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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也不应该这么坏呀,竟然停在了空中,一般坏了空气轿子就会直接掉下去了。”祝枫说。
“大概是空气程序运行错误了吧,导致接听神经系统错乱,所以我叫它飞它却停了下来。”卉耀分析道,他一个作家竟对机械方面的知识也略懂一二。
这时,炽京已追了上来。
“炽京,你怎么来了呀?”戈尔见炽京累得气喘嘘嘘,不解地问。
“快跟我回去吧。”
“到底什么事呀?”祝枫不解道,“我们可不想留下来喝喜酒呀。”
“你们回去就知道了。”炽京说。
“那好吧,可我们这轿子好像出现了毛病,我命令它飞行,它却——”还未等卉耀再说下去,轿子“轰”一声疾驰而去。
卉耀一家差点儿被吓出心脏病来,就连现在心情不好的戈尔也被吓得叫了一声。
“停!”轿子应卉耀的声音停了下来,由于惯性,一些东西又掉了下去。
这时炽京赶了上来,说:“很好嘛,飞得这么快。”
“怪了,刚才怎么……算了,反正现在已经好了,那咱们就走吧。”卉耀说。
“炽京,你也上来吧。”祝枫说。
炽京跃了上去,轿子“轰”一声飞走了。
他们来到宋晶家,王帅见了他们,说:“卉先生还没走呀,是想留下来喝喜酒吗?”
这时,枳尊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说:“刚才我又收到一封信,上面说卉耀先生的儿子才是治好我女儿病的人。现在我不知该如何决定,若弄错了的话,我真不知会发生什么灾难。”
卉耀听了,忙说:“第一封信上只说了谁能治好您女儿的病就应该嫁给谁,并没明说是谁。可第二封信上说的清清楚楚,就是我儿子呀,您可不能弄错呀,不然会对令千金不利的。”
宋萁茸也在旁边赞同道:“的确是呀。”炽京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王帅见势不妙,忙说:“这能说明什么,我怀疑这纸条分明是有人故意伪造的!”
这时,枳尊手上又闪了一下光,一张纸出现在了他手中。枳尊打开看了一会儿,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之色。他说:“这下不用再争了,信上说小晶身上被它施了一种咒语,只有那个真正注定和她在一起的人才能破解。”
“好,我们现在就去试。”王帅兴奋地说。
“你们先再等会儿,我去叫她下来。”枳尊说完走上楼去。
宫婷仍在那儿敲着门,可门就是不开。枳尊敲门说:“小晶,你快出来,我们不逼你嫁了,快出来吧。”可仍无回应。
“快出来吧,克里戈尔他回来了!”枳尊说着朝楼下的戈尔招了招手,示意他上来。
戈尔走了上来,朝门里说:“宋晶,你快开门吧,我已经回来了。”
门一下子开了,宋晶虽然流着泪,但脸上带着喜悦与惊讶。
“哎呀,小晶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呀。”宫婷向宋晶走了过去,可她的手刚触到宋晶的衣服,只听“啪”一声,一道光将宫婷打得横飞了出去,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枳尊大惊,忙跑去看宫婷有没有事,说:“你瞎碰什么呀……”
宋晶一脸惊愕,不知刚才怎么了。
戈尔心中有些恐惧,他望着宋晶对她说:“可以把手伸过来吗?”
宋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还是照做了。
戈尔的右手颤抖着接近她的手,他真担心自己也像宫婷那样被打得横飞出去。他觉得还是不要鲁莽,但待会儿总是要试的,还不如先试了算了。他现在进退两难,手不知该握还是该收回。
宋晶见他伸出了手停在那里,好像是要握自己的手,便伸过去把他的手握住了。
戈尔神精过敏,条件反射般地大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呀?”宋晶也被吓得松开了手。
戈尔反应过来,大喜:“我没被打出去?我没被……”
“到底怎么了呀?”宋晶不解道。
“上面怎么了?”炽京在楼下喊。
戈尔高兴地说:“快跟我下去吧!”于是,他拉着宋晶走了下去。
众人一见,大惊。宋萁茸高兴地叫道:“太好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啰!”
这一声把王帅一家叫得尴尬极了,把卉耀一家叫得高兴极了。
王国伟走过去,不服气道:“肯定是骗人的,我也可以碰她!”说着,就用手去抓她的手。刚触到,只听“轰”一声,王国伟被炸了出去。
“国伟!”王帅和王欣忙跑过去看他伤得怎么样。
宋萁茸在旁小声幸灾乐祸道:“好壮观的烟火呀!”
卉耀望着戈尔和宋晶幸福地笑着,祝枫也高兴得流出了泪。
王帅抱起了眼冒金星的王国伟,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走出门去,轿子也跟着飞了出去。
炽京目送他们走后,转头对戈尔说:“以前我并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现在才知道我错了。恭喜你!”
戈尔朝他笑了笑,笑得很灿烂。
这时,枳尊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摇着头叹息道:“唉,叫她别瞎碰,……这下可好了,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咦?王帅他们呢?”
