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候刘莉却是突然发飚了,可能她看到了王炽在诗诗面前这个样子,她大声地对王炽说:“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怕诗诗知道我们俩以前的事吗?竟然我答应过你不说出来,就不会说了,你要不要赶尽杀绝啊?”
她这样说,真把王炽吓了一大跳,更是感到莫明其妙,什么是“以前的事”,这刘莉到底想说什么?王炽想骂她,又留意到诗诗那个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眼神。
“你想怎么样?什么以前的事情?你快把话说清楚!”王炽当着诗诗的面,大声地问她。
刘莉听了,却是同样的把声音提起来了,说:“我知道你现在是指挥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都不想记起了,但我怎么会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
刘莉这样说着,又哭了起来。她这样说的意思,诗诗当然会理解成是她和王炽曾经有过关系了。王炽更是火了,狠狠地瞪着刘莉,差点就动手了,怒吼着问她:“你想怎么样?什么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我只是想救你走,根本没有和你发生过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们曾经同居过……呜呜呜……”刘莉一边嚷着一边哭着,样子完全是一个弃妇,诗诗也觉得她可怜,过来抱住了她。
“那算什么同居?我根本没有……”说到这里,王炽知道自己上当了,因为不冷静,加上那时候确实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再加上这刘莉装得这样像弃妇,他已经输了。
刘莉确是可怜的,她这样哭的伤的也是真的感情,只是对象本不是王炽。任由她继续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就会被她冠上罪人的帽子了,现在不能强来,诗诗已经误会了。
“诗诗,你所想象到的东西都不是真的,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是她,这是她的阴谋……”王炽说着,诗诗的泪已经出来了,其实她也很想相信王炽,但眼前这一切又让她不能相信王炽。
“刘莉你真厉害,当天我真不应该那样救了你,想不到你竟然恩将仇报。我知道你是可怜的,你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但这不是我的错,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伤害这个如此单纯的诗诗呢?”王炽抑制住怒火,这样妥协着对刘莉说。
刘莉听了,却是哭得更厉害了,她一边哭一边说着:“是我错,我不应该提起我们的过去的,我也不想伤害诗诗妹妹,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来什么都不想再记起了,是你要我记起的,我就不难过吗?我就应该受到伤害吗?”
“好妹妹,姐姐错了,姐姐不应该这样伤害你的,其实王炽是一个好人,当时是他舍命把我救走的,可能他早以为我已经死了,这不是他的错,更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活下来……”刘莉说着,转身就要走了。
王炽已经忍得苦极了,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因为他知道现在就是杀了刘莉,诗诗只会更加不知道真相。他只有忍耐着,让这些过去后,才能认真部署反击。
“姐姐……”诗诗突然抱着刘莉大哭起来了,看样子她已经对刘莉的话深信不疑了,王炽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他在心里恨诗诗太单纯,太笨了,更恨这个刘莉。
“诗诗,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认识那么久,你都不相信我,而你和她才认识几天,你就这样相信她了。对于你我真的很难过,仅是因为你连我都不相信……”王炽说着,看见刘莉的嘴巴刚要动,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炽哥……”诗诗想追过来,但刘莉又一阵大哭,拉住了她。
王炽不想在那里再呆什么,尽管他知道刘莉肯定会继续向诗诗用狠招。他必须部署好一个计划,给刘莉一个无懈可击的反攻,一次置她死地才行,这样没有准备地磨,只会让诗诗伤害更深。
走到了屋外的时候,王炽还能听到刘莉不断地劝诗诗不要怪王炽,不断地提着他们那个不应该存在的过去。她装得很善良,都这样了还要为王炽讲说话,其实都是以退为进。
王炽慢慢冷静下来了,现在处理刘莉这件私事,已经是他的当务之急,所以他下令叫那些官员先把本来的工作停了下来。他要一次击败刘莉,才能继续安心的工作。
在回去的路上,他不断地想着反击的办法,但是这末世的日子,根本就没有证人。当时他和刘莉“同居”的日子,没有证人,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而刘莉这一路走来,也没有证人,那些人早死光了,就是活着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回到别墅的住处后,他才终于想到了刘莉现在的男人,那个黄连长。于是先下手为强,他马上命人把黄连长给找过来。因为刘莉现在说的都是慌言,那么那个什么被黄连长打的故事应该都是大话了。他要利用好这一点,让诗诗知道刘莉是个怎么样的人。
只不过刘莉这样狡猾的人,如果知道黄连长被他抓走后,肯定会想到对策的,她一定会利用自己现在指挥官的身份,说成是那些人都不敢不从。一旦咬不住她被她反扑的话,后果就更可怕了,这个机会一定要把握好。
