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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兽又飘回陈信身边,两只虎头瞪视着四面,戒备着四方的众人。
陈信偷笑完,对两兽说:“这些是地球上专门报导一些消息的人,没什么恶意,就是有时烦了些。”
这时有几位比较胆大的记者飘了过来,远远的对陈信说:“陈宗主,这是什么动物?”
陈信心想几次自己都逃开,对这些记者不大好意思,现在既然有蝠虎吓阻,还是与他们谈谈好了,于是点点头说:“这种动物叫做蝠虎,我们下去聊好了。”一人两兽随即向下落去。
陈信飘往圣殿山丘前的平地,落下不久,记者们马上在陈信四周团团的围了起来,与平常不同的是,记者们只敢围在五公尺外,因为两只蝠虎正围着陈信一圈圈的游走着,使得无人敢近。
这时陈信简略的介绍一下蝠虎的特性、名称、与人沟通的能力,所有的记者听的啧啧称奇,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
可是陈信舌于对蝠虎也知道不多,加上当时石板留言属名是吴定岳,恰好与无祖同名,陈信也不想说出,免的多费疑猜。
记者们眼看蝠虎的事问不出眉目,开始有人间起昨日北极的一战,陈信回答了数句,众人的问题越来越多,花样百出,而且此起彼落,不一而足,陈信敷衍了两句后,对众人道了个歉,与两兽拔身飞回圣殿。
田执事自然早已得到消息,站在圣殿内的广场前等候着陈信,陈信向下落下,对田执事说:“田执事,我明天会离开一阵子。”
田执事有点意外的说:“难道圣殿招待不周?我已想好如何安置两位远来的朋友了。”
陈信笑笑说:“执事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蝠虎也不需另行安置,与我住在一起就可以了,不过明日我想回一趟南岛,之后还会来此打扰,却不如是否方便?”
陈信心想,在风声过去之前,还是先住圣殿比较好,不然记者们又缠上来,又是没完没了。
“当然欢迎。”田执事说:“若是陈宗主不弃,圣殿内部其实已经有将陈宗主请入圣殿的意思了。”
“请入圣殿?”陈信疑惑的说:“我现在不就是在圣殿中吗?”
“时机未至,陈宗主请恕我先卖个关子,日后自知。”田执事回答。
陈信一耸肩,不再追问,田执事似乎想到了什么事,忽然说:“对了,陈宗主,练侍卫长在笃庞楼的一楼会客厅中等您,他说有事情要向您请教。”
“练长风?”陈信心中一惊。
“对。”田执事点点头说:“练武士长的儿子。”
陈信心想昨夜练长风强吻林颖雅,虽然有错,但是被林颖雅一巴掌打的翻了个身,也算是得到教训了,反倒是自己的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加速两人关系的恶化,这莫非是来兴师问罪的?
陈信心里难免有点发虚,不过回头一想,自己也没有追求林颖雅的念头,该算是问心无愧,何况也没有理由避而不见,只好点点头说:“那我现在就去会客厅。”
田执事当然不如陈信心中在转什么念头,眼见无事,点点头告辞而去。
陈信带着小刚、小柔往笃庞楼飘去,飘到会客厅的门口,眼见空荡荡的会客厅中,练长风正一个人坐在那发呆,陈信见练长风未发现自己的声息,只好先行出口:“练侍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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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长风似乎吃了一惊,转过头来见到是陈信到了,连忙站起,满脸惭愧的说:“陈宗主。”
陈信看着练长风的神色,心里有点讶异,不知道对方在惭愧什么,只好说:“练侍卫长不知何事见访?”
练长风低下头,绞着双手,过了一会儿才迟疑的说:“我是来跟陈宗主道歉的。”
陈信更是不解,不过可以确定不是来问罪的,也放下了一半的心,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坐下来慢慢说。”自己先在练长风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练长风慢慢的就坐,摇头说:“我没想到颖雅真是陈宗主的旧侣,这半年来对她诸多纠缠,想来一定造成了她的困扰,前两天有人对我说,我还不信,没想到昨晚……唉……”
练长风也说不下去了。
陈信忍不住说:“无论如何,你也不应该用强啊?”
练长风似乎无言以对,只好摇摇头说:“这一切都是我错,我也不想多辩,我只是为颖雅担心。”
“担心?”陈信问。
练长风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陈信说:“陈宗主,您在凤凰星上还有两位密友,那颖雅你作何打算?”
这下直击陈信的要害,可是陈信仍然不愿服输的说:“……那你又有何打算?”
“我……”练长风顿了顿说:“陈宗主不只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许多行事作为我也一直十分敬佩,但是要是存心玩弄颖雅,我练长风是绝不会坐视的。”
陈信心里暗暗佩服,于是平静的说:“你十分爱她吗?”
