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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茉生。”他低吼一记,将她拉往安全门的楼梯间。
这里是二十楼的楼梯间,除非大楼失火或电梯故障,否则是不会有人经过的。
茉生心惊却又好强地瞪着他,“你做什么?”
“我说过会让妳好看。”说罢,她一把将她扯进怀中,低头强吻了她。
她陡地一惊,又羞又气的硬是推开了他。
“不要!”她不是讨厌他的吻,但她讨厌他如此粗暴且不理智的强吻她。
亲吻是一种因为互相爱恋而衍生的行为,但他现在吻她只是因为生气,他想惩罚她,让她知道在他面前,她是如何的卑微。
“你不能这么对我!”她气愤地抗议着。
“为什么不能!?”他反问她,“我雇妳来当女朋友。”
“雇我的是你妈。”
“付钱的是我。”
“但我不需要出卖自己。”他们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那妳卖的是什么?”
“演技。”她不假思索地说。
他眉一挑,不以为然地笑笑。“演技?妳今天的演技可不值一千万。”
“是你先惹我生气。”她不服气地反驳。
“就算是我惹妳生气,妳也没有生气要个性的权利。”他恼火地说。
她咬咬唇,“你霸道。”
“我是霸道,因为我是付钱的人。”说罢,他扣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身体曲线紧贴着自己。
“你……你还没付呢。”她羞恼地瞪着他。
“我有名有姓,妳还怕我赖帐吗?”低下头,他欲吻她。
“不……”她别开脸。
他端住她的脸,强迫她正视着他。“配合我是妳的工作。”
“有钱了不起吗?”她气恨地质问他。
“妳不就是为了钱才飞来日本的?”他撇唇冷笑。
“你--”她气得抬起手来,冷不防地刮了他一耳光。
恭介吃了她一巴掌,神情阴鸷地直视着她。
茉生气得唇片颤抖,也吓得脸色惨白。她打了他,而她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代表着什么。那代表……他真的会让她好看。
“妳……”他逼近她。
“不……”她本能地往后退,但一个踩空,整个人往后仰去--“啊!”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成猪头的同时,他伸手捞住了她。
他一振臂,她往前一跌,撞进了他怀里。
惊魂未定,她既感激又生气地瞪视着他。
感激的是,他的及时救援使她免于摔成猪头;生气的是,就是他害她差点儿摔成猪头的。
拉扯之下,她的罩衫滑落,露出那凝脂般的香肩,也使她那长长的、性感的颈子更显魅惑。
他凝睇着她,凶恶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温柔--“放……”警觉到他不寻常的眼神,她惊慌地想挣开他。
“秦茉生。”他沉声,但不似刚才那般杀气腾腾。
她皱皱眉头,回瞪着他。“什么?”
“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他问,
“我哪知道?”她斜瞪他一眼,赌气地说:“你经常“不顺”的。”
“妳猜。”他说。
她转头白了他一记,“我不喜欢猜。”
他眉一沉,“我要妳猜。”
看见他又动怒,她有点惊畏。
“猜就猜。”她悻悻地、不甘愿地说:“我让你下不了台?”
“不是。”
“我不够称职,让你很丢脸?”
“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到底是又干了什么?
“我跟你唱反调?”她失去了耐性。
他摇头,“也不是,”
“那到底是……唔--”她还想说话,但他突然贴上来的热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他热情的激吻及拥抱,让她全身僵硬、背脊发麻。
她羞恼地挣扎着,但他却更狂肆、更大胆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急于挣脱,却反而更落入了他的桎梏之中。
“唔……唔……”在他疯狂的激吻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后一推--她吓了一跳,惊疑地望着他。
“我不喜欢。”他沉声说道。
她不解地皱起眉心,“什么?”
“我生气是因为石田知孝。”他说。“我讨厌别的男人接近妳。”
听见他这么说,她有点生气,但隐隐地又有份窃喜,她生气的是,他不该操控她的一切,而窃喜的是,他似乎在吃醋。
“你无权阻止别人接近我。”她直视着他。
“妳现在还是我的。”
“我不属于谁。”
“妳现在是我的。”他攫着她的肩膀,霸气地宣告。
“因为出钱的是大爷吗?”她一哼。
他眉丘骤隆,“妳一定要把我们的关系扯到钱上面去?”
“难道不是?”她挑衅地直视着他,“你之所以能对我粗声粗气,就因为你是付费者。”
她不是有意这么说,但一拗起来,她就是会口不择言。
“既然我跟妳是钱的关系,妳就更没有权利拿着我的钱,跟别的男人亲亲热热。”
她一震,气恼地瞪着他,“谁亲亲热热?”
“妳跟石田知孝。”他沉声一吼。
“你……”她哪里跟石田知孝亲亲热热了?要不是石田知夏把他“借”了去,石田知孝也不会有机会接近她吧?
“是你自己跟石田知夏跳舞去了,不是吗?”
“不是妳把我推给她的吗?”还说?不就是她挖了洞推他下去的?
“没人拿枪押你去。”她说得有点心虚。
她承认,刚才她确实是故意将他推给了石田知夏。她明知道他有拒绝的意思,却还是搭了座桥送他一程。
可是,她做错了吗?他不也跳得挺有劲的?
“妳在强辞夺理。”他声线一沉,眼底跳动着怒焰。
“是你太容易生气了。”迎上他像要喷出火花似的眼睛,她胆怯了,但不能表现出来。
“妳感觉不到吗?”他注视着她,愤怒的眼睛里还有其它的情绪在,“妳看不出是谁把我逼成这样?”