他思考着,首先还是得知己知彼,知道刘莉的底势。现在他知道的她,都只是从她口中得来的,这些日子她究竟做过什么,无从得知。所以第一步,他必须先从黄连长的口里了解一点情况。
268、王炽的计谋
268、王炽的计谋
第二天一大早,王炽就召见了黄连长。这个黄连长,已经在这里被关着十多个小时了,相信他也能想到王炽找他的目的。
黄连长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太愿意说的,王炽也有了这个准备,在他稍微吓了吓他后,他就老实了。听了黄连长说出有关的情况,王炽果然没有猜错,刘莉根本就是个满口谎言的人。
黄连长是很喜欢刘莉的,他第一次见到刘莉的时候,她甚至是一个跟着大队靠乞丐过日子的难民。那时候刘莉见到他总是会笑,还经常缠着他向他了解他的情况。
刘莉还直接说她爱上了黄连长,黄连长也很喜欢她这样貌美而又有学识的人,于是她成为了黄连长的女人。开始的时候刘莉对他真的很好,而且有这样美丽的女人,还让周围的人羡慕不已。
但到了后来,刘莉开始有点看不起他了,认为他的官职太低,为人不长进。不过尽管是这样,面对刘莉的种种行为,他看在眼里,气消在心里。他还是很喜欢刘莉,一直待她如珠如宝,努力让她满意。
就是数天前,不知什么原因,刘莉突然走来了找王炽,她并没有告诉黄连长,而且还很诡秘地要求他不要在别人面前提他们的关系,她有一个大好机会。
本来黄连长还不在意的,直到后来刘莉向他提出要分手,他当然不能接受了,于是苦苦哀求刘莉。那天他们吵起来了,他骂了刘莉忘恩负义,刘莉就警告他,现任的指挥官王炽是她的朋友,叫他识相一点,这样还可以继续当他的连长。
然而这样的僵局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第二天刘莉又突然对他非常好,并且告诉他说她要为了他们将来更好的生活做一件大事。她叫黄连长一定要放精明一点,凡是有关于她不好的消息,他都必须一个人扛了。
在王炽找人要见黄连长的时候,她知道后还给黄连长做了一晚的思想工作。所以第二天王炽问起他有没有打过刘莉的时候,为了刘莉,他还是默默地认了。
……
听了这些,王炽就知道刘莉的目的了。她这样做,不过就是要傍着自己,因为现在自己是高官,她想成为自己唯一的女人,自然就要把他和诗诗的感情破坏了。
本来王炽还是同情她的,但她竟然要对付的是自己,要害的是诗诗,就凭这点,她不值得同情。所以他要反击,越快越好,不能再让她继续蒙骗诗诗。
于是王炽先叫了官员去打探刘莉现在在干什么,又命人暗暗地留意着诗诗那里的情况。然后他叫人先控制住黄连长,不让他跟刘莉和其他人接触,他自己就去找小刀帮忙。
方案他已经有了,是一个老办法,他要在在诗诗面前撕毁刘莉的面具。他打算先把诗诗安排到他的住处,然后想办法给刘莉一个假的信息,让她认为诗诗还是在她家里。
所以他打算叫小刀去设计一点假象,先让刘莉上当,因为刘莉这人很小心,王炽如果突然召见她,肯定会让她怀疑会不会有圈套的。
很快地,王炽就得知到刘莉和诗诗的情况,她们现在没有在一起。于是他马上去找了诗诗,准备安排他的计划,他就知道诗诗现在对他还有怀疑,所以今天的话他准备了很久。
王炽突然出现在诗诗家的时候,她很意外,想高兴又高兴不起来。王炽便对她说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他强调只要诗诗给他一个机会,他会让她看清楚一切的。
本来诗诗听了他的想法,就说其实不需要做这么多的功夫,她可以接受王炽曾经有过别的女人,也不想再听到什么关于他们的事情。但王炽很坚决,说如果诗诗不配合他今天的计划,他就永远也不会在诗诗面前出现,因为他不能接受不相信他的诗诗。
诗诗很听他的话,毕竟她这个人还是容易被说服,这也是刘莉能向她入手的原因。于是按王炽的要求,诗诗去找了刘莉,告诉她她想跟她去一个地方玩。
这个时候王炽也是计算过的,他是在那些官员看到刘莉有事忙的时候才叫诗诗过去的。刘莉当然答应诗诗了,因为这一夜她又想到了一些点子,准备再入侵诗诗呢。
但是她刚有点事抽不了身,于是先叫诗诗自己在那里玩着等她了。看见她中计后,王炽便马上把诗诗带到他的住处,然后叫那些官员去把刘莉接来了。
王炽再三向诗诗强调,今天无论她在里面听到什么,都不能说话,必须在那里听着他们的话,直到王炽叫她出来。
刘莉被带来了,她就知道王炽会来找她,这里肯定会有什么埋伏,她小心得很呢,一开始还是装着说那些话,不断地向王炽认错,不断地说她不会干扰王炽和诗诗的生活。
她一直在留意着王炽这个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就只有一张床,什么也没有,而床上床下也是空空的。她找不到诗诗的踪迹,同时也认为诗诗应该是在那个约好的地方等着她。
就在王炽准备要跟她说点什么的时候,小刀就来报告了,他直接就对王炽说,诗诗现在离开了那个地方,独自一个人回她的家去了。王炽听了,便叫他继续盯着诗诗,她有什么行动马上报告给他。
这是王炽的招数,他是故意让刘莉认为诗诗不可能在这里的,而且他也在监视着诗诗。这样刘莉才会说出一点真话,让诗诗听到。
但刘莉还是太小心了,她简直就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跟王炽发生过关系,还不肯说出半句真话。王炽听了,就忽然大笑了起来。
“我说刘莉你真是的,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吗?”王炽说着,色迷迷地盯着刘莉的胸部,并且走了过去。他知道诗诗听了这些话可能会很难受,只希望他强调了那么多,诗诗会真的忍得住。
“你是想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抹去,我是可以答应你的,但这样骗着诗诗,对她公平吗?”刘莉这样说着,开始留意到王炽今天有点不正常的举止了。
王炽慢慢地走到了房门边,把房门倒锁住,然后一边脱下军外衣一边说:“对她公平?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一个女人还要求我要怎么对她吗?没错,她的确是国色天香,但天天上着她,什么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