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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有些不同了。”牙挪动了一下身子,有些不习惯这种气氛的尴尬说道。
“你也不同了,不是么?”麦莎反问道,目光中带着闪闪的泪花。
“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的。”牙思索了好一会才在大脑中找出这么一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应付这样的场面。
“无所谓。”听到牙的话语中似乎还有一丝机会,麦莎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一头扑进牙的怀中。“我本就是一个角斗士,随时都可能死掉的人。我也知道你和人狼族有关,我一个人类是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只要有一个回忆,一个直至我死去都可以含笑九泉的美好回忆,好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牙皱眉说道,被麦莎搂着有些难受,却又有种无法将她推开的怪异感觉。
“你不明白?”麦莎撑着俏脸一脸调皮的看着牙。“你好坏,这种事情还装蒜。”
“啊?”牙一愣,却不想麦莎已经俯身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牙的脑袋嗡的一声,思绪回到在一片两米高的草丛中一瞬间无法控制的回忆中。
“现在你懂了么?”长吻过后,麦莎娇喘着离开牙的嘴唇,红着脸问道。
“你打算咬我?”牙用一种近乎白痴的语气说道。
“噗嗤!”麦莎忍不住娇笑出声。娇媚的在牙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嗔道:“小坏蛋。我看你是装糊涂。”说着直起身子,伸手拢了一下头发,挺起胸前一对傲然的玉峰。“不懂就不懂好了,让姐姐一点点的教给你。”
衣袋希索,麦莎把本就不多的皮甲一件件从身上解下,很快露出黑豹一般健美又性感的娇躯。
“小冤家,也许我一辈子就只能撒娇这么一次。所以,不要拒绝我,好么!”麦莎轻轻俯到牙的耳边,一边解开牙的衣扣一边颤抖着声音说道。
牙未发一言,只是静静的看着麦莎,深深的望着麦莎的眼中。那双闪着春水的美目的最深处似乎掩藏着什么无法言表的伤痛。
夜幕落下,月光隐于云后,今夜是一个漆黑之夜。
“修,为什么我今晚总是心绪不宁?”尤莉亚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几步走到外庭,靠进修的怀中。
“是不是一路上赶路太急,累到了?”修安慰的说道。
“不知道。也许吧。”尤莉亚叹了口气。最近几个月来他们马不停蹄的赶路,像这样能够找个旅店好好休息的时候少得可怜。
“好了,进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修轻轻拍了下尤莉亚的后背。
“今晚好像特别的黑呢。”尤莉亚看着外面的夜色说道。
“的确。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如此漆黑的夜晚了。”修随着尤莉亚向窗外望去,点头说道。
“你说会不会是他出事了?”尤莉亚忍不住问道。
“不会的。”修先是皱了一下眉头,旋又勉强一笑,说道。
“不会?他得罪了神殿这事全大陆都知道了,怎么会没事。”尤莉亚跳出老远,回头瞪着修,语气凄迷的说道。
“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修来到尤莉亚身边双手放在她的香肩上。
“吉人?他会是一个吉人么?他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那样的人要是老天爷都保佑那就真是瞎了眼了,更何况他招惹的还是至高神神殿,老天爷的代表。”尤莉亚死命的摇头不让修看到眼眶中不断滑下的泪水。
“得罪了至高神不是还有夜神保护着他么。他是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想自己的事情就已经足够了。”修双手捧着尤莉亚的脑袋,让她乱晃的头稳定下来。看着尤莉亚满脸的泪痕,修用他那粗糙的大拇指轻轻擦掉,柔声说道。
“是啊,我怎么这么孩子气呢。”尤莉亚微仰起头,不让眼眶中的泪水再流下来,伸手抹掉眼边的泪痕。“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过了今晚,明天就没事了。”
