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
他到父亲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戈尔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
戈尔喊了声:“爸?”
里面仍没有回应。戈尔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忙推门而入。
进去一看,见父亲正坐在写字台前埋头写着他的书稿,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埋怨道:“爸,我刚才敲门您怎没反应呀,害得我为你担心。”
“是戈尔呀。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看电视吗?”卉耀这时才刚刚注意到了戈尔。
戈尔将门闭了,找了一张椅了坐在卉耀旁边,把那摞纸放到写字台上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是关于你会幻力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卉耀一边埋头写着一边说着。
戈尔不耐烦地将卉耀手中笔拿走,说:“爸,不是这些,还有别的呢!”
“哦?还有事呀。”卉耀说。
戈尔本来心里还有一大堆话要说,但正要说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想,每次都在遇到危险时化险为夷就不用说了(父亲肯定会说这是吉人自有天相),自己会幻力的事父亲也知道了。想来想去,主要还是在那个神秘生物身上。于是,他将手中的纸递给父亲,说:“爸,我想跟你说说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呀?噢——这是你喜欢画的那个生物,我知道。不错,画得挺好看,毕业后可以当个漫画家。”卉耀一边翻一边点头。
“爸,不是要说这些。我要说的是它在我脑海中出现了几次,每次出现时我都有些不舒服。”戈尔觉得这样说好像并没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彻底,但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卉耀笑着说:“这说明你想象力丰富,所以在脑子中可以将所想的形象生动地显出,这就是我在书上所写的《胸有成竹》的道理呀。脑子不舒服是由于你想的太多了,需要休息。”
“不是的,我是想说——”戈尔停了下来,他思忖着该说什么,该说的好像都说了。
卉耀见他不说了,便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是想说——它在我脑子中出现时我就头痛。”
“都说了是累的呀。”
“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很痛的!”
“是吗?应该是病了吧。”卉耀关心地摸了摸戈尔的额头。”
“不是!”戈尔将卉耀的手支开,“我是说——”
“我知道,你的头很痛很痛。”卉耀有些不耐烦道。
戈尔实在说不明白,便跳过这段儿,说:“还有一件很怪的事,我发现这些纸如果快速翻的话,那上面的那个生物就好像会动了一般。”
卉耀听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说:“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它像在动呢?”
戈尔摇了摇头。
卉耀笑了笑,说:“我得给你上一堂课。”说着,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来喝了一口。
“上课?”戈尔不解道。
“先给你讲个故事:据说三百年前的一天,两个高宇加星人为‘镆孤(按:是高宇加星的一种动物,现已在地球繁衍,身体结构与马相似)在跃起的瞬间,4只蹄子是否都是腾空的’而争论。两个争得脸红耳赤,谁也不服谁,于是决定打赌。他们跑到‘赛镆孤场’,可是镆孤奔跑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看清蹄子是否着地。
“一个名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知道这件事后,在跑道的一边并列安置了24架照相机,镜头都对准跑道;在跑道的另一边,打了24个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系上一根细绳;这些细绳横穿跑道,分别系到对面每架相机的快门上。一切准备好了以后,福尼让镆孤从跑道的一端奔跑过来。当马经过安置有照相机的路段时,依次把24根引线绊断,与此同时,24架照相机快门也就依次拍下了24张照片。从这条连贯的照片带上可以清楚地看出,镆孤在奔跑时总有一只蹄子着地。”卉耀又拿起写字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讲完了?”戈尔问。
“还没呢。”卉耀放下杯子,又开始讲了起来,“这时,福尼偶然快速地抽动了那条照片带,结果照片中静止的镆孤叠成了一匹运动镆孤,镆孤竟然‘活了’!
“福尼兴趣大发,他把这些照片做成透明样尺寸的金属圆盘,并在贴照片的位置上开了一个和照片大小相同的洞;然后用幻灯向白幕放映,并使两块圆盘相互转起来,这样,就可以看到镆孤奔跑的连续动作。福尼把自己设计的这种机器叫‘显示器’。它利用人眼的视觉残留效应,即人的视觉反映能在脑海中滞留很短的一段时间,因此,静止的照片快速地旋转,相邻的两张在很短的时间内连贯起来,画面就‘活’了。
“后来,一个名叫布卡里的麦斯加星人受显示器的启发,制成了第一台‘放映机。’”
卉耀拿起写字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完了?”戈尔问。
卉耀一边点头,一边将杯子放回写字台。
“您是说我看到的也是和那个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看到的一样?”
