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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会回来吗?”德桑依旧发问。
死神与彼德同时沉默。
良久之后,彼德说:“金蜂鸟的日子还得继续。德桑,明天举行祭祀。”
死神对这位大祭司投去了冷笑。
“我叫你们抓的人还健康吧?我需要健康的心脏。这是我第一次主持祭祀太阳的仪式,不能搞砸了。”彼德冷冷地嘱咐。
“遵命,彼德殿下。明天的祭祀一定成功,所有会出现的状况我已经预料到了。”德桑向着大祭司微躬身子。
彼德摸了摸胸口,手掌虚握,像是抓握着什么跳动的东西。一股久违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银色的星辰还没有离开地球,它绕着地球飞行。
“流星怎么倒着飞,反而往天上去了?”一个老太婆望着极速移动的星星发愣。或许是自己的病更严重了,产生了幻觉。
想到这儿,她认为自己更加该吃药了,于是握着石块向地上的金属盒子更猛力地砸去,药就在这个盒子里。但这个盒子太坚固,除了刮伤,什么也没留下。老太婆扔掉小石头,搬了块大石头砸去,由于身体虚弱,她差点闪到腰。
石头落下,金属盒子变形了,老太婆喜出望外。盒子虽变了形,开了条缝,可仍然没打开,老太婆看得着急,手指伸进缝里,不想却被卡住了,更是着急。
“找到了!她在这儿!”
三、五个年轻人围了上来,他们个个都有枪。“大祭司怜悯你,让你住在村里,你居然敢偷大祭司的东西!”带头的青年说,“东西在哪儿?”
老太婆护紧盒子,“这是我的东西!本来就是那位神童给我的药,是你们大祭司抢了我的!”
“还敢顶嘴!”
几声枪响,青年开了枪。老太婆死了。
“不要碰她!大祭司说她有传染病!”带头的青年提醒,另几位刚想触碰尸体的人立刻缩回了手,“大祭司说,尸体烧掉,但他的东西要带回去。”带头青年示意他们去取盒子。
有人用衣服裹了手,伸向老太婆,抓住那只盒子,可是老太婆的手指还卡在缝里。年轻人用力拉扯,盒子总自从老太婆手中夺了回来,但经过这样的猛烈抖动,里面的东西似松动了,有粉末从缝里撒了出来。
“什么东西?”青年们紧张了。
风吹起这些粉末,他们打了几个喷嚏,像是吸入了些物质,浑身一股严寒……
“那是……”皮埃尔望着星空迅速移动着的一颗极亮的星。
“怎么了,皮埃尔先生?”凯特也同样仰望,那颗星令她同时感到安祥与不安。
正当他们观察星空时,突然有人说话了。“两位总算回来了,汉普顿夫人还担心两位不会回来了。如果没有医神为她接生,她怎么也放不下心。”
皮埃尔与凯特回头没看见说话的人,但他们知道他藏在树后的阴影中。
“维维科约特尔吗?你怎么不以真面目相见呢?我们还从未见过你的模样。”皮埃尔对着那棵树问。
声音从树后传出,“我身为欺骗之神,如果被人看见真在目,以后怎么混呢?”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凯特问。当他看到从军营里出来的另两人时,立刻改口说,“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从墨西哥政府军营地里出来的正是腹部隆起的玛丽·汉普顿和一位和尚。
“觉慧大师,原来你也没死。”皮埃尔不意外他们还活着,意外的是黑暗神的两名老部下居然投奔到了这儿。
和尚合掌说道:“一位新神即将诞生,我等寻着光明而来。”
玛丽·汉普顿骄傲地抚摸隆起的腹部,“维维科约特尔与觉慧师傅是来帮助我儿子的。将来他要统治世界,不仅是你们四位,还会有更多的神来辅佐他。他将建立一个文明程度不逊于从前的新文明。”
“统治世界还轮不到他吧?”凯特·戴维森极度怀疑。她到这儿来是为了监视这个即将出生的婴儿,而不是来帮助他夺取世界的。
“戴维森女士,你的问题提得很好。有明荣夏存在自然轮不到我的儿子,但如果明荣夏不存在了呢?”玛丽傲慢地浅笑。
树后阴影里的维维科约特尔说:“诸位请看那颗快速移动着的不寻常的星。”
众人抬起头,银色的星离他们越来越远。几乎要与银河众星融为一体。
“他要去哪儿?”皮埃尔心中起了焦虑。难道他要离他们而去吗?
