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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镂克斯!刚刚来报名的,6号。我可是第一次见他真人,我当时都惊呆了。”
虽然说镂克斯和戈尔是好朋友(算是吧),但他听到这个名字时仍有些不好受——自己明天第二场就是要镂克斯打!谁胜谁负再明显不过了。
“别担心了,镂克斯的确很厉害,你打不过他也没什么不光彩的。”宋晶说,“你只要加油就行了,若真能打败他也不一定呀。”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戈尔说,但他心中知道就算有一百个自己也打不过。然后他对那人说:“那我们走了。”
“等一下,”那人拿出笔,“请两位给我签个名,就签在衣服上。”
等签完后,他们就离开了。路上,宋晶问戈尔:“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吧,好冷啊。”
戈尔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说:“穿上吧,这个很暖的。”
宋晶脸被冻得很白,显得很嫩很美,她摇了摇头说:“你穿上吧,我知道你也很冷。”
戈尔不由分说将大衣披在了她身上,说:“我没事的,这点冷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对了,我想问你个事。”宋晶说。
“什么呀?”戈尔问。
“你是不是没把我的《d小调小屉琴协奏曲》曲谱给婆婆看?
“这个——”戈尔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不怪你,但婆婆回来以后你一定得给她看。”
“知道!”戈释重负,他这次充分感到了宋晶的宽宏大量。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呀?”宋晶问。
“去见一些老朋友。”说着说着,他们已来到了一间小屋附近,那小屋灯还亮着。
戈尔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有脚步声传来。
宋晶问:“这儿有你什么朋友啊?”
这时门开了,一个衣衫破烂、年纪和戈尔差不多的男孩站在门口。他看见戈尔,问:“你找谁呀?”
“你不认识我?”戈尔不解道,他想这些乞丐应该全都认识他才对呀。
“没见过。”那乞丐这时又发现了在旁边的宋晶,指了指她说:“她我倒在电视上见过。”
这时里面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阿靖啊,谁来了?”
那乞丐回头朝门里面说:“是两个陌生人,胡叔叔。不过——1个在电视上见过。”
这时一群乞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们一见克里戈尔顿时高的不得了,就向他扑了过来。“等一下!”戈尔忙喊一声,众乞丐停了下来。“各位,我知道你们高兴,但以后不用这样,可以吗?”
众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不好意思地说:“知道。太高兴了,以后不会了。”
宋晶轻轻拉了拉戈尔,说:“好冷啊,你问问看可不可以让我们进屋去。”
“胡叔,”那叫阿靖的乞丐指了指宋晶说,“那个女孩儿好像冻得不行了。”
众乞丐这才发现了宋晶,胡老问:“这位是——”
“是我未婚妻,你们可以让她进去暖和暖和吗?”戈尔问。
“当然了,这天儿也够冷的,快进去说话。”胡老说。
于是众乞丐和戈尔、宋晶走进屋去了,阿靖走在最后把门关了。
房子内和原来没多大变化,就是床好像比原来新了些、干净了些,还多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
戈尔和宋晶坐到床上,众乞丐也围了过来。胡老问:“你们吃了吗!”
“还没。”戈尔摇了摇头。
“我们也没吃,待会儿咱们一起去饭馆吃。”胡老说。
“我还以为以后再也找不到你们了,没想到你们没买新房子,还住这儿。”戈尔说。
“谁说没买,我们本来买了一套新房子,把房子弄得可好了,可后来总觉得不如以前过得好。”
“这是什么道理呀?”戈尔不解道。
“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不好。”另一个乞丐说。
“比如说看电视吧。刚开始还觉得很新鲜,但看得多了就反倒觉得很难受。看的时候想关,可关了又像少了点儿什么。”另一个说。
“而且看多了还对眼睛不好,看东西老模糊。”另一个说。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身体情况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吃的虽然好了,穿的也好了,什么条件都比以前好了,但是不知怎么……”另一个说。
“不过现在好了,我们把那套房子降价卖了又搬回来住。虽然条件不如从前,但总觉得比以前舒坦多了。”说完,众乞丐相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爽朗,戈尔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笑过了。
那个叫阿靖的指了指克里戈尔,问:“胡叔,他们是什么人呀?
胡老笑着说:“傻孩子,他们就是给咱们钱,让咱们吃饱穿暖的大恩人呀。”
“他是——”戈尔打量着那个乞丐问,他总觉得这个乞丐带点儿傻气。
胡老说:“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有一天我正在街上闲逛,突然过来一个妇女带站一个小孩子,硬说这孩子是我的。我也不好跟她吵,再说她不就是不想要这孩子吗,我就帮她收养了算了。”
“你就这么容易收养他了?”戈尔有些不解。
“这有什么,反起您给我们那么多生活费用用都用不完,再加一张嘴也没什么。”胡老笑着抚摸了一下阿靖的头说。
“胡叔,这个就是您说的那个宇宙争霸赛冠军吧?”阿靖指着戈尔问。
还没等胡老开口,一个乞丐就先说了:“是呀阿靖,他可厉害了。”
“那他会这样吗?”阿靖说着右手一伸,手中便出现了一把透明的微微发光的“空气剑”。戈尔顿时惊呆了,他可从没见过这种古怪的玩意儿。
“傻孩子,快把你那些小聪明收起来。宇宙争霸赛的冠军就是宇宙中最强的人,你那点小功夫底儿还在这儿瞎逞能。”胡老说。
阿靖手中的那把剑一下子又消失了,戈尔简直看呆了。
“这孩子不懂礼貌,别见怪。”胡老说。
戈尔反应过来说:“没关系没关系,刚才那是什么呀?