轰然一声巨响,草地上卷起一阵狂风。风在空中凝聚,渐渐形成了一个斡旋,四周的青草被扯动,不停的向着旋风中飞溅。野兽们惊叫着四散奔逃,少数逃得慢的被狂风卷起,撞在风壁上顷刻间被撕成几片化作风中尘埃。
“呼!终于大功告成了。”轻轻的挠着头,一个男子从风下走出。在那男子离开之后,狂风渐渐平息。
“成功了?”龙丹依旧安坐在湖边提着鱼杆垂钓。
“完全掌握了。”马克一手拿着一把双头长叉一手拖着一条锁链兴奋得呵呵大笑。
“好吧。既然你已经掌握了就拿上这个东西吧。”说着,龙丹将手中的鱼杆猛的向天空中一挑,那只巨大的水怪猛的从水中穿射出来。
“出来吧,我的老伙计!”龙丹暴喝一声,身形闪动向着那水怪离水之后的尾部冲去。那水怪仰天吼叫一声,身体翻腾,巨大的头一转,向着下方龙丹扑杀下来。
龙丹轻哼一声,身体四周轻风吹起使他在空中平步飘逸出几米,闪过那水怪的巨头一把抓住那水怪尾部的一节硬骨。手指用力,只听“咔吧”一声将其折断。脚尖轻点水面,在那水怪从水底再次绕上来攻击之前回到湖边。
“这东西,现在是你的了。”龙丹将手中两米多长,中间直径超过十公分的骨刺递给马克。
“老头子,你不是开玩笑的吧。”马克凝眉深思,声音低沉的说道。
“拿着他,然后去闯你自己的天下。记住,无论将来是生是死,你都的自己面对。老爹我要回去出来之地,落叶归根,以后大陆之事再和我无关。”龙丹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苍凉和疲惫。
“老头子,你是认真的?”马克没有接龙丹递过来的东西,肃然问道。
“当然。你以为老子和你这小兔崽子一样整天胡说八道,言不可信?”龙丹怒道,将手中骨刺向着马克怀中一抛,力道之大竟将马克撞退几步。
“老头子!”
“少跟老子废话!”龙丹不由分说上前又是一脚将马克踢得在地上滚了几滚,跌跌撞撞出十几米。
“滚吧!以后老子再也打不着你了,你可以想怎么疯就怎么疯了。记着,小子,别死了。”龙丹沉声说道,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四周旋风一样的结界渐渐消散,这处诘穆斯大草原中唯一的一块世外桃源也消失了,和其他地方混淆在一起,陷入野兽们血腥的生存决斗中。
“老头子!”马克深深的皱起眉头,看着手中的骨刺,双手较力骨刺裂成无数片。在碎片中间一条不足两米长的淡绿色晶莹剔透的铁链暴露在马克的眼前。“常年的伤堆积,没有这东西压制你也活不了多久的。哎,老头子,你真的确定现在已经到时候了么?”
壮士暮年,也许独自消失在旷野才是他最好的选择。马克凝望着龙丹消失在草原的方向,良久,仰天一声长啸,手中绿色锁链哗啦直响,一道巨大的绿色巨龙仰天而起,卷起草泥朝着远方的天边飞去。
“我们走,现在是我们的时代了。”马克屹立如山,望着手中的锁链淡淡说道,然后迈步向北而行。
“神殿已经传下格杀令了。”树林中,二人一狼三条身影不停的穿梭。
“我哥会不会有危险?”啊咪担心的问道。
“以神使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事。我们应该对神使大人有信心。”獠豪坚定的说道。
“嗯,你和哥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最了解他。你说的话一定对的。”啊咪点头说道。
獠豪依旧急速向前飞奔。他无法对视啊咪的双眼,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牙会不会出事。不过现在他并不能守护在牙身边,所以他只能这样去想,或者说必须这样去想。
“嗷——”忒毕琉斯突然停住身躯仰天一声嗥叫。
“怎么了?”獠豪闻声问道。
“是不是已经到了人狼族的族区了?”啊咪欢喜道。
“不会,这里距离族区应该还有很远的距离。”獠豪摇头说道。
“那会不会是赶上了霸豪爷爷他们?”啊咪又问道。獠豪和牙一身同体,按照他的辈分啊咪自然应该叫霸豪为爷爷。
“更不可能。以父亲和爷爷的速度绝对不可能让我们追上。”獠豪再次摇头。
“那会是什么人呢?这里已经是北部地区的夜族栖息的地方了。”啊咪略带失望又有些奇怪的问道。
“今晚的月色好昏暗啊。”獠豪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啊?你在说什么啊?”啊咪莫名其妙的问。
“月黑风高,不正是杀人的好时节么!”獠豪哈哈大笑,仰天一声狼嗥,两耳微微耸立,黄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反射出诡异的光芒。“出来吧,肖小之辈,就让我新一代狼王獠豪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道行!”