“不知道。不过他要离开地球是肯定的。”维维科约特尔回答。
“地球不能没有守护者。他既然抛弃了地球,那么我的儿子将接替他的位子,成为魁扎尔科亚特尔,这不是很正常吗?”玛丽再次抚上肚腹,肚里的胎儿动了动,令孕妇微皱眉头。玛丽轻抚,让胎儿安静。她仰望星空,银河横跨天际,“诸位知道在阿兹特克的语言中,银河怎么发音吗?”
众人心中已有了答案。
蜿蜒的银河如同一条巨大的蛇,无数繁星是它身上的鳞和羽。
那颗星越去越远,他绕着地球转了几圈,似乎恋恋不舍,然后突然脱离引力,直归浩翰。
——————完——————
田中广志的梦想
田中广志是个平凡人,平凡到不可能将他与拯救世界的壮举联系起来。大学毕业后便开始从事记者的工作,没有突出的才华,似乎一辈子只能在小报社、小杂志社做个不起眼的小记者。田中广志又是个不甘平凡的人,普通外表下隐藏着澎湃的心,他在等待,也在寻找,或许有那么一个机遇,能让他发现大新闻——独家大新闻,那么他就能一举成名了,甚至成为一代名记。
一架美国飞往中国的客机迫降在日本境内,机舱里发生过什么事,那是个等待解开的迷,田中广志接受了采访任务,他就是要将这个迷团解开。但当他来到接收伤者的医院时,才知道身为小杂志社的记者多么微不足道,医院禁止记者入内,路透社、美联社的记者虽然进不去,但有专人引导,而他这样的小记者什么也没有,就连便当也得自己跑腿去拿。
越是戒备森严,越让田中广志感到采访有价值。飞机被控制起来,外人根本见不到,而机上的乘客除几十个墨西哥人和一个美国人外,其余的不是命在旦夕,就是已经死亡。有消息称他们吸入了毒气,不管消息是不是真的,田中广志坚信只有采访到幸存者才会知道。
他与其他敬业的记者一样,整天在医院外蹲点守候。有几个记者冒充病人家属,甚至自己装病,企图混进医院。他们的想法很好,可是不够走运,被识破了。几个可怜人不仅被赶出医院,听说还会被取消记者资格,总之上面的态度很异常。田中广志开始有所动摇,眼看社长批准的出差期限就快到期,采访毫无进展,他可能没法完成这次任务。
怀孕的妻子滋子每天为他送便当,田中广志几次叫她别来了,但滋子就是不听。或许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滋子在一次送饭途中遭遇了车祸,虽然只是小事故,没有大碍,也让他心急了一把。不过他立刻有了新身份——伤员家属。两位帮助滋子的年轻人把她送到了这家医院,现在他终于能进去了。
妻子希望他向两位恩人道谢,田中广志也认为理应如此。然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两位恩人竟是偷偷溜出医院的空难幸存者。这又是上天给他的绝好采访机遇,田中广志非常激动,多少名记、大记者都渴求不到的机会摆在了他面前。
可是事实没这么顺利,幸存者拒绝采访。田中广志是不会死心的,不信他们不开口,他要抓紧机会。浓雾笼罩了医院,神秘降临的雾仿佛预兆着某种变革。这是毒气——那些幸存者这样断定。田中广志带着妻子在恐慌中转移,医院出不去了,底层已经被毒雾入侵,他们躲藏在密封的实验室中。
他放不下那些幸存者,他们充满神秘,全身都是迷,这场奇特的雾也与他们有关,更重要的是他的记者直觉告诉他,这里有大新闻,绝对惊世骇俗。他不顾妻子的反对,戴上防毒面具和相机出去了。这是个冒险的决定,田中广志后来回想起来,正是这个决定改变了他的平凡人生,几度使他的生命陷入危 3ǔωω。cōm险境地。
透过迷雾,他看到了两帮相互敌对的人,他们只是看起来像人而已,血肉里隐藏的不知是何种生物。一个控制雾气的少女,不将生命放在眼里;一个将雾化为刀刃的青年武士与一个手持闪光短矛的印第安人对战。他的手不断按下快门,心中惶恐而害怕。如果写出文章,不知会不会有人说他在杜撰;如果公布照片,不知是否有人猜测这是伪造;有没有人会说他是疯子,得了妄想症?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会不会是吸入毒气后产生的幻觉呢?
