就不能再泡第二次吗?”
“不能,因为鬼草汁液已经侵入过他体内一次,所以一定会有残留,而这个残留量本就是师弟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限额了。”
闻言,沉默了良久,元谨这才吐了一口气,轻声期盼道:“呼,那就只能期望队长尽量扛住毒性,一举成顾!”
“是啊……”神农眼光闪动,望着全身贴满橡胶小吸盘的秦飞扬被一台起吊机,缓缓的浸入玻璃缸内。一场决定命运的特殊战斗,就此拉开了帷幕。
正文 第八十六章:黑色物质
威尔士家族,作为凯拉行会数一数二的家族势力,其士族地位也是异常的高贵。索迪亚。威尔士更是仰仗着祖辈的衣钵,早已被授予了继皇室之后、地位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平南公爵’封号。
因此,今晚索龙。威尔士与林菲的婚礼是在京都举行的,来场的贵宾当中除了部分皇室成员以外,其余人士也都是非富即贵,场面十分的奢华。
宴会进行到很晚才结束,正当索龙抱着新婚妻子,要入洞房的时候,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仆人突然急匆匆地跑上前来,禀奏道:“少爷,少夫人,打扰两位了,老爷请你们去客厅一趟。”
“现在?”索龙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可是自己的大婚之日,就算有再重要的事,做爹的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来扫他兴致吧?
想到这,索龙不由的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他还是歉意十足地征求林菲的意见道:“那我们先到父亲那去一趟?”
“当然。”林菲是个聪明人,当即点了点头——碍于自己的贫贱身份,她必须竭尽所能的去讨好公公。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里有两种人:一种人敢于向强权呐喊,并用自己的双手去搏出一个未来,即使受也保留住了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虽然这在明哲保身的人看来很傻,但推动历史进程的却往往是他们;至于另外一种人,面对强权时更喜欢去迎合,都是为了生活,这本无可厚非,只不过安世如此则然,乱世亦如此则在不知不觉中成了阻碍历史发展的守旧派。
孰是孰非一时间定然很难判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将明了。
“好吧,好吧。”不甘不愿的将林菲放下,索龙也只好跟在前来叫唤的仆人身后朝着客厅走去。
金碧辉煌的客厅之中,一位头发花白、留着八字胡的老者正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份从‘凯拉行会信息部’送来的表单,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