“吼——”一声咆哮,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树林中穿出,魁梧的身子仿佛山林中的巨熊。“狼王?半月前霸豪和呼烈豪在这里经过也没见他们脸上显出新狼王诞生的喜悦。小子什么人,竟然敢冒充人狼族的狼王,真是嫌命长了不成。”
“冒充?哼,不长眼的东西。我乃夜神神使亲封的新一代狼王。你是什么族的?绿虎族还是怒狮族?”獠豪叫道,大手握住包在布包中的狼魂剑剑柄。
“小东西,告诉你老子就是绿虎族的前锋。今晚带着弟兄们出来找乐子,没想到遇到你们几个小狼崽子。遇到我们算你倒霉,女抓男杀,兄弟们,给我上!”那大汉咆哮一声,在獠豪周围二十几个黑影一起穿射了出来。
“背弃了兄弟的罪人,我獠豪禁奉神使之名,在此裁决你们死罪!”獠豪阴冷的声音在空中传播开来,狼魂剑带着一声犀利的狼嗥破空而出,在天空中刮起一阵雪白的旋风。
“冷月!”巨大的剑光在天空中闪过,一道雪白的光芒划出弯月形撕裂空气激射而出。那速度似缓实快,明明每个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却又偏偏无法及时闪避。
鲜血飞溅于林间,鸟惊飞,兽逃窜。长剑划出一个半圆停在半空,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斩”字闪亮在长剑前端,一晃既灭。
“绿虎族就这么点能耐么?”獠豪轻蔑的说道,睥睨万物的目光仿佛俯视着蝼蚁一般看着那倒在地上全身颤抖,胸口处一条十公分深的伤口不断流着鲜血的绿虎族先锋。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那绿虎族先锋惊恐的叫道。自己二十几个兄弟竟然被对方一剑撕裂,只有自己一人勉强保命。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人狼族新一代狼王,我叫獠豪!”獠豪冷道,手中狼魂剑抹过那绿虎族汉子的胸口,将他和他的那些兄弟们一样拦胸斩断。
树林中鲜血一地,腥臭四溢。啊咪不忍的皱着眉头,看着獠豪雄健的背影。这就是完全的人狼族与牙的不同,血腥和凶残才是他们杀阀的手段。
“我们的对手不只是神殿,还有那些身为夜族却背叛、遗弃了兄弟的肮脏东西。”獠豪沉声喝道,霸豪对其他夜族的刻骨仇恨他远比牙更能感同身受。因为他的身体里流着的才是真正的人狼族的鲜血,他的躯壳中存活的才是真正的人狼族的灵魂。
獠豪屹立在林间,无比的霸气向四周奔涌而去。
“獠豪哥哥?”啊咪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突然觉得獠豪比牙更加残忍,更加令人恐惧。
“怎么?”獠豪回头望来,看到啊咪颤抖成一团,突然醒悟,收回全身的气势抱歉的一笑。
“嗷——”忒毕琉斯轻轻的晃了下脖子上的毛,向前奔出几步,见后面二人没有跟上,忍不住回头叫道。
“该走了。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獠豪对啊咪灿烂一笑,好像一个阳光的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