直到照片冲洗出来,他才确定那不是幻觉。理智告诉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公布,他需要掌握更多证据才能说服世界。
明知很危 3ǔωω。cōm险,他依旧做了。照片中的年轻武士是他曾经采访过的人,当时他正在做关于日本道场现状的系列专访,于是他以制作第二季为借口找上了门。
主人有客人,需要他等待一会儿,于是他在庭院中闲逛。闲逛也只是借口,是为了探查道场内的情况,却在无意间听到了奇怪的对话。
他被抓住了。袭击医院的冷血少女要杀他,另一个女人救了他。这个女人从一扇闪光的神奇之门中走出,她支走了那群怪物,向他亮出证件,她是潜伏在怪物中的FBI。一切真是太突然。女人要他对所闻所见保持沉默,并有与他合作的意向。
田中广志在他的文章中隐去了空难事件真相,平淡处理了这个新闻,但凭着FBI女特工向他透露的其它消息,连续发表了数篇揭露政治内幕的报道,一时引起轰动。这些内幕不仅带来了经济利益,也使他渐渐有了名气。他离开了小杂志社,进入了朝日社,田中广志似乎在突然间实现了成为名记者的梦想。
但田中广志是个不知满足的人,他很快有了新目标。他已不仅是朝日社的大记者,同时也为美国政府工作。他的新搭档是位拥有特异功能的美国女特工,与她在一起时总能听说从未听过的名词与离奇事件,她把他带入了一个存在着天神的神奇世界。田中广志的梦想不再是做知名记者,他的人生被改变了,他发觉人类多么渺小,在人类之上还有未知的生物俯看着世界。从此以后,他和他的搭档开始追寻世界的未来与众神的真相。
伽兹的起落人生
伽兹生于印度一个富裕家族,家中的独生子,在众人眼中他是幸运儿,年纪轻轻便继承了丰厚遗产。伽兹没有商业头脑,更不懂经营,但他招募了一批有能力的人为他打理公司,所以他的工作除了偶尔去公司逛逛,就只剩下花钱了。
在上流社会,他是品味高雅的绅士,这种品味建立在金钱之上。伽兹出手从不吝啬,对朋友、对情人皆是如此。他总会借着各种名头举办宴会,在五星饭店、在豪华邮轮。无数人争相想要成为他的知己,总有美女主动*。
在平民的闲谈中,他是阔气的花花公子,民间流传着他的风liu韵事。花边新闻的追逐者整日跟踪,为的是要窥视他的新女友究竟是哪位明星。
伽兹喜欢花钱的感觉,那样能使他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无论称赞与鄙夷。再说公司事业蒸蒸日上,钱越来越多,他的挥霍算不了什么。
新女友是位电影明星,但不是很有名的那种,演过几部电影,可惜没有引起轰动。她盘算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