阿靖傻里傻气地说:“这是我在姨太家自己慢慢琢磨成的,很好玩。”
一个乞丐说:“这孩子说来也奇怪,他的手可以发出很强烈的冷气,只要一发冷气,他手中就会出现一些用空气变的玩意儿。”
“这是利用了空气遇冷凝华的原理,使气体变成了固体。他的手竟能放出寒气,显然是通过很长一段时间练成的。”宋晶说。
“她猜得真准,我就是那样慢慢一点一点琢磨出来。”阿靖说。
宋晶朝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了,”戈尔问,“阿靖这个名字是谁起的?”
“大概是姨太吧,从我懂事时他们就这么叫我。”阿靖说。
“姨太是谁?”戈尔问。
“就是送我来这里的那个人,我从小就在那里生活,帮姨太看小孩、打扫卫生、干杂活。姨太可凶了,稍微有一点差错就会被她狠狠打一顿。”
“好可怜……”宋晶自言自语道。
“那她为什么要把你送到这儿来?”戈尔问。
“不知怎么姨太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她说不能留我这张嘴再吃了,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阿靖说。
“好了,别在这儿说个没完了。”这时胡老说话了,“大家也饿得不行了吧,吃饭去吧。”众乞丐也哼个不停,显然都饿了。
“看大家都饿得不行,”宋晶对戈尔说,“你还在这儿说个不停。”
“好,走吧。”戈尔笑了笑说。
另一边,在枳尊家的客厅内,查斯一家、炽京一家和宋萁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宫婷从厨房里出来,手中端着一些水果,她将水果放到茶几上说:“大家吃些水果吧。”李刚望着房间四周,小声叹道:“哇!这房子简直太美了。”
卉耀正在自己的房里写着他的小说《滇祁馆》,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他头也不抬地说了声:“请进!”枳尊推门走了进来,说:“大作家又在用功了?”说着把门关了。
卉耀停下笔,抬头客气道:“是呀,这段日子妻子不在家,所以忙得做家务,浪费了许多时间,所以趁现在没事要加紧赶。”
枳尊轻轻摇头笑道:“你可真是太认真了,不愧是大作家!”
“哪里哪里,找我有什么事吗?”卉耀说完客气话后问。
“事倒是有一点,就是关于戈尔和小晶的婚事——再过几天他们就16岁了。”
“我认为再延迟些日子,等他们念完A级再说吧,这样可以让他们有些时间准备。”卉耀说。
“你是大作家,知道的当然多,就按你说的办。”枳尊点了点头说。
这时,大厅的门铃突然响了,客厅里的宫婷忙站起去开门。门开了,气喘嘘嘘的镂克斯正站在门口,他说:“您好!”
“镂克斯呀,快请进!”宫婷热情地说。
镂克斯走了进去,宫婷将门关了,镂克斯朝李刚一家和炽京一家恭敬地点了点头。
“镂克斯来了呀?”这时枳尊和卉耀从里面走了出来,卉耀打招呼道。
“卉叔叔好!”镂克斯也朝他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宋萁茸说。
“对不起,太忙了。岳父岳母没生气吧?”镂克斯抱歉道。
“小克斯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怎么会生气呢?你来了我们高兴还来及呢!”宫婷满脸堆笑道。
“舅妈,你好肉麻呀,干嘛叫他‘小克斯’呀!”炽京说。
“对呀,我心里也直发毛。“查斯小声嘀咕道。
李刚朝他后脑勺拍了一下,说:“不准没礼貌!”
宫婷笑了笑说:“别打孩子,我的确有些太高兴了。”
宋萁茸指着枳尊对镂克斯说:“傻瓜,快认识一下,这个就是我父亲。”
镂克斯走到枳尊面前,朝他鞠了个躬,说:“岳父好。”
枳尊没有说什么,他好像已感觉到镂克斯的那股强大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伸出右手说:“你好!”
镂克斯也伸出右手握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您好!”可刚说完,他的脸上便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平静了下来说:“岳父,您的手……”
“怎么了?”枳尊注视着他笑道。
“不,”镂克斯说,“没什么。”
镂克斯刚说完,枳尊突然脸色大变,迅速将右手抽开,他的手颜色通红,好像被火炉烫了似的。
宋萁茸见状,在镂克斯背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生气地说:“你在干什么呀!”
“对呀,镂克斯你干什么呀!”卉耀也觉得不可思议道。
“不,别怪他。”枳尊平静地说,他的手看起来已经好多了,显然伤得不怎么重。“是我先向他攻击的,想试试他的功夫。不错,要比传闻中说得厉害的多!”
“刚才实在对不起,您没事吧?”镂克斯抱歉道。
“没事,你对我那么手下留情,我怎么会有事呢。”枳尊平静地笑了笑说。
“什么!那还叫手下留情?”炽京说。
“对不起,由于经常不练,所以能量运用的大小没控制得那么好。而且刚才我知道岳父是想测探看我合不合格,因为我怕让岳父看不起,所以一时激动……实在对不起。”
“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