她一震,惊疑地看着他。
他狠狠地将她揉进怀中,嘴唇欺近她耳边,囓咬住她的耳垂。
她惊羞的一颤,本能地想推开他。“不……”
他紧紧地图抱着她,在她耳边吹送热情。“妳认为我们之间只有钱的关系?”
她哑然,因为他火热的吐息。
“我……”他的唇继续在她耳边摩挲着,“妳让我感到惶恐……”
她一怔,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僵硬着。
“遇上妳以后,我变得不像自己。”他的声音真诚又热情,“我从不曾有过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我……”
慢着,他现在是在跟她……示爱吗?
“妳以为我为什么容忍妳?妳以为我为什么吻妳?”他沉沉一叹,“那都是因为……”
“你喝醉了。”她脱口而出。
他一怔,懊恼地看着她。“妳说什么?”
“我说你……”她羞红着脸,“我说你上次吻我是因为你醉了。”
“我没醉,”他眉心一叫。
这可人又该死的女人,她就是有本事气他!
“你有,你喝了酒,”她说。
“秦茉生。”他忍不住又沉声低喝。
“不要一直吼我。”她向他抗议着。
“妳看不出一切都在改变吗?”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妳看不见我的改变吗?”
气氛变了,她感觉得到。但她的心好慌、好乱……因为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她不断地说出反话。
“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她力持镇定地说,“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
“妳或许还是妳,但我已经不是我。”他说。
她眉心一皱,“你咬什么文,嚼什么字?”
“我……我爱上了妳。”
在听见他的话的那一瞬,茉生仿佛被急冻了般。
因为他的突然告白,她傻了,呆了,痴了,笨了,僵了……一千只麻雀在她胸口里吵闹跳动,但她的心脏负荷不了这样的欣喜,她……“你……神经病!”她冲口而出。
“妳……”他好不容易向她告白,她竟骂他是神经病?
“你要我配合你,了不起我们再回会场去扮恩爱情侣,你干嘛跟我开这种烂玩笑?”她推开他,急着想逃开。
“我不要妳配合我,也不想跟妳扮恩爱,我要妳回应我。”他拉住她,眼睛发光似的盯着她。
迎上他的眼睛,她胸口狂悸。
“我爱上妳了,不管妳接不接受。”他说,“我知道很突然,但对我又何尝不是?我没想过自己还会爱上谁。”
他深情注视着她,“我有光浩,不想再有任何的感情牵绊,但是妳意外的走进我生命里,我……”
“不……”她打断了他,呼吸显得急促,“你不是说真的。”
“茉生,”他将她锁进怀中,端起她的脸,“我当然是说真的。”
“可是……”
“妳年轻,妳美丽,妳像天边触碰不到的星星,而我只是个离了婚的单亲爸爸,我也许配不上妳,但是我还有爱妳的权利。”
天啊,他……他是真的在跟她示爱耶!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冷漠又倨傲的涉川恭介,竟会爱上她,有没有搞错?
看她只是盯着他看却不说话,他自认为已经被拒。
他懊丧地撇唇一笑,“我似乎说了傻话……”
“你……”睇见他落寞的表情,她的心一紧,就像她看见寂寞又需要呵护的光浩一样。
但她对他绝不是同情,她……她爱上了他。
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去抚摸了他的脸。
他一震,惊疑地望着她。
她的美眸羞怯又疑惑地凝睇着他,“你说真的?”
“我像在骗妳?”
她摇摇头,“就因为不像,我才更迷惘……”
“茉生,”她惹人怜爱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地将她紧拥入怀,“我还有再一次的机会吗?”
她没回答,只是依偎在他怀中。
她喜欢他的胸口,厚实、温暖,给人-种安全感。
这一切都像是梦般,她没想到他会爱她。
她冲动、好强,总爱质疑他、挑战他,跟他唱反调,他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她,甚至爱上她?
“我从不会讨好你……”久久,她软软地出声。
“妳不必讨好我。”他说,“我爱上的就是妳坦率直接、善良温暖的个性。”
“不是因为我年轻漂亮,带得出场?”
“不是。”他回答得肯定。
她抬起头来望着他,“那你是说……我不够年轻漂亮?”
他微蹙眉头,无奈地一笑,“妳一定要找我的碴?”
“你不是爱我坦率直接?”她调皮地问。
迎上她慧黠的眼睛,他知道她只是淘气。
“妳笑了……”他突然深情地凝视着她。
她一怔,不自觉地羞红着脸。“干嘛啊?”
“妳笑是因为妳愿意接受我的追求吗?”他问。
“你那也算是追求吗?”她微噘着小嘴,“我从没见过那么粗暴又无礼的追求法……”
“也许……”他将她的腰肢一捞,低头在她眼皮上一吻,“那能教妳印象深刻。”说完,他的吻滑落到她唇上。
感觉到他唇温的骤升,她惊羞地一挣。
她微低着头,急于掩饰她绯红如霞的脸颊,“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扮恩爱情侣了?。”
“不。”他断然地,“我想回家。”说罢,他拉着她走下楼梯。
她一怔,“你疯了?这里是二十楼,而且我穿高跟鞋……”
“我可以抱妳。”说罢,他当真将她拦腰抱起。
她害羞地娇嗔着,“你可是长璧集团的总裁,被看见的话,我可不管。”
他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深情而沉默地抱着她下楼。
就在他们下楼的同时,安全门外站了一个人。
“原来是这样……”石田知夏撇唇一笑,眼底闪过一道狡狯的锐芒。
第九章
回家的途中,恭介出奇的安静,他们没有任何交谈,茉生只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