练长风用力的点点头,陈信紧接着问:“那我要知道你强吻她的理由。”
其实陈信心想自己与林颖雅既然没有结果,练长风也是一位出色人才,颇想在一旁助他一臂之力,但若是这件事不解释清楚,陈信决不放心将林颖雅交给一个得不到就硬来的人。
练长风见陈信又提起此事,只好讷讷的说:“这……这是有原因的。”
“我想知道。”陈信坚持,紧接着说:“若是我明白了之后,说不定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覆。”
练长风迟疑了片刻,才慢慢的说:“其实在两、三个月前,我与颖雅还是一对情侣,不过……后来她忽然拒绝了我,理由是她忘不了心中的人,但是两人虽然已经分手,她偶然还是会让我送她回去,可是在前天,她不但比平常晚出来,而且还不让我送她回去,我心里不放心,私下到她家门口等她,她居然晚了几个小时才回到家。”
陈信自然知道,那天夜里林颖雅先是和小惠来访,拒绝了练长风的送行后,又回来找自己,不过练长风似乎是并未发现,自己自然装迷糊。
只听练长风接着说:“昨天能见到陈宗主固然高兴,但是却有人说,下午见到颖雅一直待在陈宗主的房中,我那时还不相信,心想陈宗主早上才说自己有两位异性朋友还在凤凰星,怎么可能会这样,到了晚上,与一位朋友聊天,他说由侍女那边得知,颖雅与陈宗主早已是旧识,我心里一惊,才忍不住与朋友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商议了起来。”
练长风说到这里,望了陈信一眼,见陈信似乎不打算说话,于是接着说:“那位朋友说,颖雅虽然与我分手,但是却让我陪送,该是还有情意,可能是我一直不够积极,才使得她逐渐离我而去,现在若是不快挽回,恐怕难逃……”说到这里练长风就又止住了。
陈信心中明白,摇摇头接口说:“恐怕难逃我的魔掌是吧?”
陈信心想自己这下变成风流大坏蛋了,黄祥的建议真是害死人。
练长风有点尴尬,不好说是或是不是,只说:“当晚,我久等她不见踪影,我知道她常常去那个海岸,虽然总不让我陪同,我还是忍不住过去,向她表示我对她的心意。”
“这样表示的?”陈信不以为然,心中一面想到,原来林颖雅一向一个人去那海边,那夜却邀自己同往,难道……
练长风眉头深锁的说:“朋友说,我不够积极,她就不明白我多爱她,所以……唉,真不该听信他的话。”
陈信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想练长风大概因为是第一次遇到喜欢的异性,所以才六神无主的找人求救,不过这种事,哪里能随便应用别人的经验呢?既然他不是有心轻薄,何况之前林颖雅都让他陪送,说不定是真有情意,陈信终于决定,自己还是帮他一帮好了。
练长风见自己说完了,陈信依然不说话,忍不住说:“陈宗主还没给我答覆。”
陈信望着练长风,缓缓的说:“你说的没错,我与颖雅是旧识,而且前天夜里、昨天下午,她确实是来找我……不过我和她之间,并不是你说那回事,我们只是好朋友。”
练长风瞪大了眼,疑惑的说:“什么?”
陈信点点头说:“就像你说的,我已经有两位密友了,当然不该再有不当的行为,我也一直十分谨慎,不过我和颖雅老朋友一年不见,聊聊天该不奇怪吧。”
练长风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叹息说:“真是如此?……只怪我一时鬼迷心窍,作出这种傻事,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陈信心中又是一阵挣扎,终于下了决心的说:“如果你对她是真心的,我可以替你解释,说不定还会帮你。”
练长风一阵狂喜,大声说:“我是真的爱颖雅,我是真心的……”
两句话重复嚷嚷了四五遍,陈信正想止住练长风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声音:“叫这么大声作什么?”
两人一回头,林颖雅居然正俏生生的立在门前,目光复杂的望着两人。
陈信与练长风同时都有点尴尬,刚刚两人心中都有心事,没注意门外的声息,不知道林颖雅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两人的对话,两人对望一眼,还是陈信先说:“颖雅,她是来道歉的。”
林颖雅缓步走进,两只蝠虎刚刚蹲伏在一旁倾听,似乎是颇为迷糊,见林颖雅进来,依然不发一声,似乎准备继续观察好戏,练长风这时慌忙站起说:“颖雅,我实在是太糊涂了,对不起。”
林颖雅一撇嘴,冷冷的说:“你不是来跟陈宗主道歉的吗,怎么又跟我道歉了?”
练长风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望向陈信,陈信只好说:“颖雅,练侍卫长昨天是被朋友怂恿,一时糊涂,所以才会那样的。”
林颖雅看看两人,过了一会儿才微微摇头,低声说:“过去就算了。”
练长风欣喜欲狂,跃了过去,牵起林颖雅的手说:“颖雅,你原谅我了?”
陈信眼看着练长风的手,心里大大的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显露出来。
林颖雅望望陈信,又回头望了望练长风,将手轻轻抽出,望着别处说:“下次再这样,我可不只打个巴掌。”
练长风尴尬的说:“是、是,要是你心里还有气,现在再打也可以。”
林颖雅白了练长风一眼,接着说:“长风,你先回去吧。”
练长风马上变的愁眉苦脸,恳求的说:“颖雅,我在外面等你好不好?”
林颖雅一阵沉默,练长风求助的望向陈信,陈信只好说:“练侍卫长,你先出去吧,一会儿再说。”
陈信等于是将练长风的等候合法化,练长风连忙说:“是的,我先出去了。”心中还想陈宗主果然够朋友。您阅读的。小说来自ωωω;UМDtxt。còm
练长风出去了之后,林颖雅的目光往陈信望了过来,陈信忐忑不安的说:“颖雅,你怎么来了?”
“不来行吗?”林颖雅说:“就快被人算计了。”
陈信心里一惊,知道林颖雅听到自己说要帮练长风的话了,只好说:“其实……练长风真的不错。”
林颖雅忽然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阿信,你真的觉得我该和长风在一起吗?”
陈信见林颖雅的笑容中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黯然的说:“我只是知道他十分的爱你,如果在一起,该不会亏待你。”
林颖雅点点头,目光低了下去,幽幽的说:“你说的对……不是有人说过,和一个你爱的人在一起,不如和一个爱你的人在一起,我会再试试看的。”
陈信心里一痛,抢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颖雅抬起头来,目光望向陈信,陈信