“爸,他们已经走了!戈尔才是注定和姐在一起的人!”宋萁茸笑着说。
“不管是谁,别嫁错就行了!”枳尊笑道。
卉耀笑着说:“好亲家,这些聘礼请笑纳。由于刚才空气轿突然发生了故障,所以掉出去了些。不过没关系,若不够,我明天再送几轿来。”
“够了够了,亲家之间那么生疏干什么。”枳尊笑道。
这时,戈尔的手又开始发热,而且在闪光。他大惊,忙疾奔了出去。
“他怎么了呀?”枳尊问。
“舅你不知道呀?这个人就这么个怪僻,手上经常自动就闪光,一闪光他就爱往没人的地方跑。待会儿他就会回来了。”炽京笑道。
戈尔来到外面,将两道青色霹雳放了。现在已到夜晚,外面一片寂然。他刚准备往回走,突然手又闪了一下光,不过这次是空气传送。
在他手上出现了一张纸,他打开一看,内容如下:
我已将宋晶的咒语解除,这件事就算圆满完成了。祝您快乐,尊贵的克龙大人。
无名
“这个人是谁呀?他怎么叫我克龙大人?”想着想着,就回去了。
“今天住下吧,明天再回去怎么样?”枳尊说。
“好吧,今天也够晚的了。”卉耀说。
“按照规矩,刚订婚的新人第一天要同睡一个房间。”枳尊说。
“对。”卉耀也笑道。
戈尔不禁尴尬起来,他发现宋晶的脸比自已更红。炽京和宋萁茸在旁边偷偷发笑着。
夜越来越深。宋晶家的每个窗户都没有灯光,看来他们已经都睡了。
在离宋晶家不知多远的一个地方,正有一个人停在黑暗的空中。他正在用一种类似对讲机的东西在说话,他说:“报告邪刀大人,岚芎旧进的军队突然不见踪影了。”
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声音:“是吗。看来他们已经够累了,散伙了。”
“不,大人,我不认为他们——”
还未等这人说完,那头便打断道:“好了,别再废话了,你还是专心干好你该干的事吧,其它事你还是少管!”
“就请您听我一回吧。”那个人恳求道。
“我已经采纳了你的一次建议——在终极武器上安装了销毁装置,这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对讲机里说。
“求您再听我一次吧。”那人说。
“少废话!即使他们真的有阴谋又怎么样,我们只要一炮下去,他们有什么阴谋都不顶用。不说这些了,地球人的抵御力现在怎么样?”
“非常弱,上次的宇宙争霸赛冠军还不如岚芎军队里的一个兵厉害。不过有一个叫镂克斯的我觉得他很厉害,他可能是我们的大患。”
“不足为惧,天下能和我一决高下的只有岚芎一人而已,现在过了这么多年,有可能连他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况且他已经失踪了多年,现在大概已经死了。”
“大人,不能轻敌呀!听说他就是幻——”
“好了,别‘换’了,安心做你该做的事吧,你的责任很大呀!”
“大人,我想再问一下,如果我把这次的事办好了,您真的让我当阿萨斜星队军的军帅?”
“当然,你就安心做事吧。以后再联络,再见!”那头没了声音。
“太好了!哈……何志昌你等着吧,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更厉害!”
夜,就如此过去了。太阳渐渐升起,周围一片祥和之气。
戈尔渐渐醒了过来,发现宋晶正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戈尔想:“怪事儿,抱着抱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衣服也忘了脱,——不过也好。”
他轻轻地放下宋晶,从床上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宋晶,越来越迷醉。不知各位知不知道《巴黎圣母院》中诗人比埃尔•;甘果瓦与美丽的埃圾姑娘拉•;爱斯梅拉达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中,雨果先生有这样一段描写:“读者啊,你也曾经是个孩子,也许你幸运,现在还是个孩子。你一定不止一次地(至于我,我往往是整日如此,那是我消磨时间最好的方法)在晴朗的日子沿着一座又一座丛林,在小溪边追踪一只蓝色的或绿色的蜻蜒,它常常改变飞行方向,并且轻轻擦着树梢飞过。请回想一下,你抱着多么迷恋的好奇心,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嗡嗡叫着的旋风似的小东西,那一对紫色或蓝色的翅膀,中间浮动着它那由于迅速的运动而显得难以捉摸的形体。那个会飞的生物,对于你它显得多么虚幻和难以想象,无法捕捉,无法辩明。可是当那蜻蜒终于在一茎花枝上停下来时,你能屏息看它那一对薄薄的长翅膀,一身琳琅般光滑的长袍和两只水晶样透明的眼睛,那时你是多么惊异,多么担心它会重心躲进阴影或是遁入虚空。回想起这些,你就容易体会到甘果瓦仔细端详爱斯梅拉达那看得见也摸得着的形体时的感受了,那个形体他只是当她在人群里歌舞时看见进一眼。”他看的那个“蜻蜒”是具有危险性而且随时会飞走,而戈尔看的“蜻蜒”比那只“蜻蜒”要美,而且这只“蜻蜒”没有危险而且非常温顺。而且比埃尔那只“蜻蜒”并不属于自己,而戈尔这只“蜻蜒”是属于自己的。
戈尔看得越来越沉醉。这时,突然有人来敲门。戈尔从沉醉中醒了过来,忙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见卉耀和祝枫正站门口。
“走吧。”卉耀说。
“现在就走?”戈尔问。
祝枫望了一眼床上的宋晶,慈爱地笑了笑,说:“快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来。”
戈尔望了一眼宋晶,心里不禁有些舍不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父母说:“爸,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
卉耀和祝枫相视笑了一下,走出去把门关上了。
戈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不知用什么材料但看起来相当名贵的手镯,他小心翼翼地轻轻捉住她的手,笨拙但却十分认真地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是我在商店里偷偷买的,爸妈也不知道。”戈尔望着宋晶那张恬静的脸,轻声而又清楚地说。说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