卉耀点了点头,说:“是呀。若那个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发明放映机的人就可能是我儿子了。”
戈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事吗?”卉耀说。
戈尔摇了摇头道:“没了。”
“那就好了。”说着,将戈尔手中的笔拿了过来。
戈尔拿着那摞纸走出了卉耀的房间,心想:“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好像想表达的一句都没说清楚呀。”
他来到客厅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看了会电视,然后在厨房中找些吃的——吃着觉得比吃饭时吃的香多了,虽然仍是一样的饭,而且现在吃的还是冷饭。
就这样,一会儿到这个房间,一会儿到那个房间,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戈尔还想再睡一会儿,但那睡意不知躲哪儿去了,怎么睡都睡不着。上学的时候,就是不想出被窝,但现在正有时间睡倒睡不着了。
于是,戈尔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想,总得想点事做吧。但想了老半天,就是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只好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走下楼去,走出家门。
他来到自己家房子后的森林,他在幽静的森林中闲逛着,新鲜的风吹向他,使他感到异常的心旷神怡。他慢慢走到一颗参天古树前,这颗树很大,可能是这片树林中最大的一棵树。戈尔盯着在那棵大树桩上的一些刻痕,好像是用斧头之类的利器砍下的。他用手摸了摸了那几道刻痕,说“还要六天才能再见到查斯。”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那棵大树,嘴里哼着小调儿。
好一幅美丽的画卷,唯用一诗来形容:
清晨入古林,初日照高荫。
曲径通幽处,人处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俱寂,但余小调音。(按:此诗模仿常建的《题破山寺后禅院》)
戈尔就沉浸在了这美境中,从早上一直待到傍晚。
戈尔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被树叶挡着的半隐半露的天色,想:“现在已到傍晚,也该回家了。”于是,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准备回家。
这时,他突然感到双手在发热。戈尔想都没想,一跃冲出森林,把双手朝向远方的一座山。
只见两道青光“嗖”一声划过天空,撞在了那座山上。“轰”一声,山头发出了刺眼的耀眼的光(原因是因为现在是傍晚,所以太阳光很微弱,所以将青色霹雳爆炸时的光衬托得很亮)。
戈尔对这些事已习以为常,也没多大兴奋,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飞回家了。
戈尔一进门,就听见母亲在炒菜的声音,他坐在沙发上,将电视打开看了起来。
“是戈尔回来了吗?一回来就把电视打开了。”厨房中传来祝枫的声音。
戈尔也懒得回话,一言不发地看着电视,现在的节目比早上好多了,——D、E、F台现在已不在播关于仓库的新闻了。
看了一会儿,祝枫叫他过去吃饭,他把电视关了走进餐厅。
吃饭时,祝枫对他说:“你今天去哪儿了,一整天都没回来。今天查斯来看你,害他等了你一整天。”
“什么,他来了?”戈尔说。
“是呀,不过现在走了。”卉耀说。
“是吗,那太可惜了。”戈尔有些遗憾道。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他真快闷死了,从客厅走到餐厅,从餐厅走到厨房,最后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陈设很古老,有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四面墙壁是很浓的棕色,书架也是棕色的,天花板和地板也是棕色。比起张旭父亲的卧室,颜色比较深沉了些。
戈尔很久没来这地方了,因为他很少看书。他记得很小时候看了父亲的《大话公司》,但没看几页就没再看下去。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戈尔想看它解闷。
戈尔从书架上将那本《大话公司》拿了下来,坐在桌子前看了起来。他觉得现在看那本书比小时候看时变得有意思多了。
就这样,他这几天便有了解闷儿的东西。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又过去了五天。
这天,他又该去校了。早晨,他穿好衣服,兴奋得直接从窗子飞出去了。
一路上,他只想着快点儿到学校去,再看看刘星怎么样了,而且要看看活动到哪儿了。
来到学校,仍是一片热闹非凡。戈尔一走进校门,便发现人群中查斯在向他挥手。戈尔从人群中挤了过去,才发现身边还有炽京和宋萁茸。
“这几天过得好吗?我那天去看你,你怎么不在家呀。”查斯说。
“我那天正好有事出去了,实在对不起。刘星呢?”戈尔向四周望了望。
炽京上来一把将他的手握住,说:“戈尔,我听刘星说你说我看上她了?”
“不,没、没有。”戈尔尴尬道。
“让你误会了,我们俩根本没什么。”
这话倒让戈尔惊了一下,炽京竟然会这么说。
“你找刘星是吗?她正在和王国伟在主持人休息室练习着呢。”
戈尔真不知该说些什么,若炽京真没喜欢上她,那他为什么当时还警告自己快放弃,自己和她是不会有结果的呢?戈尔将这个问题问了炽京一遍。
炽京听后,笑了一声说:“我只是叫你快放弃,并没说我喜欢她呀?”
“那为什么?”戈尔问。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反正你真的不能喜欢她。”
“到底为什么?”戈尔追问道。
“因为已经有一个人喜欢她了。”
“这当然,好的女孩子有许多人喜欢了。我会尽力争取的,如果她真的不喜欢我,那我就放弃。”戈尔说这话时竟无半点不好意思,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
“你不听我的忠告算了,真是的。”炽京看来很生气。
“戈尔同学,过来一下可以吗?”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人声。
戈尔回头一看,竟然是王国伟。
“有什么事吗?”戈尔问。
“请跟我来一下。”王国伟说。
于是,俩人离开了炽京他们,来到另一处。
“有什么事要说吗?”戈尔问。
“你真的很喜欢刘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